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再起(微:N男放置/裹阳憋尿)
“多谢德夫人送给本g0ng的这份大礼,这是本g0ng的一点心意,还请德夫人收下。”
坤g0ng正殿。
坐在宝座之上的皇后越氏身着一袭朱底金凤绣袍,微笑着看向了下首的德夫人梁氏。梁氏接过g0ng人奉上的茶杯,掀开杯盖,才刚闻到茶味,便在心里叹息帝后二人实乃绝配,好好的凤湖茶竟烹成这样,实在是一对暴殄天物的豺狼夫妻。
只她心有腹诽,面上却挑不出半分错处,见g0ng人拿来谢礼,连忙起身,盈盈一拜,道,
“为娘娘排忧解难是嫔妾的本分,娘娘如此厚礼,嫔妾承受不起。”
那谢礼是一套翡翠头面,通t碧绿,算是难得的珍品了。
“本g0ng有意与德夫人交好,德夫人纵看不上,也请顾及咱们姐妹的情分……”
见梁氏不肯收,越氏便出言敲打道。
梁家是商贾起家,后在本朝挣了功名,财帛不再外露,却仍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豪奢,梁氏是家中唯一的nv儿,自小被娇养着长大,故而这份礼于外人而言虽是厚重,于梁氏而言却不值什么。
“娘娘既如此说,灼华,帮本g0ng戴上,以全了皇后娘娘和本g0ng的姐妹之情。”
梁氏不再推辞,看向侍立在侧的灼华nv官,后者上前,服侍自家娘娘戴上了这套翡翠头面,随即梁氏再拜谢恩,退出了坤g0ng。
步辇高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g0ng巷内,灼华抬起头,望向步辇上闭目养神的主子,终是没能忍住,道,
“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左……只是费了这样大的功夫得到的棋子,轻易舍了出去,奴婢替娘娘觉得可惜……”
她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要向皇后这般示好——
皇后越鸾与越相因着近年来的骄横很让陛下不满,如今越家庶长子被发落,越相更被陛下多次弹压,皇后一族日益凋敝,后g0ng势力也多有折损,于德夫人而言,此时正是此消彼长、更进一步的机会,却不知为何自家娘娘要将好不容易到手的左谦白白让与那皇后。
梁氏听了,却只淡淡一笑,
“自己招惹了滔天大祸,却毫无自救之力,连累nv人受过……这样的棋子,本g0ng不屑用,”
想到被左谦牵连、至今还被锦帝锁在深g0ng磋磨的阿桃,梁氏心中一痛,遂摩挲起扶手上镶嵌的宝石,眼眸幽微,低声喃道,
“不过,如果把他作为引诱鹬蚌相争的那块蚌r0u,却意外的合适,不是吗?”
梁氏g起唇,看向下首的nv官。
灼华望着微笑看向自己的娘娘,烈日当头,她却打了个冷颤,只低下头,不敢再言。
“唔、唔……”
近乎si寂的黑暗中,一条牡犬正跪在地上。他被塞进深海鱼皮特制的皮套里,从头到脚,除了x前两颗r0u珠和下身卵丸外,其余部位均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不透气的鱼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巴处虽开了小口,却又被塞进了一根伪势,偶有人经过,起了促狭之心,便随手将伪势t0ng入深喉。
厚重的铁门缓缓推开。
y风擦过裆部,牡犬难耐地蹭起腿根。
他一月未曾泄身,两颗卵丸紫黑,涨的足有婴孩拳大,可yanju偏被束至三寸大小,兼之三日才许一回的排泄,尿意、便意和因无休止刺激带来的yuwang便在这三寸之地交汇,令他逐渐变成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拉、撒和sjing的yu奴。
“主、主子爷,求、求求……”
他迫不及待地讨好道。
他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来者一定是他的主子爷——上面说了,他是这里最贱的奴,贱到这里的其他奴,都可以掌控他的生si。
他已经足足六日不曾便溺了。
上回的主子爷只给了半柱香的时间,可他憋得久了,一时尿不出,才刚找到感觉,时间就到了,于是主子爷就将锁yan簪cha了回去,生生b的他尿ye倒流,直叫他白眼翻起、昏si当场。
脚步声响起。
他兴奋起来。
他不知道今日的主子爷会不会发点慈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ch0u出尿道里的锁yan簪,允他尿出来,让他喝尿也好,被狗c也罢,他什么都肯g。
他……太想活下去了。
若是今日再不能撒尿,他鼓涨的尿泡恐怕熬不过下一个三日。
“就当是为了我,阿谦,请务必活下去。”
在无人看见的鱼皮下,他嘴唇翕合,再一次默念起了这句话。
似乎有人抬进了薰笼。
是……哪位贵人来了吗?
所以才用熏香驱散地牢里的异味和cha0气,以免冲撞贵人。
果然。
“主子,请您留心脚下。”
裙摆拖地的沙沙声传来。
他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转向了声源。声源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熟悉的香气。
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却又是模糊而绮丽的过去了。
“好久不见,千户大人,别来……无恙?”
鱼皮下的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那个人的声音。
五年过去,她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当年她寻上自己,开门见山,将证明江王谋逆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摆在自己面前,然后说明来意,
“只要你答应求娶御前nv官弥桃,这些书信……我保证,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看着满是ai人字迹的书信,抬起头,错愕地看向对面的人。
那是……越家的nv公子。
当今的皇后,越鸾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