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报仇
“我只对涂乙的脑袋感兴趣。”
现在有了暗楼的人,其他的老板不敢吱声,睢陵青也直接和疯子交易。
如果说疯子来这里除了药剂还有什么目的,自然就是睢陵青。
睢陵青,自幼孤苦,被发现是先天武者后纳入龙庭栽培,除此之外更是一个生性凉薄的可怜人,这样的人绝对可以在暗楼得到很好的待遇,也是暗楼很希望到手的,因为在他们眼里,连生死都不会在意,还会在意其他的凡尘俗世吗?
或者说暗楼高层更希望到手这种不要命的冷血疯子,屠夫,嗜杀者这样的人。
疯子笑了笑,打开通讯仪传出一条简讯,尔后说道:“涂乙的脑袋很快就到,我们还有时间商量。”
这个会议室俨然成为两个人的主场,连作为主人的黑玫瑰都不可能随意开口。
睢陵青转着椅子,手里的药剂转而放在兜里:“暗楼杀了审判庭不少人吧?我好像也杀了不少暗楼的人,怎么算?”
“暗楼只对废物下手。”
疯子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直接回答了很多的问题。
看着面前晚上杀人如麻的武者,睢陵青长出一口气不在说话。
“和暗楼合作才是把自己推向深渊。”
这句话是睢陵青的一位教官说的,后来这位教官加入暗楼,被杀在深山老林里。
而压迫他加入暗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极其可笑
周围的人不在多言,显然也知道睢陵青在等待什么,便一起和他等着。
沉默约两分钟后,睢陵青突然说道:“我能要活的吗?”
“我的简讯发出去了。”疯子说道。
“我可以考虑。”睢陵青双手放在桌面上,低头看着身上的药剂。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恶魔想法,但他就是觉得,小胡绝对不能白死。
四岁就认识,十岁进入战争学院,十八岁毕业的同年就加入审判庭,一起执行任务足足三年时间没有血脉关系却比任何亲兄弟还要亲。
疯子没有多说什么,又是发出一条简讯。
很快,疯子的通讯仪传回消息:“人很快就送来,希望别食言。”
疯子将消息递给睢陵青看了一眼,又是打算去拿走他的药剂,可睢陵青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人到了就给你。”
见睢陵青不见兔子不撒鹰,疯子也耸了耸肩,转而看着黑玫瑰:“这次的中间价格会给你三成。”
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交易,暗楼虽然做事高调,却很懂得规矩。
其他老板见到事情已成定局,也没有办法强求,只能先行离开。
只不过睢陵青加入暗楼的消息,他们却打算好好利用一下。
有些人不能为自己所用,就要为自己所杀。
“小哥说笑了,我这玫瑰组织虽然不是什么有钱的组织,但也不差那三千万,不如给小哥消遣?”
黑玫瑰此刻好像不在乎被杀的手下,打算和疯子套套近乎。
睢陵青被审判庭除名,现在又加入暗楼,以后能动睢陵青的人可多了不少,但疯子可是不一样。
虽然只有十几岁,但不管是谁动他,都要掂量一下他背后的暗楼和家族势力。
这是一个黑白都能吃开的主,只是小合作都能带来不小的收益。
疯子拍了拍睢陵青的肩膀:“给他吧。”
只见疯子露出邪魅一笑,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
三人在会议室内等了半个小时后,几个暗楼的武者就押着鼻青脸肿的人出现。
涂乙长相绝对不错,身材也很好,但此时的他却狼狈的像是街边乞丐。
他早就听说睢陵青在调查自己,所以一直都在暗楼接手任务外出,没想到这次刚刚回到暗楼就被抓回来,还得知睢陵青为了收拾自己,甚至还带走了黑鹰的一批货,为了得到药剂,暗楼的上层可不会在意一个二级后天武者。
此时,跪在睢陵青面前的涂乙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那次任务,那次是任务,而且还有其他人动手,我可以说名字”
睢陵青是什么人在罗亚城这片武者界里众所周知,折磨人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一个二级先天武者就能成为高阶执法者,这已经说明问题。
“你的了。”睢陵青将药剂扔给疯子,又是看着黑玫瑰:“用一下你的会议室。”
黑玫瑰微笑点头:“随意。”
见周围的人都要离开,涂乙连忙去找疯子求饶,可疯子怎么可能吃他这套?
一只脚踹过去直接踢断他的手臂,临走前又是传来令人胆寒的一句话:“放心,死之后是感觉不到痛的。”
随着会议室的门关上,这里也只剩下涂乙和睢陵青两个人。
看着面前杀了小胡的人,睢陵青并未立刻动手,而是一只手轻轻碰着涂乙断掉的左臂。
“啧啧啧,疯子就是疯子。”睢陵青感慨道:“你说你喜欢切片吗?”
说话间,只见睢陵青拿出一把银色的匕首,匕首折射着窗户外照进来的光,倒映着如毒舌般,睢陵青的眼睛,森然寒意让涂乙吓得肝胆俱裂。
涂乙看着睢陵青,连忙说道:“我知道还有几个动手的人,他们都动手了,真的。”
“但只有你是把小胡的脑袋一刀刀割下来的。”睢陵青扭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我没有那么残忍,但你身上的肉肯定会是一块块的掉下来,鲜血淋漓不过还好,你能活着看见你的心脏。”
话音还不等落下,银色匕首直接扎进涂乙的大腿。
只见鲜血顺着伤口蹭蹭流出,一时间会议室内血腥味十足,涂乙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可睢陵青并不在意,拔出刀子后又是落下,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割掉他的耳朵。
涂乙哀嚎着恳求睢陵青住手,但睢陵青心中早已点燃怒火,每次落刀都会有一片肉被割下来。
他真的按照自己说的酷刑去对待涂乙,并且手起刀落没有丝毫触动。
此刻的涂乙在他的眼里,就像是正在被雕刻的木偶,可以不带任何感情的处置他。
外面的人听着会议室的惨叫不由得心底一凉,唯独疯子坦然自若的坐在长椅上等待。
这样的手段他也做过,只不过觉得没趣,到最后给了那人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