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叶家祠堂
叶清歌拿着凝脉丹,来到了他爷爷叶轻圣闭关的地方——叶家祠堂。
远远的叶清歌就看见了祠堂,祠堂上的牌匾遒劲有力的写着“叶家祠堂”四个大字;上空黄雾缭绕,这是长明灯燃烧产生的烟雾,长明灯采用深海鲛人的尸油浸泡点燃,传说可以凝聚先人魂魄,但不知真假。
祠堂附近古树参天,微风拂过,绿荫抚摸着祠堂;前面是叶家值守的子弟,里面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任何一个家族都不允许别人玷污自家的祠堂。
叶清歌正准备进去,不料却被拦了下来。
“公子,家主说了,他正在闭关,谁都不见。”其中一个侍卫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也不可以吗?”
“家主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他,包括公子你!”那人依旧冷酷的说道,说完之后目视前方,坚守在岗位上,仿佛一根标杆插在地上一样,岿然不动。
“我有重要的事要找家主,快放我进去!”叶清歌以前都是直接进去的,根本不会有人拦住他的;现在却被拦了下来,足以说明爷爷这次的伤势是多么的严重。
叶清歌知道事态严重了,无论如何都要进去把丹药给爷爷。
“我是给家主送药的,这药可以缓解家主的伤势;现在可以放我进去了吗?”叶清歌说出这次自己来的目的。
不料那个侍卫还是不为所动,冷漠的说道:“抱歉,公子,这是家主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
叶清歌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他冷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不过这抹笑意一丝温度也没有,他准备硬闯了。
侍卫打了一个寒颤,仿佛掉入了冰窟里,烈日下的阳光打在身上依旧没有一丝暖意。
他们不明白,不是说:公子受了重伤吗?怎么现在公子的实力越发恐怖!要知道他们可是玄师九阶的实力,以前的公子虽说少年天才,可是也没有现在给到他们这么大的压迫感。
其中一个侍卫手已经把上了佩刀,随时准备出手。
叶清歌眼睛微眯,正欲强闯。
“好了,你们退下吧!让清歌进来吧。”祠堂里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但是却底气不足,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是。”两边的侍卫退到两边,给叶清歌让开了路。
叶清歌进入到了祠堂里面,里面就是一些灵位和长明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简单到了极点;叶清歌来到这里不知多少回了,可每次来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敬畏感。
他凝神看着最上面的灵位,那是叶家的始祖叶帝的灵位,传说叶帝来自于遥远神秘的地方,不知什么缘故,来到了青风城这个偏远之地,在这建立了叶家。
叶帝实力惊天,他给自己的后代留下了一笔宝藏,传说只有达到他的要求才能开启;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开启,至少叶清歌没有听到过,这还是小时候爸爸给他讲的故事。
叶帝有一天突然离开了青风城,再也没有回来,他的子孙以为他命丧外地,所以给他立了这个灵位,代代相传到现在。
“清歌,你来了。”
叶清歌看着满脸沧桑的叶轻圣,他佝偻着腰,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光芒,爷爷不再是以前那么挺拔、强大了;似乎一阵风儿吹过来都能把他吹倒。
这次的伤势很重,叶轻圣和萧青山年龄相仿,两个人风雨里几十年了,以他们的年龄再不突破到更高的境界,等待他们的只能是黄土陇头。
凤南天也是少年天才,在凤老爷子驾鹤西去之后,人们这才发现凤南天已经成长到足以和青风城几大世家平起平坐的地步;如今,他正值当打之年,而且随时可以突破到玄宗境界;一旦他突破了,那他会怎么对待叶家,这些都是未知数。
哎,多事之秋啊!叶轻圣想到这里,佝偻的腰弯的更低了。
“清歌,你怎么来了?”叶轻圣看着叶清歌,眼里满是慈祥。
“爷爷,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叶清歌关切的问道,他走过去扶着叶轻圣。
“还死不了!”
“咳咳咳……”
“爷爷,你好好坐下休息,我给您老带来了好东西。”叶清歌连忙扶着叶轻圣坐下,然后从手里拿出凝脉丹。
看着叶清歌手里黑不溜秋的埋汰丹药,叶轻圣眼里有一丝疑惑,看着毫不起眼的小玩意能有什么作用?不过,这是乖孙送来的,他还是很高兴的收了下来。
眼看爷爷不相信自己,他急忙说道:“爷爷,你可不要小看这枚丹药,他可是玄阶极品丹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听到是玄阶极品丹药,叶轻圣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随即暗淡下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什么丹药都不管用。
但好歹是乖孙的一点心意,这种丹药在万里商行也不多见,他还是问了一句。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爷爷,你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吗?”叶清歌卖了一个关子,反问了一句。
“哦?你这小子,找打!还不快快说给爷爷听。”叶轻圣笑骂了一句,扬起右手,作势要打。
叶清歌小的时候没少被打,到现在还条件反射的害怕。他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爷爷,你可别小瞧它,它可以洗髓伐骨。”
“什么?”叶轻圣手一抖,差点把丹药丢了出去。
洗髓伐骨的丹药,这么多年以来,他也只是听过,更别说见过了。
“这么珍贵的丹药,你留着自己用,给我干嘛?它也治不了我的伤啊。”叶轻圣拉着叶清歌的手,就要把凝脉丹还给叶清歌。
“爷爷,你听我说,我已经吃了一枚了,我也跟你一样,受了很重的伤,全靠它才重获新生。”
“什么?你也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叶轻圣突然放大了嗓音,紧接着就是一阵苦笑,他受伤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疗伤,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自己;族里的事也交给大长老去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