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夜法师

    &34;白夜法师，汝尚未回答我之问题。&34;

    &34;弗丽嘉夫人，此还需回答？此事岂非显而易见？洛基以假死示人，乃最佳结局，当然要隐瞒洛基未亡之事，若告知奥丁，洛基尚存，之前一切将付诸东流，不久后，你便可见到洛基。&34;

    白夜淡淡说道。

    &34;洛基尚存，我很欣慰，但想知道白夜先生此举缘由，难道区区小事，日后会酿成大祸？&34;

    &34;阿斯加德的覆灭，算不算大祸？&34;

    &34;当然算。&34;

    邃邃虚空，周遭空无一物，唯有虚无。此刻，空间撕裂，一位身着金袍，头戴帽冠的男子踏出，浑身弥漫神秘气息，令人一见难忘，此乃白夜。

    &34;弗丽嘉，确乃恐怖女子矣。&34;

    白夜如临虚空，半空中径自落座，刚自阿斯加德归来。忆及与弗丽嘉的交谈，他对雷神托尔之母、奥丁之妻、女巫弗丽嘉充满敬意。论其力量，她并无出众之处，甚至不及某些凡人，然要说她无能，实则不可能。

    弗丽嘉的智慧胜于力量。白夜曾多次想，若洛基或托尔有她一半机智，恐怕成就不会如此微薄，抵达他此刻的境界也非妄想。然智慧这物，有时非学即得，全赖自身经历。

    &34;未知此物能为我带来多少数据点。&34;

    白夜右掌一翻，手中现出一精巧蓝盒，盒身颇大，约莫两三个手掌大小，通体冰蓝，观感甚佳，且散发寒气，似欲冻结周围一切。

    &34;冰霜之匣，冰霜巨人族之至宝，据说能增强冰霜巨人数倍之力。&34;

    白夜审视冰霜之匣片刻，心中暗语。此物对他作用不大，以他如今的境界，寻常宝物难增其实力，除非化为数据点，或许有些裨益，而其他冰霜之匣尚无此能。随着白夜的呼喊，空中生出吞噬之力，冰霜之匣直升，可见冰蓝色能量自盒中升起，被吸入高空之中。

    此过程并未持续太久，大约五六分钟后，冰霜之匣的能量尽被吸干，盒子坠地，砰然破碎，如玻璃般四散。

    白夜手一挥，不远处空间裂隙开启，一股吸力将冰霜之匣碎片吸入其中，就此，冰霜巨人的镇族宝物沦为空间裂缝的废物。

    整理完毕，白夜询问：&34;共得多少数据点？&34;

    &34;叮，总计542。&34;

    &34;还算不错，五十多万。&34;

    闻言，白夜微笑，淡然道：“五十多万数据点，虽不及之前所得，但亦不差，毕竟五十多万不易吸收。昔日吸收魔神能量，有时数日不足十万。当然，塞托拉克这般存在颇为异类，这些魔神的实力在漫威宇宙皆属一流，能量质量骇人，故而获取的数据点甚多。”

    &34;系统，我当前有多少数据点？&34;

    &34;叮，总计58。&34;

    很快，系统给出了答案，已有五百多万数据点。

    &34;五百多万，不觉间竟已如此多，看来这段时间收集了不少。&34;

    白夜回忆，当初天启赠他近百万数据推演时空之力，但这很快便通过宇宙魔方回流大半，随后阿瑞斯积累的灭世之火带来三百五十多万数据点，再有塞托拉克的百万，以及冰霜之匣的五十多万，总计约五百多万，近六百万数据点。这数字，若在以往，白夜不敢想象，当初他只能吸收维度敌人释放的能量，但维度敌人并不常来，且有些敌人的能量无法吸收，唯有魔神能量才堪用。

    即便如此，十年间他所吸收的数据点也不多，多因触怒塞托拉克，让这家伙频繁闯来试图破阵，遗留下不少。即便如此，所吸总量也未及今日之多。

    五百多万数据点，当初一百万已足推演时空之力。白夜期盼，这五百多万数据点未来能推演出何种道路。

    &34;或许这五百多万数据能推演多元宇宙级别的道路，至于全能宇宙级别，恐怕无望。&34;

    这只是白夜的揣测，近六百万数据点，若能推演出强大能力，突破多元宇宙级别并非不可能，但全能宇宙级别则想也不必想，此等级非他境之其他，达全能宇宙级别，乃寻常生灵真正的超脱，非这个世界之超越者，而是生命的层次进化至最高层——全能宇宙级别。在漫威宇宙中，此级别者屈指可数，他之前所见的眼魔、塞托拉克和地狱撒旦三人可算全能宇宙级别，眼魔踏入不久，但墨菲斯托和塞托拉克无疑是顶尖王者，生命法庭与之对抗也颇为悬乎。

    全能宇宙级别自然是白夜的目标，但绝非终点。

    &34;这段时间就用来盘算自身能力，推演自身之道罢，恰好最近有闲暇之时。&34;

    白夜双目紧闭，磅礴精神力瞬间涌现，脑海中犹如星河图般，不断展开又闭合。 第15章 时空之力之境【四】

    “吾之时空之力所构之域，顶多可覆一城之地，推演至深处，百数十点，或许可达一国，乃至星球之广。若能令时空之力遍覆天地，于世间，吾几可称无敌矣。”

    其金手指实为简易，即穷极事物之推衍，亦可称其为进阶或演化。如其时空之力，或许在漫天星海中独步天下，然其进步空间仍存。如今，时空领域仅能笼纽约一隅，虽广阔无边，于凡人眼中堪称宏大，然此境界者，一战波及星辰皆属常态，跨诸次元之战亦不足为奇。彼时对抗多玛姆，若非多玛姆自恃甚高，小觑于他，使其近身，以多玛姆对黑暗次元之掌控，知晓其时空领域之力，可瞬移百万里，此等神通，于宇宙强者乃寻常之事。

    “系统，推演时空之力，再进一步。”

    思量片刻，白夜决定将时空之力再行进阶。其身怀异能众多，骇人听闻，除却普通法术，魔神之力，或是凤凰之力等宇宙至强之力，他亦有涉猎。然而最强之处，莫过于他的时空之力，可谓其最大底牌。时空领域自成一界，隔离他界感应，此一项已足以令人心悸，因其对魔神而言，威能巨大。魔神虽强，然力量源自其主宰之界域。

    譬如墨菲斯托，虽雄伟无比，离地狱位面，力量便会衰减。多玛姆亦如此，居黑暗次元，其力可达多元宇宙层级，离后，仅余单体宇宙之境。与其谓位面为力量之源，不如说位面之力强化了他们，甚至跨越境界亦轻而易举。然一旦与位面失去联系，魔神之恐怖也会大打折扣，故白夜能灭多玛姆，时空领域之功不可没。

    “叮，时空之力进化推演启动，每秒二百数据点，确认与否？”

    系统之声随即响起。

    “是。”

    白夜闻言，倒吸一口冷气，每秒二百点，所需数据点骇人，当初推演时空之力，仅需每秒一百点，如今竟是两倍，令人惊惧。

    以此推算，五六百万数据点恐支撑不了多久。

    “确认。”

    白夜咬牙，低声应道。每秒二百点，价高只说明后续能力更为可怕。耗资二三百万，能将时空之力推向更高层次，未尝不是好事。毕竟实力提升源于自身，非如无限手套，一旦失去，力量尽失。且无限手套之限止颇多，如生命法庭，废除无限手套只在谈笑之间。

    他隐约记得漫画中，灭霸持无限手套挑战生命法庭，却被其轻易击败，仅一句话便使六颗无限宝石消亡。故自身强大方为真正强大，倚仗外力无济于事。

    毕竟外力，限止颇大。

    “不知此次推演所需几何时日。”

    虽有心理准备，想到每秒二百点，白夜仍心痛不已。数据点不易得，若能擒获塞托拉克，或许无需数据点，毕竟其能持续供给。或是捕获凤凰亦可，作为宇宙法则中的至高生物之一，凤凰之力品质非凡。即便如琴·葛蕾这般拥有部分能量之人，也能提供不少数据点，若是纯血凤凰，其力恐怕更胜塞托拉克，恐怖无匹。然念及凤凰之身份，白夜叹息，此乃白日梦也。凤凰难觅，更难捕捉，以其实力，塞托拉克尚且费劲，更何况他，或许只需一道火焰，便可取其命。

    “待时空之力推演成功，顺便将凤凰之力推至单体宇宙级别，此能力实为妙用。”

    想起凤凰，白夜即刻想到尚存的凤凰之力，然等级不高，不纯，无法作为特殊能量吸收，此令白夜颇为无奈。当初推演凤凰之力，原想以自身凤凰之力试增数据点，孰料此法无效，仿佛其本体的特殊能量不在系统吸收范畴之内。虽不受其限，但凤凰之力对白夜仍有大用，尤其是升至单体宇宙级别，定能助其实力再上一层。

    估计能提升二三成左右，于其境界，此提升已极为惊人。

    “叮，恭贺推演成功。”

    时光悠长，历经近一时辰，时空之力的推演终告成功。

    伴随系统提示，白夜熟稔地闭目，随即一股熟悉的力量涌入心田，蔓延至全身，直至灵魂深处。此刻，一股神秘之力改造其肉身，塑造其灵魂。在其精神世界中，明晰可见，在此力量作用下，灵魂渐显清晰，似要凝聚成形。然此形非肉体，乃精神世界的实体。

    将灵魂凝聚为实体，实为艰难之事，即使身为最强法师的他，亦未能达成。能达此境者，唯有常年吞食灵魂的魔神，但因所噬灵魂驳杂，其实体带杂。他曾见过塞托拉克的灵魂实体，状若山岳的巨大灵魂，感受上去，犹如真实，精神接触，仿佛触摸之感，奇妙无比。

    然而因吞噬灵魂种类繁多，塞托拉克的灵魂虽巨，却五颜六色，杂乱无章。 第一章 白夜魂魄凝实，领悟时空奥秘

    白夜发觉，其魂灵于精神界内渐次凝聚成实质，污秽亦随之消弭，虽未至纯白之境，却更显清明，仿若洁净如新。“看来欲驾驭时空之力，自身魂魄必须强大且纯粹，否则难以掌控此等伟力。”

    目睹此景，白夜明悟，为何时空之力未曾现世，皆因要求太过苛刻，需灵魂境界高深，又需灵魂纯净无暇，二者兼备者实属罕见，因此时空之力未曾被人发掘。

    然而，得益于白夜之系统，只需推演结果，便能一并获取。即便灵魂境界未达，魂魄纯净度不足，他依旧能掌控时空之力，皆因推演之时，体质随之改变。

    “时空之力，还需深入探寻。”

    感念于此，白夜心生敬畏。

    他原以为已掌握强大力量，然灵魂深处涌动的时空感悟揭示，他尚处于门径之外，仅略窥一二，尚未深入。

    据脑海资料所示，进阶后的时空之力，只需一念，即可构设宇宙，甚至能于瞬息间引无数宇宙时空长河，使众生跃出，不受时空束缚。最可怕之处，他能操纵时空长河中的一切生灵，无论知晓与否，皆可随意主宰，改变时空。

    犹如时空长河主宰，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

    “或许待我小成境界，可达多元宇宙，乃至全能宇宙级别，亦未可知。然而，推演小成之境，恐怕是天文数字。”

    许久之后，白夜双目徐徐开启，瞳孔中显现出一条横亘天地的长河，其间生灵如鱼穿梭，数目不可胜计。

    此番推演确带来丰厚回报，只是思及未来，白夜颇感无奈。

    料想下一次推演小成境界，或需每秒五百，乃至数千数据点，此乃何等概念？一分钟六万，一小时三百六十万，而按现状，至少需两小时推演，须七百二十万，且未必能成功。

    此乃骇人之事，往后他需更竭力获取数据点。

    “若达多元宇宙级别，便入地狱位面，收服那些魔神，令其散发能量供我吸收为数据点，视如宠物，时刻吸取数据点。”

    白夜暗自发誓。

    数据点不足，无妨，大可直赴地狱位面，将魔神当作猪养，每日无所事事，只需源源不断地供给能量。品质虽不及塞托拉克等人，但胜在数量，且数量一多，数据点之丰可观，一日千万亦非不可能。待他小成境界，捉拿低级魔神岂非易事？毕竟，这些家伙觊觎已久，也该付出代价了。

    如此，白夜添一志向，成为地狱位面的“牧猪人”，养魔神如猪。

    “新能力，值得一试。”

    沉思片刻，白夜心静如水，双眼紧闭，时空之力瞬息弥漫。

    顷刻间，纽约众生皆感到一股至高无上的威压，仿若上帝降临，可做万事。不少人为之匍匐，向天虔诚欢呼。

    “此人又有所精进。”

    此时，卡玛泰姬，古一放下手中事物，望向白夜，心中微叹。

    虽已习惯白夜的进度，甚至内心麻木，但见今日他又进一层，古一无言以对。

    何时，晋升竟如儿戏？

    她在当前境界停留近两百年，而白夜进步如斯。

    “亿万年间难遇的妖孽，或将改写地球格局。”

    古一心绪暗涌，白夜的境界提升骇人，三年天父，数载单体宇宙，近两年又有突破，多元宇宙之境也相差不远。若某日白夜跃升多元宇宙，古一亦不会惊诧。

    她已麻木。

    她是与白夜相处最久之人，亲眼见证凡人白夜步步攀升，所谓攀升，实为火箭般飞跃。

    昔年，她耗数百载至天父境，五神之一的永恒曾感慨，古一之天赋万年难得，而白夜三年达成，数载间直破单体宇宙，永恒见此，怕也只能沉默。

    宇宙巨头虽众，但他们存活岁月以万年计，甚至亿年，多数自宇宙初生便存世。

    十年、百年、千年，在他们眼中犹如常人一日。而白夜在这短短时日内，跃升生灵层次，速度之快，传扬开来，必令人惊叹。

    故古一谓白夜为亿年难得的妖孽，并非夸大。

    “戴安娜，我所教已不多，已言尽于此，回去后自省、揣摩，不解之处，可至卡玛泰姬寻我。”

    古一视线转向戴安娜，轻声道。

    不得不提，戴安娜之天赋也让古一惊讶，虽不及白夜，但在卡玛泰姬多年，她的天赋足以列前三位。

    “汝所料无误。”

    电话那端，黑寡妇顿了片刻，迅速回应，“据吾近日所得情报，白夜已近归回，且似向托尼·斯塔克给出了诸多指点，故而现下他整日埋首于实验室中，似乎在钻研所谓‘魔械’之物，具体何物，详情不明，但闻说是魔法与科技相融之兵刃，威力巨大。魔法之力之强，想必阁下自知甚深。”

    “况且，日前那震撼世人的气息，似是出自白夜，据报，他如今更胜往昔，故此，乌鴉局长，吾有一言相劝，虽欲与白夜交接，切勿施压，更勿妄图强留，托尼·斯塔克之地，即为地界魔法之大本营，彼处力量，非我辈所能揣度。”

    不知是因从托尼处获取诸多情报，或是其他缘由，黑寡妇在告知尼克·弗瑞白夜归来的消息时，言语间满是忧虑，正因了解某些事，她才深知白夜背后潜藏的力量。

    尼克·弗瑞闻言，深深吸了口气，神色肃穆，语调庄重：“此事，吾已知悉，娜塔莎，吾会留意，然此刻尚不宜泄露身份，若白夜至托尼·斯塔克之处，望尔暂避，以免引起误会。”

    对于黑寡妇的言外之意，尼克·弗瑞心知肚明，他从未打算强制白夜，更无其他心思，内心希冀能与白夜共谋，最不济，也绝不与其为敌。毕竟，白夜种种神迹，使尼克·弗瑞明悟，他恐怕与传说中的神祗无异，他们所倚仗的强大兵器，对白夜这样的存在恐毫无作用。

    “对了，关于这个‘魔械’，汝所知几何？”

    “知之不多，仅得些许片段信息，据闻，托尼·斯塔克以魔法与科技交融，造就了一种名为‘空间戒’的物事，内含一微型空间，约同篮球场般大小，然而此物似有禁制，唯魔法师可驾驭，故托尼·斯塔克近来苦心钻研，破解难题，白夜归来，似已助其攻克，或不久，无需禁制的新式‘空间戒’便将面世。”

    闻言，尼克·弗瑞怔住。

    一枚戒指，容纳篮球场般大小的空间，且能随身携带。

    “真伪何如？消息确切否？”闻言，乌鴉局局长尼克·弗瑞惊愕不已。

    要知道，此举意义深远，意味着地球科技即将迈入新的领域。若特工持有空间戒，隐蔽行动与武器携带皆易如反掌，武器藏于戒中，行动时瞬间取出，出其不意，若遇突袭，神盾局的特工行动成功率将远超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