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谢谢你

    听说要去救哥哥，绯红女巫心神动摇，与九头蛇周旋这么久，就是为了救出哥哥，毕竟二人相依为命多年。

    只是，跟随一个刚见面的人离开，让绯红女巫有些迟疑，毕竟彼此不熟，连对方姓名都不知道。

    然而绯红女巫果断，略加思考，立刻望向白夜，坚定地说：&34;好。&34;

    随后，她跟着白夜进入了空间之门。

    起初感到不妥，但绯红女巫觉得以白夜的实力，若真有恶意，自己也无力抵抗，毕竟刚刚见识过他的能力。而且，她能感觉到白夜并无恶意，只有善意，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怜悯，这种眼神让她内心有所触动。

    综上所述，绯红女巫认为白夜所言应是真的，是要救她哥哥，于是她果断决定跟随白夜。

    穿越空间，白夜和绯红女巫来到一座山头。

    &34;这里是&34;

    虽同在一个山脉之下，但环境已变，由黑夜转为白昼。显然，他们看似仅走了几步，实则已跨越数百乃至数千公里。

    &34;九头蛇的老巢，你哥哥应该就在那里。&34;

    白夜指向前方森林密布之地，解释道。

    寻找快银所在之处，并不困难，因为他从九头蛇密探的记忆中已知。

    &34;九头蛇总部？&34;

    绯红女巫闻言一惊，难道他们要强闯九头蛇总部？这未免过于冒险，毕竟九头蛇的威名她早已耳闻。

    那是个声名显赫的恐怖组织，存在世上已逾百年。

    &34;只有我们两人，会不会太过冒险？&34;

    绯红女巫犹豫地轻声问道。

    她很想去救哥哥，但仅凭二人之力似乎不行，虽然她知道白夜神通广大，但九头蛇的名声她听过太多，心中难免忐忑。

    白夜抚过绯红女巫的发丝，笑道：&34;冒险？放心吧，区区一个九头蛇，还奈何不了我。&34;

    若连九头蛇都应付不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况且，九头蛇不过是个普通的恐怖组织，没什么大能耐。

    白夜与绯红女巫并肩而行，毫无避讳，径直走向九头蛇之巢。原以为该悄然接近，却被白夜劝阻，非因他存有他意，而是白夜认为，对付区区九头蛇这般势力，还需偷偷摸摸，实乃有失颜面。

    诚然，在白夜眼中，九头蛇不过是小规模团体，其势力虽与维度魔神有所牵连，却非紧密联系。如若神盾局之人知晓白夜所想，只怕要涕泪交加。九头蛇久为神盾局之大患，两者相争数十年，胜负未分，甚至有九头蛇高层曾潜入神盾局高层。

    双方争斗已久，然而论起特工实力，神盾局实则逊色于九头蛇。若非有顶尖力量支撑，恐怕神盾局已更名为九头蛇第二分部。

    “世间真有魔法师？我怎觉你似变种人。”绯红女巫漫步途中，望向白夜轻语，状似闲庭信步，全无闯入邪教组织之意，倒像二人悠然漫步，共度佳期。

    “魔法师确有其人，只是鲜为人知。况且，魔法师亦有使命在身，世人难以知晓。”白夜微笑应答，右手微抬，四周景致瞬间变幻。

    轰然巨响，巨大魔法阵显现天际，繁复纹路覆盖高天，引人探寻其奥秘。同时，一股强吸之力自高空生成，万物受其牵引，拔地而起。树木直冲云霄，大地裂变，沙尘如龙卷直卷天空，皆被魔法阵吞噬。不消片刻，空中圆球渐成，其体积渐长，不久便遮蔽整个天穹。

    “好生神奇，这就是魔法？”绯红女巫瞠目结舌，她见过诸多变种异能，但如白夜这般举手投足即改变山河之术，尚属首次。

    “这只是普通魔法之一，日后你还有机会见识更多。”白夜淡然望向空中球体，此法出自他昔日观看的动漫，唤作“地爆天星”。此技唯有某世界之轮回眼拥有，然以白夜之境界，一旦悟透其原理，即可随意施展。

    “到了，九头蛇的巢穴。”白夜驻足，前方现出一座巍峨基地，纯白建筑在阳光下闪耀，如星辰般璀璨，其庞大身躯几乎覆盖整个山头，屹立于此，气势磅礴。

    白夜右手轻扬，无声无息间，整座建筑轰然炸裂，开辟出一条通道，仿似迎接贵宾。见状，白夜与绯红女巫步入其中。

    “长官，大事不妙，有人闯入！”同一时刻，九头蛇基地内，一名特工匆匆前来，神色紧张地向负责人报告。

    九头蛇负责人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浓眉蓄须，头戴帽冠，面容肃穆，威而不怒，显是久居高位者。

    闻言，中年人面色骤变，问道：“何人闯入？是神盾局之人？”

    “并非如此，长官。闯入者正是我们要抓捕的旺达·姜戈·马克西莫夫，还有那位白夜。他们能力奇特，普通子弹无法近身，似有万磁王之能。”闻言，负责人面色大变。

    万磁王之名，他深知其威，此乃一人力敌千军的凶人。他沉声道：“派冬兵出战，速将旺达的兄长快银带出。他们今日到来，定是为救快银。”

    虽局势危急，但他并未慌乱，有条不紊地调集兵力。冬兵是他手中最强棋子，虽不知能否胜过白夜，但也需一试。既然常规武器无用，只能寄希望于冬日战士，而快银则作为人质。

    他了解绯红女巫与快银之关系，今日绯红女巫必是为了快银而来。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现身。

    “是，长官。”特工闻言心下一动，连忙离去，着手布置。他深知，若不做抵抗，此地恐将不保。

    另一边，白夜与绯红女巫势如破竹，任凭基地内特工如何应对，或是枪炮，或是毒药，皆无法撼动二人。他们周围似有一道无形屏障，将世间一切物质隔离。

    这般横扫持续不久，约莫十分钟后，九头蛇基地毁于一旦。

    “到了。”此时，白夜止步，望向前方，淡笑说道。

    只见一壮硕男子立于前，面罩遮面，浑身散发冷酷之气，如机器人般令人生畏。其后便是九头蛇残存之众，仅余十几人，其中一人正是绯红女巫之兄——快银。然此刻，快银已被擒获。

    &34;兄长！&34;遥见人群中闪烁的快银，绯红女巫按捺不住，一声呼唤，溢出心底的关切。快银为她被九头蛇囚禁已逾两载，那段时日，她无法想象兄长在九头蛇手下如何度日。

    &34;唔……唔……唔……&34;

    瞧见妹妹绯红女巫立于前方，快银双目泛起泪光，似欲泣诉。九头蛇对他而言，确如恶梦，日复一日的折磨，除了无尽的实验，别无他事。快银自己也不知如何熬过这炼狱般的岁月，但如今看来，一切似乎都有了意义，因为妹妹前来相救，还带来了强大的妹婿，其威势令九头蛇之人胆寒。

    &34;白夜，你究竟如何寻至此处？&34;

    中年首领面色铁青，望向白夜，沉声道。此基地存在已久，估计已有数十年历史，从未被人发现，即便是号称天下第一情报组织的神盾局。

    也未曾发现过他们的行踪。然而此刻，白夜竟知晓，令中年首领既诧异又惊讶，不知白夜凭借何方手段找到此处。

    &34;不过一基地耳，我若欲寻，何其易哉？况且你们已派人前来，便该料到终将为我所知。&34;

    实则，九头蛇未派特工来，白夜也懒得理会，毕竟非同一境界，他亦无意出手。你可曾留意脚下之蚁？若非它咬你，你大多不会在意那微不足道的存在。

    九头蛇之于白夜，便是脚下之蚁。若非主动招惹，他亦懒得理睬。如今九头蛇得了神盾局

    高层权柄，心生膨胀，自以为世间无人可惧，故而挑衅白夜，同时也得罪了他。若尼克·弗瑞得知，恐怕会笑出花来，因他未曾料到九头蛇如此作死，竟敢招惹白夜。

    &34;不可能，派出的特工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即便你杀了他，也不可能泄露半句。要说派出的特工泄密，我第一个不信，他们皆是历经数十年训练的死士，已被洗脑彻底，绝不可能泄露一丝消息。&34;

    &34;安心，他们确实未曾开口，因我并未询问。&34;

    白夜轻笑一声。

    闻言，中年首领脸色更沉，如墨一般。

    &34;白夜，只要你此次放我们离去，过往之事一笔勾销，九头蛇不再寻你，此提议如何？&34;

    白夜面色古怪，对方莫非是傻子？他已杀至眼前，还谈如此条件。

    且言辞间，仿佛他放过他们，他们便真会遵守诺言，不再招惹。

    &34;你不是傻子吧。&34;

    白夜缓声吐词，目光如看待愚者，注视着中年首领。

    &34;年轻人，你虽有些本事，但九头蛇并非任人宰割。勿因傲慢而懊悔，须知神盾局

    几乎已是吾九头蛇之物。&34;

    中年首领恶狠狠地威胁。

    此刻，他只能以此法希望白夜退让，否则唯有让冬日战士出手。但冬日战士的实力他心中无数，方才白夜出手，展现的实力颇为惊人。

    &34;看来你是真愚蠢。&34;

    白夜摇头轻叹，奇异的目光投向中年首领：&34;九头蛇，神盾局

    &34;

    &34;你去问问神盾局局长

    尼克·弗瑞，见我时是如何模样。&34;

    不得不提，九头蛇的情报搜集也太差，竟连他都不知，真是荒谬至极。若是尼克·弗瑞，恐怕早已畏惧而逃。

    便是这群人一无所知，还想用神盾局

    来震慑白夜。实话实说，白夜险些笑出声。

    &34;看来今日之事，无法善了。&34;

    中年首领面色阴沉，沉声道：&34;冬日战士，杀了他，其他人一并动手。&34;

    言毕，余下特工纷纷举枪，瞄准白夜。冬兵则睁开冷冽的双眸，如毒蛇般盯着白夜，身形一动，化为残影，直扑白夜。

    冬兵的速度惊人，瞬息间跨越十余米，直抵白夜身后，双手各执一刀，直砍白夜，目标明确，直指头颅与脖颈，意欲一击毙命。

    此时，白夜未回头，右手向后一抓，掌化利爪，摧枯拉朽般穿过冬兵的武器，直接握住冬兵的脖颈。

    &34;速度尚可，可惜仅是较强些的凡人罢了。&34;

    白夜将冬兵拽至面前，右手提起其脖颈，双目无一丝情感，冷漠异常。

    其余特工射出的子弹，在白夜面前停滞，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两次尝试失败，中年首领再也无法忍受，面色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夜，因他刚目睹白夜徒手捏爆冬兵的武器，要知道那是特殊合金打造，硬度不逊于钻石。

    &34;太弱了。&34;

    白夜摇头，右手一握。

    砰。

    冬兵的脖颈如同西瓜炸裂，瞬间被捏断，目光失去光泽。

    第一章：杀冬兵，白夜问鼎中年督军

    &34;此情此景，岂非天方夜谭？&34;

    顷刻间，中年督军觉察自身竟不由自主地向白夜靠近，似有一股无形之力牵引，令他无法自控，直扑而去。

    于是，督军身形凌空，面朝白夜，满面惊惶。

    此刻他无法支配己身，亦难发一语，犹如行尸走肉，意识虽存，却难以驾驭躯壳。

    白夜默然，右掌泛起银光，轻轻点在督军额心。

    须臾间，二人眼前展现出一片崭新天地。

    这是一个镜像的世界，四下挂满了成百上千的镜片，悬于高空，宛如显示屏般，映照出一幕幕画面。

    &34;此乃我记忆之所藏。&34;

    中年督军心中骇震，瞳孔骤缩。

    非谓镜中世界，实乃督军的精神境域，亦可称为其魂魄之地，其间蕴含他一生的经历与记忆，即便有些已遗忘，却仍深藏于精神深处。

    白夜目露精芒，审视着这精神世界，未言一词，只久久注视着眼前的万千镜面。

    不知过了多久，白夜抬手，四面镜片纷纷坠下，聚于掌中，渐次凝结成一方晶莹立方。

    其状若千炼钻石，熠熠生辉，摄人心魄。

    &34;尔等也算有幸，我创造此魔法多年，尚属首次凝聚精神核心。&34;

    白夜望着手中的结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望向督军道。

    此物名为精神核心，又称魂魄晶石，威力无甚，其能简单，仅是收纳生灵的记忆，犹如存储卡般，将生灵的过往封存其中，他人一旦进入，影像尽现，如临其境，观看记忆。

    此法早创，然未曾多用，因其威力有限，于他无甚大用，故而闲置已久。

    然此次为剿灭九头蛇，不得不施用。

    虽此据点已被清除，但九头蛇势力仍广布世间，欲彻底铲除，尚需时日。白夜时日虽长，但用于对付九头蛇，未免大材小用。

    毕竟，他尚需应对魔眼之患。

    是以，他以精神核心凝聚督军记忆，日后交由尼克·弗瑞处置。此人虽无大能，却为九头蛇高层，知悉诸多秘辛，若尼克·弗瑞得此晶石，对付九头蛇自是事半功倍，神盾局亦可借此揪出潜伏者。

    神盾局之中，九头蛇的奸细亦难逃此劫。依尼克·弗瑞之性格，得此神器，必欲彻底根除九头蛇。

    &34;向吾出手，实乃尔等之误判。&34;

    白夜冷笑，收起精神核心，瞬息间，周遭环境如碎裂的玻璃般崩塌。

    与此同时，督军重返现实，然而不及反应，喉间已被白夜扼住，双目失色，死状凄惨。

    &34;这些人，就交予你处置了。&34;

    白夜看向远方的快银，淡淡言道。

    &34;好。&34;

    快银环视四周的特工，目光中满是刻骨之恨，这段时间的非人折磨皆拜他们所赐，辱骂、羞辱，皆是小事。

    &34;此事便交给你了。&34;

    白夜点头，随即携绯红女巫离去。

    片刻间，二人至门前。绯红女巫望着身旁的白夜，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启齿。方才虽谈笑风生，但目睹白夜神威之后，心中的话语似乎停滞，难以言表。

    白夜帮了她大忙，若非他的出现，她或许早已落入九头蛇之手，她的兄长也可能难以脱困。

    &34;谢谢你，白夜。&34;

    思虑良久，最终化作两句感谢，向白夜道出。

    &34;区区小事，不必挂怀。&34;

    白夜微笑，抚过绯红女巫的秀发，笑道：&34;九头蛇之事已了，你有何打算？&34;

    &34;目前尚未决定，恐怕还需四处漂泊。&34;

    绯红女巫想了想，他们确实无处可去。

    她有意加入白夜，却又因陌生和白夜的多次援手，而羞于启齿。

    &34;既无处可去，不如加入我们，也算有个安身之处。&34;

    &34;况且，你是否愿习法术？&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