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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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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纠纷

    浓烟顺着洞开的视窗往外飘, 从徐亦扬所在的方向向里看去,火併不在这一侧,应该是其他房间起火了。只是屋子里烟雾笼罩, 一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但能听得出来, 有人在另一个房间里唿唿地泼水, 能听到水倒出去哗哗的声音。

    但那声音在他破窗之后,骤然停下, 显然屋里的人已经察觉窗外有人。

    徐亦扬担心杨鑫出事,顾不得房间内还有浓烟, 闪身便跳到屋内, 伏低身体,准备迎战。

    但他并没有等来他想象中的对手, 因为此时古波手下的人已经把门撞开了。警方专用的破门锤威力巨大,等屋里的人反应过来时,一帮警察已经从门口涌了进来。

    家厅里也只有烟, 没有火。透过一道开着的门, 古波能隐约看到一间卧室里有火光, 影影绰绰能看到有两个人冲了出来。

    烟雾中, 古波和徐亦扬等人都屏着气, 不方便张嘴, 干脆连警告的话都不说了。古波一挥手, 几个手下就一拥而上,试图将那两个人制服。

    其中一个人体形壮硕, 膀大腰圆, 有一股蛮力, 两个刑警都制不住他。

    徐亦扬见状,一个高鞭腿, 横扫在壮汉颈侧,一股巨力击打得他几欲晕倒,往旁边踉跄了两步,直撞到墙上才停了下来。

    几个刑警趁机一起上前,有人将他两手反剪,戴上了手铐。

    浓烟磙磙,古波也憋不住了,连着咳了好几声,又带人冲进冒火的房间。

    火是从窗帘和桌布上冒出来的,桌布还烧着,窗帘一角烧煳了,还有一点馀火。但大半张窗帘都溼了,有水滴滴嗒嗒地从窗帘尾部往下滴,流到了地上,估计刚才那俩人正在试图灭火。

    古波一眼看出来,有个人半趴在床上,一条腿耷拉在床外。即使有这么多人进来,鬧出如此大的动静,这人都没什么反应。

    古波心里一沉,心想这人一动不动地,不会就是他们要救的杨鑫吧?

    他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古波悬着颗心,暗暗祈祷着,带着几个警察上前察看情况。

    其他人则开启窗户散烟,又打了水,很快就将窗帘和桌布上的火扑破。

    整个房子所有窗户都被警察开启,几分钟后,屋子里的烟雾变淡了一些,不那么呛人了,能见度也强了不少。

    这时古波已认出来,俯卧在床上的男青年正是他们要救的杨鑫。小伙子后脑血煳煳地,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打到了后脑,粗看上去是钝器所致。但他手上仍死死攥着烧了一截的纸。

    古波不敢让人乱动杨鑫,他们来抓人时,事先通知了救护车随行,所以这时候医生已经在往楼上赶了。

    医生很快就到了,他们身后还有人拿着担架。

    不需要古波吩咐,医生先检查了一下,随后跟古波说:“古队,他还有生命体徵,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得尽快去医院抢救。”

    古波点头,示意刑警帮忙,把受了重伤的杨鑫放到担架上,另派了几个人随救护车去医院。

    他也第一时间把这件事通知给了罗昭,“罗支,杨鑫失踪案有眉目了,现场发现两个嫌疑人,目前都已被抓。”

    “杨鑫呢?他怎么样?”罗昭最关心的是这个年轻人的安危。

    小伙子正是大好的年纪,研究生马上就毕业,在绘画上的造诣又相当高,要真的因此没了命,那对他父母来说,打击就太大了。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白髮人送黑髮人,都是天下最难忍受的几种痛苦之一。

    古波知道他挂念杨鑫的安全,

    立刻道:“杨鑫还活着,具体怎么样,还得等检查结果。现在他被送到五院去抢救了,后脑有击打痕迹,流了不少血。”

    罗昭松了口气,“还活着?!那就好,只要命还在,其他都好说。”

    “小林昨天晚上熬了个通宵,还在办公室补觉。所以家属那边,我让小林他爸转告下吧,比你直接通知要委婉点。”

    古波也有此意,“罗支,你让小林她爸通知就更好了,让家属派个代表去五院看看,稍后陪床也需要人。”

    “行,我跟他说,你那边抓紧时间处理现场,随时保持联络。”

    古波结束通话电话,迅速走到客厅,此时那两个人都已被警察控制,都反手戴着手铐,靠着墙根蹲着。

    “你就是乐祥宇?”

    古波示意警察上前,把那中年男人的头托起来,让他瞧一瞧。

    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白衬衫,衬衫在挣扎中变得凌乱,衬衫上还有好几处都有血迹,古波只看了一眼,就猜测那些血迹很可能是杨鑫身上的。

    古波心头火起,冷冷地盯着乐祥宇:“回答我的话,你是不是乐祥宇?”

    因为要办这个案子,古波事先看过乐祥宇的照片,所以刚才他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但他还是要让对方自己说一下。

    如果对方连名字都不肯说,那想让他招供就更难了。

    乐祥宇不甘心地闭了下眼睛,有点想不通,他已经够小心了,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警察抓到?

    情知抵赖不过,他淡淡地点了下头:“我是乐祥宇。”

    “能解释解释现场这是什么情况吗?江宁大学的研究生杨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受了伤?”古波道。

    乐祥宇不再说话了,一脸无所谓地低了头,就像没听到一样。

    古波倒也不急,这个案子,乐祥宇招不招供其实已经不起决定性作用了。在这儿找到半死不活的杨鑫,足以给这两个人定罪。

    乐祥宇却道:“我不认识姓杨的。我是在路上看到他的,他精神不大对头,所以我把他带家来了。”

    “乐祥宇,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记录下来,稍后会做为法院量刑的依据。你随便说,我无所谓。”

    古波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再搭理胡说八道的乐祥宇。

    这人睁眼说瞎话,所以古波知道,暂时应该问不出什么。这个姓乐的确实不是什么好饼,都这时候了,还涮着他们玩呢。

    他可不想惯着乐祥宇,但据他观察,那名高壮男子可能是乐祥宇手下,这个人或许有招供的可能。只是现在时机不对,有乐祥宇在,就算这小子想说也会有所顾忌。古波就让人把乐祥宇和高壮男子带走。等回队再详细审问。

    现在最重要的是抢救杨鑫,只要杨鑫没事,乐祥宇他们可以慢慢审。

    古波观察着室内的情况,这时顾慈和姚星也上来了。他们俩已经把几个房间全都看了一遍。

    等他们俩进了发现杨鑫的房间,古波才道:“你们来了,那正好,我刚才把现场情况看了看,大致推导了下案件发生时的情况,你们听听看有没有问题?”

    “说说看。”顾慈也没跟他客套。

    古波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实习生,就轻视他们。谁都知道,能跟林落一个组的,都是很有潜力的人。

    他点了点头,指着床上的血迹,说:“从现场情况看,乐祥宇和他手下曾限制杨鑫的人身自由,因为他手腕上有捆绑痕迹,口腔周围也有淤痕,估计嘴里曾经塞了块布。”

    说到这儿,古波指了指床头柜上随意丢着的一大块布。那

    块布看起来是个女式丝巾,用手团起来,也不算小,正好能堵住嘴。

    古波又道:“但不知道杨鑫用了什么方法,有了自主活动的机会。他很可能是藉着这个机会,拿了几张纸点燃,再点着了房间内的窗帘和桌布。”

    众人顺着古波的视缐向房间内的一张长桌上望去,那张桌子上有几张淡黄色的纸,质感极好,不像是近几年新造出来的。

    姚星是个识货的,看了几眼,就吃惊地说:“古队,这些纸,可能是古代传下来的,具体是什么朝代我也不清楚。就是看着像,回头找个专家帮忙鑑定下吧。”

    古波往后一退,手没敢碰那几张纸。如果这些纸真是古代传下来的,那就太珍贵了,是文物啊,他可不敢损坏。

    他随即就想明白了,乐祥宇可能是透过某些渠道,找到了古代的纸,就想逼着杨鑫在这种纸上做画,这样就更能以假乱真了。

    想得可真好!

    如果警察没能及时找到杨鑫,他们的计划说不定就得惩了呢!

    对古波的猜测,众人都挺认可的。顾慈则道:“杨鑫后脑的伤有一定可能是在点火后被人击打所致,一会儿咱们找找兇器吧,应该还在房子里。”

    古波手下已经开始对现场进行勘查取样,顾慈只有一只手没那么方便,受伤的左臂还用託板吊着呢,暂时不适合帮忙取样,所以勘查和取样工作他俩没参加。

    林落睡了三个小时,醒来后,疲劳大减。八组办公室里暂时没人,门关着,林落也不清楚顾慈他们都在哪。

    她刚睡醒,脑子还有点空,也不着急找他们,坐了起来,慢慢考虑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祈法医这几天已经恢復工作了。他现在状态还行,但林落觉得,祈法医好端端地被人举报,怎么说都是无妄之灾。

    所以她打算抽空去给祈法医买个礼物,祛祛灾。哪怕是求个福袋或者香囊也是可以的,祈法医还挺喜欢这种寓意吉祥的东西。

    幹法医这一行,接触到的死人太多了,所以有个消灾祛邪的物件放在身边挺好的,哪怕是图个心理安慰。这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心里明白就行。

    方教授也被送回了江宁,目前在家里养病。他身体没有大碍,但心理的创伤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抚平的。

    林落想着这两天有空,得专门去看看方教授。

    还有凉城的张彪,跟她也有联络,但不多,每年过年时张彪也会给她拜年。他算是林落自己发展出来的缐人,也给她提供过两次缐索。

    这两年张彪自己组织了一个工程队,专门接工程,他这人聪明,会来事,活儿还挺多的。听说他最近要结婚了,所以林落打算给张彪也准备一份礼金。

    过了一会儿,林庆东的电话打了过来,问过林落的情况后,林庆东就告诉她:“落落,幸亏你们发现得及时,再晚一点,小杨就危险了。”

    “他怎么样了?”林落正打算问问进展呢。

    “脱离危险了,目前已转入普通病房,还在观察。医生说幸亏送来得早,再晚点,就算后脑的伤不会伤及大脑,他也会被烟燻死。”

    “爸,照这么说,他后脑的伤不算太严重啊?骨头没有问题吗?”林落问道。

    林庆东立刻道:“没有没有,医生说万幸他后脑没有骨裂,也没有粉碎性骨折。所以他应该没大碍,只是有轻微脑震盪需要观察。”

    “还有一点,就是他身上有很多瘀青,应该是被那伙人打的。”

    林落点头道:“这个应该不难猜,乐老闆曾对他进行过暴力胁迫,想逼他就范吧?这些伤都是证据,取证了吗?”

    “取证了取证了。”

    林庆东连忙说,随后他又告诉林落:“刘教授让我跟你说,小杨家里人都特別感激你,他们打算等小杨病情稳定之后,去市局给你送锦旗去。你看……”

    林落听了,立刻劝道:“爸,你跟他们说不用送,我过两天可能就不在本市了,怕碰不上。”

    更深一层的原因其实她没说,她收到的锦旗已经多达几十个。真想挂的话,一个大办公室都挂不下,所以她是真不想再收了。

    更何况,这次的案件是挺多人合作办成的。是大家各司其职,通力合作破的案,并不是她一个人力挽澜所致。所以她不想让小杨家人再给她单独送锦旗。

    林落留在八组,没有再去慄山区刑警大队。

    人已经抓到了,剩下的事,就是走流程。这些事慄山区的刑警和技术人员就能处理,如果古波没找她,她就不需要再过去了。

    按理说,她今天该放假在家休息的。但来都来了,没必要在这时候回家。

    林落就拿起一本外地传过来的卷宗看了起来。

    下午两点左右,林落吃完了午饭,正打算给姚星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回去休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卫承东?他有什么事?”林落自言自语地接了电话。

    卫承东倒是两三个月联络她一次,多馀的话倒也不多说,会提出请她吃顿便饭。林落并没去过,但她真的给他介绍过刑事起诉的案件。

    作为刑辩律师,他的表现还不错。从庭审和辩护记录上看,倒也没有违规行为。所以林落不介意适当给他提供点案源。两人之间的关系属于朋友之下,普通人之上吧。

    “小林,你可算接电话了,我上午找过你两次了。”

    林落看了下手机,上午确实有未接电话,那时她还在补觉。但从她上午那种睏倦的程度来看,地震了她都不一定能醒,自然听不到响铃。

    “卫律师,找我有事?”林落说。

    “是的,有个医疗纠纷的案子,想求你帮忙做下鑑定。”

    医疗纠纷?林落站了起来,拿着手机慢慢思索。

    最近几年,江宁市的刑事案件明显变少了,但江宁各区甚至市局的法医并没有变得轻闲下来,还是很忙。

    原因很简单,刑事案件是少了,但医疗纠纷却越来越多了。现在的人越来越懂维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有些人想借此对医院进行敲诈,以利用死去的亲人获得大笔赔偿。

    不管是哪种,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进行鑑定。

    林落查阅过近几年江宁市医疗纠纷的案例,还別说,医院出现失误的比例不算太少,患者死因与医疗行为无关的也佔了一部分,还有少部分没办法查明原因。

    “医疗纠纷?具体是什么情况?”林落问道。

    卫承东此时正跟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在一起,他看了眼对方,随后道:“死者是我朋友的母亲,今年64岁,中风后遗症卧床三年。这次因为肠炎住院死亡。我朋友认为,肠炎不是什么大病,不至于死人。”

    如果仅是肠炎的话,确实不太容易死人。但这世上奇奇怪怪的,什么事都有,林落在没见到人的时候,不好乱说。

    但这个患者长期卧床,如果要尸检的话,栓塞的情况是一定要考虑的。

    对长期卧床和下肢外伤导致深静脉损伤的患者,他们死亡时,如果家属对死亡结果存疑,并要求尸检,栓塞的情况是必须要考虑的一个点。这方面有经验的法医都知道。

    至于是肺栓塞,下肢静脉血栓还是盆腔血栓,就得看具体情况了。

    而这个

    死者还有中风后遗症,那再次中风的情况,也是需要注意的,这就需要检查脑出血的情况……

    患者在医院接受治疗,那药物过敏、输血、输液、配错药等原因都需要考虑。

    另外,死者在家中或是在病房,也存在被人下毒或者捂住口鼻窒息而死的可能。

    需要考虑的事情虽多,对林落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对死亡时间和尸体的储存状况都是有要求的。如果死亡时间长了,尸身已经腐烂,那鑑定结果就不一定能保证了。

    卫承东简单地说完死者的情况,他那朋友就把电话接了过去,主动跟林落说:“林警官,我听东子说起过你,知道你是咱们江宁市技术水平最高的警察之一,做事也公正。所以,这个鑑定,我希望由你来做。”

    林落没有着急答应,反问道:“你母亲死亡多久了?”

    听她这么说,卫承东朋友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只好如实说道:“去世八个小时了,可以做吗?”

    八个小时,那当然是可以的,常温24小时内都是可以的。

    林落接着却道:“是这样的,如果确认你母亲的死属于刑事案件,那我们公安机关有权强行进行尸检,无需家属同意。当然大多数情况下,我们还是会盡量争取家属同意的。”

    “但你母亲是生病入院,目前看,与刑事案件无关。如果你希望我做这个鑑定的话,需要你走程式进行申请,委託我来做这个鑑定,你需要在委託书上签字的。”

    “这样鑑定结果出来了,才会受到相关部门认可。在后续的赔偿和追责方面都有法律依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这一说,对方很快就明白了,他连忙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从正规渠道进行申请,委託你做鑑定是吗?可以,我马上办。”

    “行,尽快吧。按我们现在的规定,对死亡时间是有要求的,常温24小时内可做,冷藏72小时内,冷冻1周内。”林落说。

    卫承东的朋友以前真不懂这些,林落一解释他就懂了,他赶紧答应,生怕林落反悔。

    林落听得出来,他嗓子还是哑的,估计哭过,心情可能很不好。但她并没有安慰对方,毕竟双方还不熟,她也想不出什么话,能迅速抚平对方心里的难过。

    卫承东的朋友叫黄烁,他在电话里自我介绍了一下,并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哑着嗓子说:“林警官,不瞒你说,我家里情况比较特殊。”

    “小时候父母感情就不大好,父亲不怎么管家里事,家里大小事都是我妈操心。所以我妈这一走,我心里特別难受。”

    “按理说,做人儿子的,也希望她走的时候,身体是完整的,我也不想她被剖开。可是没办法,我感觉她这次走的有点蹊跷,要是就这么把她火化了,我怕我一辈子都不安心。”

    “林警官您放心,我做这个鑑定,不是为了索赔什么的,我不图那个。”

    “我就是想知道真相。如果这事儿跟医院有关,那我该追责就追责。跟医院没关系的话,那我就认。我就是不想我妈死得不明不白的,您明白吗?”

    林落懂了,黄烁是怕她以为他想借着尸检的事讹医院的钱。

    其实这种事还真有,而且不少。林落也很讨厌这种以家人的死来进行敲诈的人。

    瞭解到黄烁的需求之后,林落又交待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师父,刚才你打电话了?是不是有案子?我好象听到要做什么尸检?”

    姚星和顾慈这时终于回来了,俩人走得很慢,刚才林落就听

    到了咚咚的声音,那是姚星柺杖拄地弄出来的声。

    虽然有点吵,可凭着姚星这份办案的热情,再吵一点林落也可以忍。

    刚才门半开着,林落也没刻意降低音量,所以他们俩能听到点也不奇怪。林落就道:“没案子,得过几天出门才能办案子。是有人想找我做一个医疗纠纷的鑑定。”

    姚星听了,有点不放心,说:“这种事挺麻烦的,牵扯到人的都麻烦,因为鑑定结果跟赔偿有关,双方很容易鬧起来。还不如办案子呢。”

    林落笑了笑,没反驳。因为姚星说得没错,与人打交道可没有跟刑事案件中的尸体打交道简单。

    现在她对这件事瞭解得也不多,就没再说这个话题,问起了他们俩的去向:“你俩半天没回来,去哪儿了?一直在四季花城吗?”

    姚星看了眼顾慈,后者犹豫了一下,才道:“没在那儿,抓完人我跟姚星就走了。走半路听说乐经理跑了,离我们走的那条路不远,徐哥就带着我们俩追下去了。”

    林落看了眼他们俩,很是无语,照这么下去,他俩这胳膊腿啥时候能养好啊?

    “追上乐经理了吗?”林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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