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不是系统，泥……
砰咚！
办公室的门被狠狠甩上。
啪！
周九龙把书摔到办公台上。
“苏凡！说说吧！”周九龙缓缓坐在皮质的椅子上，端起泡着菊花的保温杯，缓缓说道。
“我……”
苏凡刚想解释，但转念一想有些不对劲。
我难道要说是系统指使我干的吗？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疯了？原本你们俩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扭头看向苏凡身旁的陈志：“先说你。”
苏凡立刻乖乖低下头识相的退到一旁，以免伤及无辜。
“你整天睡觉就算了，今天还把老子辛辛苦苦写的字给擦了，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飘了？上次才给你们说过，睡觉就睡觉就算了，别打扰我上课就行，你到好！”周九龙说累了拧开手中的保温杯品了一口。
陈志一脸委屈，转头看向苏凡，此刻他心里有一万匹奔腾的马经过。
“你还委屈了？老师说错了吗？你情节比较轻，回去800字检讨，明天这个时候交过来。”周九龙咂了咂嘴：“你先回去吧，把门带上，苏凡，来你给老子过来！”
苏凡乖乖站到周九龙面前，双手放在身前交叉。
周九龙换了一副态度，脸上的神情非常严肃。
“你和陈志不一样！你是有机会冲本的，你不学习也能到班里中等，很聪明，你现在倒好。”周九龙掏出中小学生守则，指着上面的字：“你看看，写的什么？”
“不允许早恋……”苏凡小声读着。
“大声点，刚刚看腿和表白的勇气哪去了？”
“不！允许早恋！”苏凡大声道。
“够了够了，你这个行为，往小了说是青春期思想懵懂想要寻找异性表达爱意，往大了说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要是人家柠江反手一个举报，你一辈子就完了！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害怕！”
“老周。”
“你叫我什么？”
“老师，周老师。”
苏凡一时说顺了嘴，现在他想给自己两耳光。
我怎么说呢？算了，直接坦白吧。
“我想谈恋爱了。”
周九龙胸口一颤，手不自觉抖了几下，保温杯里的水撒了一裤裆。
“操。”这是周九龙第一次爆粗口，他在脑中已经想了苏凡会说的无数个理由，但属实没有想到苏凡会说出这句话。
冷静，冷静，不能生气，我是老师，他是我的学生，要以理服人，要正确引导学生，不能冲动。
苏凡小心翼翼贴近周九龙，瞪大双眼看着他，可以清晰周九龙沉重的呼吸，忐忑道：“您……不相信？”
啪嗒！
周九龙手中的保温杯毫无征兆的掉落在地，刚刚平息的内心又被打乱。
我不信？
特么我是真的不相信！
你想谈恋爱非得要找最困难的柠江？老子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高冷。
“你有点恋爱的冲动我可以可以理解，毕竟是青春期嘛。”
“但是你特么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阶段，高三了！现在每个人都带着认真而又紧张的心开始学习，你就爱相反来，当着全班面先是看腿，然后是表白，你有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有没有把学校的规章制度放在心里？”
这是周九龙一贯的话术，他经常用这些话来压力每个高三学子。
“你现在模考是全班第十六名，我也好奇，你整天不学习也能考这么高，为什么就不努力一下呢？”
这是老周发自内心的问题。
“我……就是很……”
“再说人家柠江，能看上你吗？她可是全校第二的成绩，你别以为仗着自己长的有些帅就可以撩到，老师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玛德，我服了，开始诋毁了。
现在苏凡就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周九龙看了一眼苏凡，然后习惯性的想拿保温杯。
“周老师，你杯子……”苏凡地上破碎的玻璃渣子，小心翼翼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会替你压下这件事，我是看好你的，回去给人家柠江道个歉，然后写一千五百字交给我。”
这么轻？苏凡以为他会回家反省几天。
也对，老周也不会使劲罚我，毕竟快高考了。
苏凡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的周九龙的声音：“再过几个天，就是你们二模了，我希望你可以不让失望。”
“滚滚滚，别烦我了，杯子都给我弄烂了。”
苏凡撒腿就向外跑。
外面一群人趴在门口看热闹。
苏凡无视他人的目光就跑到教室，一路上，许多人都带着特别的目光看着他。
“就是他，那个勇敢的man！”
“真几把牛逼，我要是有他一点勇气都不至于单身。”
苏凡推开门，径直走到柠江座位旁，深深的鞠躬。
“柠江同学，真的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就当作玩笑忘了吧！”
很快周九龙就走了进来。
“都给我做好，耽误大家几分钟，把这个质量问题给讲完。”他瞥了一眼苏凡，然后掏出真题。
底下的同学们一阵哀嚎，但也只能在心里。
苏凡回到座位上。
陈志一脸小人得志的看着他，小声道。
“苏哥，你牛逼啊，趁我出去干了一件宏伟的事啊。”
苏凡捂着额头看着陈志。
“你知道吗，学校的表白墙都炸了锅。”
“你知道他们都叫你什么吗？叫你勇哥，现在哥们也不得不佩服你了，你是真的勇。”
前面的人轻轻扭头看向苏凡。
“你知道吗？你说看柠江腿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真的牛逼啊勇哥。”
苏凡叹了一口气，把头扭到带着墙的那一边。
我服了，特么的，什么狗屁系统指令。
现在看看系统给什么奖励吧，希望可以安慰我一下。
“系统系统，领取奖励！”苏凡对着墙自语道。
【叮咚，奖励已经发放，奖励宿主武术格斗满级！】
格斗？我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啊，真是傻逼系统。
一瞬间武术格斗的招式都印在苏凡的脑中。
啧，出来这么多了？
许久之后，苏凡终于消化了这些招式，现在的他已经对这些招式了如指掌了，甚至都能把这些招式给融合使用，达到更高维度的新招式。
然后呢……我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系统，能不能退货？”
【可以退货，请宿主立刻死亡！】
玛德，这个死坑货系统，我……
苏凡心里不止一万匹马经过。
我的一键撩妹呢，操控雷电呢？
“系统，能不能换个？”
【不可以！】
系统的话非常坚决。
“废物系统，真的垃圾！”
周九龙在台上喋喋不休的讲着课，他瞥了好几眼苏凡。
至于陈志，他跟往常一样睡死了过去。
苏凡越想越气，对着墙就是一顿小声骂。
“系统，你特么能不能有点素质，我是你的主人，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我超你吗的……”
【请宿主有点素质，不要骂人！】
“废物系统，就该被骂！”
“苏凡，你又在那里跟墙表白呢吗？给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