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血墨是什么东西?
“血墨,你来了。”王局看着血墨,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请,别客气。”
“嗯。”血墨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
“听说你去学校里面了?”对于董鹏和二凤王局都不担心,但是对于血墨王局是一万个不放心。
“是啊。”血墨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王局?”
“干什么去了?”王局看着血墨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恼火。
“当心理老师。”血墨想了想,觉得应该把问题回答的更详细一些:“就,因为写书的钱不够租房吃饭,所以不得不找了个工作。”
“我知道你是去当心理老师了。”王局抬起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
血墨说得也没错,没钱当然要工作,去学校工作也没什么不合理的。
但是王局还是觉得蹊跷。
“好像不止我去了吧?”血墨想了想:“我听说董鹏也去了,您为什么不问问他?他不是上一起案件的嫌疑人吗?”
“他的嫌疑已经洗清了。”王局摇摇头:“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他当天没在现场。”
“证据不能造假吗?”血墨挑了挑眉:“我在梦里梦见的就是董鹏!”
“嗯?”王局微微皱眉:“你上次还说只是推测,怎么这次变成了确定了?”
“我上次记错了。”血墨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我后来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他!”
“但是证据证明不是。”王局摇了摇头。
“那还能是谁?难道真是刘所?”
“这……”王局哑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虽然董鹏通过催眠让刘所想起来了钢笔最后是在什么地方消失的,但是这却不能当作证据,而且,甚至王局自己都不能判断那话的真假,毕竟那是刘所自己说出来的,而后续也没有找到任何能印证的证据。
“倒也不是不可能。”血墨突然说到:“之前好像你们局里的副局长还参与了一起杀人案是吧?还有小李,也失手杀死了一个坏人……”
血墨细数着王局同事们杀人的案件。
“这么说来刘所杀人还真的很有可能,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
“别说了!”王局突然大吼一声:“刘所不会杀人!之前的人也不是小李杀的!那是周局的误判!误判!”
“不可能吧。”血墨眨眨眼睛看着王局:“周局办案那是出了名的又快又准,不太可能误判吧。”
“怎么不可能?怎么不可能!”王局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毕竟当时只有他在场,而且现场还……”
“滚!”王局大吼着,就要伸手去捂血墨的嘴:“不许再说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就在王局愤怒地想要去抓血墨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王导员。”血墨看了看来人,心中大定:“王局把我找来问我为什么要去当老师,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要袭击我!”
……
另一边。
“董大师,您看……”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董鹏面前:“能算吗?”
“这不好办啊。”董鹏微微摇了摇头:“你这事和朱老板的不一样,朱老板的是求财,你这个……”
“不好办就是能办呗。”那西装男听董鹏这么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握住了董鹏
的手:“董大师,您说,您说个数,我知道这事不好办,但是只要您能办成,数您开。”
“嗯……”董鹏低头沉思了片刻:“倒确实不是不能办,只是,条件有些苛刻。”
“没关系!”西装男大手一挥:“什么条件您说,只要我李某人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那行。”董鹏点点头,看向朱礼佛:“朱老板,麻烦你先出去等等,五分钟后再进来。”
“好,好!”朱礼佛连连点头,关上门就出去了。
“大师,您说。”西装男客客气气地给董鹏倒上茶,自从坐上这个位置,他脸自家老爹都没这么伺候过!
“你这事,首先得把怨气消了。”董鹏掐指一算:“你说有好多人突然关注到这件事了,那是因为死者在想办法引导其他人,那是灵魂在试图传递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大师,您说这些我不懂。”西装男赶紧说到:“您就直接说怎么做就行!放心,我都听您的!”
“这……”董鹏有些为难:“我得先告诉你原理,然后你才方便行事啊。”
“不用不用。”西装男摆了摆手:“大师,我脑子慢,您只管说怎么做就行,我绝对按照您说的一样一样做!”
“那……也行吧。”董鹏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你可得一样一样都记好了!”
“您放心!”西装男点点头:“绝对分毫不差!”
“那好吧。”董鹏答应一声,很熟练地从朱礼佛桌子的暗格中取出一张纸,用笔在纸上开始写了起来。
#取血墨一瓶,白纸一张,以墨书写本人罪过。
#取黄纸若干,公鸡血一碗……
#……
“给你,拿着吧。”董鹏说着,抖了抖纸张,让上面的字迹干得更快一些。
“好。”西装男赶紧点点头,结果纸张,阅读了一遍。
“按照上面的做就行,做完了调查的人自然就少了,到时候你可以再来找我,我给你选一个良辰吉日,你把东西带走即可。”
“是!”西装男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然而下一刻又面漏难色:“大师,其他的都好说,可是这个血墨是什么东西啊?是红墨水吗?”
“哦,那个啊。”董鹏一拍脑门:“不好意思,是我的错,忘了你是第一次找我了。那血墨是我特制的墨水,你给我材料,我给你做一份吧。”
“多谢大师!”西装男赶紧点点头:“不知需要什么材料?”
“其他材料我都有,就是差你一管血。”说着,董鹏拿出一支试管:“要慢慢一管,得用你当初拿铲子的那只手上的。”
“血?”西装男愣了片刻,随后咬了咬牙,点点头:“行,大师,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