第16章 哥哥，要抱抱
“善白，你要学会说话，不能一直呜呜叫，知道吗？”，顾长言摸着善白的头，对着善白说道。
“呜？”
善白坐在石凳上，歪着小脑袋，纯净的墨黑色瞳孔一脸无暇的看着顾长言，极其可爱。
顾长言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善白的小脑袋瓜，善白像只猫咪一样，翘起小脑袋在顾长言的掌心乱蹭着。
“就算善白你再可爱，该学习的也是要学习，不能逃避，要是学不好我可是真的会打你屁股的呢！”
顾长言把善白抱在怀里，一脸严肃的说道。
“呜”
善白看着顾长言的脸，有些失落的呜了一声。
不想学习
“人之处，性本善”
顾长言让善白坐在他的大腿上，手里拿着一个他提前备好的书本一字一句的念着。
善白抬起头看着顾长言，目光从顾长言颤动的喉咙处往下，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顾长言的脖颈上。
脖颈下隐藏着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眸中闪过一丝贪欲，看起来就很香甜可口。
善白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后又瞬间恢复清明。
哥哥身上好香，好想把哥哥吞进肚子里，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但
善白小手抱住顾长言的腰部，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琼鼻轻颤，双眸微合。
嘴角间不自主的流出口水，就像是抱着自己最喜爱的食物似的，慢慢的睡着了。
全然忘记了她此刻正在学习
一心教导善白的顾长言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善白心思已全然不在书本上。
“善白，你记住了吗，你念一句我听听！”
等了好久，没有得到回应，顾长言有些疑惑的又喊了一声。
“善白？”
顾长言低头就看到善白缩在她的怀里，嘴里轻轻打着呼声，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
顾长言：
硬了，真的硬了
拳头硬了
“梆”，顾长言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敲在善白的脑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呜？”
善白吓了一跳，一脸委屈的抱住了脑袋，发出一声极其可爱的呜咽。
“善白，我教给你的你有好好学吗？”
善白打了个哈欠，抱着头一脸困乏的看着顾长言，就像是上课才睡醒却被老师突然叫醒的学生。
“呜”
善白嘴里咬着她稚嫩的手指，看着有些微怒的顾长言，又看着顾长言手指的方向，愣了很久，好似明白了什么，双眸星光闪闪。
缓缓开口，发出她来到这世界上的真正意义上的声音。
“抱要抱抱，哥哥”
善白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像是咿咿学语的婴孩，说的不是很清晰，但顾长言勉强能听清楚。
顾长言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善白会这么说。
更没想到善白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顾长言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善白，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把善白起来，举过头顶，一起举高高。
没人能善白这么可爱的要求。
善白咯咯的笑着，笑的很开心，嘴里发出清脆的笑声。
“善白，我教给你的那几句话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善白玩的正高兴的时候，顾长言突然开口问道，瞬间让善白身上的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嘴里不自觉的又吐出一声呜声。
“呜？”
善白咬着手指，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是泪目，又像是无意识的卖萌，试图萌混过关。
“所以善白你真的不知道吗？”
顾长言自己没有被善白的可爱萌装欺骗，一脸严肃的问道。
“呜”
善白见萌混不过去，逃也似的垂下头，不敢说话。
“所以善白，我打你小屁股惩罚你，是不是很合理！”
“呜”
善白主动的站起身来，撅起小屁股，回头一脸委屈的看着顾长言，试图挽起顾长言的“良心”。
顾长言自然没有心软，直接几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了善白的屁股上。
即便善白一直在呜呜叫，顾长言也没有停手。
小孩子呀，就是要打才会听话，这不，打了善白几屁股后，善白倒是什么都记住了。
“记住了吗，善白，把我刚刚教给你的，念一遍。”
“呜”，善白咬着手指，思索一下，咿咿的开口道。
“人之初性本善”
善白咿呀咿呀的把顾长言教给她的完美复述出来，虽有一些错误，但无伤大雅。
“呜~”
善白念完后，乖巧的坐在石凳上，就像是等待家长夸奖的小学生。
顾长言自己没有让善白失望。
顾长言摸了摸善白的小脑袋瓜，语气温柔的夸奖道。
“善白最聪明了！”
夜晚，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善白像只狡猾的猫咪一样很熟练的钻进了顾长言的被子里，一眼无辜的看着他。
顾长言想到善白这么小，也许一个人睡觉会很害怕，也就没有赶走她。
顾长言挥手拔剑，将剑插在洞口，神剑有灵，长青剑像个护卫一样牢牢守在门口，兽皮里很暖和，两人很快就安稳的睡着了。
半夜，善白肚子发出咕咕的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张开双眸，眼眸却是诡异的赤红色竖瞳。
善白翘起头，就看到顾长言修长的脖颈，青色的血管从皮肤下微微隆起，善白张嘴唇间不断的探出尖牙，又不断的收起。
持续了接近半分钟，赤红色的眼眸才褪下，善白揉了揉眼，恢复正常，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醒了，还好饿。
善白小嘴微张，打了一个哈欠，重新爬上顾长言的胸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睡起了觉。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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