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知的狂妄
“动手。”
逼近洛基，鹰眼果断下令，几人扑上，制住洛基四肢，使其无法动弹。
洛基起初挣扎，被制后，恼羞成怒，却被众人压制。
“维格教授，速联络尼克·弗瑞局长，告知他已擒获洛基。”
“遵命。”
维格教授忙掏出通讯器，拨通电话，虽不知尼克·弗瑞的号码，但神盾局的联系方式，他铭记于心。
“洛基，你已被捕。”
鹰眼注视洛基，沉声道：“若非那人出手，你以为能奈我何？”
洛基面色铁青，朝鹰眼咆哮，此乃奇耻大辱，若被白夜或兄长擒获，他尚能接受，败于凡人之手，实乃尴尬，二者实力天壤之别。
此事若传至神域，他将受嘲笑。
“无论你巧舌如簧，事实是你已落我等之手。”
密探镇定自若，不为洛基所动，虽占了些许便宜，有何不可，他们是密探，达成任务，手段何足挂齿。
与此同时，高楼上，白夜目睹眼前一幕，摇头轻叹：“洛基太过无能，奥丁知晓，怕是肝肠寸断。”
留下此言，白夜懒得再看，开启空间之门，离此地而去。
另一处隐蔽空间，尼克·弗瑞神情沉静，面对前方数屏显示器，各屏中显现一人，均是弗瑞的上司，国家最高层，决定国家大势。
“尼克局长，你这是玩火自焚。”
显示屏中传来冷厉之声，弗瑞面不改色，从容回应：“阁下，您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吗？”
“你是谁，神域欲对地球宣战？我记得那人并非独行。”
“不，此战仅针对洛基一人，据情报，其兄托尔对我们并无恶意，且远在天涯，无法援助，故唯有依靠我们自己。”
“我认为，你的精力应专注于第二阶段，如此，或许对我们当前处境有助益。”
“第二阶段尚未成熟，难以对现状有所助益，甚至可能招致他人敌意，反为我们引来更大祸患。”
弗瑞答道。为应对神秘力量，他策划诸多计划，复仇者联盟便是其中之一，聚集各路异能英雄，虽隶属于神盾局，对英雄的掌控却有限，另一计划则是掌控这些英雄，但弗瑞认为时机未成熟，欲掌控英雄，实为不易，毕竟他们皆非凡人。
“我并非启动复仇者计划，而是需应对现有状况，议员先生。”
“我看过你的名单，你掌握世上最精锐的密探组织，却将地球命运交付于几位异类，你是否觉得不妥？”
“我并未将地球命运交付任何人，现下我们需要一队应对小组，他们各自为政，性情不定，甚至可能失控，但能助我等度过此刻，已是善莫大焉。”
“你的想法确实明智，或许无需多人，我们可以批准你寻觅白夜，尼克局长，此人你应该熟识。”
闻言，弗瑞面色剧变，呵斥道：“议员先生，我劝你放弃此念，白夜非人能触碰，其危险程度远胜洛基百倍。”
弗瑞忧心忡忡，这些人究竟在想什么，洛基之事未解，竟妄图招惹白夜，难道不知白夜之恐怖？依他对这些人的了解，若招降不成，恐怕会强行行动，甚至以手段威胁白夜，若果真如此，国之高层恐一日之内换遍。
弗瑞此言一出，几位高层脸色骤变，竟有他们不能触碰之人存在于世，何况只是一人，何须畏惧？
“尼克局长，注意言辞。”
一肥胖男子眯眼，冷声对弗瑞道。无疑，弗瑞之言已令他不满。
“议员先生，我方才言语或许冲动，但我并未言错。”
&34;洛基已被捕，他是如何落网的？&34;
尼克·弗瑞愣住了，方才他还与高层商议组建复仇者小组以应对洛基，此刻刚出会议室，便闻洛基已擒，这岂非多此一举？
&34;局长，此事颇复杂，不如您亲临一探究竟，不过鹰眼及维格教授已归。&34;
&34;好，即刻动身。&34;
尼克·弗瑞不敢耽搁，立即安排车驾赶往总局。洛基被捕之事重大，他亟需知晓其中原委。按理说，凡人若触碰洛基的权杖，便会受其操控，无人能近其身。而鹰眼和维格教授此刻回归，又意味着何事？
&34;难道是有高人出手了？必然是有人相助，否则仅凭神盾局的特工，绝无可能擒获洛基。洛基曾从容离去，说明我局特工无力留住他。况且，若说是自家特工所为，我难以置信，他们尚不具备对抗洛基这般异能者的实力。&34;
久候后，尼克·弗瑞匆匆抵达神盾局总局，却发现已有人在门口等候。
&34;究竟发生了何事，速速告知，我要详尽的细节。&34;
一见面，尼克·弗瑞便直入主题发问。
&34;长官，据我目前得知的情报，似是巴顿特工和维格教授等人不知怎地摆脱了洛基的控制，进而将其一举拿下。&34; &34;便是这般简易乎？&34;
闻声，尼克·弗瑞驻足而立，此般情境，教他何以信服？倏忽间，几人自洛基掌控中解脱，竟顺势将其制伏，此等事态，如何能料？
&34;大人，非也。他们苏醒之时，洛基已然瘫倒在地，无法动弹，似遭重创，是以方给巴顿特工等人留下可乘之机。&34;
&34;汝意指有人向洛基出手？&34;
&34;正是。且我们发现洛基权杖中的一枚宝石不翼而飞，那人所图恐怕正是……权杖之宝。然彼为谁，尚不得而知，询及洛基，他也未言其名，似对此人惧怕之极。&34;
特工言语间，满是凝重，连如斯人物亦畏惧，可想而知，那未知的神秘存在，必是何等可怖。
旋即，众人步入一间厅室。
室内，洛基被束于椅上，鹰眼与维格教授立于一旁，目不离洛基。其余特工则不断询问洛基。
&34;大人！&34;
&34;大人安好。&34;
尼克·弗瑞甫一进屋，除却椅中受限的洛基，其余人均放下手中事物，向他行礼。
弗瑞点头示意，随后来到鹰眼身旁：&34;发生了何事？又是如何擒住洛基的？&34;
鹰眼颇感无奈，答道：&34;说来奇怪，我们清醒之际，洛基已倒地，其权杖宝石亦失，想是有人看中了他之物，顺手将洛基击败。&34;
&34;竟如此轻易？击败洛基者，究竟是何方神圣？&34;
弗瑞眉头微皱，洛基的实力不容小觑，地球上能与其匹敌者寥寥，他甚至认为即便钢铁侠出马，也不一定是洛基的对手。&34;难道是那人？&34;
弗瑞心中暗思，忽然想起一人，若那人出手，制裁洛基自是易如反掌，而在这地球之上，能轻易击溃洛基者，唯有此人，其他皆不足为惧。
念及此，弗瑞走向洛基。
注视着洛基，言道：&34;吾等再次相见，阿斯加德之洛基。&34;
&34;原来是你，那位光头，我还以为你已命丧黄泉，不料你福分深厚。&34;
洛基微抬首，面露惊异，旋即笑言。他隐约记得曾对弗瑞射出一枪，按人类之理，中弹者多半难逃一死，然能成为特工首领，些许异能，洛基也能理解。
&34;相比我，你更该担忧自身。听闻你武器中的宝石失落了。&34;
&34;且你在门前便被人教训，实话告诉你，我皆觉你有些狼狈。&34;
弗瑞未曾料到洛基会遭阻击，原以为他会携鹰眼、维格教授与宇宙魔方离去，带来不少麻烦，为此，弗瑞甚至考虑组建复仇者小队。未曾想，刚获允组建，洛基便挨了揍，最重要之器也失踪。
&34;呵呵，小事耳，我只是轻敌罢了，迟早我要找回颜面。&34;
&34;你以为此地能困住我？&34;
洛基冷笑道，被人于门前教训，确有失颜面，但洛基脸皮之厚，弗瑞再怎么嘲讽，他虽心生不满，面上却不动声色。
&34;此处确难以困你，但我只愿告知，阻你之人，乃我所遣。&34;
&34;你遣的？休要自欺欺人，那人身份，在这星球无人能指挥。&34;
洛基冷笑，他又不傻，怎会被弗瑞如此拙劣的言语吓倒，况且弗瑞若真能号令白夜，他宁愿吃下一吨粪，任何粪都行。
&34;弗瑞局长，言语需谨慎。纵使我遭那人教训，乃技不如人，虽心有愤恨，然我心服口服，毕竟我确非其敌。然而，若他知道你此言，你认为他会如何想？&34;
洛基反守为攻，冷笑连连，直视弗瑞，予以反击。
仅凭此言就想威慑于我，岂非太小觑诡计之神了？
&34;呵呵，洛基先生，何须紧张，我并未提及他是谁。&34;
弗瑞下意识拭去额上冷汗，若白夜知晓他利用名声恐吓洛基，以他对白夜的了解，恐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如今他对白夜敬而远之，不敢得罪，任何问题，皆因白夜的实力摆在那儿，比核弹更为可怕。
&34;嘿嘿。&34;洛基冷笑，未作回应，只是不愿再看弗瑞一眼。
欲威胁我，套我话，也需高明些的手段。
勿用如此拙劣之法，最后只会让自己难堪。
弗瑞再三劝说，洛基始终未泄露半点消息，让他颇为无奈，只能吩咐手下看紧洛基。
目送弗瑞离去，洛基眼中闪烁光芒：&34;再等等，我便能离开了。&34;
这般寻常囚禁，根本困不住他，阿斯加德的牢狱尚且不行，何况此地。
另一边。
白夜归家，安抚过戴安娜后，回房休息。继而坐在大厅的榻上，右手把玩着心灵宝石。
心灵宝石通体黄色，犹如黄钻，四面八方散发绚丽光彩，美轮美奂。不论其能力，单论其价值，出售也能引来无数人追捧，因其巨大而璀璨，富贾之人多喜好此类金光熠熠之物。
&34;系统，工作了，推演心灵宝石。&34; 白夜在心中唤出系统。无限宝石对他只有一个作用，通过系统推演出其能力，转化为自身之力，如同空间宝石与时间宝石一般，两者之力融合为时空，诞生新的力量，但他依旧拥有两者的全部能力。如今若有其他三颗宝石在他手中，他甚至不必借助无限手套，也能发挥六颗无限宝石的力量，一弹指，宇宙半数生灵将消逝。
&34;叮，心灵宝石推演开始，每秒消耗五十数据点，是否确认？&34;
&34;确认。&34;
白夜未加思索，直接确定，每秒五十点虽高昂，但相对于他的计划，皆属小事。五十点算得了什么，以后赚回来便是，更何况背后还有庞大的地狱位面作为后备。
“若有闲暇，倒可游历他界，看看能否觅得一丝宇宙意志。”
宇宙意志关乎着他未来的演化，此乃必得之物。一旦推演出宇宙之心，他于整个漫威宇宙之中，或许仅逊色于超越者二者，甚至可能更胜一筹。故此，宇宙意志至关重要，只是现下时机未至。六枚无限宝石尚未到手，他亦缺乏足够的数据点。欲推演宇宙之心，白夜估算，没有亿万准备，实属虚妄。因此，数据点亦需着手搜集。
“宇宙意志，数据点，若有良机，或可在冥界捕获魔神，作为数据点之源。”
虽需海量数据点，白夜心中已有筹谋。地狱位面的恶魔繁多，其力量皆属独特，如能吸收魔神之力，或许可补足所需，当然，如塞托拉克那样的强者，更是上佳之选。毕竟，那些恶魔的能量非同小可。
“或许该请师尊留意，是否有合适之魔神。”
念及此，白夜当即撕裂虚空，瞬息间来到卡玛泰姬守护的异次元领域。
“何事？”
古一如静坐云端，白夜现身之际，便睁开双眸。
“其实并非大事。”
白夜挠头道：“只是想请师尊留意低阶魔神的动静，如遇弱于多玛姆一等的魔神，告知于我，它们对我有所助益。”
“欲杀之乎？”
斩杀魔神，白夜与古一曾多次联手。凡低于天父级别的魔神，皆难逃其手。然而此举持续不久，因杀戮过多，惹得地狱位面魔神不满，二人只得收敛，但偶尔仍会出手。
“差可如此。近来我在钻研魔神之力，若计划顺利，应能研创出克制魔神之法。”
白夜并未直言心中所想，魔神在他眼中仅是能量来源，因系统缘故，此事不便告知古一，只能以魔法掩饰。且他不惧古一察觉，如今他对魔法已颇有造诣，研创出数种。
闻言，古一眼前一亮，对白夜的创新向来赞许。他曾创出汲取魔神之力化为己用的魔法，且损耗极微，几近无损。
“此事我会留意，如有适任魔神，自会告知。不过你须谨慎，墨菲斯托等人在外窥伺，近来我见不少强大魔神来此，见是我便退去，唯有塞托拉克抱怨连连，难道你又触怒了他？”
古一提起此事，眼中略显诧异。她与塞托拉克也算熟识，数十次相见，塞托拉克总摆出高冷姿态，极为符合强魔身份，唯有面对白夜时，他常失态，口中咒骂不绝，令不知情者误以为是魔界混混，毫无强者风范。
“呵呵，其实无甚大碍，那厮稍嫌欠骂，我便斥责一番，岂料他回去后心有不甘，又折返找茬。”
“说来也是怪诞，区区几句骂言，竟让他难以忍受。”
白夜略作揶揄，虽然他口才超群，但塞托拉克能因此怒不可遏，实属罕见，要知道，其精神体力量非同小可，至少在宇宙级别之上。
“你啊你，日后少与那厮斗嘴，浪费时日，不如多潜心研习魔法。”
古一望着白夜，语气略带嗔怪。
白夜乃其门下最杰出的弟子，于师心中，此子无一处不佳，天资、修为乃至性情，皆属上乘，只是偶尔举止间，少了几分资深魔法师应有的沉稳，更似凡尘俗子，情感丰富。
虽如此，古一却深信白夜将来必能心境平和。
“此事我自当慎思，日后再说。”
言罢，白夜挥手裂开空间，身形一闪即逝，留下一地疑惑。
这番教诲年复一年，白夜早已听惯成茧。
“这家伙。”
见白夜这般逃离，古一无奈一笑，随即收摄心神，开始闭关修炼。既弟子已先行突破境界，自己亦需紧跟其后。
甫入屋内，白夜耳畔便响起熟悉之音。
“铮，推演功成。”
瞬时，熟悉的力量涌入心田，重塑其躯，一段段经验涌入脑海，那是心灵宝石所赋予的操控之力，化为己用，仿若亲身经历。
白夜发现，经此接纳，自身精神体更为凝聚，敏感度远胜从前，不必他言，精神领域已翻倍扩张。
“有趣，难怪称之为心灵宝石。”
良久，白夜徐徐睁开双眸，一道幽光在其眼中闪现。
此次所得，心灵宝石之力颇为不凡，虽非稀世之能，却与他曾习之灵魂魔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能洞察他人内心，甚至无形中篡改记忆，乃至逆转灵魂思维，甚至可直接掌控他人，使其心甘情愿，却不会损及精神，保留个人意识，只在心中设下指令，无条件遵从。
此能于变种人中亦有相似，如x教授般，庞大精神力能轻易窥探他人，甚至抹去记忆，如魔术般巧妙。
心灵宝石赋予的并非独步天下之能，但其强度无人能及。即便如x教授的精神力能被阻挡，使其无力施展，心灵宝石之力却高人一筹，即便全身防护，只需白夜心意一动，控制他人轻而易举，无需繁琐。
此乃心灵宝石优于他者的所在。若x教授的精神等级为五，那么白夜得此宝石，其力至少十五级起，甚或二十级矣。
此番能力融合，白夜感自身面对墨菲斯托，不再如以往那般戒备。
墨菲斯托强大无庸置疑，但他最厉害之处在于那张嘴，传说中最强的说服者。曾仅凭几语，便使奥丁之兄大蛇狂暴，险些酿成灾厄。
其言辞之力，能令死人复活，活人丧命，源自其强大的精神力。
拥有心灵之力的白夜，即使直面墨菲斯托，也可轻易屏蔽其精神力，免受迷惑。
“试试这能力。”
得此宝珠，白夜心中略感兴奋，欲一试究竟。
随即，白夜闭目，精神力瞬间涌出，席卷整个城池，笼罩其中。
“可恶的汉克，明日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杰克，你为何离我而去，不过是与前男友争风吃醋罢了，事毕，我们就一刀两断，后日婚礼才可圆满。”
“杰森真帅气，不知他是否会喜欢我，若明日表白被拒，该如何是好。”
“牛肉又涨价，这月怕是只能吃素了，唉。”
……
瞬间，无数心声如潮水般涌入白夜脑海。
即便是白夜惊人的精神力，此刻也有些承受不住。
初时稍感不适，白夜迅速调整，虽非轻松，但整个城市的生灵心声，已清晰可闻。
洞察人心，不论有无意识，但凡所思所想，白夜皆能第一时间听见。此能令人惧畏，任何阴谋诡计，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此般可怕，只是‘争风吃醋’何解？”
白夜略显困惑，初试此能，便遇上如此奇葩之事，这岂非绿茶之行？即将完婚，却与前男友争风，还言之凿凿是结束，实乃离谱。
此般三观，让白夜颇感惊愕。
倾听片刻，尽是些无足轻重之言，白夜随即屏蔽，虽能听见的声音众多，稍显困扰，毕竟犹如无数人在耳边低语，嘈杂无比。
屏蔽他人思绪，白夜略作思考，撕裂空间，来到城中一暗隅，此处两帮人正群殴，或许是帮派争斗。
白夜现身，精神力瞬间笼罩，低声道：“止。”
顷刻间，四周人群戛然而止，宛如提线木偶。
白夜轻踏，步入人群，精神力扩散，篡改两仇敌记忆，变为生死之交。同时，施以幻术，使二人眼前模糊，仅能见到对面之人。
白夜弹指一挥，二人随即清醒。
“兄弟，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