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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遗骨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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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四海?是不是开饭店的那个?你说的要是这个人, 我还真知道。他家的店在沙河区,店面不大,大概七八十个平方。最近店里生意不太好, 客人不多。”

    林落很意外, 便问道:“他在沙河区开店, 你怎么能知道?”

    罗昭告诉她:“最近市局那边对全市所有经营野味的饭店都做了排查和统计,短时间这个调查结束不了。”

    “你知道的, 香积山那几个死者,极大可能是被偷猎的人杀死的。要想直接找到这些人, 难度很大。所以市局肖支队决定从野味销售着手, 先把市内所有经营野味的饭店和酒楼都排查下。”

    这个思路罗昭稍加点拨,林落就懂了。偷猎者猎得的野物肯定是要卖出去的, 其中肯定会有一部分会走到饭店或者酒楼的餐桌上。

    林落便道:“这倒是一个路子,但那些人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轻易把人供出来的。”

    罗昭“嗯”了一声, 说:“那当然, 野味利润很高, 这帮人肯定不想让自家生意受影响。也不想得罪那些偷猎的人, 且有得磨呢。不过这事不归咱们管, 肖支队那边自会操心。”

    “对了, 你为什么让我调查这个人, 他幹什么了?”

    “是方教授出事了,他今天离开五院回医科大学时, 在车站附近被一个突然倒下来的广告牌给砸了。我感觉这不是意外, 是有人有意为之。”

    “你说谁?出事的是方教授?他怎么样了?”罗昭大吃一惊。

    方教授是国内法医人类学方面的权威专家, 经常跟各地警方合作,在警界挺有人脉的。他在江宁被人暗算, 如果不能把兇手揪出来,这事实在不好看,也对不住方教授对警方工作的大力支援。传出去,江宁警方这个脸可就丢定了。

    林落怕他担心,立刻道:“他没出大事,只受了点皮外伤。但我觉得还是得送医院检查一下为好,不查查总不放心。”

    罗昭松了口气,又听林落说道:“他那几个学生都比较警觉,及时把他拉开了,所以他本人只受了点轻伤,但有个法医学生小腿被砸了。”

    罗昭疑惑地道:“贾四海跟方教授怎么会有交集?你怀疑这事儿是贾四海干的?”

    “对呀,我怀疑就是他干的。”说完这句话,林落就把今天在五院发生的事说给了罗昭。

    “那确实很有可能,他有这个动机。而且今天也没什么风,广告牌突然倒下来,这就是个疑点。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这边一会儿就带人去事发地点看看。如果广告牌是人为破坏推倒的,大概能看出来痕迹。”

    “要是能有人证就更好了。”对此,罗昭有点遗憾,他现在不在现场。

    林落却道:“事情刚刚发生不到十分钟,现场可能还有目击者。方教授的学生魏子染说,他看到有个人影从广告牌后边一闪而过,跑了。”

    “这人是不是贾四海,他不确定,因为他没见过这个人。但他记住了那个人的穿搭,因为我早上看过贾四海,刚才跟魏子染对了一下,出现在车站的人,应该就是贾四海。”

    “罗队你要是去,能不能找到贾四海的照片,带过去让魏子染和周围的群众看看。”

    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罗昭当即就答应了。

    林庆东在旁边听着,心里也有些担忧,直到林落挂了电话,他才说:“落落,这怎么总有事呢?这个人也太坏了,连方教授这样的人都害啊。”

    林落无奈地道:“爸,我选择了这一行,肯定会经常接触到这种黑暗面和负面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一般不会出什么事。就算

    普通人,也不能说一辈子就平安无事,谁也说不准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您还是看开点,随遇而安就好了。”

    “反正我以后就是当法医,破破案子,抓捕和出去调查的事一般用不上我,危险性真的不大。”

    林庆东嘆了口气,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过了一会才问道:“那咱们要不要先去看看方教授?”

    林落摆了摆手:“先不用去了,我会跟方教授的学生魏子染保持联络的。晚点我再给方教授发个资讯。”

    “罗队一会儿就去,出事的是方教授,我想一会儿要去的肯定不只是罗队,还会有领匯出面去探望的。人肯定不会少,咱们先不去了。”

    林庆东觉得女儿言之有理,方教授这样的人出事了,看望他的人肯定很多,他们父女俩还是別跟人挤了。

    虽然不能马上去看方教授,但车开到半路,碰到一家东北珍稀干货店,林庆东还是把车子停在路边,买了些松茸和干货,准备过几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去看望下方教授。

    父女俩到家后,谁都没把这事儿告诉姚玉兰。

    林落这阵子一直忙着复习,好几天没去看追雪了。现在考完试了,这几天她并没有学习的打算,就准备放松一下,早上睡睡懒觉,有空了再去遛遛狗,挺好的。

    下午没事,她就去了郭教授家里找追雪。把追雪领到家里玩到吃完晚饭,才跟林皎把小狗送了回去。

    路寒川并没有在郭家,俩人进去的时候,只有郭教授一个人在吃饭。林皎从郭家出来后,悄悄跟林落说:“我看郭教授手上还有个伤口,可能是刀划破的,还包着纱布呢。”

    林落说:“这没办法啊,他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也不想跟儿女一起住,嫌不自在。一个人生活,有点什么事肯定要自己处理。我们都是外人,来多了怕他觉得受到打扰,也不好来得太勤。”

    “他可能挺愿意跟路队在一起住,就是路队太忙,回来的时间少。”

    林皎说:“是啊,很少看到他的车。”

    林落也知道,现在汽车很少见,家属院里有车的人家也很少,所以路寒川一过来,很多人家都知道郭教授的外孙子来了。

    回到家后,林落就给路寒川发了个资讯:“路队,最近很忙吗?”

    路寒川刚从单位回来,因为事情比较多,顾不得吃饭,现在他又不想出去吃,这时候挺饿的,就去了厨房煮面。

    等他煮好面条,端着面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林落的简讯已发过来七分钟了。

    他把碗筷放在茶几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给林落回了资讯:“还行,是不是有事?有事说话。”

    看到这资讯的时候,林落愣了一下,心想自己认识路寒川有两个多月了吧,这么短的时间,她好象让路寒川帮她办了不少事。

    甚至路寒川一看到她的资讯,就以为她又有什么事要找他办?

    林落觉得自己平时并不喜欢麻烦別人。可能是路寒川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有求必应的样子,而且他能力确实挺强的,在很多关键的时候都能帮上她,以至于她现在一有事就想到找路寒川帮忙,甚至都有点习惯了…

    她是不是有点过了?

    路寒川迟迟没看到林落的回覆,以为她在忙,就吃了几口面条,还不时抽空看看手机。

    过了一会儿,林落才回复道:“我没事,今天看到你外公一个人在家吃饭,我看到他手上有伤口,还包着纱布。我和林皎都觉得他一个人有点孤单,最近你来家属院比较少,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很忙。”

    路寒川放下筷子,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沉沉的夜色,过了一会儿,才回到沙发边

    ,回覆道:“我以后尽量抽时间回去。”

    接着他又回道:“谢谢你,以后我外公有什么事,还得麻烦你告诉我。”

    林落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倒是路寒川帮她办的都是大事。

    想到她和路寒川说定的事,她觉得还是尽快把这事办了。以后还是要注意下分寸,不能把別人的帮助当成理所当然。

    她就告诉路寒川:“明天后天我都有空,大后天要回校看成绩,接着要补半个月的课。所以明后天你要是有时间,我们就见个面,麻烦你协助我做下绳索脱困的练习,半天时间差不多够了。”

    路寒川明天正好要在家休息一下,最近体力消耗挺大的,他也有点累。他就跟林落商量好明天见面,他一会儿就去家属院,陪陪他外公。明早俩人在小区外匯合,再一起过来。

    至于林落要怎么跟林庆东说这事,路寒川觉得她会有主意的。她并不是普通的小女生,这种事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放下手机后,碗里的面还没吃完,但剩下的已经坨了,成了一团。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路寒川还是用筷子把面条搅开,将剩下的面也吃了。

    第二天早八点半,路寒川就从小区里出来,把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林荫路下。

    附近有公交车站,不时有车经过,他的车停在那里并不显眼。

    他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林落在林庆东陪伴下从小区门口往这边走来了。

    林庆东亲眼看着林落坐上他的车,竟没说什么,也没过来跟他打招唿。

    林落上车后,路寒川笑着问她:“你爸没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出门吗?”

    林落坐在副驾驶位上,繫好安全带,说:“当然问了,我说跟案子有关,他就不问了,只让我注意安全。”

    说到这儿,她自嘲地道:“这是善意的谎言,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个爱撒谎的人。”

    路寒川笑着摆手:“对长辈有些事该瞒还是要瞒的,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別人知道的事。別人可以问,但要不要如实说出来,选择权在自己手里。”

    林落故意说道:“看来你也有不少小秘密啊。”

    路寒川没回復,算是预设了。

    林落没再说这个,低头把自己的双肩包拿到膝上,掏出包里的几种绳子给路寒川看了看:“喏,我准备了几种绳子,你看怎么样?”

    路寒川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说:“你这些绳子都是新的,精緻了点。”

    林落不好意思地道:“没空出门,这都是在家附近的五金商店买的,我爸厂子里倒是什么绳子都有,但我没法跟他要,说了他肯定要问的。”

    “这种事我跟他解释起来太费劲了,上次被人绑了一次,他到现在还有后遗症,从不让我一个人出门,有时候真不太方便。要是他知道我偷偷练这个,肯定要担心。”

    路寒川点头表示理解:“没事,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我车后边有绳子,粗的细的新的旧的都有。因为经常出门嘛,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上,所以我平时准备的挺充分的。”

    林落点头,没再说什么,安静地看着路前边的行人和行道树。路寒川也不是个喜欢主动说话的人,接下来的路段,俩人就没怎么说话。

    路寒川独居的房子在三十三中附近,这里环境不如江宁大学家属院,但也不错。主要是距离路寒川的单位特別近,走路不到十分钟就能到。

    俩人上了三楼,路寒川开门的时候,碰到楼上有个人下来,看到他身边的林落,奇怪地打量了几眼。但本着不多管闲事的原则,他瞄了几眼就下楼

    了。

    “不用理他。”路寒川怕林落多想,进去后把门关上,就道。

    “没事啊。”林落说。

    低下头,她发现门口的鞋架上多了一双女式拖鞋,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

    路寒川把鞋递给她,说:“因为你要过来,我的鞋太大,你穿不合脚,下楼路过商店就顺便买了一双。我也不会挑,随便买的,你凑合穿吧。”

    “挺好的,挺合脚。”林落换了鞋,随后从玄关进了客厅,打量着客厅里的环境。

    客厅佈置还是很简洁,但茶几上多出个檯历,她坐下来,顺手把檯历拿过来,便看到檯历上好多日期上都写了待办事项。

    路寒川端过来一杯水和一碟水果,看了看她手里的檯历,奇怪地道:“就是个檯历,这有什么好看的?”

    林落惊讶地指着那些满满当当地日程安排,说:“你平时的生活总是安排得这么紧凑吗?这么多工作和活动…”

    路寒川说:“我主要是闲不住,不过我最近也打算减少日程安排,多抽出点时间去家属院那边住。”

    林落还是觉得路寒川时间安排得太紧了,要不是她现在要高考没办法,她是不会这么拼的。以后她工作了,可不想这么卷,最起码週末她要睡懒觉,有空还要出去玩。

    说话间,路寒川已经拿过来几种较细的绳子,他坐在林落侧面的单人沙发上说:“先从这几个绳子开始吧。”

    “这种细绳,绑人稍微紧一点就很难解,绳结在你背后,你必须要靠摸索,摸出具体的打结法,摸错了,就解不开了。”

    看样子,他是担心林落对各种绳结法不熟悉。

    林落忙告诉他:“放心啊,绳结法我都研究过,不会出错的。不信我给你绑一个试试。”

    路寒川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水平,就示意她来做个示范。

    这个房子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在,路寒川担心林落误会他的用意,所以他很注意分寸,坐的时候都离林落有一段距离。

    林落倒没想那么多,她拿出自己带来的一个尼龙绳子快速地将自己双脚脚踝绑在一起,并打了个8字透过结。

    她下手还是挺狠的,捆得很结实,绳子都把脚踝勒出了红印。路寒川在旁边看了一眼,看到她脚踝上的绳套勒的很紧,估计袜子里面的面板都能被勒出红印,他多少有点不忍。

    “不错,绑得挺好的。”路寒川示意她可以了,不用那么用力。

    林落却没手软,又紧了紧绳结,确认绳结够紧,这才开始解绳子。

    看着她手上动作灵活利落,路寒川心知她确实用心练过,手上力道也不错,看来他让她做的手指练习她应该也做过。

    她自己愿意努力,路寒川就很愿意帮忙。要是林落自己什么准备都不做,让她练习手上的劲道也不练,那路寒川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上她。

    他一向觉得,人必须得想办法自助,把自己能做的做了,自己该承担的责任自己担着,才值得別人出手相助。

    林落可能不太瞭解他,但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并不是个大善人,也不是谁的忙他都愿意帮。

    一会儿功夫,林落换了好几种绳结法,每一种她掌握得都很熟练,路寒川笑着摆手:“可以了,还挺熟练的,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

    林落搓了搓脚踝上的红痕,笑了笑,并不解释,就让路寒川自己猜去好了。

    说着,他把林落刚才用过的细绳拿过来,跟她说:“你转过去吧,正面解法你问题不大。我给你反绑,先简单后复杂,你慢慢试,不用着急。”

    林落信得过路寒川的人品,便配合地把手伸到背后,手腕并拢。

    很快,她就感觉到,路寒川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他动手时很有分寸,抓住手腕并没乱动,另一只手则快速在林落腕上缠了几道,并打上了绳结。

    林落动了动手腕,感觉松了,就道:“你绑紧一点吧,绑匪可不会仁慈。你要帮我就得狠一点。”

    路寒川:……

    林落的面板很细嫩,其实这时都有点红了。但林落说得也有道理,真要有那么一天,绑匪是不会仁慈的。他们做好事前练习,万一碰上事,林落脱困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他便把绳结开启,重新绑了一遍,这次他绑完的时候,林落腕上的面板便被勒出来很明显的瘀痕。面板都微微陷了下去。

    路寒川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不忍,坐到旁边,说:“可以了,你解开试试。”

    林落这时坐在一把椅子上,她的手腕则被反绑在椅背后。听到路寒川的话,林落的手指就开始动起来,因为绑得紧,她手指动得也很辛苦。

    路寒川走到她身后,这才发现,林落的手指挺灵活的,不仅能碰到绳结,还能摸出绳结的种类,不过两分钟,她就开始一点点地抽着绳子。

    绳子是路寒川捆上去的,他自然看得出来,林落的解法是对的。他心里其实是奇怪的,弄不清楚,林落到底是从哪儿学到了这么多绳结的解法。

    不会是从什么奇奇怪怪的书上看的吧?

    她不说他也不好多问,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路寒川这回没留馀地,捆得挺紧,所以林落尽管知道解法,这次也用了五分钟才把绳结一点一点解开。

    路寒川在旁边笑着拍了拍手掌:“挺厉害,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林落笑着反问:“要是我把你捆上,你能解开吗?”

    “我不行,我手没你那么灵活,手还大,应该碰不到绳结。”路寒川摇头。

    说到这儿,他指着林落的手腕,说:“都红了,还有点肿,还能继续吗?我怕再练下去会破皮。”

    “不会,继续捆,你也挺忙的,难得今天有时间,你陪我把几种常用的绳结法都练了。”

    路寒川没想那么多,想着再练一会儿也行,总不能老让林落到他这儿来,那也不太合适。就道:“行,你要是疼就说话,別硬忍。”

    “我也注意着点力度,別真给你弄破皮了。”

    说完话,他拿出另一个粗一点的麻绳,换了个捆法,重新把林落双手反绑。

    两个人又练了大概半个小时,路寒川始终注意着,尽量少接触林落面板,以免引起她的反感和戒备。

    最后一次,路寒川故意捆得比较松,林落让他捆紧点,他也不同意:“不能再用力了,破皮了容易感染。你不用这么着急,过一段恢復了再练。”

    路寒川坚持这么做,林落也没办法。其实她现在手上的力气也远不如开始,这次绑得虽然比较松,她解开绳结的时间却并不短,真的有点解不动了。

    成功解开之后,林落感到手腕上火辣辣地,又热又疼。

    看到她皱着眉,路寒川暗暗嘆了口气,说:“其实不用这么急,可以慢慢来的。”

    但林落没接他的话,他也不知道林落是怎么想的。只好站起来,去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油,再走到客厅。

    “抹点药吧,这样恢復得比较快。”他把药油推到林落面前的小茶几上,打算把丢在地上的绳子收拾一下。

    林落知道他拿来的应该是好东西,也没跟他客气,就把盒子拿过去,开启盖子,用手指挖了些药油

    往腕上抹。

    路寒川则弯着腰去捡地上的绳子,这时门外有人在敲门,路寒川想了下,想起来了,刚才他单位的吴诚说要过来,给他送一下他父母寄到单位的东西。

    平时吴诚不会进门,送东西也是送到门口就走。路寒川就把收拾好的绳子放到茶几上,自己走到门口开了门。

    开门那一刻,吴诚突然举起一个生日蛋糕,满脸带笑地道:“路队,生日快乐。”

    路寒川:……

    今天确实是他生日,晚上他外公还要给他做长寿面,再炒几个菜。至于他妈那边,这些年也没怎么给他过生日,家里也不重视这个。而且上次他妈也说了,过生日他不用回去,所以他根本就没打算张罗。

    “你怎么知道的?”路寒川惊讶地看着那个蛋糕,并没有让吴诚进来的意思。

    吴诚也不急着回答,他往旁边一让,门口突然又出现一个身穿黑色套装的丽人。那姑娘梳着披肩长髮,髮梢烫着波浪卷,唇上涂着粉红唇膏,长得艳而不俗,算是个浓颜系的美人。

    她突然出现在门口,把路寒川给惊到了。

    更让他吃惊的是,那黑色套装丽人还笑着说:“我特意过来给你过生日,惊不惊喜啊?”

    路寒川:……

    哪门子的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

    更可气的是,这帮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候来,这让他怎么解释?

    他从吴诚手里接过蛋糕,跟那黑衣丽人说:“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下?蛋糕我先收下,我这边有点事儿要办。你跟吴诚先去我单位待会儿,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吴诚惊讶地道:“头儿,你这……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啊?郭小姐远道而来,特意要给你过生日,她本来说想在单位等你,是我说你家离单位很近,主动带她过来的。她刚到你就把人撵走,你什么意思啊?”

    “有这么对自己姐姐的吗?”

    路寒川气得嚥了嚥唾沫,然后郑重地跟吴诚说:“她比我小一个月,她是妹妹,你记住了。”

    吴诚:……是这样吗?这位郭小姐自己说她是路队二姐啊。

    路寒川暂时不想搭理吴诚了,他直接跟那黑衣丽人说:“郭无暇,谢谢你远道而来看我。”

    “现在你人也看到了,我现在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你也过了一回姐姐瘾。先让吴诚陪你一会儿,江宁你还没来过,你先逛逛也行。”

    郭无暇却推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一双女式短皮靴,掀起眼皮瞧了路寒川一眼:“行吧,叫你二哥也行。但我现在不能走。二哥屋里藏了人,我很好奇,想见见。”

    “怎么,不方便?”

    路寒川看了眼林落的短靴,一时也有些无语。

    这时吴诚也看到了,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指着路寒川说:“老大你,你这是……”

    他一张嘴,路寒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可他跟林落的关系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知道林落这人特有主意,要是把她惹不高兴了,她说不跟他来往就真能做到。

    所以他立刻说:“吴诚,別乱说。”

    吴诚真住了嘴,郭无暇见状,就道:“二哥,你要是真觉得不方便,那我就不进去了。”

    “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些礼物,是我姑让我带来的,你生日回不去,家里人总要表示下的。”

    说着,她神秘地笑了下,朝着路寒川眨了眨眼。路寒川一看,就知道她满脑子都是八卦,回匯川那边还不知道会怎么跟家里人讲呢?

    这时,他听到门里有脚步声传来,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林落出现

    在门口,她的袖子被放了下来,盖住了手腕上的勒痕。

    “吴大哥,是你啊,既然来了,就进去吧。”林落出现在门口时,大大方方地跟吴诚打了个招唿。

    吴诚再次大吃一惊,看了看林落,又看了看路寒川,不明白他俩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郭无暇微张着嘴,盯着林落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心里却暗暗想着,他二哥喜欢的是这一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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