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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和离后成了万人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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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肃沉稳的夫子,在她撩拨下慌了神,羞得眉眼不敢抬。

    “夫君再若阻拦,妾身可要生气了。”言清拿过帕子,轻易探入他衣襟替他擦身。

    只指间湿帕欲往下时,被他抬手截了过去。

    “夫人还是让为夫自己来吧。”男人墨眸沁薄雾,神色里含着抹祈求。

    乌发散落胸前,敞开衣襟半遮半掩,俊脸绯色浅染,如清冷谪仙坠落凡间。

    端方禁欲间,晕开一抹诱人蹂躏的情态。

    言清收回手:“夫君无须这般勾引,妾身应了你便是。”

    “夫、夫人莫要取笑为夫。”韩盛猛地咳嗽几声,被自己口水呛了去。

    女人贴在他胸膛替他顺气的柔荑,沾了火星般烫得他身子一缩,差点崩裂了腿上伤口。

    言清贴心的问:“不若还是妾身来吧?”

    韩盛红着脸摇头:“为夫自己来。”

    可在她灼灼含笑的眸光里,他实在做不出擦身之事,再提要求,又怕小夫人强行要来帮忙。

    他挪动着腿背过身,将自己缩进薄被里,囫囵抹了一通。

    “莫要脏了夫人的手。”捏紧快要干透的帕子,他眼睫颤动。

    言清看他脸快烧起来,没再刻意逗他,将盆端来,任他将帕子放进水中。

    一个月的时间恍然流过,韩盛肩上的伤已痊愈得七七八八,只大腿新长的肉还未全部愈合。

    为防摩擦,言清禁止他在伤彻底好全前下地。

    这阵子她每天粘着韩盛,陈晏殊也便没了接触她的机会。

    只偶尔借着关心臣子的名义,来被她刺上几句,而后阴沉沉的盯着她与自己的夫君秀恩爱。

    被气得拂袖离去多次,也仍然乐此不疲。

    夜里,烛光摇影。

    韩盛握住言清的手,肃着脸嘱咐:“夫人万万不可再胡来了,陛下大度不与我等计较,可他到底是一国之主。”

    当朝天子手握生杀大权,真要惹恼了他,只会引祸上身。

    “知道了。”言清敷衍应声。

    他无奈轻叹:“夫人。”

    言清攀在他身上:“不跟他胡来,妾身可否跟夫君胡来?”

    “这……”男人一时语塞,耳赤面红。

    言清指腹划过他菱唇,圈住他脖子向自己拉近:“夫君真觉得,山中刺杀的两拨人马是一路人吗?”

    韩盛眸光微闪,迎着她清透的目光,面上神色滞了滞。

    陛下刚出现在平南,就有另一波人参与刺杀,且其武功路数似正统训练的暗卫。

    其中关窍洞若观火。

    “值吗?”言清又问。

    轻贱人命如草芥的君主,值得他效忠吗?

    韩盛将她抱在怀中,目光清明:“谢家势力猖獗,鱼肉百姓,牺牲我一人能救千万人,足矣。”

    言清把玩着他胸前长发,撇撇嘴:“夫君心系民众,某人却非如此,不过是为了皇权专制罢了。”

    “夫人,此话切莫乱言。”韩盛认真叮嘱。

    言清将他推倒:“不讲这个,我们玩些别的。”

    欺唇而去,辗转檀口。

    男人羞赧仰躺,眼尾沾红,乌发披散,衣裳半敞。

    呈现出与平日端方肃正截然不同的风情。

    如高岭之花坠落神坛,蛊惑着人将他撕扯玷污。

    她整个人伏在他怀中,指尖在他胸膛肌理游走,一吻深情难舍难分。

    韩盛禁不住握住她素白小手,与她十指紧扣以防她作乱。

    “夫人可想好了?”他挣扎在水火之间,忍耐着血液的沸腾叫嚣。

    言清挣脱他力道不重的控制,似半身蛇妖将他裹缠,娇声软语:“夫君此刻该让妾身没有思考空间才是。”

    韩盛莞尔一笑,宛若冰山融雪初露春景百花。

    俯身轻吻,温柔至极。

    唇齿下落,攀折那绣在赤红小衣上的并蒂双莲。

    烛火蜿蜒青烟,床帏可窥春光。

    二人气息交掩,如明月映海,分不清月在天上还是在海底。

    气氛正当浓烈,屋外陡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左相大人,陛下有请。”

    韩盛失控理智回笼,将言清臂上轻衫收拢:“夫人,我……”

    瞥见衣前芙蕖沾水,他白玉面容绯色未退又见殷红。

    言清环住他脖颈,娇嗔:“此刻鸳鸯帐暖,哪顾得君君臣臣。”

    外面良久没听见动静,又重复一句:“左相大人,陛下有请。”

    她将韩盛推靠在床头:“我去回他。”

    男人欲要阻止,被她横眼撩过,只得低头看了眼自身状态,扯起一旁薄被遮掩。

    言清开了门,冷笑一声指桑骂槐:“哪个不知趣的狗东西,月上寒宫时扰人清梦。”

    敲门的侍卫尴尬回头,看了眼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院里的皇帝。

    陈晏殊挥挥手,几步走到房前,视线从她艳丽唇瓣移到白颈红花。

    点点嫣赤可窥春闺浓情。

    “朕寻爱卿有事相商。”他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阴鸷的眸光定格在她如绽桃花的面颊上,乌沉沉的墨云在眼里聚集,似有风雨欲来。

    言清双手抱胸倚在门边,嗤之以鼻:“夫君旧伤复发,此时状态不佳,请陛下明日再邀。”

    陈晏殊想将她扯入怀中,不知想到什么,伸出的手握拳合拢最终收回藏进广袖。

    “阿清可是忘了朕的话?”他低声警告。

    言清掩唇轻笑:“什么话不话的臣妇不知,陛下故意深夜来访,莫不是想围观臣子床笫之事?”

    她故意提高声音,退到一旁的侍卫头埋得更低,像是要从脖子上掉下来。

    陈晏殊面色森冷:“既然爱卿身体不适,朕自不会强人所难,夫人切记要看顾好他。”

    “臣妇替夫君谢过陛下关怀。”言清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笑吟吟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

    看着男人甩袖离去,她嘴角弧度落下。

    回到房中,韩盛抬眸问她:“陛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言清褪下外衫:“夫君还不明白吗?”

    韩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联想到他修养期间,陛下每每被夫人气得拂袖而去,却从未怪罪的场面。

    他瞳孔剧烈收缩,面上闪过不可置信。

    一国之君,如何会对臣子之妻有不轨之心?

    “良宵苦短。”言清坐进他怀中,“夫君有伤在身,便由妾身主宰春秋可好?”

    “为夫可以……”韩盛的倔强挣扎,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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