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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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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力支援 三叔的婚事

    老杨离开现场后, 没回支队,先去了韦志刚家里。

    韦家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大院里,韦志刚本人并未结婚, 平时与其父母同住。

    老杨等人到的时候, 院子里正好停放着一辆白色货车。车厢是敞开式的, 据老杨瞭解,这辆车在韦志刚父亲名下, 他父亲平时就用这辆车给周边各个村镇的小卖部送饮料和啤酒。

    最近他父亲腰疼病犯了,在家休养了十来天, 没怎么出车, 送货的活暂时由韦志刚弟弟接手了。

    不过韦志刚弟弟自己有辆厢货,他送货也是用自己的车。那辆车的车辙与林落等人在出事地点发现的车辙印是不一样的。

    而韦志刚父亲这辆车的车辙却正好跟出事地点留下的车辙印相同, 所以老杨到了韦家之后,便要求两名刑警对这辆车的车轮和仪表盘进行取样。

    车厢里也不放过,车厢上能找到的微小物质全都被刑警们放到了证物袋里。

    看着刑警们围住了韦家, 周围的邻居都在院外站着, 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韦父拄着拐, 独自一人扶着墙慢慢走出来, 面色阴沉, 但并未发作。

    韦志刚的弟弟也在, 他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好了, 他看到一个刑警开启车门,他冲过来, 拽住那刑警胳膊, 恼火地说:“喂, 你们这是要幹什么?”

    “我们家犯啥法了?你们说来听听。”

    顾慈和姚星跟着老杨一起来了,是林落让他们跟来的。

    顾慈在旁边观察着韦志刚弟弟的表情, 看了一会儿,顾慈觉得韦志刚弟弟可能对此事真不知情,他的质问和愤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能看出来的事,老杨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在真相不明之前,老杨并不想节外生枝,自然不会跟韦家人发生大的冲突。

    他就耐心地道;“范春阳死了,知道吗?”

    “范……他,他怎么死了?”韦志刚弟弟一脸震惊,看上去是真不知道这事。

    老杨平静地道:“你哥哥年前与范春阳发生过严重的纠纷,他还扬言要弄死范春阳。现在范春阳死了,我们也是例行调查,请家属配合下。”

    韦志刚弟弟还在震惊之中,一时半会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是真的。在得知这个讯息之后,他的态度也有了变化,没有刚开始那么强硬了。

    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不对啊,我哥最近住院呢,住院四五天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医院问问大夫和护士。”

    “我哥跟范春阳是有仇,可他病得连走道都费劲,怎么可能把范春阳那小子恁死?这事肯定跟我哥无关,你们找错人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这次并没有冒失地赶人。老杨觉得,可能是范春阳死亡的讯息对他震撼太大了,这还没缓过劲来呢。

    韦志刚住院的事其实老杨也查到了,他住院的原因是手术后的患部产生继发性感染。患处暂时还要用纱布包着,不能有剧烈动作,走路也只能慢慢走,还只能穿那种宽松的裤子。

    这件事医院那边可以证明,所以韦志刚确实没有作案时间。但支队刑警既然查到了韦家有这么一辆车,那韦家人暂时就脱不开干系。

    老杨就说:“目前看来,你哥确实没有做案时间。不过我们警察办案有自己的流程,还希望你们配合下。如果你哥与范春阳的死无关,我们也不会冤枉他的。”

    他说的话虽客气,却显出了不容拒绝的气势。

    因着范春阳死了,韦志刚弟弟多少有些心虚,不管怎么说,范春阳这一死

    ,他们家肯定有嫌疑。所以他这时就算有意见,也不敢拦了。

    于是,老杨带来的人很顺利地取到了轮胎里的泥土样本,车内的指纹也取了样,仪表盘不显眼的地方也用刷子扫了一番,以期再多扫出些花粉。

    老杨等人并未在韦家多待,但他在离开韦家之前,看到了站在臺阶上的韦父。韦父现在已经五十出头了,体形健硕,身量中等,但脸色较差,好像最近休息的并不好。

    老杨回头看了眼韦父,忽然问韦志刚弟弟:“你爸最近一直腰疼吗?没找个好大夫?”

    韦志刚弟弟茫然地道:“对,一直疼,好几年的老毛病了,一犯病就得休养。这种病也治不好,只能养。”

    老杨笑了笑,随后说:“行,那就养着吧,不打扰你们了。”

    说到这儿,他挥了下手,示意众人先离开韦家。

    警察走后,周围的民民却没散。

    韦志刚弟弟心里不爽,就走到门口说:“我哥住院呢,这事跟我哥根本没关系,都別看了,警察也说是例行调查。反正这事跟我们家没关系。没啥好看的,回去吧。”

    众人见没热鬧看了,又不想跟韦志刚弟弟产生冲突,便纷纷离开了。

    等这些人走后,韦志刚弟弟立刻关上大门,不忿地道:“爸,你就瞅着吧,等这帮人回家,肯定得乱说。”

    “嘴长在人身上,爱说就说吧,谁让你哥自己不检点?”韦父慢慢挪进门里,扶着桌子站着,却并没有坐。

    韦志刚弟弟一看就知道他爸腰疼又严重了,他不禁嘀咕道:“爸,你前几天不是养好不少了,怎么又严重了?”

    “现在连坐都不敢坐,还得拄着拐。是不是昨天跟我哥在医院吵架生气时闪着了?”

    韦父摆了摆手,“没事,过几天就能好。你哥那边,以后我也不想管了。反正他这辈子是完了,生不了孩子也没个像样的女的能跟他,家里以后只能指着你了。”

    “也是他活该,不走正道不听劝,现在这样,简直是把我们家的脸都给丢光了。以后你千万不能跟你哥学。”

    韦志刚弟弟年纪虽小,行事却比他哥要稳,他连忙在旁边劝慰,又扶着韦父躺下休息。等忙完了家里的事,他才回到自住的小院,开着自己新买的厢货替他爸去送货。

    老杨带着从韦家取到的样本回了支队,这时林落和鞠法医还在殡仪馆里解剖死者范春阳的尸体,估计解剖完成后,天都得黑了。

    考虑着那边还在忙,老杨就没打扰林落,先把样本交给李锐,让他先储存,次日早上等林落看过之后,再让人送到微量物质检测中心进行花粉分离和成分鑑定。

    罗昭得知韦志刚住院,没有做案时间和条件,想了想,道:“韦志刚受伤后,曾认为润滑剂里的502胶是范春阳掺进去的,哪怕范春阳本人对此坚决否认,韦志刚也不会信。韦家人肯定也会这样认为,说不定会因此恨上范春阳。所以,韦家其他人的嫌疑也不能排除。”

    “韦志刚这次旧伤復发,医生那边怎么说的?还有康復的可能吗?”

    老杨摇头:“医生没有把话说死,但他的意思其实还是挺明确的,韦志刚的姓功能应该是很难恢復到正常水平了。”

    罗昭也猜测到了这种可能,“那就对韦家其他人保持关注,韦志刚不行,別人可以。”

    老杨却问道:“韦志刚的父亲最近一直腰疼,在家休养,从身体情况来说,嫌疑似乎不大。但他是韦志刚的亲生父亲,儿子没有了男人该有的正常功能,这对一个父亲的打击也是巨大的。所以,我觉得,他也不能排除在外

    。”

    “我倒是觉得,韦志刚的弟弟嫌疑比较小。”

    罗昭对老杨的能力还是认可的,就道:“行,就按你的思路办。进一步的行动,要等下花粉检测结果。正常情况下,韦家人也不至于跑了。真要跑了,反而招人怀疑了,所以他家的事,不急。”

    “还有一件事,车上有没有检出跟死者有关的痕迹?”

    老杨摇头:“那倒没有,其实兇手只要在车上铺上塑胶或者防水布,再把死者放上去拉走。卸下死者后,把塑胶或防水布一收,从车上未必能检查出什么。”

    罗昭没再问下去,仍留在单位值班,等待着林落和鞠法医的解剖结果。

    解剖快结束时,已经是晚五点半了。林落放下手上的解剖刀,直了下腰,举着戴手套的手跟徐亦扬说:“你给罗支打个电话吧,告诉他,死者范春阳颈部有绳索勒死的痕迹,不太显眼,但作为证据足够了。”

    “除此之外,死者肩部、后腰和膝部都有抵抗伤,表明死者临死前与兇手有过短暂的推拉抵抗行为。”

    “死者的伤势基本上就这些,根据尸斑情况以及肛温测量来估计,死者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九点至十点之间。而碾轧死者的火车是后半夜两点左右经过案发地点的。”

    徐亦扬知道她现在还要戴着手套做收尾工作,不方便打电话,就按照她的要求,把解剖结果通知给了罗昭。

    罗昭得知这个讯息后,就跟徐亦扬说:“一会儿解剖完了,你直接送林落回家,让她先在家休息,明天上午来做花粉成分鑑定。”

    但徐亦扬并没有真的送林落回家,因为林落在离开殡仪馆之前,路寒川给她打电话了。

    等全部工作结束时,路寒川已经开车来了殡仪馆。

    于是,徐亦扬开车带着鞠法医先走,林落则跟着路寒川直接回江宁大学家属院。

    林落上车后,抱怨地道:“你最近在忙房子的事,在家等着就行,还非得跑一趟。”

    路寒川笑着启动越野车,车子拐出殡仪馆之后才说:“反正也没事,就来接呗。怎么,天天看着別的帅哥,都不想我了?”

    林落瞪了他一眼,“哪个帅哥?我怎么没看着?”

    路寒川却道:“怎么没有,你们八组那几个,不都是?这不是你跟无暇说的?”

    林落笑了笑,用头轻轻碰了下路寒川肩膀,“这时候记性怎么这么好?”

    路寒川也就是跟她开开玩笑,并不是真的介意。他也知道,林落每次解剖完都要好好地洗个澡,洗完了才愿意用手去碰別人,对他也是一样。

    他自己倒是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林落工作时都是要戴手套的。再说了,他要是真介意,也不会选择跟林落在一起。

    所以,他并不希望,以后林落在他面前也介意这个,便伸出右手,抓住林落的手指头,捏了几下,又晃了晃,才放开她。

    林落把手拽出来,嗔怪地道:“你等我回去洗个澡的,这样我不自在。”

    路寒川见她如此介意,暂时也就算了,笑了笑,便转移了话题:“你家里人不是在给你三叔张罗物件吗?我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听到介绍物件,林落可就不累了。这个物件还是给她三叔介绍的,那她就更不累了。

    她坐了起来,连椅背都不靠了,追问道:“女方什么情况啊?”

    “那女孩是吴诚堂姐,年纪也不小了,今年29岁。之所以拖到这个岁数,是被前边的物件给耽误了。”

    林落觉得吴诚那人还不错,有时候是有那么点不着调,但办正事

    的时候,还是靠谱的。就说:“我三叔今年34,也不小了,就看他俩愿不愿意。”

    “吴诚他姐前边那物件是怎么回事?”

    这时前方红灯亮了,路寒川缓缓停下车,道:“她这个故事,跟王宝钏苦守寒窑一十八载还挺像的。俩人是高三时好上的,后来吴诚他姐考上重点大学,那男的考的学校要差一点。俩人大学四年没分手,大学毕业后,那男的考上研究生了,说研究生毕业后就结婚。”

    听到这里,林落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处这么多年都没结婚,等对方研究生毕业后,功成名就时,还结什么啊?

    果然,路寒川又说:“吴诚他姐还真等了对方好几年,一直等到27岁,对方研究生毕业了,又进了政府机关,然后就没然后了。”

    林落无语地点了下头,又是一个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的故事。

    对此她已经懒得发表什么意见了,她注意的是吴诚堂姐的学歷,就道:“这位姐姐是重点大学毕业,我三叔只唸到高二,高中都没读完。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

    路寒川却道:“他姐现在不介意学歷了,主要是看人品。你三叔我见过,人很聪明的。你爸厂子里的机器和电路出问题,都是他处理,他也就是文凭差点,实际能力并不差。”

    “而且你爸每年都给分红,他赚得比一般的上班族可多多了。这事我跟吴诚说过,他觉得你三叔配他姐挺合适的。”

    俩人都觉得可以让他们俩见见面,到江宁大学家属院后,便一起去了林家。

    到林家后,三叔林庆南居然也在,正在跟林庆东喝酒。林家兄弟经常在一起吃饭,林落倒也不奇怪,跟林三叔打过招唿后,就去了浴室洗澡。

    林庆东连忙唿路寒川坐下,路寒川也不客气,坐下后,先跟林庆东和姚玉兰说:“落落下午忙案子了,去了现场,又做了解剖,估计得多洗一会儿,不然她心里别扭。”

    林庆东早习惯了,摆摆手说:“没事,让她慢慢洗吧,知道她今儿个回来,给她留菜了,咱们先吃。”

    路寒川陪着喝了两轮,正考虑着该怎么提吴诚堂姐的事,这时林庆东却埋怨起了弟弟:“庆南,上回周大姐给你介绍的姑娘,怎么又黄了?”

    “人家今年才24,这么年轻,有什么事你让着她点不就行了?”

    “你再不抓紧,一转眼就四十了,咋办吧?哪天病了,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咱妈现在愁得都吃不下饭。”

    林庆南本来兴致不错,听到这件事,明显不爱听,他放下酒盅,说:“哥,我这回还真好好跟人家谈了,彩礼钱都说好了,给得不算少,房子傢俱电器也都是我准备。”

    “这些本来都说定了,女方妈妈临时又变卦,说要加钱,不给十万不嫁。她可能是从哪儿打听到,我手里攒了点钱,这就惦记上了。”

    “这笔钱他们还要留下来,不让女儿带走。我一猜就知道,他们是想把钱留下来给儿子用。”

    林庆东:……十万,真的太夸张了。

    至于彩礼钱,在他们这边都是给小家庭的启动资金,父母一般是不会留下的,疼女儿的都会让女儿带走。不仅如此,很多父母还会另外给加上一笔嫁妆,以免女儿被男方看轻。

    想到这儿,林庆东暗暗嘆了口气,心想这一家是不太合适。真结亲了,以后说不定还会鬧出什么麻烦来。

    林庆南接着说:“这些钱我不是拿不出来,我就是不乐意给他们一家子当牛马。本来我跟那姑娘也没多少话说,这样还处什么处,怪没劲的。还是算了吧,我就让周姐把这事儿给回了

    。”

    林庆东无奈地道:“…哎,你这得拖到什么时候啊,岁数越大越难…”

    林庆南提起酒杯朝着他哥晃了晃,自己一口闷了下去,并没有接话。

    路寒川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见林庆南情绪还算稳定,就道:“三叔,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人家不图钱,主要是图人品好。你看,要不要见见?”

    “我先说好,这姑娘长得年轻,但是再过一年就三十了,你要是嫌她岁数大,那这事就不用再提了。”

    林庆南放下酒杯,自嘲地笑笑,看上去兴趣真的不大。可能是相亲的次数太多了,他都麻木了。

    他没兴趣,林庆东和姚玉兰的兴趣可就大了。这个物件要是別人介绍的,他们未必会太当回事。但介绍人是路寒川,他们就认真了。

    路寒川这孩子做事靠谱得很,这是他们夫妻俩的共识。如果那姑娘不合适,路寒川肯定不会提的。

    有的媒人,为了多赚点媒人钱,什么人都敢给介绍,有时候简直就是坑人。路寒川可不会这样!

    所以林庆东马上说:“这岁数不大,一点都不大,你別说是29,就是34、35,甚至比你三叔大几岁,那也行啊。主要是人品靠得住,俩人以后可以互相扶持。”

    “最怕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那种,那样人可真不能往家娶。”

    姚玉兰则碰了下林庆南:“她三叔,你什么意见?”

    林庆南无所谓的道:“各方面正常就行,也得看人家能不能看上我?”

    路寒川当即说道:“那行,回头我跟吴诚说一下,双方约定个时间,让三叔跟吴诚他姐见见。三叔,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可得给我包红包。”

    林庆南朝他举了下杯:“行,少不了你的。不过我就这财力,包得要是少了,你不能嫌弃。”

    路寒川笑着跟他碰了下杯:“三叔,你不会给太少的对吧?”

    林庆南笑:“那可不一定。”

    路寒川说完,当即去了厨房,给吴诚打了个电话。

    吴诚之前就跟路寒川聊过这件事,私下里也跟他堂姐透了口风,他堂姐愿意见见。所以他一听林庆南同意了,立刻跟路寒川定下了见面的日子。

    商量好之后,路寒川就过来跟林庆南说:“三叔,定下来了,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吴诚会带他堂姐来这儿跟你见个面。”

    林庆南愣了下:“这么快?”

    这时林落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她换上了棉质的睡衣,吹干了头髮,已经从她妈那里知道了路寒川说的事。

    她当即说:“三叔,明天可以的,明天下午我可能有空,到时候我也回来。”

    林庆东也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反正厂子里也没啥大事,咱们俩中午就回来,在这儿等着人家姑娘上门。”

    林庆南不置可否地道:“行吧,不过我事先说好,我不保证能成。真成不了,你们可不要怪我。”

    说完这事,林庆南就走了,可能是怕再待下去,还得听他哥叨叨这事儿。

    他走了之后,林落简单地吃了点饭,便和路寒川回了自己房间。

    现在林庆东夫妻俩早就不干涉他们俩的事了,所以路寒川一进来,就把林落按在门上,狠狠亲了一会儿。

    林落也怪想路寒川的,回应得自然挺热情,俩人温存了两个小时,林落才推开沾在身上一样的路寒川,说:“过两天我应该休息,到时候我请你出去吃饭。你去不去?”

    路寒川躺在林落的床上,头枕着林落经常抱的玩偶,说:“怎么突然要请我?你发财了?”

    林落坐在他

    旁边,眼里带笑:“对啊,发财了。”

    “古人颅面復原工作完成了,我把那些成品都送到京市了,陶老把尾款也打过来了,我和方教授一人十万。赚钱了当然要请你吃饭。”

    “那套书在五一之前应该能印出来,到时候陶老会把样书给我寄来的。”

    路寒川看出来她很高兴,那些钱对他来说虽然不算多,可这是林落靠着自己能力赚来的,在这时的工资水平下,赚这些钱真的很厉害了。

    他朝着林落伸出大拇指,说:“我运气真不错,找的女朋友漂亮,性格好,能力又这么强,我都羡慕我自己。”

    林落笑着打了他一下:“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给你自己洗脑呢。”

    说到这儿,她主动凑上前去,捧着路寒川的脸亲了好几下。

    第二天林落照常上班,她先带着老杨收集到的样本去了微量物证检测中心。现在中心的人已经掌握了花粉分离的技术要领,所以最开始的分离工作已经不需要林落操心,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会给她分离好。

    她只要负责在显微镜前辨认花粉种类和不同花粉的比例就行了。

    这个工作在上午十一点钟终于完成了,经过再一次检查确认后,林落在鑑定书上籤了字,并告诉罗昭:“这次从汽车轮胎上採集的样本与案发现场的土壤花粉情况一致。”

    “这说明,最近这辆汽车曾经到过案发现场。但仅凭这一点来证明韦家人是兇手,还不太够。”

    “我和鞠法医进行尸检时,从死者身后的衣服上找到了不属于死者身上的布片和断裂的盘扣。这些东西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你带人查查韦家父子吧。”

    另外几个嫌疑人其实已经排除了,都没有作案时间,所以罗昭这时也把重心放到了韦家父子身上。

    他想了想,就告诉林落:“现在最大的怀疑物件就是韦志刚父亲和弟弟。可惜案发现场石子太多,没留下可用的足印,没办法藉此推断兇手年龄,只能从別的方面查。”

    “小林,做完了花粉成分鑑定,你就先回家休息吧,剩下的我会另外安排人查,老杨负责此事,暂时不用麻烦你。你先休两天。”

    林落正好想回家看她三叔相亲,就跟罗昭说定了,她先回家,如果有什么事急需她出面,再联络她就可以。

    还不到下午三点,林落和路寒川就在家里等着了。

    在林庆东夫妻俩的张罗下,林庆南换了一身较正式的衣服,还理了发,颳了鬍鬚,看起来比平时精緻了点。

    三点差五分时,路寒川站起来说:“吴诚跟他堂姐到了,在小区门口,我去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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