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 章 再发毒誓

    武威玄武湖畔，清风动丝绦，一叶扁舟湖中游。墨阳独立舟头，武威闹市烦人心，春光绿意好风景。与其在闹市中听那些传闻，不如独坐舟头赏风景，陶冶琴操来得实在。

    船夫网得两条鱼，去鳞抛腮，烧火煮汤。乘得鱼汤放于墨阳前，盛之前还放了些许盐，自己那碗却未放。

    墨阳尝后，突觉碗中鱼鲜，与前些时日在墨府中鱼不同。问道：“老伯，此鱼鲜，不知怎么做的？”

    渔夫回道:“也不过平常杀鱼去腮，小火慢炖即可。”

    墨阳一听哈哈笑道:“老伯，能将鱼做得整个好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哪有你嘴上说得容易。”

    渔夫回道：“我在这里捕鱼吃鱼几十年，一直跟着感觉走，多尝试了些就这样了。”

    墨阳见渔夫不愿说鱼怎做便不再问，而说到:“哈哈哈那就熟能生巧呗。”

    在湖中游玩一会，墨阳便觉乏了，随后停船靠岸，离开前墨阳道：“鱼挺不错的，以后没事我常来。”

    渔夫一脸感激，连连道谢。

    墨阳刚上岸没有几步，突然出现几位衙役，直奔小船而去。

    渔夫见衙役奔来本欲划船离去，但衙役速度太快，片刻一只脚便已踏上了小船。为首那位衙役道：“莫走，近些时日武威牧三百二十七岁生辰，作为武威一员，哪有不为其庆生之理？”

    渔夫道：“武威牧尊贵，那看得上我的小钱。我送了他也不一定会要。”

    衙役笑道：“送与不送，这得看你，送了或许武威牧记不得，不送多半是记得的。”

    渔夫无奈，踌躇片刻最后从兜里拿出了装有银钱的口袋。衙役一见随即抢过，转身欲走，渔夫直直望着他。片刻衙役转身将钱袋扔回给他，拿着其中碎银离开。渔夫失而复得，打开手中钱袋只见其中只剩些许铜板，落寞的回到了船舱中。

    墨阳远处见之，只觉无奈，世道艰难，随即离开。

    方才衙役中，一位年轻的衙役问那位年长的衙役:“为何最后还要还给他？”

    “他饿死了，你去挣钱吗？一棒加一枣，鬼都能训成狗。”

    然后年长的衙役道：“走兄弟们，今儿下馆子。”

    船舱中，渔夫将船中一暗柜打开，其中些许白光印证着其私房钱还在。渔夫疑惑问到：“何日苛捐杂税可停？”

    无人应答。

    墨阳一路向着武威城中行去，夕阳光辉映照其身。一路行来，墨阳终于领略到了此中异域风情。

    强大者往往不庇护弱小者，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同自己以往接受教育所不同，只觉得心中压抑，联想道前段时间自己身上之事。

    压抑的心情逐渐向着对于力量的追寻而去，身中气流再次汇集，眉心之处再次闪烁着紫光，但并未向前轰去，只是停留片刻便重新回到眉心处。

    墨阳在感受身体变化后，自言自语道：“常言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随后指天发誓道:“往后时日，我不会再让人肆意蹂躏，有违此誓，不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