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游戏好玩吗
“把衣服脱了吧。”季乐棠走到李耀祖面前,用皮带点了下他的肩膀。
“脱脱脱。”李耀祖迫不及待的把上衣脱光。
“来吧,棠棠。”他张开双臂,冲着季乐棠扑了过去。
季乐棠看着他那身晃动的肉,恶心的快吐了,她毫不客气,扬起手,一皮带先抽到了李耀祖的肩膀上。
打的他哎哟一声,咬了下牙,挤出一抹笑容:“打是亲。”
“呵。”季乐棠笑了,她一个变态都觉得李耀祖更变态,“那就让我好好的疼你吧。”
“啪啪啪啪啪啪。~“
季乐棠卯足了劲,每一皮带都抽在李耀祖的皮肉上,瞬间带起一片片火辣辣的疼痛。
一皮带下去,所到之处,立刻鼓起了一道红印,没过一会儿,就破皮了。
李耀祖开始觉得不对劲,哪有这么玩的,怎么让他拿命来玩呢。
“啊啊啊啊,疼,棠棠我疼。”
“疼就对了,你不是让我疼你吗?”季乐棠拿着皮带追着他抽。
“不,不玩了,救命啊。”
李耀祖晃动着肥胖的身躯,抱着头,往桌子下面钻,他太胖了,桌子又小,他只能把头钻进去,半个身子都留在了外面。
看着他惊恐的鬼样子,季乐棠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抖。
“你可真是癞蛤蟆追青蛙,长的丑玩的花。”
“剑中极品,绝世好贱啊。”
“这辈子,我见过找东西的,还没有见过找打的呢。”
想到原主在这个家里受过的气,被这一家子当老妈子使唤,最后还落得一个残花败柳的名声,她手上的力气就又多了几分。
李耀祖被她打的鬼哭狼嚎,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求饶,想要躲开季乐棠手上的皮带。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麻将室里传到了街上。
周围还在做生意的小贩都好奇的停住脚步,往麻将室的方向注视。
季晓慧刚做完美容,想到儿子李耀祖最喜欢吃城北的那家烧鸡,她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最后一只。
想到一会儿自己好大儿吃到烧鸡开心的样子,她脸上笑开了花。
不过,一想到季乐棠,她又没个好脸色,嘴里喃喃着,“不知道那小贱人,偷懒了没,让我知道她不干活,看我不剥了她一层皮。”
“啊啊啊,妈妈,救我啊。”
“我不玩了,这不好玩。”
季晓慧听到儿子的惨叫声,顿时气血上涌,“怎么回事。”
她看到麻将室的大门紧闭着,她推了下没有推开。
“开门,季乐棠,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给老娘把门打开。”
“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娘数到三,不开门,晚上饭别想吃了。”
“三,二,一。”
没有人理她。
季晓慧慌了,大叫着:“耀祖,我是妈妈啊,你没事吧。”
……
季乐棠抽累了,坐到椅子上,活动了下手腕。
看着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李耀祖,她嘿嘿一笑,“表哥,还玩吗?”
她晃动了下手里的皮带。
李耀祖害怕的摇了摇头。
季晓慧已经从开着的窗户跑了进来,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好大儿。
“耀祖,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季晓慧看着自己好大儿全身的伤痕,还有他惊恐的眼神,她一颗心揪着疼。
“告诉妈。”
她没有怀疑季乐棠,是因为季乐棠平时又胆小又懦弱,别说是打人了,就是骂人,她也不敢。
季乐棠晃了下手里的皮带,皮笑肉不笑的跟着问:“是啊,表哥,告诉姑妈。”
现在听到季乐棠的声音,李耀祖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是,是我和棠棠在玩游戏。”
季晓慧……
“天杀的小贱人,玩什么游戏,你能下这么重的手,我们李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打坏了怎么办。”
“今天晚上,你别吃饭了,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好给老娘我反省下。”
“对了,先把晚饭做了,在给我滚。”
她边说边扶着李耀祖回房间里,给他上药了。
季乐棠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她闻到了一股烧鸡的味道。
转头一看,一只完整的烧鸡就放在桌子上面,正散发着香气。
季乐棠毫不客气,拿起烧鸡先撕下来一只鸡腿。
别说,真香。
她已经饿了一天了,刚才又消耗了不少体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很快一整只烧鸡都进了她的肚子。
因为吃的太快了,她撑的肚子都圆了。
季乐棠准备出去走走,消消食。
……
麻将室位于老城区,四周都是做生意的小馆子,因为地方小,平日邻里之间互相攀比的多,说闲话的也不少。
刚才麻将室里发出的惨叫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好多双眼睛,都盯着麻将室看,大家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婶的面摊离麻将室最近,平日里,也都是麻将室里的人照顾她的生意。
季晓慧总看不上她的小摊子,每次路过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嘴上几句。
因为生意,王婶拿她也没有办法,她把怒气都发泄到了软弱无能的季乐棠身上。
她经常欺负原来的季乐棠,找各种借口让季乐棠帮她干活,倒泔水,擦桌子,还不给她钱,完全把她当牛马用。
她还经常造谣原主,说她不检点,早就被自己的表哥玩烂了。
只要给钱就能随便上。
弄的总去麻将室里的那些男人,觉得原主就是一个卖的,总是有意无意的调戏她。
有一次,一个老男人摸了下原主的手,把原主给吓哭了。
她跑了出来,被王婶看到。
王婶笑着骂她:“装什么清纯呢,万人骑的东西,下面早就烂了吧。”
原主敢怒不敢言,后来一个人跑到小河边待到很晚才敢回家。
回家后,又被姑妈一家子骂,骂她偷懒不干活,天天就想着出去勾引男人,原主委屈,顶了一句嘴,被姑妈扇了一耳光,打的耳鸣了好几天。
「总之,这王婶也不是什么好鸟。」系统在季乐棠的耳边哗哗了好久。
季乐棠掏了掏耳朵,点了下头,说了句:「挺有意思。」
她森森然的笑了下,抬腿往王婶的面摊走去。
系统在心底画了一个十字,「宿主又要发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