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所精进
“多谢白夜尊者的赞赏。”托尼笑道，他对这些魔法科技充满自信，同时也深感自豪，因这些发明足以改变世界。
“对了，托尼，这些想必不是你的最大成就吧，你的钢铁战衣难道未刻录魔法？”看着眼前的魔法科技，白夜已预见托尼的钢铁侠战衣的恐怖程度，恐怕大部分魔法都已融入其中。
&34;呵，尊者白夜果然洞察秋毫，这些魔法确实已融入我的铁甲，且有所精进，持续效能远超科技所及矣。&34;
托尼抚须，朗声笑道。
得益于这些魔法，他的铁甲如脱胎换骨，昔日畏惧的敌手如今皆可轻易制胜。
&34;何不切磋一番？&34;
白夜望向托尼，微笑着提议。见托尼信心满满，他欲一探其魔法加持的铁甲究竟何等威力。
听闻此言，托尼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虽然铁甲已全面升级，但并未完全展现其实力。如今地球虽有烦忧，皆是凡人，无须动用魔法科技，凭科技已足以应对。然而此刻不同，白夜在侧，其力量毋庸置疑。即便铁甲非白夜之敌，能一窥其强大亦是幸事。而与白夜的交锋，或能暴露出一些问题。
&34;罢了，一试便知。&34;
托尼略一思量，随即唤来贾维斯：&34;贾维斯，取我最新铁甲来。&34;
&34;遵命，先生。&34; 贾维斯应声，墙体开启，一件崭新铁甲迅疾组装，颜色依旧，以赤红为主，只是双手部分与先前不同，多了双异常巨大的臂铠。
&34;镜像界。&34;
见托尼准备就绪，白夜开启镜像界，霎时天地逆转。
&34;小心了，尊者白夜。&34;
托尼低喝，脚下喷射火焰，瞬间向白夜猛冲而去。然而瞬间，白夜的身影已在托尼眼前显现，一脚落下，砰的一声，托尼被踢飞。
半空中，倚仗铁甲优越性能，他迅速调整身形，凌空飞起，再次向白夜冲去，速度较之先前更快，已破音速。
狭小空间里，直逼白夜面前。
&34;破灭法术。&34;
托尼心念一动，双手泛起光芒，两个魔法阵瞬现，一股骇人气息扩散，缠绕在白夜身上。
白夜面对破灭法术来袭，毫不避让，嘴角掠过一抹微笑，时空之力蔓延至双掌，右手一握，法术之力被捏碎。
轰然间，法术爆裂，狂风涌起，如飓风降临，将托尼吹飞。
托尼艰难从地上爬起，满眼震惊：&34;破灭法术竟被捏碎，怎么可能，尊者白夜，你的肉身是常人所为吗？&34;
托尼困惑，再坚韧的金属，在破灭法术面前也唯有化为碎片，他试过无数坚物，无一能抵挡。如今，破灭法术对白夜无效，甚至被其肉身硬生生捏碎，托尼不禁怀疑人生。
若非知晓白夜实力，他几乎以为白夜是来自其他维度的魔神，哪有凡人具备这般恐怖力量。
&34;托尼，你的魔法科技仅此而已吗？&34;
白夜问道。
托尼苦笑，只对他而言无效罢了，对其他人怕是足以惊魂。接着，他起身操控新式铁甲与白夜交手，可惜不论何种魔法，皆被白夜破解，他竟无法撼动白夜分毫。
这让托尼更觉困惑，难道是他的魔法科技失灵了？ 怎可能如此不堪一击。
这已非弱的问题，一如初次遇见白夜，他被彻底碾压，犹如高维生物俯瞰低维生灵。
&34;尊者白夜，你太过强横，不必再战，再斗下去，怕是我所创皆成笑柄。&34;
托尼躺于地面，苦笑不已，本不该挑战白夜，过于欺人。
闻言，白夜收起镜像界，二人返回实验室。他上前扶起托尼，笑道：&34;其实你的魔法科技尚可，继续钻研，或能威胁到我，关键看你自己。只是切勿荒废魔法，魔法才是根基。&34;
托尼点头道：&34;我明白，魔法乃魔法科技之源，若魔法不足，即便科技再强，也难展其威。&34;
&34;你懂得就好，时辰不早，我已看完你的成果，也该回去了。&34;
&34;你要一同前往卡玛泰姬吗？&34;
&34;不必了，我此刻灵感涌动，欲创新的魔法奥秘科技。&34;
&34;那我先行一步。&34;
白夜微笑，忽又想起一事，对托尼道：&34;对了，帮我安排纽约的新居，房屋与圣殿相似即可，何处都行。&34;
言罢，白夜未待回应，便撕开空间裂缝离去。
托尼未再多问，径自吩咐贾维斯安排：&34;贾维斯，按尊者白夜所说，寻觅合适的住所，不论代价，务必购下。&34;
身为顶尖富豪，金钱对他来说最为充足。况且白夜在他处亦有不少积蓄。
与此同时，白夜返回卡玛泰姬，正是他与古一品茶的房间。他回来，古一便望来，道：&34;白夜，戴安娜天资不错，只是方向偏离，我需调整，这段时间异次元维度由你守护。&34;
说完，古一带着戴安娜离去。白夜目睹此景，有些愣怔，不知发生了何事。
苍穹之下，卡玛泰姬的守护者们抵御着来自异界之敌，这些敌人，来自其他宇宙的深渊，诸如多玛姆，黑暗维度的主宰，便是其中较为熟知的一位。因其所在维度与吾界相近，故时常觊觎地球，企图以之为跳板，吞噬整个宇宙。
除了多玛姆，卡玛泰姬还需应对无数异次元的威胁。白夜自追随古一以来，所遇的维度敌人已不下数十。幸而，多数异界之敌离开自身宇宙后，力量削弱，往往在古一与白夜联手之下，皆可挫败。
然而，亦有强敌，即便是白夜与古一联手，亦难以匹敌，只能仰仗圣殿的法阵防御，阻止其力量侵入地球。其中最为棘手的，便是名为地狱的维度，以及其中的魔神。
这些魔神，既是法师力量之源，也是古一在对抗中汲取力量的对象。然而，这股力量仅白夜与古一能驾驭，他人尚不足以掌控，须得意志坚毅无比。
“来者何人。”
白夜的精神力如触角般延伸至维度之外，很快察觉一股磅礴的精神力，穿破世界屏障，直逼地球所在的维度。其速度之快，力量之强，瞬间冲击防护罩，似欲一举突破，降临此地。
“在此处，你也敢妄图穿越，莫非视我为空气？”
白夜面色铁青，此人太过狂妄。以前或许无碍，但如今境界提升，怎能容忍。
不假思索，白夜的精神力疾速回应。两股精神力碰撞，激起层层涟漪，无形波动扩散，弥漫整个维度空间。
“何方神圣。”
尖锐之声响起，犹如指甲刮过玻璃，刺耳至极。
“白夜。”
“古一的弟子么，有趣，古一何时变得如此强大。”
轻笑声传来。
瞬息间，那股精神力凝聚成形，显现于白夜眼前。那是个奇异生物，身躯怪异，无手脚之分，更无其他器官，唯有一双巨眼。
“眼魔！”
白夜面色凝重。此乃异次元维度中恐怖的存在，其力量远超多玛姆无数倍。若多玛姆在黑暗次元是多元宇宙级强者，眼魔则常驻多元宇宙，甚至可能触及全能宇宙级别。
在漫威宇宙的历史中，眼魔亦是令人谈之色变的强者。
“这家伙怎么会来，还好不是本尊降临，否则可就棘手了。”
白夜并不熟悉眼魔，只因他曾与古一同守异次元时，偶遇过此魔。彼时如现在，其真实精神力并未降临，只有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力量。
“小子，让开，助我开启地球的法阵，我将赐你无尽之力，超越古一易如反掌。”
魔神惯用诱惑，眼魔也不例外。他似乎忘了白夜，竟未认出他来。
也难怪，上次降临已是多年前，那时的白夜，实力远不及今日。
“抱歉，我已超越师尊，且你的力量我不屑一顾，滚远些。”
白夜毫不客气地喝斥，驱赶眼魔。区区分身，竟敢嚣张，若本尊降临，或许还可交谈。
不过一具分身，嚣张何用？
“小子，你竟敢辱我！”
“辱你又如何，我未曾惧过，连塞拉托克我都骂过，你算哪根葱。”
白夜冷笑，对眼魔的威胁毫不在意。区区分身，随手可灭，何惧之有？况且，分身即使消亡，记忆也无法回归本体，无甚后果，白夜愈发无所顾忌。
即便眼魔本尊知晓，白夜亦不惧。大不了躲于法阵之后，有法阵与维度限制，眼魔再强，也无法破阵。
“听说有个小子骂我？”
与此同时，一道低沉的声音突兀响起，白夜心中一凛。
不会这么巧吧，那些久未现身的魔神，竟齐聚于此？
第九十一章 口吐芬芳【5】
轰然巨响，一股神秘力量降临，伴随鲜红如血的光芒洒落，浩瀚的精神力瞬间笼罩维度。即便白夜的精神力庞大，此刻亦感其强。眼魔的精神力则被压制下去。
眼魔虽强，与眼前的这位相比，仍有所不及。毕竟，这位日后能秒杀生命法庭的存在，深红宇宙的主宰，塞托拉克。
若按地狱魔神的等级划分，地狱中恐无人能出其左右，仅次于那位坐镇撒旦宝座的恶魔。而两者实力相差无几，旗鼓相当。
“塞托拉克，你竟也来了。”
感受着这股压力，眼魔顿时紧张，尖锐刺耳的声音让人心生不适，尽管仅是精神力传递。
“有人唤我之名，自当前来一探究竟。”
相较于眼魔的紧张，塞托拉克语气淡然。
白夜沉默。这家伙，怎会出现在这里
目睹塞托拉克怒不可遏之态，眼魔的灵力在其与白夜之间游移不定，似乎正权衡着二者的实力。或许，它需重新评估白夜，或是这颗星球的能力。眼魔沉思之际，忽然，一旁的白夜灵力骤然勃发，化作一只巨掌直扑眼魔。
眼魔猝不及防，半数灵力已被白夜捕获。“此地，切勿轻动灵力，以免丧命。”白夜冷语传来，眼前的蠢物心怀叵测，特别是这眼魔，与卡玛泰姬有着深厚渊源。
“嘿，白夜这小子虽不讨喜，但他所言确有道理，在此地，不论何人，皆需收束灵力，不得妄动。”同时，塞托拉克的灵力也喷涌而出，瞬间击溃眼魔的灵力。眼魔本就虚弱，经白夜一击已去半数，如今再遭塞托拉克出手，其灵力所剩无几，如烛火将熄。
“可恶，塞托拉克，你做什么！你竟相助这敌手白夜？”眼魔愤怒至极，百思不得其解，同为地狱位面的魔神，他与塞托拉克，与地球守护法师白夜分明对立，先前还发生冲突。然而为何，对立的双方竟联手攻击，看似他，作为地狱位面的一员，却助了白夜一臂之力。
“多虑了，我纯粹只是厌恶你。在此处，你竟敢肆意探查，不知收敛？”塞托拉克对眼魔毫不畏惧，实力上或许会对撒旦之王有所顾忌，论骂人，或许不及白夜，但面对任何生灵，哪怕五大神亲临，塞托拉克也毫不示弱，从不吝惜给予任何人脸色。
“悔恨之言，休提，我屡次挫败塞托拉克，未曾见有何变故。”白夜闻及眼魔临终之语，眼中掠过一丝轻蔑，冷声道。对付魔神，必须威势凌人，稍有示弱，便会被其窥破破绽。这些魔神皆非等闲之辈，人情练达，机敏如狐，舌战之能更胜某些动漫主角，几句交谈间便可能陷入其设下的陷阱。
塞托拉克初闻眼魔之言，心中暗含幸灾乐祸。作为魔神之一，他对眼魔的狡猾与记仇心知肚明。一旦被此人盯上，麻烦丛生，且其欲灭敌，必先施以千般折磨，令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夜招惹此等仇敌，日后必受困扰，故塞托拉克内心暗自庆幸。然听闻白夜回应，面色骤变，喜色顿消。
“白夜，汝寻死之道。”塞托拉克怒吼，磅礴的精神力瞬间爆发，威压弥漫整个空间，连白夜庞大的精神力在此之下亦显得微不足道。无疑，作为众生中最顶尖的存在，塞托拉克恐怖如斯，仅其精神力之强，已堪比多元宇宙级。
感受到塞托拉克的气势，白夜毫不犹豫，精神力回归法阵之后。轰然巨响，狂烈的精神力犹如灭世流星，撞击在法阵之上，掀起层层涟漪，空间犹如置于风暴之中。然而，这一切并未伤及白夜分毫，他安然无恙地注视着塞托拉克的狂怒，如同看猴戏一般。
虽如今难以匹敌塞托拉克，但此乃情理之中。塞托拉克历经何年，其寿龄恐以宇宙纪元计，而白夜尚不足二十载，略逊一筹实属常态。“系统，行动。”纵然无法战胜塞托拉克，但他能汲取其力量。此次塞托拉克的爆发极为剧烈，价值数据点必然不菲。
随着白夜指令下达，法阵外围显现黑洞，疯狂吸取塞托拉克之力。吞噬之力一现，塞托拉克的狂暴能量顿时停滞。见状，白夜焦急喊道：“塞托拉克，深红宇宙之主宰，有能力便粉碎此法阵，无能则速速归去，莫再碍眼。每见你无力之怒，我便觉好笑，如同小丑般。”
塞托拉克之力颇具价值，可转换大量数据点。当初他快速提升，多亏塞托拉克怒火中烧后爆发的力量被系统吸收，化为海量的数据点。
&34;哎哟，塞托拉克这厮竟已遁去。&34;
白夜回过神来，发现塞托拉克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空荡荡的四周，竟无一丝精神力残留，想来是经由白夜一番汲取，察觉了异样。
塞托拉克一走，白夜的精神力自法阵中逸出，穿越维度间隙，弥漫开来，搜寻着塞托拉克的踪迹。此贼狡猾，装作逃离的把戏曾多次施展，初时还真让白夜吃了亏，精神力瞬间被湮灭。然而幸亏精神力非魂魄，虽受损，却非致命。自此以后，塞托拉克的伪装再难瞒过白夜。
&34;难道这家伙，依旧故技重施？&34;白夜的精神力如游龙般四散，疯狂地探寻着塞托拉克的痕迹。如今的数据点虽多，却仍不足，他需要更多的数据点，以推演之事，耗费甚巨。
片刻后，白夜的精神力在虚空中漂浮，脸上略显无奈：&34;这厮竟真走了，太过分了，连声告辞都不留？&34;
若塞托拉克听见此言，恐怕会气得吐血。身为宇宙强者之一，深红宇宙的主宰，还能安然离去，已是不易，竟还要求他打招呼，此举岂非太轻视于他？若塞托拉克知晓，只怕又要爆发，而每次爆发，对白夜而言，无异于福音，因有数据点可吸收。
塞托拉克离去，加之之前消灭的眼魔精神力，一时之间，周遭陷入沉寂，死一般的静谧。四下无光，唯有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
白夜的精神力犹如黑暗中的一丝烛火，微弱却照亮了一方天地。
卡玛泰姬，至尊法师的职责简单明了，便是抵御来自其他维度的敌人。这些敌人种类繁多，有的来自其他时间维度，有的是平行世界的仇敌，甚至有来自未来的访客，但大多都是地狱位面的魔神，这些魔神实力强大，甚至难以用“强大”来形容，只能说是深不可测，宇宙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粮食。
如之前的眼魔，虽惧塞托拉克，却也吞噬过上百个宇宙的恐怖存在。至于塞托拉克，更不必提，他曾连生命法庭都敢杀。
这些魔神的实力矗立于顶峰，恐怖异常，与之相比，未来的灭霸反倒是威胁较小。即便拥有无限手套的灭霸，面对这些魔神，也唯有被秒杀的命运，毕竟无限手套之威仅限于本宇宙，离了此界，力量便大减。
幸而有法阵之故，加上这些魔神离开自身宇宙，实力大幅削弱，古一虽实力不算惊世骇俗，但借助法阵的加持与时间原石，对抗他们尚可。而有了白夜的帮助，更显得轻松许多。
然而这些异次元维度的敌人并不常现，大部分时间里并无敌踪。为了维系维度安全，古一与白夜不得不在此长久驻守，度过漫长寂寥。
此处无物，无时间概念，唯有无尽的黑暗。在这里，人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难以言表。
&34;可惜，那些家伙都逃了。&34;
久无音讯，白夜心生怅惘，昔日虽孤寂，然时日漫长，只因口舌锋利，魔神常来斗驳，诸如多玛姆、塞托拉克等辈，时常翩然而至，彼此对峙，怒骂于旁，而他得以获取数据，消磨时光，令这片虚空生出些许趣味。如今多玛姆几近陨落，复生之望渺茫，塞托拉克已逃离，短时间内恐难再现，其余魔神皆因畏惧白夜之威，未有胆魄出头。
忽闻诱惑之音：“闻君颇感乏味。”
与此同时，一缕惑人之声幽然响起，声细却回响在这无尽的空间，似有魔力缠绕。
白夜闻声，面色肃穆，如临大敌，较之面对塞托拉克，其心境甚是严峻。
“墨菲斯托，你来了。”
语罢，犹如号令，唤起一阵波澜。
赤红火光闪烁，顷刻间，火光照亮整个空间，一位身披黑西装的老者自黑暗中缓步而出。
其面容慈祥，银发飘然，脸上洋溢着温和，予人亲切之感。然而，老者越近，白夜面色越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