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扇耳光
感受着辟仙拂尘仿佛被某种规则之力限制,根本无法发挥出其真正的功效,范青云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陆川,沉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老不死的,拿我婆娘做威胁,我看你真是活到岁数,活腻歪了是吧!”
陆川一脚抽射,直接将范青云抽飞出去,直接贯穿了一动大楼,撞在了水泥柱上,这才堪堪停下!
无法动用灵力,范青云又那里是陆川的对手?就凭他那个几乎快要退化的肉身,压根不是陆川的对手。
“灵力也无法动用!那群蠢货说的居然是真的!”
陆川,不仅在一年内突破了分神境,甚至还掌握了这般神鬼莫测的手段,可凭什么!
自己苦修二十余载,终是一朝顿悟突破分神,时至今日,他已有五百年岁,可陆川呢?
二十几岁的样子,却能与他平起平坐,甚至稳压他一头,这让范青云实在难以接受。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近五百年的修行,怎么可能输在你一个小娃娃手中!”
范青云闷哼一声,体内灵力激荡,竟是生生冲破了那戒律的限制!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每次施展戒律,都会极大的消耗陆川体内的灵力,而限制一个分神境强者,甚至比限制几十个元婴境加起来还要吃力,陆川仅仅只施展了两次,前后加起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灵力却被损耗近半。
再这样下去,自己还不等于范青云分出胜负,恐怕就会彻底灵力耗尽!
想到这里,陆川心念一动,身后双臂重重合掌,解除了对于法器的限制,同时双臂消失。
见此画面,范青云闷哼一声,单臂镇向陆川,恍惚间,仿佛有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重重拍下!
如此巨大的范围,根本无法闪躲,那就索性不再闪躲!
陆川踏风而起,身上的长袍瞬间被太阳神火点燃,宛若长虹一般迎面撞了上去!
同为分神境,范青云比起陆川甚至还低了一个小境界,想用这种手段镇压陆川自然是异想天开,至多,也只是消磨一下陆川的体力罢了。
“老夫五百年修行,修的三千法,岂是你能应对的!”
范青云一甩拂尘,拂尘顿时宛若长鞭般向陆川袭来,抽打在身上,便是一道血淋淋的疤痕!
“五百年?哈哈哈!要我说,你这五百年的修行,全都修到狗身上了!莫说五百年,就是五十年,就凭你这种货色,我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你!”
陆川自然不甘示弱,比牙尖嘴利,他还不曾怕过谁!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先是派人闯入世俗界大开杀戒,派来的走狗被我统统打死,你还敢厚着脸皮来找我的麻烦,用女人做威胁,我呸!你简直是分神境修士的耻辱!”
“小狗儿,闭嘴!老夫这就镇杀你!”
范青云在蓬莱仙域是和身份?副掌教的存在,走到哪里不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从未受过如此屈辱,陆川三两句话,便气得他面色涨红,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才能解心头之怒!
“你想镇杀我?小爷我先给你来一巴掌再说!”
陆川大笑一声,灵力灌注在小指当中,双臂瞬间显化重重合掌!
“此地,禁用灵力!”
话音落下,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范青云瞬间成了秃毛的公鸡,被陆川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抽在了脸上,直接将整个人抽飞出去!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范青云倍感屈辱,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陆川。
“小畜生,你找死!”
“小爷我分神二重境,按境,你应该叫我一声前辈,懂吗老东西!”
戒律破除,范青云一挥袖袍,骤然间清风激荡,吹拂范青云衣袂猎猎作响!
“袖里乾坤,收!”
“太阳神火,焚!”
神火喷薄而出,借风之势,大火骤起,宛若龙卷一般袭向范青云,将范青云那发起袍子瞬间燎的焦黑,连带着还烧焦了范青云一撮胡子。
“我的宝器!陆川,今日不杀你,我范青云誓不回还!”
“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川并指为剑向上一引,伯耆国安纲破鞘而出,斩出万千刀光袭杀范青云!
只可惜,这老头是真的没有吹牛,五百年的修习,他恐怕真的掌握了三千法,直到现在,陆川甚至没有见到他用过重复的手段!
却见,范青云张开嘴,吐出漫天霞光,与那刀光碰撞在一起,强劲的冲击宛若波纹一般涤荡开来,将二者掀飞出去,各自退出百余米!
“不能继续留在城里了!”
江北省城先是经历了蓬莱仙域元婴修士的摧残,如今又来了个分神境,再这样打下去,怕是整个省城都会被毁灭!
两位分神境之间的战斗,足以触摸到搬山填海之威,冲天裂地之能!
念至此,陆川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你个不要脸的老货,五百年修行就这?小爷我十几年赶超你!”
“小畜生住口!”
“老畜生,小爷我再赏你一巴掌!”
此话一出,范青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诡异的戒律,可以随时随地的封禁他的灵力,无法调用哪怕一丝一毫,被陆川强行拉着比拼肉身,可他那里是对手!
被扇耳光,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见陆川飞速袭来,范青云竟是掉头就跑,始终与陆川保持一定距离。
“靠!你个老畜生,被小爷打的满地乱窜的废物!滚过来吃耳刮子!”
“小狗儿!老夫势杀你!”
范青云一边破口大骂,脚下功夫却不含糊,飞速遁去,不出几个呼吸之间,便已遁去百里,来到了一处荒郊野岭,陆川于是探出感知能力,确认附近并没有活人的气息后,索性停下了脚步,取出两枚丹药服入口中。
“跑吧!小爷我不追了,有本事你就跑一辈子。”
“该死,该死!”
望着陆川那般得意的表情,范青云脸色愈发难看。
修习五百年,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可偏偏,陆川那诡谲的手段根本防不胜防,一但施展,便只能拉开距离。
竟是如此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