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吃亏的李上茂
院子里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刘天明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此时天空中飘着几朵乌云，仿佛也被这吵闹的氛围所影响。
他心里琢磨着：“这可咋办？要是这事儿黄了，我的政绩可就泡汤了。”
李上茂在一旁察言观色，心里想着：“我可得好好讨好刘天明，也许还有机会官复原职呢。”
于是他一咬牙，站了出来说道：“各位乡亲们，别吵了！这厕所啊，建我家旁边，不占大家的田地！”
说话间，一阵风吹过，扬起地上的尘土。
人群中有人不自觉地抬手遮了遮眼睛，有人则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王小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说：“李上茂，你疯啦？那你家不得臭死！”
旁边的老槐树叶子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突然的决定感到惊讶。
王小二一边说，一边朝李上茂家的方向看去，仿佛他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这李上茂咋突然这么积极，不会有啥猫腻吧？”张木匠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疑惑。
王有德也在一旁摇摇头道：“上茂啊！你可别逞强，这可不是小事儿。”
不远处的鸡舍里，几只鸡咯咯叫着，好像也在议论着这件事。
这时人群中一个小孩扯着他娘的衣角说：“娘，李叔叔是不是傻啦？”他娘赶紧捂住孩子的嘴。
不过心里却想：“这李上茂平时精得很，这次咋这么冲动。”
旁边的土墙边，一只黄狗懒洋洋地趴着，抬了抬眼皮看了看这边。
田寡妇也在人群中，她撇撇嘴说：“哼，谁知道他安的啥心。”
众人都不太相信李上茂居然会变的这么伟大了，一个个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王小二的眼睛又不自觉地往田寡妇身上瞟，心里想：“这田寡妇生气都这么好看。”
王小二这一瞟，被田寡妇发现了，田寡妇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上茂接着说：“我李上茂说到做到，大家就别争了！”
为了怕李上茂反悔，刘天明赶忙说道：“上茂同志觉悟高啊，值得大家学习！”
王小二哼了一声：“别在这唱高调，谁知道以后会咋样！”
很快也有村民小声议论道：“我看呐，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李上茂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有的说李上茂傻，有的说他是真心为了村子。
有人摇头，有人点头，现场一片嘈杂。
李上茂心里其实也在打鼓，但为了在刘天明面前表现，只能硬着头皮撑着。
当天晚上李上茂回到家，他媳妇一听这事儿，跳起来就骂：“你个死鬼，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把厕所建咱家旁边，这日子还过不过啦！”
屋里昏暗的灯光摇晃着，映出两人愤怒的身影。
李上茂媳妇一边骂，一边还用手指戳着李上茂的脑袋。
李上茂不耐烦地说：“你个妇道人家懂啥，这是我的机会！”
他媳妇哭哭啼啼地说：“你就想着自己，也不为这个家想想。”
李上茂坐在炕沿上，闷着头抽着烟，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决定。
窗外月色朦胧，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而另一边，王小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这李上茂葫芦里卖的啥药？还有那田寡妇，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意思……”
夜空中繁星点点，却无法照亮王小二心中的疑惑。
第二天村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刘天明宣布厕所就建在李上茂家旁边，整个村子又热闹了起来……
中午阳光炽热地洒在牛河村，一丝风也没有，整个村子仿佛被放进了一个大蒸笼里。
刘天明戴着一顶旧草帽，手里拿着个本子，一边比划一边指挥着大伙在李上茂家附近盖厕所。
现场一片忙碌，人们挥汗如雨，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飞舞。
王小二也混在人群里，他一边干活一边嘀咕：“这破活累死人，要不是为了那几个工钱，老子才不来呢。”
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眼睛却不自觉地往田寡妇那边瞟。
田寡妇正弯腰递着砖头，那婀娜的身姿让王小二看得直发愣，手上的活都慢了下来。
“王小二，你傻站着干啥，赶紧干活！”
刘天明走过来，一脚踢在王小二的屁股上。
王小二一个踉跄，赶紧回过神来：“哎，来了来了，刘大村长，别这么凶嘛！”
王有德在一旁闷头砌着墙，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
新厕所一点点地建了起来，这厕所用砖头砌成，外面抹了一层粗糙的水泥，屋顶盖着几片破旧的石棉瓦。
李上茂原本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这下能在刘天明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可厕所刚一完工，问题就来了！那臭气熏天的味道直往李上茂家里钻，他家窗户都不敢开。
李上茂心里有气，但又不敢对刘天明发火，只能苦着脸说：“刘村长，这可咋办呀！这味儿也太冲了。”
刘天明皱着眉头道：“上茂啊！这当初可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不知何时王小二也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李上茂，你这是自作自受啊！”
他说完后还朝着李上茂做了个鬼脸。
李上茂没好气地回道：“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村民们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扛着锄头的大爷摇摇头说：“这味儿可真冲，李上茂算是摊上事儿咯。”
抱着孩子的大嫂笑着说：“谁让他自己逞强，这下有苦头吃了。”
一个小孩跑过来，捏着鼻子，笑嘻嘻地说：“李叔叔，你家变成臭臭屋啦！”
李上茂瞪了小孩一眼：“小兔崽子，滚一边去！”
晚上李上茂坐在自家院子里愁眉苦脸，院子里的老枣树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媳妇在一旁埋怨道：“都怪你，非要出这个风头，现在好了吧！”
李上茂抽着烟，一声不吭，把烟蒂狠狠地扔在地上。
而王小二躺在炕上，心里还想着白天田寡妇的样子。
“嘿嘿，这田寡妇真是越看越好看。”
第二天，李上茂黑着眼圈找到刘天明，想要商量解决办法。
与此同时，村里的老槐树下，一群村民又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厕所可把李上茂坑惨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决这臭味的问题。”
“咱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