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格
“你先去沐浴，待会儿再谈其他事。”快银并未推辞，随丹尼尔而去，准备洗净满身血污，的确不易忍受。
随后，白夜携绯红女巫至大厅。“请坐，无需拘谨。”绯红女巫落座，环顾四周，双眸闪烁，因眼前装饰确实引人入胜，周遭弥漫着岁月沧桑的气息，一看便知非同寻常，犹如身处百年古宫之中。“白夜法师，此地是……”绯红女巫打量一番，转而问白夜。
“此处为圣殿，卡玛泰姬的一隅之地，你可以视之为法术师的圣地，但这里平日鲜有人迹。”白夜解释道：“对了，稍后我会带你去卡玛泰姬，那里是法术圣地，这颗星球上的法师多由此而出。”“白夜法师也是吗？”“自然。”白夜笑道：“倒不如说，地球上的法师几乎都是由一人培养出来的。”“一人培养，这怎么可能。”绯红女巫掩口，睁大眼睛。她实在难以想象，地球的法术竟由一人铸就。其实也算如此，虽然古一并非魔法之源，但如今地球上所有法师皆与她有关，大抵都受过她的教诲。别看古一是至尊法师，其实门徒众多，只是教导的程度有别，按小说分类，不过记名弟子与亲传弟子之分，白夜、莫度均为亲传弟子，其余大多为记名弟子，就连托尼也算不上亲传。
“此事你日后便知，反正……你终将见到她。”白夜微微一笑。他教人是不可能的，唯有交给古一。毕竟，论教学之能，无人能及古一。况且，绯红女巫拥有混沌法术，他相信古一不会拒绝，想必会欢喜异常，因其拥有三大至强之力。
交谈片刻，大多是白夜为绯红女巫解析法术概要，使她略有所知。许久后，快银洗漱完毕，换上新衣前来。见快银过来，白夜不再客套，直入主题。“快银，你面前有三条路可选：一条如你妹妹般，随我去学习法术；二条是加入神盾局，成为他们所谓复仇者联盟的一员；至于最后一条，你随意，我这里不再安排。”
学习法术，虽不知快银资质如何，但一试无妨。至于神盾局，他无处安插，只能将他送至那里，毕竟托尼那里无法容纳快银。“至于你，随心选择便是。”
第二章 心核抉择
“你意欲如何！”白夜面色平静，看向快银询问。无论选择哪条路，对白夜而言并无太大差别，只是念在与绯红女巫的关系，他才会替快银作此安排。三选之中，除去最后一条，其余两条其实皆为不错。第一条成为卡玛泰姬的一员，虽不能骤富骤贵，但也是增长机缘之途，毕竟这个世界上的法术颇有可观之处，虽无法摧毁天地，但非寻常力量。至于神盾局，或许更佳，习法枯燥，但在神盾局中应颇为轻松，加上快银的能力，神盾局必定会重视他。
至于第三条，若快银不选其他两条，白夜亦不会强求，给予些许金银，足令他在外逍遥自在。“兄长！”闻言，绯红女巫担忧地看着快银，怕他一时冲动，选择第三条，回归旧日生活，那便棘手。流离多年，绯红女巫深知那种生活的辛酸，非一般人能承受。
解决了九头蛇密探，白夜的目光转向绯红女巫，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缓缓开口。
&34;你认识我？&34;
绯红女巫诧异地望着他，忍不住发问。
虽不知眼前人的真实身份，她并不认识，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此人对她并无恶意，或者说她感觉不到白夜身上有任何恶意，只感受到他的善意。
显然，此人似乎在帮她。
绯红女巫拥有的能力颇多，除混沌魔法外，还掌握着精神控制之力，刚刚就用在了九头蛇密探身上。此外，她还能感知他人对自己的情绪，如恶意或善意。
正是依靠这项能力，她才多次逃过九头蛇的追捕。
&34;我当然认识你，你全名叫旺达·姜戈·马克西莫夫，名字稍长，所以我习惯叫你旺达。&34;
白夜看着绯红女巫，微微笑道。
&34;你对我很了解？&34;
绯红女巫蹙眉，虽未察觉白夜有恶意，但她觉得有些奇怪，毕竟白夜似乎对她十分熟悉，而她接触的人不多，除了哥哥之外，便没有熟识之人。
然而白夜似乎对她了如指掌。
这让绯红女巫颇感困惑，被别人熟知，自己却不了解对方，总感觉怪异。
快银面对这三重选择，心中并未偏向第三项，而第一、二种皆可接受。他转而向白夜请教：“研习魔法，此生何如？”
快银拿捏不定，心想或许白夜能为他解析各选项的优劣，第三项自是不必考虑，流浪的日子，他不愿再经历，那份苦痛，他已不堪回首。
“习得魔法，生活定会略显单调，多数时光需在一处研读魔法奥秘，无人强求，全凭自愿。”白夜如是说道。
卡玛泰姬中的魔法修习确实乏味，地方不大，尽管人数尚可，却都沉浸于魔法之中，少有他事，更少出门，故而在卡玛泰姬中逗留，实乃寂寥之事。
快银闻之无趣，便不愿涉足，毕竟他耐不住寂寞，更何况若被困一处，更难为他，他本非安居之人。
“至于神盾局又将如何？”快银问道，听白夜所述，他已不期待第一项。
“神盾局中，应会轻松些，虽有任务在身，但以你之能，应无大碍。若我引荐，局长大人对你亦会宽容。”白夜回应。
快银遂择第二项，神盾局似乎更符合他，至少不至于让他感到百无聊赖。
“既然如此，我便通知神盾局局长来接你。”白夜即刻拨通电话，联络尼克·弗瑞。
电话很快接通，一道谨慎的声音响起：“白夜法师，不知有何吩咐？”
尼克·弗瑞先前之事，对他而言心有余悸，生怕触怒白夜，导致神盾局覆灭。白夜的实力他有目共睹，轻易毁天灭地，非他们所能抗衡。
就连对托尼，他也多了几分恭敬，不敢有丝毫算计，因托尼为白夜之友，亦是卡玛泰姬一员。
“你此刻何处？若有空暇，速来圣殿，我有一物交予你，关乎九头蛇之秘，另外，我为你觅得一位优秀的复仇者成员，能力出众，可增益你们的战力。”白夜直言不讳，语气淡然，霸气十足。
“我即刻动身，但恐需时日，或许一日方至。”尼克·弗瑞答道。
“竟需如此久？”白夜问。
“白夜法师，实属无奈，我此刻身处地球另一端，需乘机前往，故耗费时日。”尼克·弗瑞无奈，距离过远，否则他早启程。
“罢了，时日太久，我开启空间之门，你径直过来吧。”话毕，白夜挂断电话，精神力扩散，瞬息笼罩全球，凡人难以逃脱他的洞察。不久，他锁定尼克·弗瑞所在。
随之，白夜右手轻抬，空间泛起波纹，两米直径的圆环显现。圆环对面，尼克·弗瑞一脸惊愕。
见面前的圆环，尼克·弗瑞懵然，随即步入其中。踏入之时，圆环消逝无踪。
“白夜法师，果然神通广大。”尼克·弗瑞竭力思索合适的词汇，最终只得出这简单的赞美，实难寻词描述。
丹尼尔早已习惯，绯红女巫虽有惊异，但已无初次穿越时的震撼，唯有快银瞪大双眼，震惊不已。
“此物乃九头蛇高层的记忆，你只需打开它，即可查看其记忆，其中包含九头蛇所有高层的记忆，包括潜伏在神盾局中的九头蛇特工。”白夜抛给尼克·弗瑞一枚精神核心，平静道。
闻言，尼克·弗瑞瞳孔微缩。无下划线版小说请下载飞卢
尼克·弗瑞接过精神核心，眼神闪烁，若真如白夜所说，此物对他们意义重大。神盾局成立之初便是为了对抗九头蛇，若有此晶体，他们便有可能一举铲除九头蛇。至于白夜提及的神盾局内有九头蛇奸细，尼克·弗瑞早已知晓，只是无法证实。
当初的局长便是九头蛇之人，要说神盾局高层无九头蛇渗透，尼克·弗瑞绝不会信。
“我代表神盾局向白夜法师致谢，不知法师有何所需，我们能提供帮助。”尼克·弗瑞热切地看着白夜。
白夜所赐，对他们至关重要，甚至胜过任何武器。尼克·弗瑞想回馈白夜，但他深知白夜身份尊崇，无所匮乏。然而畏惧白夜的心理让他决定为白夜做些什么，以缓和双方关系，内心也可稍感宽慰。
白夜的能力无需探测，已洞察尼克·弗瑞的心思。他想成为白夜的追随者，只是苦无机会，如今找到了契机，想借此展现忠诚。假设白夜要对付某个高层，尼克·弗瑞定会毫不犹豫，别以为他高尚，此人阴险，只要对神盾局有利，他无所不为。
与白夜建立良好关系，对神盾局无疑大有裨益。
“拿到此物，你们的任务便是彻底清除九头蛇，我不想再见到这只害虫四处作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尼克·弗瑞。”白夜盯着尼克·弗瑞，冷声吩咐。
尽管九头蛇在他眼中犹如蝼蚁，白夜也不愿再忍受其烦扰。
“明白，神盾局定全力以赴。”
“混沌魔法。”
古一的目光闪烁，瞬息间定在旺达身上，作为三大至强之力之一，她深知其威力，那是可与凤凰之力匹敌的力量。混沌之力在巅峰时能随意篡改宇宙，几乎达到真正的言出法随，若旺达在巅峰时只需一句“不要变种人”，百万变种人便会从地球上消失；若她说“这个世界无需五大神”，混沌之力亦能抹去五大神，其恐怖程度无以复加。
混沌之力并非想象中简单，它可以改变现实，并且这种改变是永久性的。只要拥有混沌之力者不逆转，几乎无人能撼动，也无法改变这一切。更甚者，混沌之力能影响其他世界，不止局限于单一宇宙，它能任意影响多元宇宙的生态，比凤凰之力更为可怕。凤凰之力虽破坏力强大，但仅限于影响一个宇宙，而混沌魔法则能波及多元宇宙和无数平行世界，几乎触及造物主的领域。
“你的慧眼果然独到。”
古一轻叹，对白夜心生敬佩。这段时间，他接连带来几位资质超凡的人，托尼的天赋无疑是顶尖，虽未知能否突破至单体宇宙级别，但天父级已是板上钉钉。至于戴安娜，古一虽不清楚，但她感觉戴安娜的天赋不会低，恐怕比托尼更高，毕竟她承载着神性，未来成长潜力远超他人。况且，戴安娜来自次元维度，非此界之人，不同世界的能量融合，或许能引发难以预料的质变。
至于绯红女巫旺达，古一更是无话可说。掌握混沌魔法的旺达，未来的成就连她都无法预见，甚至连五大神都无法窥探。毕竟，混沌魔法是三大古老之力中最恐怖的一种。
“我明白了你的意图，她我收下了。”
古一略作思量，目光温柔地落在旺达身上。白夜带来旺达，她无需多想便知其意，无非是希望她教导旺达。对此，古一并未犹豫，立即答应下来。混沌之力世间罕见，若能教导旺达，对她而言也是好事。毕竟，未来的卡玛泰姬还需接班人。同时，研究混沌之力对她而言也是有益之事，或许能从中得到启示，甚至突破当前的极限。
“旺达，叫声老师吧，你是我师妹了。”
白夜宠溺地抚摸着旺达的秀发，淡然道。他固然喜爱旺达，但事务繁重，无暇陪伴或教导她，只好交给古一。
“古一老师好，我叫旺戈马克西莫夫。”
“你叫我旺达就好。” 闻此，旺达恭顺地向古一施礼，或许因紧张，她神色略显懵懂，倒添了几分稚气之态。
“师尊，弟子先行告退，旺达便托付给您了。”
“去吧。”
白夜微微颔首，身影如烟般在二人眼前消逝无踪。
“古一师尊，适才听您与白夜谈及混沌之力，此力果真强大？”白夜离去后，旺达按捺不住好奇，望向古一问道。
“混沌之力，宇宙中最为古老的源泉之一，岂非令人敬畏？”
古一笑道。
“弟子若能赶及白夜，日后愿为他左右手。”
修习法术，旺达非为己身，而是为助白夜。或许是救命之恩，让她对白夜产生了别样情愫。平生之中，无人待她如白夜这般细心，便是兄长亦稍显粗犷。
闻言，古一眸中掠过一丝惊讶。能追及白夜，旺达志向不凡，但此举看似遥不可及。尽管旺达身负混沌之力，理论上应无障碍，然而古一心知肚明，此事并不简单。
“若欲成为白夜的左右手，凭你的才智应无大碍。”
言至此，古一略作停顿，淡声道，“然要赶及白夜，期望恐难实现，但也非全无希望。你的天资与潜力皆惊人，若能勤修不辍，或有一线生机。”
仅有望成为左右手，难以真正赶及。
旺达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展颜笑道：“赶不上也无妨，能成为白夜的左右手，足矣。”
她的期盼并不宏大，只愿能助白夜一臂之力，而非成为其负担。就像对抗九头蛇之时，她仅能袖手旁观，未能为白夜助力。
“又是一痴情女子。”
古一心内摇头，尽管初识旺达，但她已看出，旺达对白夜已有倾心。尽管相处时日尚短，但白夜的个人魅力显然影响了旺达。
实力超群，容貌出众，世间难寻。
白夜虽已有戴安娜，但古一并无他感。她是古稀之人，在她的年代，男子纳妾是常事。
“系统，推衍混沌之力。”
回到住处，白夜开始行动。摧毁九头蛇基地，一是因九头蛇特工烦扰，二是看重旺达的混沌魔法。
“叮，推衍混沌之力，每秒消耗20数据点，是否开始？”
“开始。”
随着白夜的指令，一道光芒升起，系统开始忙碌。
混沌魔法亦称混沌之力，名异实同。
“但愿此番能将混沌之力推衍至多元宇宙级别。”
见数据点持续下降，白夜暗自思忖。
他现下拥有数百万数据点，却无从知晓能否将混沌魔法推衍至多元宇宙级别。时空之力显然无法达此境，白夜推测，推衍至那层次恐怕需千万以上数据点，且非寻常的千万，或五千万，乃至九千万。毕竟那是千万级别的层次。
因此，无大量数据点，白夜不敢轻举妄动。
否则，若直接将时空之力推衍至多元宇宙境界，他便无惧眼魔，即使面对真身的塞托拉克，或许也能支撑一时。
然而，时空之力等级较高，如今尚无法承受。
混沌之力与凤凰之力虽位居三大之力之下，但所需数据点较时空之力少些。
毕竟能量等级各有不同。
凤凰之力他不打算推衍至多元宇宙级别，即便达到那层次，对他的助力也有限。毕竟，他要对付的是眼魔，已迈入全能宇宙级别的可怕生物。
达到那种层次的生物，已不再畏惧规则与法则。依此宇宙而言，全能宇宙级别的强者已超脱了这个宇宙。
毕竟代表规则的五大神祇仅至多元宇宙级别，而全能宇宙级别在其之上，达到全能宇宙级别的生物，力量已超越规则，甚至可能触及常人所称的创世神。要说创造宇宙，全能宇宙级别的生物亦能办到，只是需些许特殊的物品。
故面对眼魔，白夜需要诸多准备。至少，即便凤凰之力达多元级别，对眼魔也作用不大，唯有混沌之力能产生影响。
不觉间，一小时已过，混沌之力仍在推衍中。
“看样子，这次推衍混沌之力，非易事啊。”
白夜眉心微蹙。昔日推衍凤凰之力，速度甚快，消耗数据点也较少，而今推衍混沌之力却耗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