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抢徒弟二
“哈哈！”笑声中，另两位长老也加入了“争夺战”。程更清再次行礼：“费长老、黄长老。”李小黑机械地跟着行礼。
“哈哈，不用客气！”两位长老笑眯眯地说，费长老接着道：“李小黑，不如你跟我吧！”黄长老也不甘落后：“我也想收你为徒！”
“啊！”李小黑和程更清面面相觑，而关长老的脸色已阴沉下来。
“哪个是李小黑？”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目光最终锁定在与众不同的李小黑身上，“你就是李小黑？”
李小黑刚点头，来人就急不可耐地说：“跟我走吧，我收你为徒！”
“胡闹！”关长老一个箭步挡在李小黑前，费、黄二长老也站了出来，费长老笑道：“刘长老，抢徒弟这事儿可不适合你啊。”
程更清和李小黑一脸懵，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新来的刘长老满不在乎：“费老，李小黑还没正式拜师，他愿意跟谁那是他的自由，我怎么就成了强盗了？”
“哈哈，老刘这话中听。”又一位长老降临，随后，四面八方更多身影纷纷降落，都询问着“谁是李小黑”。
这群长老显然是冲着李小黑来的，程更清疑惑地望着李小黑，不明白他究竟有何魅力，让这么多长老抢着收徒。
李小黑却打了个寒颤，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神话故事，里面的唐僧肉能让人长生不老。难道自己也成了什么“神奇生物”？他立刻警觉地用神识监视着丹田内的金珠，随时准备开溜！
此时，“蓬莱阁”三楼掌门房间的窗口，冯向天望着下方热闹的场景摇头苦笑，愈发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周围弟子见到众多长老聚在一起，好奇却又不敢靠近，不久，人群像磁铁吸引铁屑一样，越聚越多，甚至还有人闻风赶来凑热闹。
李小黑面对这群至少活了两百多岁的老寿星们的注视，即便是他这样的厚脸皮也感到汗珠悄悄爬上额头，喉咙里像被砂纸摩擦过，勉强挤出一句：“弟子李小黑见过各位长老。”
“不用多礼……”长老们异口同声，个个都好像已经预定了李小黑这个徒弟。李小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程更清在一旁也是压力山大，擦了擦汗，发现自己已经被长老们团团包围，想溜都无路可走。
长老们心照不宣，气氛沉寂了一会，刘长老环视众人，沉声道：“这么站着不是办法，扶仙令只有一枚，掌门说谁收李小黑为徒，谁就能得令牌。既然如此，各位既然有意，李小黑只有一个，总不能硬抢吧！”
“别婆婆妈妈，有话快说！”关长老不耐烦地打断。
刘长老白了他一眼，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心里腹诽：“你不乐意等就先撤，又没人留你。”但想到关长老那炼丹狂人的身份，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李小黑暗自庆幸，原来这些大佬都是冲着扶仙令来的。
程更清也恍然大悟，难怪师傅秦长老能如此大方地让自己送李小黑来，手里有令牌自然不急。程更清回想起师傅那诡异的笑，原来早就预见了这场“选秀”。
“老刘，同门相争传出去不好听。你有主意就快说，大家听听看合适不合适。”有长老提议。
“对，刘长老说来听听。”其他长老附和。
刘长老得意地瞥了关长老一眼，收获一个白眼作为回应，尴尬一笑：“简单，让李小黑自己选师傅，谁被选上，令牌归谁。这样公平，大家也做个见证，免得有人后悔。”
关长老瞪眼回应，拍胸脯保证：“谁反悔谁孙子！”
这个方法得到了众长老的认可，既公平又避免了内讧，纷纷同意，让李小黑自己决定命运。
空气中紧张的气氛瞬间转化成了期待，所有的目光聚焦在李小黑身上，刘长老和蔼地说：“李小黑，你都听见了，看谁顺眼就选谁，没人强迫你，放心大胆选。”
程更清同情地望了李小黑一眼，心想：这活儿谁都不好干，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一票长老。
李小黑暗自发笑，挺直了腰板，瞥了一眼三楼掌门的身影，心里有数了，难怪掌门急于脱手扶仙令，原来早预见了这麻烦。
长老们的眼神各异，慈祥、威严、关爱，但都在传达同一个信息：“选我，选我！”李小黑感到头皮发麻，尤其关长老的眼神，像是在说：“小子，不选我，后果自负。”
李小黑又望向三楼，冯向天仿佛读懂了他的求救信号，苦笑自语：“年轻人，别怪我，你得罪总比我得罪强。”
李小黑突然醒悟，这些长老明明在求我，我怕啥？他故意摆出为难的样子：“弟子初来乍到，对诸位了解不多，不如……”
众长老满怀期待，等他下文，刘长老鼓励道：“但说无妨，没人会怪你。”
李小黑故作犹豫：“不知各位长老有何特长，弟子想找个适合的。”
此言一出，长老们纷纷自荐，场面热闹非凡，像极了市集叫卖，外围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已渡劫初期，教你绰绰有余。”
“哼，谁不是渡劫期？我的独门秘法，不传承下去可惜了。”
“你那法术元婴期以下都施展不了，李小黑，来炼器阁，我给你打造几件神器。”
……
李小黑表面恭敬，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些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长老，聚在一起却和普通人无异，真是物以稀为贵，多了就贬值了，原来高手也接地气。
李小黑认真地倾听着，却发现长老们大多在谈论自己的修为有多高、法宝多厉害、斩杀了多少魔道人士，但这都不是他最关心的。修为高不代表能直接帮他突破，法宝再好，自己不会飞也没辙，至于那些炫耀杀戮的，李小黑觉得简直离谱，他最需要的是一位能助他筑基成功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