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粉黑之争
虞梧生听不懂暗网生意是什么意思，他缺少了十年的社会经验，尽管出狱的两年他很努力的融入社会，融入时代的发展，但这词儿不像个好词，虞梧生在随便乱猜，“人贩子？女人卖男人？有点离谱。”
“也有可能是皮肉生意。或者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虞梧生听着，想着，觉得有那意思。毕竟男模长相身材都挺好的。
“那些人里面有阮辛吗？”秦盛楚问。
“没有，但有一个没有照片的空橱窗，你说会不会是他？” 虞梧生想起了刚才看过的所有橱窗，以及里面的照片。他们空的几乎都是衣服本身，而只有那一个，是空的照片。
“这些都只是我们自己的猜测，没有证据。”秦盛楚想了想，拿出手机飞快地打字，“他们手里应该有很多比较隐私的视频，无论是她们卖视频，还是所谓的‘买衣服’，都应该有销售路径，我们可以先找一找。”
“哥，我们得先找陈鸢，确定郑淇媛的室友，是不是他们三位。”
“这很好确认。”秦盛楚发了一张照片给陈鸯，是“奇中”大厅，他们四人的合照。并且圈出了其中一人，问，这是郑淇媛吗？
秦盛楚马上得到了确定的回复。他并不意外，因为早就在意料之中。
没一会儿，陈鸢的电话拨打过来，秦盛楚点了免提。
“学长？现在说话方便吗？”陈鸢用气声说着话，她所在的地方像是在一片很空旷的空间，有回音，但四周很安静。
“我在家，方便，小虞也在旁边听着。”秦在盛楚很顺理成章地走进了厨房，把手机放在料理台上。虞梧生在做拌菜，没有油烟。
“好，我现在说话也方便。我这样说话，你们能听清吗？”陈鸢的周围没人，但回音太重了，她有些怕听不清四周的响动，这个时候他需要警惕。
“能，你说吧。”
陈鸢联系了阮辛的大学室友，打探了关于阮辛恋爱的事情。从他们口中只能听出羡慕——和郑善诚的女儿谈恋爱，能够得到郑善诚的特别照顾。郑淇媛在大学期间就和室友一起创立了服装品牌，挣了不少钱。自从确定了关系之后，阮辛就很少回学校住了。偶尔回来住几天，看起来精神不佳的样子。室友们戏谑他回宿舍是“养精蓄锐”。
但有一点很奇怪，从大一开始，室友们就知道阮辛是沈婕十多年的铁粉，还给沈婕开粉丝应援站，每一场活动能去的都去。每次有电影上映阮辛都请室友们去看电影，有时候还好几刷。
“沈婕，一个女演员，很出名的。”秦盛楚怕虞梧生不认识，连忙给他解释着。
“沈婕火了二十几年好嘛！我小时候就看他的电视剧了！”虞梧生瞪了他一眼，他只是脱离了社会十年，并不是一无所知。
秦盛楚看着虞梧生瞪人的表情，觉得很可爱，不受控制地想要去亲吻他，而他也这样做了。虞梧生双手正在掰菜，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听陈鸢说话。没有想到秦盛楚会突然袭击，而且还是被按住后脑勺深吻。
虞梧生反应过来想推开秦盛楚，但双手很脏，又怕弄脏他的衣服，只能呜咽两声想要躲开，可秦盛楚却更加肆意张狂地侵袭，缠绵的水声终是传到了听筒那边，陈鸢疑惑，“刚刚什么动静？”
秦盛楚放开了虞梧生，虞梧生带着还未缓和的气息，慌张的回答到，“我……我在做晚饭，尝了一口，味道有点不合适。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哦，说到沈婕。然后听室友说，郑淇媛是沈婕黑粉，不仅自己讨厌沈婕，还不让学长继续喜欢了。还让学长卸任站长来着。卸任这件事，粉圈闹得挺大的。学长只是说三次生活太忙要现充了。”
陈鸢继续说到，虞梧生这才是真的听不懂了。他本能地看向秦盛楚，可一想到秦盛楚刚才的突然袭击，虞梧生决定不问他了，不懂就不懂吧。万一看他一眼，被会错意，一发不可收拾就糟糕了。
有些词，虞梧生听不太明白，但联系上下文也能够猜个大概意思。
阮辛室友还说了，郑淇媛管着阮辛追星，所以阮辛去参加沈婕的活动，都偷偷摸摸的，还让室友打掩护。不过，有一次沈婕新片上映，阮辛偷偷摸摸去看，被郑淇媛发现，吵得很厉害，阮辛好几天都没见人，回宿舍的时候，室友发现他身上有伤。可是一问阮辛却什么都不说。
“虽然有时候粉丝和黑粉之间的矛盾确实不可调和，能让陌生人之间莫名其妙地产生恨意。但都是情侣了，怎么这种恨意那么大呢？还家暴？我觉得很奇怪。你们觉得呢？”陈鸢作为一个小年轻，接受比较年轻的网络世界，如果她都理解不了的话。更别提大她十多岁的两位老哥哥了。
虞梧生摇头表示不理解。饭做好了，虞梧生端出去，秦盛楚打下手。
“如果他们不是情侣呢？”秦盛楚提出猜测，然后顺便把今天去“奇中”遇到的奇怪的事情，给陈鸢讲了。
虞梧生的饭早做好了，两人开始吃饭之前，为了表示尊重，还和陈鸢说了一句。陈鸢说，“当然没关系啊！你们吃你们的。”
然后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和陈鸢同步“奇中”。
讲完之后，听筒那边有了一阵长久的安静。
“我该说点什么？”长久的安静之后，陈鸢突然惊呼，让空旷的空间传来了回音，“难道他们卖了学长？”陈鸢发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了，又压着嗓子用气声说到，“然后学长不堪受辱，就跳楼了？这么一想也太可怕了。”
“你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门路搞到几个暗网网址？她们这样的行为一定需要途径。”秦盛楚本来想着让一个小姑娘去找暗网不太合适，但目前来说，能用的人脉资源，也就只有陈鸢了
“这容易！我去找。找到了发你。”陈鸢答应地倒是爽快，但愿她不要真的去了解那些暗网里面都有些什么。
挂了电话，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很快又到了要睡觉的时间。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了。虞梧生想着，怎么能够和秦盛楚错开时间睡觉呢？
或者直接和他分房睡。毕竟他真的不想睡到第二天中午之后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