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最不吃亏的办法(元宵节快乐!)
虽然有些乱,却与传统神话更加贴合,相信也能得到更多人的接受!
“洪荒第三卷,大概什么时候现世?”向天玄表达了对洪荒的喜爱后,东皇太一话锋一转,问道。
天玄沉吟片刻,方道:“五年之内吧!”
诚然,洪荒的创作,大都是天玄口述,由旁人抄录。但,抄录也是个力气活。加之,天玄需在脑海构思,他今又披上了官服,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在构思话本上。尽管洪荒第三卷《封神量劫》构思出大概脉络,仍需不短时间才能将之现世。
“五年,我还等得起。”听到天玄说的这个数字,东皇太一微微失望,却并未逼迫天玄将之尽快写好。
“东皇阁下,”
以作者这一身份,与作为资深书迷的阴阳家最高首领——东皇太一交流完毕,天玄神色一凝,将话题自缥缈不可知的洪荒世界,重新拉回这波澜壮阔,诸子百家并存的先秦时代。
“你打算让这个紫发少女击杀小灵,成为空缺已久的少司命,对吧?”
“正是。”
天玄话音未落,高贵优雅的月神就开口了。
“阴阳家之中,任何人想更进一步,都需闯过自己的命运之劫。小灵,就是我们为她选定的命运之劫。”说到此处,月神意味深长的看了紫发少女一眼。
天玄目露精光,“三年前,王上为我与阴阳家之人订下了一桩婚约。当时,东皇阁下称三年后,会订下我的未婚妻。一年前,东皇阁下又道,会将小灵与小依之中的一个,还给我天宗。我这一次来,是月神传东皇阁下的话,让我来此。”
“如果我没猜错,东皇阁下恐怕是要定下我的未婚妻了。未婚妻,只差那么一点就死了的小灵,还回来的小依!我是否可以合理猜测,东皇阁下为我选定的未婚妻,就是我天宗失踪已久的弟子——小依?”
说到这里,天玄视线犹离弦之箭般,笔直射向数丈外的紫发少女。
踏!
迎着天玄那似要刺穿自己皮肉的目光,紫发少女也就是未来的少司命,只觉自己的一切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退后一步,那对水润美眸内的光泽,亦变得躲闪。
“师……师叔,你的意思是……”小灵那张俊美脸颊上,浮起不敢置信的神色,同样将目光落向紫发少女,眼中蕴着无尽激动,身躯随之颤动起来。
自小依失踪后,小灵就将找到妹妹作为此生必须达到的目标。岁月荏苒,他只查出妹妹在阴阳家,却因年代久远,无从探寻。天玄之言,分明是说眼前的紫发少女,就是小灵失踪已久的妹妹——小依!
刷拉!
对于天玄与小灵叔侄的猜测,一众阴阳家高层默然,使这座玄妙非常,又隐匿着层叠杀机的罗生堂,陷入一片沉寂。
“天玄子,你的确不笨!”
许久,东皇太一再度开口了,那充满磁性的中年男子声音内,涌起毫不掩饰的赞赏。
“小依!”东皇太一修为高深,是绝不逊于天玄师傅——北冥子的绝世高手。轻柔一言,明明声音并不大,却传遍了罗生堂的每处角落。落入小灵耳中,只觉似一枚惊雷在耳中炸裂,神色大变,俊朗脸庞浮起发自内心的激动、不敢置信的狂喜,盯着十余丈之外的紫发少女。
与妹妹重逢的狂喜,席卷小灵的身心。片刻之后,一抹由衷愧疚,出现在小灵的俊逸脸颊上。无他,念起刚刚自己对紫发少女的陷害,作为一个标准的妹控,小灵怎能不为之愧疚?
“多谢夸奖。”
天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两世为人的自己,或许不是一個笨蛋,但比起东皇太一、北冥子、鬼谷子这些连眼睫毛都空空如也的老狐狸,仍是一个孩童;较之政哥,更存在一段不可磨灭的距离。对于东皇太一的夸赞,天玄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小夫君,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倏地,侍立于东皇太一身旁的阴阳家第二号人物东君·焱妃开口了,焱妃绝美圣洁的仙颜上遍布发自内心的困惑,“你为什么肯定,‘她’非但是小依,还是东皇阁下给你准备的未婚妻?”
毋庸置疑,焱妃口中的‘她’,正是那名至今仍未说话的紫发少女。
“很简单!”天玄轻声道,“除了她就是小依,也是阴阳家给我准备的未婚妻之外。无论东皇阁下怎么做,都要给我两个人。这,未免太吃亏了!唯有如此,你阴阳家才不吃亏!”
‘唯有如此,阴阳家才不吃亏?’
……
天玄此言一出,焱妃,月神,大司命,星魂等一众阴阳家高层,脑中都荡起了这句话。一众女子,莹润如玉的嘴角,在刹那不约而同的抽搐了一下。转念之间,这些阴阳家的方士又不得不承认,天玄子所言不虚。
除了这个操作之外,阴阳家无论怎么做,都要付出两个人,的确有点吃亏。
“小依!”
“小依,哥哥对不起你。”
“小依,可不可以原谅我?”
……
天玄与一众阴阳家高层唇枪舌剑之际,作为一个标准的妹控——小灵,已从天玄身旁走出,步履蹒跚的迎上阔别数载的妹妹——小依。双手颤颤巍巍的举起,似要将小依拥抱在怀,吐出饱含愧疚的言辞。
面对向自己走来的兄长那已然张开,静待自己扑入的温暖怀抱,紫发少女——小依的反应却如根本不认识小灵。纤细娇躯运起阴阳家之高超轻功,主动与小灵拉开距离,片片苍翠欲滴的绿叶在小依身周翻腾,仿若她已成为山林间的神女,与小灵这个驻留于红尘的凡人形同陌路。
滴答!滴答!滴答!
见妹妹对自己如此生疏,小灵以为,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伤到了妹妹的心。颗颗黄豆大小的泪珠,争先恐后的自小灵眼中滚落。
嘭!
最终,小灵在距小依五丈处顿足,双膝一软,趴伏在地,头颅深埋,发出无意识的哽咽低吟,凝着心碎般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