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第一个秘密
花怜:“我就是喜欢花怜这个名字,正如我爱的诗: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花开花谢自然规律,自己一样,生来也注定了会消散。姓花单名一个怜字,花怜人如其名,是一个可怜悯者。”
李钟天虽然被触动,是生了起怜悯的心,但,很快恢复理智。
说道:“你真的是很喜欢顾左右而言他。不要因为这样,就企图可以蒙混过关。”
“说问你这个了,我是说,谁问你这个名字含义了?我是问你为什么姓“花”。
“还有,你是如何拿到花姓权的?又是如何取到这个证件的。”
花怜:“我说多点名字来历,是想你了解全面一点,你怀疑心那么重,我怎么说,你都怀疑。”
“我本来就有这个证件啊!你看,证件都是真的。”
花怜的证件,是本来就存在,花怜没有撒谎。它一直以来都在花怜的身上,发现它的时候,就是六年后醒来第二天,从李氏集团回来,在新公寓的时候,自己准备去弄一个新身份证明,没想到,就在自己身上。
李钟天:“老实点,你再不老实,我给你再绑到那树桩下晒太阳去。”
“每次回答的话,都避重就轻,不说重点,到底藏的什么事?”
李钟天接过花怜的证件,认真看了三遍,确认了,确实都是真的。
开口的人不察,先开口说话,表明自己的认知,自认为自己是对的,可,真的是这样吗?时机成熟,会有答案。
懂的人不开口,开口争辩不过是表明了自己的认知,认知深浅层次不同的,斗争无用也无益。
心有多大?认知层次不同,答案是不一样的。
如今,我走过这条路,就站在路的前方等着你,只是在前方等着你。你不理解我站在那,还指责我不懂你,与你根本不同步。然而,这条路我已经走过了,我知道你站在哪里的感受。
知道是他未见过的风景,他信不及。
有些话,只能说与同步的人听,才能起到作用。
已知不可怕,然,汝之未知不解我之默然。
花怜清楚,万事万物皆已变,是以,李钟天的怀疑心不易消除。
花怜只好说:“你看你这个人,不知道是疑心病太重,还是对我有成见,连证件都不信。我还能怎么办?”
李钟天:“所以,你才更值得怀疑,证件是真的,可花氏集团并没有叫花怜的,也并没有你这个人啊?”
“我劝你赶紧说清楚,我耐心被你磨得快要没有了。”
“你跟花氏集团是什么关系?”
花怜:“看来,你也并不完全了解花氏集团。”
李钟天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无礼,而又说了一句真话的人。
是自己不了解花氏集团,还把气都撒在了别人身上。
李钟天恢复了理智,平静的说:“那我们合作,交换信息,怎么样?”
花怜:“成交。”
李钟天:“你倒是一点不吃亏,来我的地盘,什么都不说,还说我对你有成见。”
花怜以为李钟天,非逼自己讲怎么来、为什么来。
没想到,是一句“不了解你也并不完全了解花氏集团”解决了。
花怜危机暂除。没必要斗无谓的嘴。
李钟天:“你肯定饿了,先吃点果子垫垫,我马上去煮饭给你。”
饭后,已是晚上。李钟天早早离开了,回了东楼。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饭香,也飘到了二楼。
花怜闻着饭香,下了楼。
饭后的花怜,独自来到花园里,躺在小长椅上,闻着清晨花香。
李钟天也跟了过来,说道:“我们昨天没说完的,继续。”
花怜:“你想说什么?”
李钟天:“彼此,我一个秘密换你的一个秘密,不许说谎话,不许耍赖撒娇,不许害人。”
花怜:“可以。”
李钟天想了想,说:“如发现了用秘密是谎言,就罚喝一坛花酿酒。”
李钟天实在想不到,什么是既可以惩罚人又不能伤身的。
六年来,一直酿,一直没敢喝,这花酿酒,已经堆了地下的一个房间了。
生怕一喝多了酒,迷糊中就认了,格桑就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花怜:“你这是奖励你自己也,真行。”
李钟天:“你不会喝酒?”
花怜:“我一小杯酒,就醉了。”
“那我醉了,还不是任由你套话,不行。”
李钟天:“你也算说了句实话。”
李钟天想起了格桑,她也曾以一小杯酒,就醉醺醺,可爱极了。
花怜:“那,我这也算是一个秘密了吧。”
李钟天:“算。”
花怜:“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李钟天:“你自己附赠的,我可没问。”
花怜:“你看你,我没谎话,没有耍赖撒娇,也确实说了我的一个秘密吧!”
“是你说,我一个秘密换你的一个秘密,不许说谎话,不许耍赖撒娇,不许害人。三条,我没犯那一条吧!”
“你到好了,这一下,三条全犯了。”
李钟天:“你冤枉我,我可没害你。”
花怜:“万一,我酒后吐真言了,你这不就是害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