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罕见性和威慑力
“禁术的强大在于其罕见性和威慑力。再强大的术，用多了也会被人逐渐找出破绽并破解。我认为唯有不断创新的术，才是最强大的！”
大蛇丸点点头，未再言。接着，他连续结了二十多个印，把手放在铁门上，烟雾闪过，铁门裂开一道缝隙，大蛇丸轻轻一推，铁门缓缓后退，他进行人体实验的实验室即将展现在我眼前。
从一开始我就没解除三勾玉写轮眼状态，整个过程我都清晰地复制在脑海。回去后要好好研究一番。
“都记住了吗？这是一种早期的保密手段，现在几乎没人用了。”大蛇丸回头瞥了我一眼，解释道，“但事物存在总有其道理，老方法也有其优势。”
“复制下来了，回去再仔细研究！”我坦率地回答，未回避他的问题。
“呵呵，写轮眼真是便利！”大蛇丸感慨一声，率先步入实验室。
果然，他已经开始打写轮眼的主意了吗？
我紧跟其后，迈入实验室。
实验室的情景与漫画无异，除了基础设备和器械。左右两侧，各有用于固定的架子，每个架子上都躺着一个死者，扭曲痛苦的表情揭示他们在临死前遭受了巨大痛苦。
那些死者的身体并未腐烂，显然是被大蛇丸用特殊手法处理过，看来他想将他们作为标本使用。
实验台中央此刻空无一物，干净整洁！
我也不客气，继续用写轮眼将实验室的一切完整复制下来。
“启君，你如何看待禁术？又如何看待屋内的这些物品呢？”大蛇丸的目光扫过两侧架子上的标本。
“我对禁术并无偏见，获得力量总需付出代价，这是法则！”我把目光投向那些标本，淡然说道，“不过是标本而已，任何实验都需要实验体，成功不就是从他们身上累积起来的吗？”
“呵呵，启君，看来你确实和我很像呢！”大蛇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你是个合格的合作伙伴！”
“既然合格了，我们就来好好谈谈，你需要我付出什么，我又能得到什么？”我把问题抛回给他 “想必你也洞察了，这些样本皆是凡人之躯。关于他们的探索，我已告一段落。下一步，我需要一些暗影战士作为实验材料，因此必须从战场带回几位忍者。要做到此事秘密无痕，唯有借助你如今的权柄！”大蛇丸不再试探，直言不讳。
“嗯，仅需放行，此乃小事一桩！”我立即爽快回应。此事对大蛇丸而言棘手无比，于我却是轻而易举。
“那么，启君，你需要些什么呢？”见我如此爽朗，大蛇丸并未放松，反而面色更显深沉地问道。
“无他，我需要你的禁咒，以及关于禁咒的文献和数据，你我都应共享。当然，我不会向你索要你现在研究的那个禁咒的资料。”我微笑说出我的要求，平心而论，这是我能得到最大利益，又不至于让大蛇丸难以接受的条件。
“可以！”大蛇丸同样果断答复。他认为即便我获取他过去的资料，也无法短时间内在禁咒领域达到他如今的高度；换句话说，短期内我对他构不成威胁。至于将来，待他完成现有术式，一切便无关紧要了。
大蛇丸回答后，仰头一挺胸，胸口奇异膨胀，接着颈部也随之扩大，最后从他口中缓缓吐出一卷轴，被大蛇丸接住，他随手一甩，卷轴飞向我。
我伸手接过，未觉恶心，心中涌起淡淡的兴奋。凭我的视力，早在大蛇丸抛来时，我就看清了上面的字——人体重塑。大蛇丸将身体改造至此，想必就是这卷轴之力。
“这个先交予你，若有其他需求再来找我！”大蛇丸说道，显然也留了心眼。他试图从我向他索求的资料中收集信息，推测我正在进行何种研究。
我结印召唤出一只蜥蜴，让它吞噬卷轴，随后将其送回忍界。
“哦，除了那只战斗力超强的大蜥蜴，你的通灵兽中还有辅助型的小蜥蜴，看来你的通灵兽与自来也的很相似，都是整个种族的通灵兽。”
“没错！首崎蜥蜴是个庞大的通灵兽家族。”我坦然承认，同时觉得话题已接近尾声，于是直接对大蛇丸说：“大蛇丸老师，既然达成协议，那我先告辞了，需要时你直接派人找我即可。”
“好吧！你先走吧，我还有些研究需继续。”大蛇丸点头，他也不想与我过多纠缠。
“那么，告辞了，大蛇丸老师！”我微微鞠躬，转身走出他的实验室。
我离开没多久，身后传来大蛇丸关闭实验室大门的声音。
086 伏子
与大蛇丸的合作步入正轨，在我的掩护下，实验素材源源不断供给大蛇丸研究，他的实验进展顺利，我亦从他那里获得不少珍贵的禁咒资料。
这些资料，我也复制一份给了香彩。她在研究方面确实比我出色，我只需获取她的研究成果，关乎她自身，她自会全力以赴。
晚饭后，我依旧习惯散步一圈，算是对其他守卫队员工作的巡查。
正值忍界大战期间，木叶的管控体系比平时严格得多，村民们此刻也不敢触怒忍者，故治安问题几乎不存在。即便出现，也多是涉及暗部的麻烦事。
所以，除去精神上的紧张，木叶守卫队比平时更清闲，我也不例外，除非值夜班看门。
一小时内完成巡查，我返回家中，时间尚早，晚上还能进行实验或特训。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我嘴角扬起笑意，朝远处黑暗的屋檐说道：“是宇智波蓝吧，过来吧，正好陪我散散步！”声音虽小，却清晰传得很远。
“启大人！”宇智波蓝恭敬地出现在我面前。
“不必如此客气，其实我非常欣赏蓝君你！”我笑道，笑容诚恳，表情无人怀疑。
“启大人，实在太感谢您了！”宇智波蓝激动地说，随即脸上浮现自卑黯然的神情：“我的天赋不高，实力也弱，至今未开写轮眼，不像佐助君那样有一技之长，怎能赢得您的赞赏？”
“不，蓝君，每个人都有独特之处，无需拿自己的短处与他人的长处比较。在我看来，你身上有很好的潜质，只要正确引导，加上你自身的刻苦，足以让你变得强大，非常强大！”我呵呵一笑，开始了心理引导。
我没等他回应，继续说：“你也知道，所有人都称我为天才，空前绝后的天才，但我告诉你，我其实并非天才。我只有一种潜质，一种变强的潜质，加上我的努力和多次生死经历，才有如今的强大。其实你和我拥有同样的潜质！”
“真的吗，启大人，我真的和您一样，有变得强大的潜质？”宇智波蓝脸上露出既兴奋又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
“是的，这点我绝不会看错。你要相信我！”我郑重点头。
“那么启大人，您愿意指导我变得强大吗？”宇智波蓝满心期待地看着我，我相信此刻，无论我提出多么苛刻的条件，他都会答应。
“没问题，我说过，我非常欣赏你。”我觉得我现在的话语神态一定很像大蛇丸。
其实，选择宇智波蓝，我深思熟虑过。首先，他是家族分支，出身不算好，常受宗家子弟欺凌，对家族忠诚度不高，甚至有些怨念。
其次，他是孤儿，父母在战争中去世，没有兄弟姐妹。他没有牵挂，没有任何感情束缚。
第三，他是宇智波佐助所在小队的一员，佐助对我招募的态度一直若即若离，我没时间继续这场招募游戏。我要让与佐助同队的蓝迅速强大，提升我在佐助心中的评价，最终达到拉拢他的目的 第四，我的手中确实缺乏可用之人，可用者微弱，强大者我无法招揽，因此只能亲自培育。若是培养得宜，或许只需数载光阴，他就能成为独挡一面的奇幻战士。
综上所述，我果断地抛出一个重大的秘密：“蓝君，我知晓你始终因未觉醒轮回眼而困扰，此刻我有办法助你直接开启，只是这种方式并不完美，充满风险。当然，你也可不需冒险，即使不采用此法，我也能慢慢助你开眼。两种选择，第一种迅速见效，第二种则更为安全。你自己决定，我尊重你的抉择。”
“启大人，不必选择，我选第一种！”果然，正如我所料，宇智波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很好，蓝君，我果然没看错你！”我激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他赞赏的目光。
我们继续前行，宇智波佐走出现在我面前。
“启大人！”他恭敬地行礼。
“无需多礼，佐走君！”我依旧笑容可掬，但话语中已带有微妙的疏离感。
“佐走君，蓝是你小队的成员吧？”我问。
“是的，启大人！”他回答。
“很好，我现要调宇智波蓝至我麾下，执行特殊使命。往后，蓝不再是你的队友。明日你可找宇智波井季副队长补足人手。有何疑问？”我平静地说。
“毫无问题，一切遵从大人安排！”宇智波佐走立刻恭敬地接受。
“行了，就这样！你继续执行任务吧！”我向宇智波佐走点头，随后带着宇智波蓝离去。
家中，我的魔法密室。
我开启万花筒轮回眼，血红双眸中风车般的符文缓缓旋转，直视宇智波蓝，再次严肃地说：“蓝，现在开始，我再次强调，强行开启轮回眼的风险极高，你可能因此丧命。你仍要继续吗？”无形的压力自体内弥漫而出。
“是的，启大人，我会坚持我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悔！”宇智波蓝坚定地看着我，一股坚决的气势自他身上涌出。
“那么，如你所愿！”我面无表情地回应，深吸一口气，视线依旧锁住他，轻声吟唱：“秘术时光倒流！”
‘时光倒流’是极为强大的幻术，为完善‘修罗’我所创造。它独特之处在于攻击力与对手的心理承受力、无法割舍之事紧密相关，是对人心的直接打击。
它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对心理无破绽者无效，而对心中有巨大弱点者则几乎致死。因此不适合实战使用。
此外，此术完全无法控制，一旦释放，我无法驾驭其力量。而且我无法得知受术者所思所想。
此术的副作用是能对人的心理产生剧烈刺激，开启轮回眼恰恰需要心理刺激。因此正好用于激发他人开启轮回眼。
施放完‘时光倒流’后，我立刻解除万花筒轮回眼状态，虽消耗不小，但仍远不及‘修罗’，对我并无太大负担。
我静心观察宇智波蓝的反应。
宇智波蓝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若非尚有呼吸，几乎像死人一般。
两个多小时后，他的眼睛猛然瞪大，双眼中血色弥漫，每个瞳孔内勾玉缓缓旋转。随后，他又恢复原状，如同雕像，纹丝不动。
成功了，我内心狂喜，这意义非凡。
我立即检查他，发现只是精神过度损耗，无大碍。我开始对他进行简单的精神治疗。治疗完毕，宇智波蓝进入深度睡眠恢复精神力，至少需要两三天。
我嘴角浮现诡异笑容，着手在他身上施加手脚，使他显得极度虚弱，仿佛命悬一线。
同时，我闭目深呼吸，面色逐渐苍白，精神状态也萎靡，同样显得疲惫不堪。
我坐在沙发上，身体放松，看上去就像瘫软其中，同时按下身旁的铃铛。
不久，宇智波晴推开房门走进来，见我这般模样大吃一惊：“启大人，您怎么……”
我虚弱地挥手打断她，虚弱而庄重地说：“快请二长老和大长老过来，要快，更要保密！”
宇智波晴见我状况，不敢耽搁，答应一声“明白！”后立即跑出门，当然也没忘记关门。
很快，大约只用了五分钟，二长老与晴一同来到我的房间，晴随后退出并关上门。
“你怎么变成这样？”二长老皱眉看着我。任何正常人都能看出我目前的状况有多“糟糕”。
我无力地向二长老摆手，虚弱地说：“只是体力耗尽，详情等大长老来了再说！”
二长老点头表示理解我现在不便说话，便不再言语。
又过约两分钟，大长老推门而入，关上门后瞥了一眼沙发上的我，问二长老：“发生何事？”
二长老摇头表示不知情，随即指指我，示意由我来说明。
“我刚才强行帮宇智波蓝开启了轮回眼！”我虚弱地说，说完后重重喘了几口气。
“什么！”大长老和二长老同时惊呼。
我没立即回答，只是点头确认，然后指向躺在床上的宇智波蓝，让他们自己查看。我知道家族一定有秘法能确认他人是否开启轮回眼。
大长老和二长老没有再说话，上前仔细检查宇智波蓝。尽管我对这种方法感到好奇，但此刻我必须装作体力不支，无法开启轮回眼复制秘法 在时光的流转中，大长老和二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深深点头，大长老随即向屋外呼唤：“你也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