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容孚听言顿了顿,随即用力地敲她的头:“说什么呢!我们不会分开的。”
舒玉吃痛躲开,容孚又拉她入怀:“想不想出宫玩?”
舒玉瞪大眼睛:“可以吗?”
容孚拉着她的手朝朝阳殿走去。
“可是晚宴还没散,我们就这样走了吗?”舒玉担心地问
“等会儿和德伦说一声,叫他们早点散了就好了。”容孚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月白色的镂金纱裙,“把宫服脱了,丑死了。”
舒玉瞪他一眼,接过纱裙去换。
等她穿好出来时,容孚也正好换下了龙袍。
她绕着容孚走了好几圈,被他按住头:“干嘛呢?”
她皱眉:“怎么又是玄色的?不好看!”
容孚低头看自己的衣着,挺好看的啊。
舒玉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白色的常服:“这个!”
容孚皱眉接过,还是去换了。
等他换好时才发现也不错。
他带着舒玉走御花园的那条出宫路,却撞见了茵茵和南平王。
茵茵拉着他的衣袖在说什么,南平王却不动。舒玉想去看看,被容孚拦下:“我们走吧。”
他们到了马厩,容孚挑了一匹高大的黑马,翻身而上,然后把舒玉也拉上去。
马儿肆意在大街上狂奔,行人纷纷躲让。
御花园中,茵茵拉着南平王的衣袖低声说:“你可曾对我有别的感情?”
南平王皱眉,将她的手从衣袖上拍开,冷着声音道:“不曾,你做好你的宫女吧。”
茵茵听言,癫狂地笑:“裴谨,你没有心!”说罢跑走了
裴谨站在原地,侧头不看她,心里却痛得如刀割一般。
容孚和舒玉到了京城最热闹的东市。这里小商小贩众多,卖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舒玉高兴地逛来逛去,容孚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你看这个!”舒玉跑到一个小摊子前
容孚跟过来,只是一些用木做的小动物,并不稀奇。
舒玉拿起一个老虎,送到容孚面前:“好可爱的老虎!”
容孚看了看,然后付了钱。正要走时,摊主拦下他们:“公子小姐好眼光,但这小老虎不大,容易丢失。小姐将它给我,我帮您用绳子穿起来才不会丢失。”
舒玉递给他,摊主很快就给小老虎穿了一根红绳。
容孚接过,将它绑在舒玉手腕上。
他俩玩了许久,容孚手上也多了许多吃食。
舒玉打打哈欠:“我都有些困了。”容孚向四周看了看,说:“今晚我们不回宫了,明早得早点回去。”
舒玉点点头。
去客栈的路上,舒玉兴致勃勃地向容孚讲述她的儿时生活,容孚也认真地听着。
突然前路飘过一阵紫烟,一个老头从烟雾中走出来。
舒玉连忙停下,退到容孚身边。
容孚皱眉,放下手中的东西,警惕地问:“你是何人?”
老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舒玉:“确实有几分姿色。”
容孚将她挡在身后,眉眼冷厉:“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头慢慢地走过来,手心冒出一阵紫烟,然后朝他们打去。
容孚赶紧带着舒玉避开。
老头一步步走过来,似乎并不着急。四周没有可防身的武器,容孚突然开口:“你是白羽族的人?”
老头停下,笑哈哈地说:“你让开,我将那女子的命取了,保你不死。”
这话一出,舒玉和容孚都愣住了。舒玉咽了咽口水,问:“我与你有何恩怨?”
“遇了不该遇的人,挡我们好事!”老头猛扑过来
容孚一脚给他,却堪堪挡住他的进攻。
老头还想再扑过来,容孚起身,紧张地看着他,老头却突然跑了。
容孚满脑子疑惑,却先问舒玉:“没事吧?”
舒玉拍拍腿,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了不远处没跑远的老头,那阵来势汹汹的紫烟让她感觉不妙。她推开容孚,自己也朝一旁倒去。本以为能躲去,没想到紫烟径直朝她袭来。
一股紫烟将她笼罩,舒玉感觉不能呼吸了。突然一道白光打在紫烟中,紫烟散开,她才能呼吸。容孚跑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焦急地喊她名字。可她感觉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闭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