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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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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力支援 插翅难逃

    从山里带回来的骸骨都已经散开, 林落和匯川市局法医需要将每一具骸骨都拼接起来。以便更准确地瞭解死者的身体状况。

    学过生物的都知道,每个人身上的骨头多达二百馀块,大的骨头还好说, 要把小块骨头都放在恰当的地方, 这可真是个考验人耐心的细緻活。

    好在俩人都是熟手, 这个活虽然碎,在姚星和顾慈等人的帮助下,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就都拼接好了。接下来就是进行详细的鑑定了。

    忙到晚八点半的时候,焦支队开了一通会过来, 特意来这边看一下, 想了解下是否有新的进展。

    看到他进来,市局法医先告诉他:“有四个死者与朱良的死因是一样的, 都是颅骨被击打致死,基本可以确认是一个兇手所为。但也有区別,二号死者颅骨虽有骨折, 但从断面痕迹来看, 击打次数应该是三次。”

    “这个人的骨骼白骨化程度也最严重, 说明死亡时间最久, 所以, 我和小林认为, 这个死者与朱良的死是也是同一个兇手造成的。但他应该是早期遇害的人, 那时候兇手做案的手法还不是太熟练。”

    焦支队和他身后的几个专案组成员走过去看了看,确认法医说得有道理。

    林落指的则那具上了年纪的女尸:“这个骨头磨损比较严重, 跟我们之前的判断一致, 十有八||九是做体力活的人。另外, 她骨头的颜色与正常颜色不同,是否有中毒的情况, 这个需要化验。”

    焦支队一听,顿时有了个猜想:“这么说的话,这名女死者与兇手之间会不会认识?”

    对此林落没有否认:“是有这个可能,因为认识的话,会更容易给对方下毒。”

    这时一位专案组成员说:“我们的人已经去那些宾馆和民宿调查,也去了村里找人瞭解情况。如果这名女性真的在本地打过工,或者就是本地人,那有可能很快找出她的身份。”

    “目前还没人提供有用讯息,我觉得未必没人知道,可能是有顾虑,还在犹豫,暂时不敢说吧。”

    另一个刑警说:“有顾虑正常,这个兇手过于兇残,普通老百姓肯定害怕。”

    “不过咱们不是刚把悬赏通知和举报电话发到各个村了吗?现在家家都有坐机或者手机,说不定今晚有人会打电话举报。”

    焦支队点了点头:“要是有人能在今晚举报就更好了,有可能尽快锁定到兇手的身份。”

    他们在山里虽然找到了一个疑似兇手吸过的菸头,并已送去鑑定中心检测。但dna库里样本太少,很可能没有兇手的dna存在。所以,就算鑑定中心检测出了结果,那也是在抓到兇手之后用来定罪的。

    要想找到这个人,得从其他途径来考虑。

    “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守住各个关口,千万不要放过兇手。进山的路径和村中各个小道以及路口,都要有人守着。”

    “各村的领导和治保主任,以及当过兵的人,都要发动起来,请他们帮忙注意可疑人员……”

    此时天已经黑了,不好再打扰老百姓,所以他们打算次日清晨继续对当地居民进行排查。焦支队相信,兇手如果还在这一带居住,这时候说不定已经慌了。要么,在想办法逃走。要么,会想办法隐瞒身份。

    但在这么大规模的排查下,警方还有了不少缐索,他想成功隐瞒身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更何况,这个人应该是经常进山的,光凭这一点,当地某些老百姓心里说不定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

    不知道山里有人遇害,老百姓或许不会多想

    。但一下子鬧出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有人把所有可疑的人选在心里拨拉来拨拉去的猜测。

    针对这种心理,焦支队特意让人通知周边各个村和镇上的村民,提供有用的缐索,会给予现金奖励。这个奖励视各种情况,定了不同的档次。这就是之前那位刑警所说的悬赏。

    这种时候,就不适合心疼钱,要节省经费也不能在这种关头省。

    虽然说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缐索,时间足够的话,或许能成功把人绳之以法。

    但他们都怕夜长梦多,所以焦支队在跟局长等人商量过之后,觉得这个钱就该花。这种人间恶魔,能早一天抓到,就能让无数人心安。

    他相信,此时这个讯息应该在周边都传开了。说不定,兇手本人也听说了。也不知道兇手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林落忙到九点半左右就回附近酒店了,她是来支援的,并不是当地法医。所以她只需要帮匯川警方找到破案缐索,至于其他具体的工作,并不需要她来做。

    所以她详细地检查过那些尸体,将所有能找出来的生物特徵都记下来,就不需要她再留下来帮忙了。

    如果没有特別需求的话,她次日可能也不会去匯川市局支队,案情要是有进展,焦支队会告诉她的。

    但焦支队等人当晚要一直留在支队,还安排了好几个人守着话机,想看看有没有当地老百姓打电话过来反映情况。

    他们还真没白等,凌晨五点半左右,终于有个年轻男人先来了个电话。那男人告诉他们,死的那个女人可能是金源旅社打扫卫生的阿姨,她平时就在旅社吃住。

    这个人说话时,语气不是很果断,似乎在犹豫,焦支队本来还想多问些情况,那边却突然挂了,好像是被別人催着挂的。

    焦支队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就要出发,去金源旅社调查情况。

    这个旅社他们头天晚上派人去查过,但当时老板人在外地,电话打不通。在旅社值班的前臺才来几个月,问就说不清楚,不瞭解以前的情况。所以没有及时获取这个讯息。

    现在看来,那个值班的人也不一定是不知道,只是怕被报復,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金源旅社就在山脚下的小镇南边,几辆警车到小镇时,刚过七点左右。这时镇子上的店铺都已经开门,但街上行人稀少,估计没几个人敢在这种情况下乱出门了。

    焦支队先让人封住金源旅社,把那个工作人员叫了出来。

    这个人是前臺,年纪也不小了,大概有四十多岁。另一个是住在村里的阿姨,是负责打扫卫生的。

    警方的人已对这个旅社做过检查,发现这里的房间除了客房就是贮藏室,没有多馀的房间。老板也不在这边待着,一个月可能就过来一两次,查查帐,检查下设施的损坏情况。

    而这两个工作人员都是年纪不轻的女士,他们自然不可能是直接动手的兇手。

    至于老板,也基本被排除了。因为这老板本人不差钱,这个旅社不过是他一个小小的产业。他不在这儿住,来一次也就待几个小时,检查完开车就回城了。

    他身体还有点虚胖,这么多条件综合起来,他基本上就被排除了。

    “以前的保洁住在哪儿,如果你知道,一定要如实说。对警方说谎,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一位专案组刑警问那前臺,那前臺眼神闪烁,心虚里带着闪躲,这种神色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她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这么多警察一次性涌进来,她也怕了。

    于是她心神不宁地说:“我,我以前真不知道,昨天晚

    上特意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咱们这儿半年前原本有个保洁,別人都叫他温姐。也不知道为啥突然不幹了,听老板说最后一个月工资还是她儿子来领的。”

    她儿子?

    这一下,焦支队和专案组的人都发现了重点,这母子俩的情况与他们先前的猜测是符合的。母亲在旅馆工作,那儿子呢,他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一位专案组的刑警立刻追问道:“这个温姐的儿子叫什么,他现在还在这边住吗?”

    前臺扯了扯唇角,“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她儿子也姓温,说是随母姓。因为他妈很早就离婚了,离的时候带走了孩子,还把孩子改成了她的姓。”

    “温姐儿子大概长什么样子,住哪儿,知道吗?”

    焦支队不等別人发问,先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其他的事可以缓一缓再问,但这个问题需要马上问清楚。

    前臺摇了摇臺,可能是真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叫什么。

    焦支队便又看向旁边那保洁,很明显是想问问她知不知道。

    这个保洁倒没有推三阻四,“她儿子叫温有福,有三十多岁,个子挺高。好像在下沙村住。他住的地方挨着河,河上有桥。”

    “他俩不在一块生活,温姐平时在这儿住,他儿子自己一个人在下沙。知道他俩关系的人不多,这事儿我都是听隔壁小卖店的老板说的。”

    焦支队一看那保洁的神色就知道她没撒谎。

    一位刑警仔细看过周边的地图,听到这里已知道温有福住的地方在哪儿了。

    “焦支队,从这儿开车过去,十几分锺就能到。咱们马上过去吧。”

    焦支队点点头,迅速开车离开了这里。

    他们走了以后,那前臺对保洁说:“你怎么说得那么清楚,就不怕温有福知道?”

    保洁倒是没怎么害怕,掀了下眼皮道:“这么大的阵仗,你以为他能跑得了?”

    “警察都问了,要是不说,那不就犯法了?我听说那娘俩来这儿好几年了,就算不怎么来往,也能有人知道。警察要是知道咱俩说谎,那可就让人惦记上了。”

    前臺嘟囔了几句,没再说什么。

    焦支队等人快到下沙村的时候,连着接到了两个电话,都是支队那边打过来的。原来又有两个当地居民向警方反映了情况。他们不仅提到了温有福的名字和住址,有个人还说那个院子还有后门,让警方注意一下。

    焦支队刚上路时,已经给下沙村一带排查的人去了电话,让他们提高警惕,一定要注意来往路人的行为,尤其是高个子的男青年,三四十左右的。

    至于守着桥边那个岗的警察,更是被仔细叮嘱了几句。

    现在又有了新的讯息,他们就更加确认,之前保洁说的话是真的。

    温有福在出租房里熬了一夜,也没办法出门,因为每条街道上都有警察在盘查,即使进山那条小路,也有村里的治保主任陪几个警察守着。

    也不知道警察怎么能有这么多,他们都不忙的吗?这么多人守着这么个村子?

    温有福肯定是急的,但他倒没慌。做下这么多案子,他的心性也被磨鍊得既冷酷又冷静了。

    他计算着时间,每天早七点四十,第一趟经过下沙的大客就会停在桥对面三百米左右的路边。等车的人上车后,客车就会继续往城里开。

    现在这种情况,他想靠着两条腿,或者骑摩托车离开村里,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到处都有人在守着,估计山里那些尸体被发现了。

    想到这儿,

    他心里不由得暗暗懊恼。上次跟着那个叫朱良的有钱人进山,要不是把铁锹把弄折了,临时换成了扁担,不能把人埋了,也不至于被人发觉。

    还是大意了。

    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看了下表,马上就到七点十五了。他站了起来,繫紧了围在头上的女式蓝色旧围巾,又检查了一下假髮,照了下镜子,便往外走。

    通向桥的路口有两个警察在执勤,他弯着腰,像一个驼背的老年妇女一样,用正常的步速往桥那这走。手臂上拿着的不是平时用的揹包,而是一个比较旧的女式人造革大包。

    那包里的东西就算警察翻开看看,也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因为那些物品就是他妈生前用过的。

    都是很生活化的,不怎么值钱的东西。跟普通农村中老年妇女常用的东西一般无二。

    也幸亏他把他妈当年穿过的衣服鞋子、包和日用品都留下来了,没扔。甚至还留着他前几年用着玩的假髮,这时都能用上了。不然他现在就算想要脱逃,也没有合适的道具。

    焦支队他们抄近道一路打听着,找到了温有福的家。他们到的时候,门关着,门里没有什么动静,谁也不知道屋里有没有人。

    焦支队清楚这个人的武力值有多强,便谨慎的让人试着拽门,门没开。又拧了下,还是没开。

    这时候只能强制破门了,他们带了专门用来破门用的重锤,用力一锤,那门就哐铛一声开了。

    众人一涌而入,在屋子里检查了一番,这才发现,屋子里根本没人。

    焦支队看了下表,留下两个人守着,其他人打算去周围几个路口全部查问一下。

    他之前已经让人注意了,一遇到可疑的人,就应该把人拦下的,那这个人是去哪儿了呢?

    桥上他特意又增派了几个人,现在至少有四个人在那边守着。这样要是还能让人逃走,那回头是要对相关责任人进行问责的。

    事实跟焦支队的想法是一样的。原本守在桥边的只有两个警察,自从焦支队重新安排后,人数已增加到了五个。

    村里很少有人出来,所以一早上他们盘查的人并不多。一个小卖店老板要外出上货,还有两个是去上学的初中生,这些人他们当然不会拦。另外两个都是女的,个也不高,只让她们留下身份资讯,同样放行了。

    快到七点半时,一个岁数挺大的妇女走到桥边,看样子也要过桥。她身上穿的衣服戴的围巾都挺常见的。所以众人刚开始并未起疑。

    一个刑警正想让“她”把身份证拿出来做下记录,但他突然注意到,这个人太高了。

    刚才人离得远,瞧着还不明显。但一走近,这个感觉可就强烈了。

    就算弯腰驼背,这个人的身高也得有一米七五以上。一般女人,有这么高吗?

    或许东北那边是有,但匯川这地方,这么高的女人就太少见了。

    异常的身高不仅引起了他一个人的注意,另外两个刑警也觉得奇怪。

    这时,一个刑警又注意到了那人脚上穿的布鞋。女人脚再大,一般也不会超过40码,实际上很多女鞋的最大码就是40,甚至39。可这个人的鞋,肯定比40还要大。

    要是在平时,他们可能会真的以为这是个女的。但现在是什么时候?焦支队又千叮咛万嘱咐的,哪怕有一点疑点,众人都不可能随便把人放走。

    所以,有个刑警出声叫住这个人:“抬下头,把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温有福还真抬起头,把他妈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他妈长相要比同龄人年轻,跟他也有六七分相像

    ,所以,他看着跟身份证上的人还挺像的。

    但这个姓却引起了几个警察的注意,这人姓温!

    既然姓温,还这么怪,他们怎么可能把人放走。

    还不等几个人动手,这时,有一条黄狗从不远处跑过来,冲到温有福身边就开始摇着尾巴撒欢,不仅蹭着他的腿,还在他脚边躺下来,露着肚皮扭动着。

    警察们当即想到,那位姓林的女专家曾经在死者朱良的衣服上找到两根黄色的毛毛,怀疑是狗毛!

    看着仍在撒娇的大狗,警察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朝着温有福扑了过去。

    温有福眼角一直注意着这些警察的动作。这些人一动,他就晓得,自己露出了破绽。

    怪就怪他个子太高了,假扮女人很难取信于人……

    他来不及想这些事情,伸手从兜里掏出两个纸包,分別向着两个方向的警察抛过去。

    警察反应还算快,知道这包里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忙往旁边躲。

    幸好他们躲得快,只受到了一点波及。要是真被那包丢到眼睛上,只怕眼睛都会瞎。

    因为温有福丢出来的两个纸包,里面装的都是石灰!

    他曾经用这种秘密武器对付过两个比较难缠的外地游客,是他身边常备的东西,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他不敢恋战,踢开那条黄狗,趁着警察在躲石灰时,往桥对面跑。

    既然被认出来了,大客车他是不敢上了,目前为一的出路就是过桥之后往山里跑。他对山里的地形最熟悉。他觉得他只要能进山,逃出去的可能性就大得多。

    这个时间,林落还在酒店里。早上起来之后,几个人都在酒店休息,谁也没出门。

    他们主要是怕匯川市局临时会有什么事通知,所以不能随便出门。

    七点半左右,林落刚好接到了罗昭的电话。

    罗昭最先问的就是这个案子的进展,他得知匯川这边找出了九具尸体,罗昭对此也是叹为观止。

    这种重大恶性案件,真的会惊动公安部啊!

    但这事他并没有多问,接着跟林落讲起了另一件事:“小林,跟你说个事。”

    林落有些奇怪,要说事就直说呗。

    平时罗昭也不这样,有什么事都是直接说的。

    想了想刚才罗昭说话的语气,林落便道:“罗支,是不是有什么让你开心的事?”

    罗昭“咦”了一声:“这你都能看出来啊?”

    林落无奈地笑:“还行,能看出来点,到底是什么事啊?说来让我也听听。”

    罗昭呵呵笑了两声,这才道:“你还挺了解我。”

    林落心想俩人共事几年了,谁能不瞭解谁啊?

    这时罗昭继续说道:“是洮河市的事。洮河市局那边昨天晚上正式向我们江宁发了请求支援的公函。”

    林落真吃惊了:“洮河市?怎么是他们?”

    “他们不是一直不愿意向我们市求助吗?”

    这件事江宁市局的人全都知道,洮河市作为东川省的老二,不甘心当老二已经很多年了。

    当老大省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们想当直辖市,自己管自己,不受省里约束。

    当然,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努力了几次,直辖市的事已不了了之,谁都知道不可能了。

    但不得不承认,洮河市的经济是优于省会江宁的。因为较着这个劲,在其他市、甚至省份纷纷向江宁市局,主要是林落求援的时候,洮河市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

    倒不是他

    们没有不好破的案子,只是面子不容许他们这么做而已。

    现在终于发这种公函,那一定是出了他们实在办不了的案子,面且这案子还挺重要的。

    于是林落道:“罗支,他们能求助,这实在是件稀罕事,你心里肯定暗爽,对吧?”

    罗昭笑了下,随后郑重地说:“是有点痛快。不过话说回来,这案子既然把他们难成这样,要么是很难办,要么是影响太大,得快点破了。”

    “所以,我回头得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发来的函件说得不是很详细,我得跟他们要副卷。”

    “要是咱们能办再接受。不行就回了。”

    “行,我等你讯息,匯川这边的事,估计用不了就结束,我可能这几天就回去了。”林落说。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不久,焦支队就打了个电话过来通知林落:“小林,我们抓到嫌疑人了。”

    这么快?!

    林落又惊讶又惊喜。

    “这是好事啊焦支队,那你现在哪里?”

    焦支队说:“我在下沙村嫌疑犯家里。这里可能是一部分案件的第一现场,需要做下勘查。这个案子,是我们这一年最为重大的案件,在你手上得到重大突破,所以,现场勘查的事,我觉得还是得麻烦你来一趟。”

    “我们局长和市领导也会来。你能不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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