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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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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矇在鼓里的法人

    “小林, 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得去那家饭店走一走?”古波问道。

    “去吧,那家坛肉馆也在慄山区。现在两点刚过,如果在那儿查不到什么问题, 可以再去美华艺术馆看看。”

    失踪案件比较特殊, 他们现在还没能找到杨鑫被人掳走的现场。所以, 林落会的很多技术手段暂时都用不上,只能按着现有的缐索一点一点查询。

    这就好像在拼图一样, 需要慢慢把拼图拼完整。

    “啪啪。”几个人关上车门,开车直奔丽山坛肉馆。那家饭馆古波跟家人去吃过, 所以他知道地址, 由他在前带路,不到二十分钟, 两辆车就停在饭店门口。

    这时候中午饭点刚过去,店里的食客不算多。一个女服务员正在收拾着桌子。看到一行人进来,以为他们要吃饭, 她就把菜谱递了过来。

    这家店是夫妻店, 老闆当厨师, 老闆娘就是收银, 再加一个打扫卫生端菜的服务员, 加起来就这三个人。店面也不大, 不超过四十平米。

    古波抬手谢绝了女服务员递过去的菜谱, 走到前臺。老闆娘正忙着算帐,看到有人过来, 连忙抬头, 面上还带着有亲和力的笑意。

    但她在看到古波一行人的时候, 那股笑意慢慢地凝固住了。开店这么多年,她多少会些察言观色的本事, 所以她这时已经看出来,这一伙人不是来吃饭的。尤其是古波,他身上那股气势,实在不像是普通人。

    “你们这是……”

    古波掏出警察证,给老闆娘看了一眼:“警察,找你问点事。”

    老闆娘有点慌,开店的人都怕惹上什么麻烦事,她自己有点顶不住,回头把她丈夫从后厨喊了出来。

    她丈夫也害怕,连忙要去拿烟,却被古波拒绝了。

    “不抽,找你们问点事,你们一定要如实说。”

    夫妻俩松了口气,只是瞭解情况的话,还算好一些,他们还以为犯啥事了?

    林落出来前,找刘教授要了杨鑫的全身彩色照片。她把照片给老闆娘夫妻俩看了看,随后问她:“这个人,上週五下午两点半进了你家店,之后没见他出来,你们有印象吗?”

    老闆娘愕然盯着那张照片,没认出来这人是谁。

    老闆眯着眼睛瞧了瞧,感觉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可他一时半会也有点想不起来。

    店里每天来来去去这么多人,不是熟客的话,他也记不过来的。

    林落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又跟他们说:“这个人应该不爱吃肉,我们暂时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会来你家店,有可能是跟別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那个时间点,店里客人应该不多,你们再仔细想想,有没有来过这么一个人?”

    林落一说这人不爱吃肉,老闆娘就想起来了?她从服务檯后走到靠墙的一张桌子旁边,指着一个座位说:“是有这么一个小伙子,当时他就坐这。”

    说到这儿,她捅了下自己丈夫,问他:“当时他对面坐着一个人,你跟我说那人是给別人刻墓碑的,他叫什么来着?”

    老闆娘只想快点把这些警察送走,所以她很配合。

    老闆也想起来了,他恍然道:“是有这么回事,跟这小伙子一桌吃饭的人叫潘文兵。他在十一西路那边的殡葬一条街有个门面,专门给人刻墓碑。”

    “那天下午我不怎么忙,出来待了一会儿,跟潘文兵也聊了两句。那小伙子不吃肉,我还问过他是不是肉做得不好吃,他说不是,就是不好这口。”

    刻墓碑的?

    杨鑫为什么会和一个刻墓碑的人碰面,

    还在一起吃饭呢?

    古波就问道:“他们俩在一起聊什么你们知道吗?聊得怎么样,有没有争吵?”

    “争吵?那没有,绝对没有,瞧着俩人关系挺好的。”店老闆连忙摆手否认。

    接着他又说:“那个小伙子还带了一本字帖,跟潘文兵挨在一起看。说的好像跟书法的事有关系,这些我听不懂,听了两句就忙去了。”

    刚得知杨鑫和刻墓碑的人在一起吃饭时,林落还觉得有点怪。但说到字帖和书法,就有点说得通了。

    杨鑫既然喜欢临摹古画,那他对于书法一定也是有研究的。而那些常年给人刻碑的人会接触到各种古文和字型,在书法上未必会输给一些所谓的大师。

    这也就能说通,为什么这两个似乎不该有交集的人也能聊到一起了。

    “店里还有別的出口吗?”瞭解完这个刻碑人的情况后,古波环顾店内,暂时没看到店里有后门。

    老闆却道:“有的,门市房是我自己家的,为了运东西方便,前两年我找人把厨房窗户改了一下,改成了一个小门。”

    “这个门个別熟客知道,有想抄近道的,要从那个小门出去,我们一般也不好说不让走,毕竟咱们是开店的,和气生财嘛。”

    “不过那天有车过来送货,我出去跟人对单子,没在店里守着,有没有人从这儿走,我没太注意。”

    那女服务员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到这里,她主动过来,指着后厨说:“我看着了,他俩从后门出去了,好像要一起去看什么碑文。”

    店里人来人往的,又已经过去好几天,林落觉得,从这里找到有用指纹和足迹的希望不大。还是先去找那个刻碑人为好,也许从他那儿能问出进一步的缐索。

    古波也是这个意思,按他的观察,这家店里的人说的应该是真的。杨鑫可能就是在这儿约了顿饭,吃完饭就从后门走了。

    后门外是个小巷子,那种小巷还没安上监控,所以胡扬也看不到。

    “这里就是十一西路了。”众人找好停车位,把车停好,步行了几分钟,略一打听,就找到了潘文兵的店。

    这家店位置挺偏的,但地方较大,前面是门脸,穿过门脸中间的走廊进去,能看到两百多平的大院子。院子里立着各种尺寸和样式的墓碑,空地不多。

    店门开着,有好几个人在院子里忙,看起来一切正常。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正在跟人说话,他的耳朵上还夹着一支笔,手里拿着小本,把顾客的要求记了下来。

    林落和在门口看了看,没有急于进去。

    除了跟顾客交流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幹活,他们俩可能也在店里上班。

    送走那位手拿公文包的男性顾客,潘文兵很快走过来。他刚开始也以为这些人是来订制墓碑的。

    古波观察着这个人的脸,同时也做好了随时抓捕的准备。只要此人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可能就会跟手下的两名刑警把人带到警队里先审审。

    所以,这时候那两个刑警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那中年男人身后,与古波构成了犄角之势,随时都可以抓人。

    那男人状态比较松弛,似乎什么都没察觉,直接问起了古波等人的来意。

    等他弄清楚古波一行人是来向他了解杨鑫的情况时,他脸上才露出失态的神情:“杨鑫怎么了?他那天还好好的,你们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潘文兵瞬间流露出来的惊讶和担忧过于真实,顾慈观察过后,基本上已经把这人排除了。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的,古波就把杨鑫失踪的事说了一遍,“潘老闆,透过我们的调查,你上週

    五下午两点半左右,跟杨鑫在一起吃的饭,这事你还记得吗?”

    “能说说吃完饭后,你们俩接着又做了什么?杨鑫去哪了?”

    “能说,我都跟你们交待清楚。”这时候但凡有点理智和头脑,都会清楚,如果不跟警方交待清楚,那他就得进局子里慢慢想了。

    他嘆了口气,说:“那天我俩是一起吃的饭,我拓印了一份唐代的墓志铭,想邀请杨鑫来一起观摩观摩。所以我跟他吃完饭,就从那家店后门出来。因为那边有单行道,从后门出来坐车打车到我这都方便。”

    这一段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几个人安静地听着,谁也没打断潘文兵的话。

    两个小伙是潘文兵的学徒,听说警察来调查案子,俩人也无心幹活,不远不近地站在一起,小心地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潘文兵有点紧张,嘴唇干巴巴地,嗓子眼干涩。他嚥了嚥唾沫,又道:“我俩认识有一年多了,是在一个书法班认识的。当时我想进修下,就报了个书法班,小杨也在那儿。我们白天都有事儿,晚上上一个半小时的书法课。”

    “我跟他挺聊得来的,认识没几天就留了电话,有什么好的帖子和古碑文就分享一下。”

    为了让警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还特意把那书法班和授课老师的名字,以及联络电话写在纸上,交给了古波。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查的,只要警察查过了,就知道他刚才说的不是假话。

    古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却道:“那天杨鑫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去哪里,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我想想……”好几天前的事,潘文兵没特意记过,所以他一时也不太确定,杨鑫是几点走的。

    他只好说:“他出门往南走了,步行去车站。我俩看碑帖时,还现场临摹了一会儿,我没注意时间,不太清楚他几点走的,估计四五点左右吧。”

    潘文兵自己不能确定,他手下一个学徒却帮他做了下证明:“警察同志,师父平时不戴錶,他不知道点儿。不过我知道,杨鑫走的时候大概是四点三十二分,因为我当时正好看錶了。”

    另一个人没吱声,可能也没注意时间。不管怎么样,有这学徒愿意帮他做证,潘文兵也松了口气。

    “平时来你店里的顾客多不多?”林落忽然问道。

    “不多不多,咱这儿是给去世的人刻碑的,可能得好几天才接一个活。有的活也不用顾客上门,他打电话问一问价格,说下尺寸和要求啥的,就可以下订单了,不是非得人过来不可。”

    林落冲着古波点了点头,说:“你想问什么继续问,我做下勘查。”

    饭店进出的人太多了,林落不抱希望。但这地方本身就偏,来往的顾客也少,如果杨鑫真的出去过,还是有可能查到他进出的痕迹的。

    刻碑人潘文兵说的话有可能都是真话,但也不能排除真多假少的可能,这种真真假假的话要辨別清楚,是很主观的事,凭的是警察的感觉。

    为免于漏掉缐索,林落要对这家店做下勘查。勘查结果才是客观的。

    在顾慈和李锐的配合下,林落开始检查这家店大院内外的情况。古波仍站在院内,抬手摸着一块花岗石,并没有急于继续问问题。

    这其实是一种询问技巧,在等待的时间里,被询问的人会承受一定的心理压力。如果他心里有鬼,这时候就比较容易露出破绽。

    古波冷眼旁观,注意到潘文兵和两个学徒都有点紧张,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敢随便开口。

    古波突然说:“潘老闆,你这字写得真不错,凭你这手艺,就算不刻碑,也不愁吃穿吧?”

    “警察同志,您过奖了。我这字也就是能刻刻碑,可幹不了別的。要不,咱们还是说小杨的事儿吧,他失踪后,没人找他家里人索要赎金吗?不会是有人要敲诈勒索吧?”

    潘文兵的担心不似作伪,但古波不可能给他说太多,反而问他:“这些你先不用管,你且说说,最近杨鑫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別的事儿?比如,跟他仿古画这门手艺有关的事……”

    “你说这个啊……”

    潘文兵迟疑片刻,说:“他真跟我说过。他说最近有不少人想找他画画,给多少钱的都有。最多上万块钱一幅,也有想佔便宜的,觉得他是个没毕业的研究生,随便给点就行,也就给个大几百。”

    “钱太少的,小杨当然不愿意。因为他画一幅得一个月半个月的,就赚几百不值得。而且他快毕业了,写毕业论文还忙不过来,哪可能随便给俩钱就浪费大把时间给人画?”

    “但有些给钱多的人要求也多,那份钱照样不好赚。因为这些人不让小杨在画上盖自己的章留他自己的名,其实就是想用小杨画的画来冒充古画呗!那不成造假了?是犯法的,小杨不可能赚这种钱。”

    “所以这些活他都不接。挑来接去,就接了三个,加起来能赚一万五左右。”

    古波一边听一边分析着,很快挑出了一些值得深入去探查的问题。

    “那你说说,都有哪些人给了高价钱,又不想让小杨在画上留自己的名?”

    “这个我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他说了一家艺术馆的名字,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还挺生气的。”

    “他跟我说那家店的经理太不像话了,他都拒绝了,又找他两回,还提价,死缠烂打的,好像他不答应就要一直缠下去一样,小杨气得都要报警了。”

    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很有调查价值,但古波暂时并不能完全排除潘文兵故意把他们往艺术馆那方面引。

    但潘文兵能知道艺术馆的事,可能就是因为杨鑫真的跟他聊过这些私事。如果这一点是真的,就说明这俩人的关系真挺不错。

    古波点了点头,决定稍后会去一趟美华艺术馆。本来他们就要查一查那边的情况,潘文兵再一说,就更得去了。

    “那家艺术馆的情况你瞭解吗?”聊到这时在,古波说话的语气温和了不少,像是在跟潘文兵闲聊一样。

    “叫什么华艺术馆吧,听说不赚啥钱。不过人家老闆也不在乎赚不赚钱,反正她就是个给人当三儿的,那个艺术馆是一个大老闆买下来给她玩的,本来也没指望她能靠这个赚着钱。”

    这时林落已检查完了周围足迹的情况,正好过来,听到了潘文兵这番话。

    就算她见过各种奇葩的事,听到潘文兵说的讯息,也挺惊讶的。

    古波笑了下,说:“这个不会是谣言吧?”

    “这真不是我乱说的,馆长确实是给人当三儿的,不过我们不知道那个大老闆是谁。不信你们查查就知道了,那女的还不到三十,凭她自己,怎么可能买得下地么大的艺术馆?”

    李锐小声跟林落说:“那个艺术馆我看着过,楼下楼下加起来得有五百多平,地段也不错,那么大的临街商铺,想买下来得多少钱啊?大老闆还挺捨得花钱的。”

    “你就算去吧,反正我上班几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顾慈也觉得这是个大手笔。

    古波看到林落过来,就问她:“小林,怎么样?”

    林落点了下头:“确实有杨鑫离开的痕迹,出大院之后,他往南走了。”

    “对对,是往南,他说要坐车去市中心,给他女朋友买个生日礼物。”潘文兵赶紧过来澄清。

    对杨鑫的下落他还是担心的,但

    要让他背上这种锅他也不敢背。

    “那行,今天先聊到这儿,以后如果需要了解別的情况,可能还会找你。”古波说完,便和林落等人再次上车出发。

    古波跟他们几个人坐一辆车,上车后他就拿出手机,跟林落说:“我找人打听打听,美华艺术馆馆长到底是什么人?顺便也查查她背后的人。”

    之前站在臺前的一直是艺术馆的乐经理,跟杨鑫联络的也是这个人。现在看来,他这些行动大概是有人指使的。说白了,他可能就是个代理人。

    古波还在等着回復,这时林落说:“从今天调查的结果来看。严老闆和潘文兵的嫌疑都比较小,倒是美华这边,嫌疑明显加大了。”

    古波说:“是啊,他们几次三番想让杨鑫跟他们合作,太急切了,像势在必得一样。”

    “既然这么急,那小杨要是一再拒绝的话,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干脆把小杨掳走了,好让他就范?”

    古波这个推论得到了车上几人的赞许,但李锐还是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馆长是小三,她背后的人是大老闆,那他们有必要把小杨绑走吗?放着好日子不过,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抢人,图什么?”

    顾慈冷静地道:“抢劫杀人的目的其实总结起来,大概也就那几样,要么为情,要么为钱,要么是出口气。”

    “做这个事的人,大概就是为了钱。”

    几个人议论了一会儿,古波就收到了回復。看着手机简讯上的资讯,古波一脸怪异,说:“潘文兵说的是真的,馆长叫姜如卉,今年28岁,她还是艺术馆的法人。”

    “但公司实控人是乐祥宇,乐祥宇名下有多家公司,涉及娱乐业和地产多个行业。乐经理是乐祥宇的侄子。”

    顾慈本来在喝水,听完之后,他勐地把嘴里那口水嚥下去,疑惑地道:“这事有点怪啊!姜如卉是法人,实控人不是她。那这个艺术馆的资产和她能有多大关系?”

    李锐也说:“这家艺术馆要是有债权纠纷或者其他不好的事,她这个法人就得负责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俩的想法其实差不多,都感觉这个剧本跟他们瞭解的不一样,不是说艺术馆是大老闆买给小三玩的吗?

    可现在小三是法人,实控人却是大老闆,出事了小三就得第一个出来顶缸,大老闆却可以美美的隐身……

    不懂行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车上的人都是常年查案子的,谁能不知道,法人就是个最好的背锅侠。好事轮不到你,坏事你得第一个上!

    所以说,这到底是虐恋情深的戏码?还是心怀鬼胎式的利用和预谋?

    一行人带着疑问,把车停在美华艺术馆附近的停车场上。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路上到处都是返家的人,看上去很热鬧。

    相对来说,美华艺术馆门前却是门可罗雀,路边几乎没什么人在。

    透过对开的玻璃门,可以看到有灯光隐隐从馆内透出来。

    门半掩着,古波伸手推开沉重的门,带着林落等人往里走。

    众人刚进去,就听到有争吵声从楼上传来,“乐宇,你跟我解释解释,艺术馆为什么被抵押了?这事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说话的人是个年轻女人,声音有几分尖厉,听起来很愤怒。虽然还没看到她的人,几个人却猜到,这个人可能就是姜如卉。

    “这事我真不清楚,要不你问问我二叔吧。”男人的声音传来。相比姜如卉的恼火,他的声音要淡定许多,实在不像是一个经理对馆长应有的态度。

    林落心头一动,小声跟古波说:“古队,你说,姜如卉背后那位大老闆是不是有较大的资金缺口?

    ”

    古波已明白她的意思:“有这个可能,我现在就让人查查乐经理和乐老闆。”

    这俩人的嫌疑是最大的,如果说乐祥宇的资金出现了较大的问题,他的确会想盡办法筹钱。将艺术馆抵押出去贷款自然是个筹款的路子。

    楼上的争吵还在继续,不管姜如卉有多生气,乐经理都能四平八稳地搪塞下去。众人听了一会儿,大致就明白了姜如卉在乐家叔侄眼中的地位。

    可能是她跟乐祥宇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已失去了新鲜感,乐祥宇已经不怎么跟她联络了,关系自然早就变淡,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坑她。

    也许,姜如卉并不清楚她这个法人代表着什么吧?

    听了片刻,林落想了想,又补充道:“古队,跟乐祥宇合作较多的银行也要查,看看他最近是否有贷款要到期,或者他有贷款的打算。”

    “可以,我这就找人办。”古波一听就知道林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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