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眼中杀意弥漫
“日向香彩，你不愧是木叶三忍之一，纲手姬的得意弟子，我雾隐七刀众之一的干柿鬼蛟，领教了！”干柿鬼蛟起身，大刀指向香彩，眼中杀意弥漫。
“干柿鬼蛟，我也领教了！”香彩起身，同时治疗左肩，准备再战。她明白，场上无人是鲨鱼脸的对手，让他们迎战只会白白送命。
此时，“蓬”的一声，一把大刀深深插入双方之间，尘土飞扬。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呵呵，真是热闹啊！我来晚了吗？”
听到我的声音，所有人抬头，仰视树上笑容满面的我。只是双方表情迥异，木叶忍者露出狂喜，而草忍们满是绝望。
“你是宇智波启！”干柿鬼蛟看着我，脸上掠过惊疑，“你这么快就击败了龙造寺前辈？”
“呵呵，你说的就是他吗？他太弱了，面对我连一次威胁都无法造成，真是让我失望！”我大笑，手指指向奈良鹿久扶着的山中亥一手中的人头。
“那阁下现在打算如何？”看见龙造寺的人头，干柿鬼蛟脸色骤变，侥幸心理消逝，失去龙造寺的支援，他生存的机会渺茫。
“你说呢？”我轻笑，从树上跃下，走向干柿鬼蛟，如入无人之境。这家伙将来是“晓”的主力，现在得尽早解决，否则等他成长起来就难对付了。而且他手中的大刀——鲛肌，是件宝物，原著中除了大蛇丸的草薙剑，没有武器能与之相比。
干柿鬼蛟面色一变，随着我靠近不断后退，却又不敢转身逃跑，留下背给我。
我依然不慌不忙向前走，同时轻轻抚上“黄泉”的柄，一丝丝游离的杀气从我身上弥漫。
“等一下，宇智波启阁下！”林深处传来死气沉沉的声音。
好厉害的角色，连我都未察觉他的存在。我心中暗叹，此刻出声阻止我杀鬼蛟的，定非寻常人物，说不定就是“晓”的成员。我明白此事绝非起初想象的那么简单，发展已超出我的掌控。
再次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我退后几步，平静地说：“不知是哪位阁下在此，就算你想救下鲨鱼脸，至少也该让我见上一面吧？”
平稳的脚步声响起，一名身着黑底火云图案衣物的男子从林荫中走出，头戴泷忍村护额，但额头的深痕暴露其叛忍身份，脸上覆着面具，只能看到一双毫无生机的眼睛 竟然是他，角都，来自暗夜之晓的不死双煞之一。看他身披的黑底火云战甲，我深知晓之势力已悄然降临。此刻遭遇，形势堪忧啊！
“泷忍的叛逆，你是何人？”明知其身份，我仍需装作不知。
“你无需知晓！”他的嗓音犹如枯井无波，眼神同样空洞无神。
“像阁下这般强者，难道连名字都不敢示人？”我沉吟问道，随即面色一凛，以庄重的目光直视他：“尊贵的战士，要么留下姓名带走鲨鱼面；要么，我们一战，即便我陨落，你也将付出惨痛代价！”
我正在豪赌，他找上门，说明宇智波斑已注意到我。无论何种目的，斑定不会让我此刻丧命，因此他不会允许角都取我性命，这是我的筹码。
其他人听闻我自述可能赴死，皆露出惊惧之色。毕竟我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就连雾隐七剑士那样的高手，我亦能轻易制伏，与香彩激战两败俱伤的强者，生死也被我轻易主宰。
“角都！”依旧死寂的声音中，再次吐出毫无生气的名字。
“角都？”我声音骤然高亢，满含疑惑，双眼紧锁他，眼中风轮疾速旋转，仿佛要吞噬周围一切。
大战一触即发！
“你听说过我？”角都再次启齿，疑问句同样无生气。
“曾在古籍卷轴见过此名，初代木叶火影时代，此人活跃于忍界战场，曾与初代展开激烈对决！”我低沉回应，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他。我的气势不断攀升，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那就是我！”角都依旧面无表情，始终未起情感波澜。
“罢了！你可以带鲨鱼面离开了！”我瞬间收敛气势，恢复平静，淡淡说道。
角都未言一语，转身离去，如同来时一样悄然无声。干柿鬼蛟如获赦免，急忙跟上角都，离开前还不忘回望我一眼。
我强忍杀意，不再看鬼蛟。拔出“黄泉”，直扑对面的草忍们。
见我动手，香彩、苍之助等人也立刻行动，纷纷攻向草忍。
短短两分钟，草忍悉数被歼。
“那人所言当真？”战后，香彩问我，声音清晰，所有人听见，注意力都集中过来，氛围骤然紧张。
我暗赞她聪慧，表面质问，实则给我开脱机会。若待回村再提及，我可就难应对了！
“应当不假，尽管时光流转，但那种级别的强者借秘法延长寿命并非奇事。况且他们无需假他人之名！”我语气烦躁，表情不满。
香彩沉默，仅用疑惑的目光注视我。
我也看着香彩，四目相对，几秒后，我忽然冷哼：“记得我们的任务，摧毁草忍村与雨忍村，这才是首要。像雾隐七剑士这类小角色，放过一个也无妨。若刚才真动起手，除了我，无人能幸存！”声音渐高，透出淡淡的杀气。
“启君，你做得对，避免了重大损失。这才是统帅应有的决断！”关键时刻，山中亥一站出缓和气氛：“启君，别生气，香彩并无恶意。她只是对那人的身份存疑罢了！”
山中亥一开了头，日向日差也急忙帮忙圆场。
“对了，香彩听说你是村里的医术大师，鹿久情况不好，能否帮看看？”山中亥一找个借口，让香彩离开。
“嗯，我去看看！”香彩顺势起身，走向奈良鹿久所在之地。
香彩离去后，其他人也各自散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只剩我和山中亥一。
“启君，小事一桩，不必动怒！”山中亥一拍了拍我，笑道。
“我忍辱负重答应角都，是为了他们的生存。他们竟质疑我，若非为了他们，就算角都再强，我也有把握杀死干柿鬼蛟后安然撤离！”我略感不满。
“我懂你的意思，也理解你的做法。作为统帅，你做得没错！放心，回村后我和鹿久会替你解释，不会让宇智波与日向的恩怨影响此事！”老练的山中亥一明白我的担忧，立即保证会为我辩解。
“多谢！”我对他说，做事要有分寸，现在收场恰到好处。
“何须言谢！该谢的是我们，你今日救了我和鹿久一命啊！”山中亥一夸张地表现。
“呵呵，论救命，多年前你们也救过我一次。若当初你们未救我，如今又怎有命救你们？”我笑着反问。他抬举我，我自然要还回去。他曾救过我，我欠他一次，如今我还一次，情债两清。
“好了，不提了，扯来扯去没意义。如今我们四人已成生死之交，再说这些就显得矫情了！”山中亥一迅速拉近我们的情感距离。
“嗯！”我笑着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和山中亥一交谈不久，战场清扫完毕，香彩也给奈良鹿久做了紧急处置。随后，山中亥一带我们去往他与秋道长治约好的汇合点。
抵达时，秋道长治已等得不耐烦，以为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出事，正在大发雷霆。相见后，三人亲密交谈，感情甚笃，令旁观者艳羡不已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猪鹿蝶’三勇士主动将这片领地的指挥权交予我，我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指挥大权，开始分配每个人的任务。‘猪鹿蝶’带领一支精英队伍，穿越森林，去掌控雨隐村的战局，他们直接向我报告；而草忍村的战局则由我的得力助手——日向香彩接手，她同样直接受我指挥。我则专司全局调度，以及在战场上以精准的箭矢猎杀敌方高手。
数日流逝，战况进展如火如荼，那天在密林中，我几乎摧毁了草忍村的核心力量，我的威名确实震慑了不少人，许多草忍村的战士不再冒险送命，纷纷躲藏起来。与此同时，雨隐村的战场也传来了鼓舞人心的消息。
半月之后，经过几场激战，木叶村战胜草忍与雨忍已成定局。草忍村与雨隐村展现出议和之意，预计一周之内战事将落幕，我计划在这期间返回村庄。只是大蛇丸依然音讯全无，不过我想他应该快要有动作了。
“尊贵的启大人，这是大蛇丸大人让我交给您的！”深夜，一名中年忍者悄然来到我的休憩之处，递上一张羊皮纸。未曾料到，这个平日里看似中庸的家伙竟是大蛇丸的密探，看来大蛇丸的渗透之能真非同小可！
接过羊皮纸，我示意他退下，我的居所并无护卫，无需那类保护。能杀我的人，自然能轻易解决那些低级守卫，此刻他的行动正合时宜，不必担心被人察觉。
打开羊皮纸，上面写着“三更，界碑桥”五个字。
随即销毁羊皮纸，界碑桥距离此处不远，只有数十里之遥，传说中两诸侯因边界争端在此开战，后来经其他诸侯调解，筑桥作为分界，此后战乱渐少。此桥因此声名鹊起，成为草忍村周边的胜景之一。
我分出一个影分身，留下假象继续休息，自己则迅速赶往界碑桥，必须尽快接走重吾，我即将回村，留给研究这少年的时间不多了。
抵达界碑桥时，已是凌晨两点四十九分，大蛇丸的时间计算得极为精确，没有留给我考察他势力布局的时间。
四分钟后，两点五十三分，三名鬼鬼祟祟的忍者抬着一个三四岁孩童悄然进入我的视线。
那孩子处于昏迷状态，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幻术，但即便在昏睡中，他手脚上的金属枷锁表明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与我记忆中的那人相吻合。
“大人！”三人先将孩子放在地上，而后恭敬地行礼。
我微微点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傲慢，随后召唤一只蜥蜴，将孩子吞入腹中。
随后，我不理他们，转身离开，整个过程不足一分钟。
时间紧迫，必须在天亮前回到营地，否则被人发现将引来麻烦。于是，我加快步伐赶路。
回到营地，我惊讶地发现香彩与我的影分身待在一起。
“发生什么事了？”既然我已回来，影分身自然无需保留，随手消散。
“没什么，‘猪鹿蝶’三人在你不在时派遣使者前来，说他们那里的战斗已取得全面胜利。我和你一起接待了使者。放心吧，我使用了‘腹语术’，没人发现破绽。”香彩解释道，她守候了半夜，脸上略显疲惫。
“试验品已拿到，我们现在开始吧！”我点点头，对她的行事颇为放心。说着，走向不远处的山洞。
“那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香彩跟在我身后询问，脸上的倦容瞬间消失，焕发神秘光彩。
“那孩子一直处于昏迷，现在看不出来什么。我并不打算让他醒来，若他知道自己被研究，大蛇丸早晚也会知道，那会很棘手。我们就直接研究吧。”说着，我在山洞入口布置幻术和警戒设施。
“暂时只能如此，我多收集一些他的血液和细胞组织，应该没问题吧？”这里没有实验设备，只能多准备些备用。
“手脚麻利点！”我找出那只蜥蜴，取出重吾，交给香彩处理。
香彩动作飞快，不到半小时，就采集到重吾的基本生理数据，以及一罐罐血液、体液、激素等，同时将重吾恢复到原样。
我在他头上施放幻术，确保他不会醒来。
一切完毕，我和香彩收拾好痕迹，走出山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此时，我抬头仰望天空，东方的天际微露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