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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章 雨夜醉酒误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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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下雨的夜晚,狂风裹挟着雨水无情地击打着窗户,出租屋传来一阵男女之间的低吟伴随着脱衣服所发出的摩擦声,白轻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眼神迷离的说道:

    “张凯,你会一辈子都对我好的,对吗?”

    我醉酒的神经听完瞬间清醒许多,眼前的女孩不是南思梦。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起身坐到床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担负起一个女孩子的一生。

    突然。

    白轻言往回拉我,我的视线从纯白的瓷砖变成了一张美到窒息的脸庞,我就这样躺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白轻言脸色憔悴,她带着稍许哭腔的说道:

    “张凯,我不在乎你有没有车房,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你一直说你不想让我受苦,那你有没有问过我,问我愿不愿意陪你吃苦。”

    “你怎么能去找其他女生,你不爱我了吗?”

    白轻言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泄愤似的捶打我的胸口,我不忍直视,转身把她按在床上,注视着她的眼睛。

    在她安静后。

    我松开按住她的双手再次回到床边。

    2015年我离开那个伤心的城市,回到家乡邢台市的一所酒吧当驻唱歌手。

    恍然,时间已经过去两年了。

    两年前,我在下班的时候,从一群醉汉手里救下喝的不省人事的白轻言。

    早在我入职之前,这个女孩就已经在我们酒吧很火了,几乎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她:一是因为她身材火爆,长得漂亮,而且有钱,二是因为她很怪。

    我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自从她跟她前男友分手后,每晚都会来酒吧买醉,这很正常。

    怪就怪在她很有规律,每次就喝两个小时,喝完就走,绝不留恋酒吧的一切,仿佛来酒吧就是为了喝酒。

    那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喝得非常多,意识昏迷,我无奈,把她带回我的出租屋,自己睡在另一个房间。

    也是那天,我成为了白轻言口中禽兽不如的家伙,同样,也因为这件事,我和白轻言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白轻言,26岁,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什么职位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挺挣钱的,而且家境不错。

    她的前男友因为创业失败跟她分手,然后当着她的面跟另一个女生上床,刚开始她以为是演戏,调查一番才发现,那个女生是她前男友初恋。

    以至于她每次喝完酒几乎都会大喊一声:“去他娘的爱情,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随后潇洒离开。

    可能是时间一长,她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开始在酒吧逐渐放纵自己,今晚她又喝多了,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把白轻言带回出租屋,说来也很奇怪,每次白轻言喝醉酒都会发酒疯,不让任何人碰她,唯独我没事,而今天我也喝的不少,差点把白轻言当成南思梦,酿成大错。

    白轻言刚才的样子让我想起自己残破不堪的经历。

    苦难和折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用情极深的人,无论男女。

    我再次起身穿起衣服,我知道白轻言喝多了,她此时把我当成她的前男友。

    白轻言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乌黑秀丽的长发散落到我的胸前,她伸出手不停的在我的腹肌抚摸,我被她弄得极痒。

    我拉开她抱我的双手,起身穿起衣服,刚穿好裤子,白轻言就赤身裸体的站在我的面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她甩了甩她的长发,趴在我的腰间,开始索吻,在一团柔软的东西进入我的口腔后,我最后的理智也被淹没,堕入一种名为欲望的囚牢。

    。。。

    928下午。

    一缕柔和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进入昏暗的房间,让这个死气沉沉的空间多了一丝生机,我感受到光亮,伸手向一旁摸索,空荡荡的。

    我猛地睁开双眼,就感觉昨晚跟一场梦一样虚幻。

    杂乱的房间,地上散落的啤酒瓶和衣服,自我嘲笑一番,可能这几天跟白轻言聊天聊多了,或者说,自己单身太久了,竟然做了一场这样不像话的梦。

    我掀开被子,床单上竟然有朵朵红梅,我大脑一片空白,不是梦,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我以后怎么跟白轻言见面?她的第一次竟这样稀里糊涂的交给我了?

    我掐一次大腿,深呼一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没有回到过去的能力,只能想办法补救,关于结婚,像我这样的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我是一个不完整的人。

    我穿起衣服准备洗漱,路过鞋柜的时候发现两个信封,我拆开信封,有两万块钱现金和一封信:

    “王阳,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倘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捅你十七刀,跟你鱼死网破,这两万块钱当做你的封口费和卖身钱,还有,以后咱们都不要联系了,禽兽!”

    我放下信封,苦笑一声,从禽兽不如变成禽兽了。

    同时心里有些惋惜,我们这行很少有可以无话不说的朋友,白轻言算一个,而我做错事了,现在弄得连陌生人都不如,也怪自己,非要喝酒,不过我能忍住不喝酒吗?我忘不掉那个人,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简单的洗漱后,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

    2017928下午6点。

    拳头攥的通红,随后又放开,都过去了。

    打车来到酒吧。

    12点酒吧的舞台上:

    绚丽的霓虹灯在我头顶飞舞,震耳欲聋的音乐跟潮水一样通过音响冲刷着我的耳膜。

    我手指飞快的弹着童话(南思梦送我的吉他),在意识清醒和迷糊的中间,睁开双眼注视着眼前的人群。

    在我来酒吧当驻唱歌手的两年里,看过许多是是非非,打扮靓丽的少妇,全身上下只有几块遮羞布的少女,衣着得体却内心肮脏的成年男子,他们无时不刻都在散发一种信号:

    我很孤独,我很寂寞,我很空虚,我想找个人来陪我。

    在黑暗中,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

    他们在充满欲望的都市里寻找刺激,给他们口中枯燥的生活增加精神食粮。

    白天,他们会给自己戴上虚伪的面具,沉重的枷锁,到了没有太阳的夜晚,他们就会来到酒吧,扔掉白天的伪装和皮囊,来这里尽情的释放自己的灵魂与天性。

    在酒精中逃避现实,在梦境中幻想已经成功的自己。

    曾几何时,我也变成了我曾经最讨厌的样子,抽烟,喝酒。

    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别人嘴里说的:逃避现实的废物。

    在醉生梦死中,我渐渐喜欢上了这里,把这里当成我灵魂的归宿:喜欢在氛围灯下扭动妖娆身材的少女,喜欢各种香水掺杂烟味的味道,喜欢调酒师手中不知口感如何的酒水,喜欢漫天飞舞的红纸和白纸。

    迎接即将到来的新欢,祭奠已经死去的旧爱,我不求新欢,只求能让我忘记我死去的爱情。

    事实证明我忘不掉,2017929,今天,是南思梦的生日。

    我现在的表现也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无能,面对残酷的现实,我无能为力,我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可能是我刚刚连续用力弹童话的原因,童话的一根琴弦断裂,麦克风发出“刺啦”的声音,sk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你今天不对劲,别弹了。”

    sk是我在大学的舍友兼死党 ,也是酒吧老板,留着一头能长到肩膀的长发,不近视却整天带着一副黑框平镜,时不时客串驻唱歌手,不过跟我们不同,我们一般上台都穿皮衣,他穿西装。

    我摇摇头说道:“叫我用用你的吉他,顶一顶就行,马上到点了。”

    现在月末,再过两天就是我交房租和交养老院费用的日子,我想在舞台上多待一段时间,因为我在舞台上多待一分钟,就意味我有可能在获得更多的打赏,同样的,我不想让自己停下来,我要不停地忙碌,才能忘记那个女人。

    sk对我摇头,叫另一个歌手上台顶替我,他从我手里抢走童话,对我大声喊道:

    “别傻了,王阳,她回不来了,你扪心自问,如果她心里真的有你,她会两年都不来找你吗?你能不能活的清醒点。”

    说完他指着台下跳动的人群对我吼道:“王阳,你看看,这世界有多少姑娘,你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就想不明白,南思梦她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一直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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