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队长
走在路上的林柯推算着目前的剧情走向。
库忿斯最近几天总是表现出一副摆烂的迹象,但是某天之后这种状态彻底消失,他一反往日摆烂模样,甚至开始向林柯打听工作。
根据他的说法,他一直坚守的事情没有了意义,他想要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认识这个世界。
种种情报来看库忿斯已经去找了路法,但路法所表现出来的疯狂让库忿斯彻底明白路法已经不再是一个明君,从迷茫中走出的他决定在这个世界好好生存。
而在聊天中,林柯也得知了乔奢费的情况,理发店学徒,有个女朋友,目前一切安好。
但真的一切安好吗?
林柯摩挲着手中的晶石。
那天走后,他用一点水元素构成了一道隐藏的薄膜,一旦乔奢费受伤就会破碎,与此同时这个晶石也会破碎,进行预警。
从目前的情况来说,岁月静好,自己只需要慢慢等待即可。
就在他刚收起晶石没多久,一位不速之客拦在了他的身前。
徐霆飞面色阴沉的在半路拦住他,“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话音刚落他一把拽住林柯的衣领大声质问道:“是不是你把我的身份告诉了路法,才害的我家里人被绑架了!”
林柯只是冷哼一声拍开了他语气冰冷道:“上周五,东风南路,铠甲变身,附近有五个监控记录下你变身的瞬间,一个监控直接拍下你的脸,如果不是我处理监控,你早就暴露在警察视线之内。”
“以你那大摇大摆召唤的态度,暴露是迟早的事情。”
徐霆飞瞳孔骤缩,但他的气势没有衰弱,依旧以一副不依不饶的态度说道:“别一副假惺惺为别人着想的样子,我的事情自有我自己来解决。”
“解决?”林柯冷哼一声不屑嘲讽道:“就依靠你那个股价暴跌即将濒临破产的公司吗?”
“因为你的大意,你的身份已经暴露。”
“因为你的大意,你们家因为巴王集团濒临破产。”
“因为你的大意,整个地球都会沦为死星,所有人类都会灭亡,你以为你逃得过吗?!”
“如果不是李昊天和吴刚不断帮助你,你的召唤器不知道会被抢过去多少次,你真以为只靠自己就能拯救世界?”
被激怒的徐霆飞怒吼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说!”
说罢他拿出召唤器插入腰间腰带,林柯只是笑了笑。
幽蓝攀上瞳孔,眼前的画面瞬间变幻,他清晰的看到徐霆飞体内的血液奔腾,面对飞影来势汹汹的攻势,林柯冷漠的打了个响指。
一瞬间徐霆飞体内的水元素彻底剥离,飞影铠甲不受控制的从半空跌落。
铠甲解除,徐霆飞不甘的跌倒在地。
林柯阴沉着走上前,他一只手插入口袋,另一只手中有光芒闪烁,一柄泛着寒光的由冰构成的长剑正在他的手中不断凝聚。
他走至徐霆飞身前停下,出于仁慈,他并未抽出太多水元素,但中度缺水带来的一系列症状足以折磨一个人许久。
林柯举起手中长剑,丝丝红芒在瞳孔闪烁,被压抑许久的血性重燃心头,只需要轻轻一击,他就能刺穿这个家伙的心脏,化解全部怨气,至于召唤铠甲?大不了用病毒复活成傀儡。
然而就在长剑即将刺下之际,一枚水晶破碎的声音突兀传来,林柯掏出口袋内已经四分五裂的水晶,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碎的真不是时候。
他挥了挥手,水元素重回徐霆飞体内,此刻徐霆飞依旧感觉眼前耳鸣不断,中度缺水的后遗症并不会一时半会消散,但他还是听到那个该死的家伙充满嘲讽的话。
“你的运气很好,我刚好有事要办,今天姑且饶你一命。”
“变得更强一些吧。”说着林柯用冰剑贴上徐霆飞的脸庞,锋利的冰刃在他面颊上划出一道血痕,晶莹的血珠从伤口处弥漫,为苍白的脸色点缀红妆。
伤口处火辣与严寒交织,徐霆飞清晰听到那个幽冥魔用戏谑的语气说道:“路法不会只针对你家一次,就这点实力还想着保护他们?做什么白日梦呢。”
徐霆飞握紧拳头想要攻击,但他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他第一次感受到身体的无力,他死死咬紧牙关,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个家伙早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惜他做不到。
模糊视线内的人影消失,徐霆飞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冰冷的水泥地,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这份仇,他记下了。
……
什么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乔奢费深刻体会到了人类这句话的意思。
他现在也差不多了。
乔奢费是被一杯水泼醒的。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月月体贴的为他端上水杯的模样,他只记得自己很困,身为军人的第六感告诉他大事不妙,但人类的羸弱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
水珠四溅,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下意识睁开眼,目光所及是狭小而简陋的仓库,几个人站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挣扎之际一个人嘲讽的拍了拍乔奢费的脸颊一副嘲讽的语气,“哟哟哟,我们的理发大师醒了啊。”
乔奢费晃了晃脑袋看向身旁嘲讽的人,他认出了这个人,是小冬,师傅唯一的孩子。
通过交谈,他得知小冬嫉妒他能获得师傅传承的一切,天真的乔奢费以为只需要解释就能解除误会,但那份天真在小冬看来极具嘲讽意味。
还未等乔奢费解释完,小冬一把手拽住他的头发大声咒骂道:“我爸就是被你装天真摆无辜的表情给骗了,居然打算把理发店交给你打理。”
乔奢费依旧以为他是因为师傅的事情恼火,他不断解释道:“小冬,放了我,我没有骗师傅!”
见这家伙嘴里也吐不出来什么,小冬冷笑一声,“现在求饶了?晚喽。”
“对了,我还要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说罢他拍了拍手,两个手下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一直站在他们背后的身影。
“月月?”乔奢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你怎么……”
关切的话还未说出口,接下来的一幕让乔奢费彻底心痛。
月月,那个曾经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此刻却带着一脸笑意,轻盈地越过了他,径直走向了小冬的怀抱。
小冬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这是他第一次在乔奢费脸上看到这种挫败后破碎的表情,曾经爸爸一遍遍夸赞着乔奢费的手艺,甚至当着外人的免训斥他,从那时起他就发誓,他一定要让乔奢费付出代价。
而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紧紧地搂住了月月的身体,明目张胆的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同时他还不忘嘲讽道:“月月说过,她不喜欢理发的人,她真正喜欢的只有我。”
听到这里,乔奢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痛苦,他用颤抖的声线断断续续地问道:“月月,这……这是真的吗?”
月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低头俯视着狼狈不堪的乔奢费,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只街边的老鼠,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你老是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什么剪头啊,理想啊,你没说腻,我可早就听腻了。”
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刺入了乔奢费的心脏。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在崩塌,所有的信仰和希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月月和小冬手牵手的画面无比刺目,他们的笑声清脆而刺耳,仿佛在嘲笑着李轩的悲惨境遇,乔奢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乔奢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笑。”月月的声音尖锐而冰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小冬也附和道:“是啊,谁让你整天唠唠叨叨呢?现在倒好,你又成了那个没人要的家伙了。”
他们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入乔奢费的心中。他的脑海中回荡着他们曾经一起许下的誓言,那些甜蜜的回忆如今却变得如此讽刺和残忍。
眼见嘲讽的目的已经达成,小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两名打手行动。
这两个混混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们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正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他们大步流星地走向被捆绑在椅子上的乔奢费,其中一个混混猛地一脚踹向椅子,椅子瞬间翻倒,乔奢费的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双手被束缚得严严实实,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
两个混混没有给乔奢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沙包大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乔奢费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狠辣和无情。
乔奢费只感觉体内的能量在不断迸发,他清楚,只需要轻松变身,他就能杀死所有人。
但是被情伤所困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反抗。
没过多久,乔奢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没过多久,他的意识彻底昏死过去。
然而,小冬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拿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向躺在地上的乔奢费。
那个老头曾无数教导过他手乃是一个理发师工作的本钱,而现在他就要把乔奢费的前途彻底葬送,到时候那个老头的钱就全是他的!
匕首划破肌肤纹理的瞬间,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小冬的双手和乔奢费的衣襟。
就在小冬准备更进一步时,仓库的门突然伴随砰的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喂!你们这些家伙聚在这里做什么?!”
只见来者背光而行,虽然看不真切,但肩膀上的条纹和凛然的气势让混混们瞬间想起流传在希望市的恐怖警察。
小冬瞪圆了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同伴们,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条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你们这些家伙哪个走路漏风声了?”
这里可是他的秘密基地,平时连流浪猫都很少经过,更别提警察了。而且他再三确认过那家伙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后援,可此刻,眼前这身警服的出现,打破了所有的计划。
周围的混混们纷纷摇头,他们的脸色苍白,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小冬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地说:“真是tm晦气!”
这条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撞上现在。
不过也好。
小冬很快冷静了下来,他悄咪咪的将手中的匕首藏在身后,心中涌起一股疯狂的念头,他低沉着声音轻蔑的说道:“条子又怎么了,就他一个人,附近又没监控,只要把他杀了,谁知道我们来过这?”
目前城市内妖兽人猖獗,那些警察早已忙着对付妖兽人,如果不是两个帮派因为警察从中作梗,加之有个魔鬼警察不断巡逻,他也不至于污染了自己的秘密仓库。
话音刚落,小冬便如同猎豹一般,猛地冲向那个警察。他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刀尖直指那个警察的腹部。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只剩下对胜利的渴望和残忍的杀戮欲望。
出于凌虐的恶趣味,他抬起头想要欣赏这个条子表情变化的瞬间,但等他抬起头时,他愣住了。
这个条子在……笑?
并非惊恐,并非畏惧,而是蔑视的笑?
小冬从未见过如此镇定淡漠的微笑,即便是在电影里也没有出现过——不,就算是电影里那些杀人机器都无法表露出如此冷静的表情,仿佛这个条子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接着他听到一句淡漠,但又带了些许夸赞意味的话,“难得你们找到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倒省了我一个大麻烦。”
一瞬间一种不安的念头弥漫胸腔,但他已经来不及多想,只见那个条子轻轻挥了挥手,一道蔚蓝色的屏障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的匕首牢牢阻挡,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到噗呲一声,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
他低下头,一根诡异的黑色荆棘不知何时刺穿了他的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他伸出手,想要呼喊,但张开嘴却只有漆黑的荆棘从口中绽放,如同一朵诡异而恐怖的花束。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小冬的喘息声和那诡异的荆棘绽放的声音,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周围的尖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在他意识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那个条子调侃般的声音:“下一次袭击前记得先看看周围的情况,前提是你还有下次。”
小冬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背后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无数根黑色的荆棘从四面八方刺来,将那些原本围观的混混一一刺穿,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绝望的表情,但已经无法改变什么。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仓库中,让人不禁感到一阵窒息,在血腥与混乱交织的仓库内,唯有林柯一个人静静站立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红色的光芒,那是愤怒与杀意的交织。
他深吸了一口带有血腥味的空气,感受到胸腔内那股因为徐霆飞而燃起的怒火正在逐渐平息。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些不幸成为他泄愤对象的“沙包”。
如果没有阴影里的敌人就更好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被光线遗忘的角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躲了,你们已经暴露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召唤。
一片死寂。
林柯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再次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不耐:“难道还要我请你出来吗?”
他猛然踏步,无数道病毒构成的荆棘刹那间以他为中心向外蔓延,就在即将蔓延至货架后的阴影时,一把长刀猛然挥出将荆棘击碎。
林柯淡然的笑了笑,“原来你们还在啊,我还以为你们被哪个路过的铠甲召唤人杀干净了。”
库索吉斯和库伦克只觉得眼前的事情无比棘手,他们原本奉行将军之命寻找三位队长归队,现在居然被这个家伙截胡。
库伦克率先举起手中长刀直指林柯询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碍事!”
回答他们的是林柯嘴角的笑意以及行云流水召唤特鲁的动作,“很简单,你们的敌人。”
铠甲现身的刹那,两只幽冥魔瞪大了眼。
即使从将军那里听说现在的地球上出现了一副来历不明的铠甲,但他们并未料到这家伙居然会在今日出现,甚至还在这个破败的屋子内当众杀人。
这家伙真的是铠甲召唤人吗?
另一边,变身完毕的林柯勾了勾手,两只幽冥魔也准备大开杀戒,但他们的脑袋里突然响起了路法的声音。
“情报已经到手,回来吧。”
通过手下观察战场的路法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通过巴豆体内的记忆,他早已明白了这个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包括人类这个物种的贪婪本质。
但那家伙所展现的能力绝不是目前的地球人所能施展出来的能力,如今只需要找到他身份的根源,不怕找不到把柄。
得令的瞬间,两只幽冥魔以火球作为掩护迅速告退,只剩下周围一地的尸体与昏迷的乔奢费。
林柯故作愤怒的挥了挥拳头:“嘁,不敢战斗的懦夫。”
铠甲褪去露出林柯的身体,他打了个响指,荆棘收回,原本重伤昏迷的混混们全部重新站起身,只是他们此刻双目无神,仿佛被人操控的傀儡。
冰刀划开手腕,有猩红血珠从手腕钻出,在空中悬浮然后分散开来没入那些家伙体内。
没有混混会愿意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呈现在警方面前,但丧暴病毒可以。
丧暴病毒会破坏人体内的控制机制,让他们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加上幻境的引导,他们就会自觉说出来曾经的一切。
而从经历来看,这几个混混貌似没少干坏事。
一切做完后,他看向陷入昏迷的乔奢费。
此刻乔奢费右臂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与普通的幽冥魔不同,林柯能察觉到他体内充沛的四元素,以及另类的阿瑞斯基因,只是更加均衡,甚至隐隐有融合的意思。
不过有四元素,能控制,足矣。
林柯抬起手,血液化为球体从伤口脱落,渊趁机一口吞下。
“能行吗?”
「能,但是不好消化。」
“没事,能吸收就行。”
「哦哦哦!成功了!」
等乔奢费醒来时已经躺在地上,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他艰难的起身,一个身着警服的人正在周围记着笔录。
见他苏醒,那个人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你醒了?”
乔奢费晃了晃脑袋,他认出这是前段时间库忿斯介绍给他的柳清河,他又看了看旁边,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人如今歪七八扭的倒在地上。
他下意识询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林柯随口解释道:“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刚才有个妖兽人在这儿,见到我来就跑了。”
妖兽人吗?
乔奢费抱住自己的胳膊沉默不语,即使经历过简单的包扎,伤口依旧火辣辣疼痛。
月月嘲讽的话语历历在目,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重视的一切在别人看来什么都不是。
如果不是将军,或许他已经彻底残废。
还未等他沉浸在过往的情绪太久,林柯扶了扶帽檐询问道:“你们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吧,发生什么了?”
出于对队员的考虑,乔奢费苦涩的摇了摇头,“没有,朋友聚会而已。”
林柯挑了挑眉,“真的?但是别忘了,附近有妖兽人出没,如果你不说明情况的话我只能用这些家伙私通妖兽人危害公民安全处置。”
他这招很熟练,只要一说私通妖兽人,没有人会不彻底交代,无他,现在警方正在加大对妖兽人的打击力度,一旦和妖兽人扯上关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当然,这只是伪装的正常流程。
闻言乔奢费神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说。”
乔奢费缓缓说出事情经过,林柯从口袋内拿出纸和笔简单记录,片刻后他蹲在地上看着这些昏厥的人。
“聚众斗殴,绑架,看来得带着这小子去警局走一趟了,你跟我去警局跟我录个笔录。”
“可是我……”
“放心,只是走个正常流程而已,毕竟我什么都没看到,”说话间柳清河扶了扶帽檐露出了蓝色的瞳孔,他的背后有怪物的虚影浮现。
乔奢费瞪大了眼。
他现在明白库忿斯那句话的意思。
他们是截然不同的同类。
忽略惊讶的乔奢费,林柯拿出对讲机开始联系别人,“这里是清河,对,城北仓库,我刚处理了一起故意伤人的案件,人有点多,多派几辆车过来。”
喊完人以后他看向一旁的乔奢费,“伤口我已经替你简单包扎过了,需要我叫120吗?”
乔奢费摇了摇头,警察来得及时,他的手臂只是被划伤,要不了多久这点伤痕就能痊愈,只是他的脸上布满阴云,月月的那些话宛若利刃一片片割开他毫无防备的心。
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或许将军那边才是他应该回去的地方。
等待支援的过程中,乔奢费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路边,但如果他看向林柯就能发现此时一个巴掌大小长相怪异的虫子正将林柯的衣服当做泳池游玩。
此刻渊利用自己的新能力在林柯身上来回蹦跶,好不自在。
在乔奢费血液的帮助下,它成功掌握了拆解分子并进行融合后再次组装的技术,简单来说就是穿墙。
以后它就能随时溶解在林柯的衣服上随便乱逛,再也不用和以前一样蜷缩在领口里偷偷观察外面的世界。
警笛声逐渐响起,林柯抓住在空中腾飞的渊塞入口袋。
能力发动,渊自动溶解进入林柯的衣物,它好奇的询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打架?」
渊有些迫不及待,以后就算那些懦夫跑了,它也能把他们从地里拽出来,它很想看到那些家伙发现自己具备和他们一模一样的能力之后惊喜的模样。
“很快,现在先等等。”
……
巴王集团密室内。
密斯林战战兢兢的走入密室,她不明白为何主人会突然呼唤她,不过走在路上的她也盘算着这一次的报酬。
主人不会无缘无故呼唤她,前段时间才从主人那里要到了超大超靓丽超浓密大睫毛,可惜持续不了多久,不如这一次就找主人申请个时间更长点的,出去之后迷死那一帮帅哥。
密斯林的办公室距离密室并不远,她很快就来到了密室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大门自动开启,门后是一个更加深邃而神秘的空间,路法的身影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主人依旧是以气体形态用那身衣服站立着,不怒自威。
见密斯林到来,路法轻轻挥了挥手,一道光芒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空中显现,正是林柯和幽冥魔抗衡的片段。
路法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密斯林:“你去查查这个人的所有资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去查查这个人的所有资料。”
无论这家伙是谁都不能让他妨碍到自己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