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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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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仇黑天使(1)

    从目前收集到的情况来看, 这个案子挺复杂的。刚开始只是一件入室伤害案,没有抢劫和盗窃的行为。这一点已获得了谢保华的认可。

    随着相关案卷的搜查,又有几个同型別案件浮出了水面。

    不仅如此, 在查案过程中, 光辉南路25号废品收购站富老闆也出现在警方的视缐中。机械加工高手, 有做私活前科,这些特徵结合起来, 柳支队不得不把他列为重点物件。

    当天晚七点半左右,去各个街道调查的刑警差不多都回来了。

    柳支队把各组负责人都叫到会议室里, 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姚星和顾慈都参加了会议。

    “柳支队, 经过我们调查,民兴路废品收购站存在一些问题, 目前发现的是非法收购钢材和缐缆。这些物资明显是非法偷盗来的赃物。收购站明知其来源不明,为了赚钱,还是低价收了下来。”

    “除了非法收购赃物, 我们暂时没发现其他问题。”

    柳支队点头, 这个情况可以先记下来, 先取证, 稍后腾出手来再做处理。或者稍后可以把这种案子移交给辖区刑警大队或派出所处理。具体交给哪个单位, 要看案值和案件严重程度。

    其他几组刑警也谈了下他们的调查结果, 市内所有正规的收购站都查过了。除了顾慈和姚星去的光辉南路收购站比较特別, 其他的虽有些问题,但没有查到跟兇手有关的情况。

    匯总过后, 柳支队道:“送到dna中心的血液样本出结果了。经过检测, 除了受害人谢保华的血, 现场还发现了另一个人的血样,结合受害人提供的缐索, 那份血样就是兇手本人的。”

    在场的刑警听了,精神都振奋起来。兇手留下了血迹那可就太好了。他们只要想办法把嫌疑人找出来,给他採血,跟现场残留的血迹一比对,兇手想狡辩都没用。

    柳支队又道:“他在侵害谢保华时,遭到了受害人的反击,谢保华用剪刀刺中兇手左手掌大鱼际部位,兇手夺走剪刀逃走。至于受害人腹部的伤口,是兇手携带的水果刀刺中的。”

    “这个特徵对我们寻找兇手也是极为有力的。就算兇手手上的伤得到及时处理,也会留下伤疤。”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一时间,众人都觉得这个兇手有望在短时间内找到。

    “小林,关于这个入室行兇案,你也来说几句吧。”

    林落点了点头,在场二十几个刑警全都朝着她看过来,室内鸦雀无声。

    林落轻咳一声,说:“在案发现场储藏室发现了两枚指纹,经过受害人谢保华确认,就是兇手留下的。指纹我已经做了处理,但指纹库里暂时没有此人指纹,所以目前还没比对上。”

    众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事实,至少说明了,兇手以前没有被抓过。

    会议开到这里,兇手的指纹和血液样本都被检测出来。接下来,只要把这个嫌疑人找出来,再进行比对,就可以锁定兇手了。

    所以这个案子的重点就是想办法把这人从人海里揪出来。

    林落停顿了片刻,才又说道:“我曾经透过现场足迹给出过判断,兇手年龄为四十五岁左右,身高一米七上下,误差不会超过两厘米。体重的话,在130斤左右。”

    “但是受害人谢保华提供的资讯与我的判断有些出入。主要存在于身高和体重上。”

    “谢保华觉得兇手身高大概是176-177厘米,因为他们俩面对面站立时,兇手比他略矮一些。还有一点,谢保华感觉兇手体重大概在140至150之间,他

    这个表述与我的判断也有出入。”

    刑警们沉静地看着林落,谁也没吱声。

    他们都清楚,林落此时所处的位置,虽然不是明面上的指挥,实际上也差不多。

    坐在那个位置上,看似光鲜,实际上承受的压力要比普通警察还要大。现在她当众坦承,她的判断与受害者提供的资讯有出入,这份勇气,就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

    但还是有些人心存疑虑,林落对足迹的判断真的能做到那么精准吗?

    林落看出了有些人心里的想法,她却道:“但我个人仍坚持之前的判断。你们是否认可这个结论,都可以。如果对身高和体重不太确定,可以根据嫌疑人手上有伤这个特徵来查。”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人不知该信林落的,还是该信受害人的。

    但林落说的也对,他们就算不信,也可以从受害人手上有伤来着手。

    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刑警打破了沉默,说:“身高跟鞋跟高度有关,体重跟体脂率有关。衣着和脸型,也会对视觉产生影响。所以仅靠肉眼来判断,可能不是很准确。我个人更愿意相信林警官的判断。”

    其他人倒是没表态,但能看得出来,什么想法的都有。这里毕竟不是江宁,有不同的想法很正常。別说林落没什么意见,就连姚星和顾慈都淡定得很。

    案情交流得差不多了,柳支队这才道:“我让人查了一下富老闆的儿子,此人在橡胶厂当技术员,现年27岁,身高180,体重165斤,週休一天,但休息日不固定,是轮休。”

    “我联络了橡胶厂人事部,弄到了他的免冠照片。经过受害人谢保华辩认,他不是兇手。并且,他长得与兇手没有相似之处。”

    柳支队也是在开会前半个小时,才从谢保华那里得到了准信。在场的人之前自然都不知道。

    姚星有点失望,他之前还把富老闆儿子当成了重点怀疑物件呢。

    现在看来,他们还得从其他方面来查询嫌疑人。

    柳支队观察着众人的反应,随后他说:“虽然排除了一个重点嫌疑人,不过查案子遇到这种情况很正常。明天继续查,富老闆那边仍然不要放过。但要注意,不能打草惊蛇。”

    又佈置了一下第二天的任务过后,柳支队就让手下人都去休息了。不超过五分钟,会议室里的人就都走了。

    但林落没走,柳支队示意她留下来。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柳支队才走到她旁边,拽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他烟瘾有点犯了,但林落还在呢,当然不能当着她的面抽。他就搓了搓手,话还没说,先笑了笑。

    “小林,咱们这一片,除了那个头骨的案子,近几年还发生过两次枪/击案,一死三伤,都没有抓到兇手。但周边几个市的公检法部门和一些大厂保卫处并没有丢枪的事件发生。”

    “经过弹痕和弹道检查,这几个案件中所涉及到的枪/支,只有一个是猎/枪。其他的,跟制式手/枪和常见的猎/枪都有区別。”

    “我就产生了这个猜想,我觉得我们馀庆市或者周边城市,有个会制枪的高手。这几个案件中的涉及的枪/支,可能都是出自于此人之手。”

    林落安静地听着,片刻后才道:“明白了,柳支队会怀疑富老闆,是因为他有类似前科,技术水平足够,拥有收购站这种隐蔽场所,该场所内还有机械加工装置。这么多条件全都符合,说不定这并不是巧合。”

    “像他一样符合这么多条件的人真的不多。你这个猜想我也认可。”

    “那柳支队希望我做什么?”林落偏着头问

    道。

    柳支队搓了搓下巴,说:“上次在那具溼尸所在的工地,我听你说起了方教授开发的软体。这个软体不知现在能否投入使用。如果能的话,我有个不情之请。”

    林落懂了,她适时接过话头,说:“柳支队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能利用这个软体,把那具头颅做一下颅面復原,是这样吗?”

    柳支队面色微赦,道:“本来是不好意思给你添这么多麻烦的,你看都这么晚了,还聊案子呢。这不是都赶上了吗?谢家的案子跟富老闆产生了关联,方教授又开发出了软体,所以我想说,能不能用软体,把存在咱们这儿的颅骨给復原一下?”

    “我主要是想知道,这个死者到底是谁?”

    柳支队硬着头皮说完,没好再说下去,静静地等着林落回话。

    林落拿出手机,说:“软体能用,就是还没推广,用这个软体是可以把那具头骨復原的。但如果上法庭审理此案,法庭可能也不会认可这个结果。”

    “要是只在侦破环节使用,以此为依据,围绕死者的社会关系来寻找兇手,这个是可以的。”

    柳支队当然明白她说的意思,软体未经过权威验证,法庭当然不会贸然採纳由这种软体做出来的復原头像。

    但他目的本来就不是如此,估计林落也懂,但她还是提醒了一下。

    他当即说道:“不是上法庭用的,只要能找出这个人是谁,能围绕这个人身边认识的人展开调查就可以。”

    这当然没问题,林落很快就点头,表示同意:“稍后我跟方教授联络下,让他把软体给我传过来,我得下载后才能用。明早我过来会盡快处理的。”

    “行,没问题。这具头骨现存于地下室证物室里,明早你上班之前,我就让人取过来。”

    确定好了这件事,林落就回了宾馆。路寒川比她回来得要早,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路寒川正在手洗衣服。

    听到动静,路寒川便过来敲门,还顺势要走了林落换下来的t恤、袜子。至于更私密的衣物,他没好意思要,林落也不可能给他。

    姚星和顾慈过来给林落送饭,刚好看到这一幕,路寒川的手还是溼的,一看就是要给林落洗衣服。

    姚星吹了个口哨,笑着说:“真贤惠啊,师父,路队表现这么好,你不得给他点奖励啊?”

    林落无视了他的玩笑话,反而问起了他的伤口:“最近升温挺快的,你伤口还捂着,別发炎了。”

    “没事,下午顾慈带我去换药了。肉都开始长了,除了痒痒,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说到这里,姚星就想伸手去挠。

    顾慈却道:“师父,姚星其实想问问,收购站的富老闆的事,他总在收购站,咱们没法进去查案子。什么时候能进收购站和他家里搜查呢?”

    林落招手带着他俩进了路寒川房间,关上门后,才道:“之前有刑警反映,有的收购站存在倒卖钢材和缐缆等赃物的情况。我觉得,可以在这方面做文章。”

    路寒川听到他们的谈话,洗衣服的声音小了下来。

    姚星和顾慈没有她经验丰富,姚星就好奇地道:“师父,这要怎么做文章?”

    “其实也不难,先查查,光辉南路富老闆那个收购站,是否也幹过这种事,我估计很可能做过。只要让咱们找到证据和赃物,可以用这个理由对富老闆进行刑事拘留,也可以开出搜查证。”

    “刑事拘留时间可以延长到一个月,最长37天,这你们是知道的,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咱们用的吗……”

    说到这儿,她暂时停下来,观察着姚星和顾慈的反应。

    路寒川嘴角微翘,明白林落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姚星也是眼前一亮,与顾慈对视一眼,随后他碰了下顾慈:“老顾,你倒是说话啊,师父考你呢。”

    顾慈被推出来,只好说:“人都被拘留了,那咱们大可以利用这个理由把收购站暂时封起来,检查下仓库和他家里的情况。只要他留下过做案的痕迹,那就逃不过咱们的眼睛。”

    姚星这才拍了下手,说:“嗨,我也是这么想的。”

    几个人很快商量好了后续的步骤,但在这之前,还需要继续寻找谢保华一案的兇手,两方面双管其下。要是谢保华案兇手与富老闆有亲戚关系,那案子就更有意思了。

    路寒川很快洗完了衣服,几个人凑到一起吃了顿简单的饭,顾慈和姚星就识趣地回了自己房间。

    路寒川好不容易等到跟林落相处的机会,当然捨不得浪费,两人互相按摩一会儿,便窝在沙发上亲吻。

    “六月份就领证吧。”

    路寒川是真的急,他跟林落每次见面都像着了火一样,既舒服又难受。出于生理需要,他也想跟林落尽早结婚。

    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林落身边帅哥真的太多了,还都是朝夕相处的,比跟他相处的时间长多了。路寒川心再大,也不是一点都不在乎。

    所以他现在做梦都想早点把林落娶回家,就图个正式的名分。但他又不好催得太紧,只好时不时地问一下。

    林落自然知道他现在身体是什么状况,估计一会等她走了,他就得一个人去洗冷水澡冷静一下。

    她想了想,就道:“六月没问题的话,可以领证。五月还得订婚,这个不办不行,不然你爸妈和我爸妈都不能答应。所以我觉得结婚典礼可以晚一点办,过两年再说。”

    林落终于松口同意领证,路寒川心里高兴,一个勐扑,就把林落扑到在沙发一角。

    随后他伏上来就在林落脖颈处吮吻,热烫的唿吸拂过林落颈侧,明显比平时还要热情几分。

    次日林落按时来到了刑警支队,她到的时候,柳支队已经让人把那具头骨拿了过来。头骨侧面有弹痕,对颅面復原倒是没影响。

    林落立刻着手开始测量,姚星和顾慈又出去了。

    光是测量就用了几个小时,等林落用软体做完颅面復原时,天都快黑了。

    柳支队隔一两个小时就会抽空过来看看。至于馀庆市的痕检,一直留在林落身边,给她打下手。

    晚六点五十左右,柳支队又来了。此时林落刚吃完饭不久,电脑萤幕上,则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头像。

    那张脸看上去略显消瘦,额部较为宽大,腮部微陷,鼻樑较高,但鼻尖处微微收回,看上去不那么尖锐。

    柳支队是带着一篮水果来的,看到那个头像时,他下意识将水果放在桌上,眼神却盯着萤幕不放,因为那张像,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林落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柳支队眼里的疑惑。

    “柳支,是不是觉得这个人挺眼熟的?”柳支队收回视缐,仍在思索时,林落才问道。

    “是啊,总感觉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林落对此并不觉得奇怪,“颅面復原有一定误差,像嘴唇厚度、眼皮和眉毛形状,这种很难处理精准,与真人可能会有一定差別。但腮部、额部和下巴等部位,准确性还是比较高的。有的地方可能不太像。有的地方又像,这就容易给你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

    柳支队明白,这种復原,想做到很精准的程度,真是太难了。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很不容易了。

    才一天啊,就出来结果了,这在以前,根本就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想了想,道:“硬想确实想不起来,可能是时间有点长了。查一下近些年失踪者的资料吧。如果家属有报案,说不定会比对上。”

    林落点了点头:“可以,家属报案,一般会提供照片吧。”

    “是啊。”柳支队说完之后没走,直接利用痕检室的电脑,将失踪者的资讯都给调了出来。

    他翻了几次页,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能性较大的目标人物。

    林落站在旁边,在看到那个清瘦男人的一瞬间,她就已确定,死者,应该就是这个人。

    “他是什么人啊?”林落还没有看到报案人提供的资料,便问柳支队。

    柳支队拍了下腿,说:“我想起来了,这是四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在基层派出所办案子,这个人的女儿来报的案。他失踪后,他老婆病了三个月,人没了。现在家里就剩他女儿一个人了。”

    他翻阅着跟死者有关的资料,林落也凑过来,匆匆扫过那几行文字,林落就被“收购站”这几个字给吸引住了。

    她与柳支惊讶地对视一眼,柳支队才道:“死者姓谭,叫谭中,女儿叫谭秋涵。”

    “谭中,也开着一家废品收购站,收购站地址就在光辉南路25号?这是怎么回事,这家收购站到底是谁的?”

    林落说得慢,一边说一边在思考着。

    柳支队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材料里写得并不详细。他虽然看到了谭秋涵报案的事,但具体侦办过程他并没有参与。

    “请谭秋涵来一趟吧,看看她怎么说。”柳支队道。

    馀庆市痕检一直就在旁边,听到谭秋涵这个名字时,他还特意想了想,这时才大着胆子说:“谭秋涵现在可能是老闆了,开了一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挺好的。”

    柳支队神情微怔,他还记得,当时谭秋涵来报案时,还挺年轻的,也就二十二、三岁。这才几年过去,她就成老闆了?

    她父母都已不在,她一个人,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林落沉思片刻,随后道:“柳支,我对这位谭女士挺感兴趣的,一会儿她来的时候,我能旁听吗?”

    柳支队自然不会反对,“这个当然没问题,我觉得,她很可能不是个普通人。”

    林落却道:“柳支,你说,她父亲的死跟富老闆有没有关系?这件事她就一点都没有想过吗?”

    “这个不好说,我先让人联络她吧。”柳支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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