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虚张声势
这样的威慑虽有效，足以暂时抵挡冥王和海王对都市的侵袭，堪称“制胜之策”。
然而，持续的虚张声势必然会引起外界的疑虑。
假如因此让提丰识破宙斯并未在天庭闭关，而是彻底离开了这个现代世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让我再调整一下法阵。”
雅典娜闭目，周身灵光激荡，犹如无数能量在飞速碰撞。
哪怕只是不经意间散逸出的微弱涟漪，也让一旁的亚修感到一阵心悸。
大约十分钟过后，女神对周围环境的影响渐渐消退，一切归于平静。
神域里的安宁再次恢复，如同都市的夜幕降临。
雅典娜美眸倏然睁开，清亮的瞳孔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准备好了！”
她点头，语气微顿，轻声道：“只要我启动法阵，将我的‘世界观’注入天空的八十八星座，就能快速构建起桥梁！”
亚修与雅典娜朝夕相处多年，早已洞察她微妙的变化。他忙关切地问：“有什么不对劲吗？”
“……确实有点。”雅典娜并无隐瞒，无奈地说：“目前尚可，但将来，等到‘人性的本质’完全成型，我恐怕得用我的小宇宙支撑整个桥梁，以防止‘雅典娜世界观’的传递出现混乱。”
“异世界的灵魂毕竟不像我，历经了一万年的观察，见证这个世界的所有变迁。”
“最近这一万年，人类血统的退化，已让世界悄然剧变。”
“最关键的是——‘人性的本质’的根基，已经显现！”
“而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性的本质’，极其强大！”
“一旦形成完整循环，或许能隐约超越单一的神祇！”
亚修在雅典娜的解释中，逐渐理解了‘人性的本质’这个神秘现象。
它不只是‘智慧生物创造的秩序’。
或者，不仅如此。
它还蕴含着平凡智慧生物的未来潜力！
所以‘人性的本质’才如此强大而深沉！
人类的潜力有大有小。
虽然大多数人平凡，但少数人是‘命运之子’。
有的人通过修炼能达到宇宙级的高度。
有的人的智慧堪比爱因斯坦，能开创新时代！
然而，现实并非小说，不是每个天才都会被伯乐发现——被埋没的金子终究会被挖掘，但这有个前提。
金子不易腐蚀，寿命足够长。
而普通人无法像金子般，被埋藏地下千年，一朝出土便光芒四射。
无法发掘自身潜力，他们只能庸庸碌碌度过一生。
就连身边的人，也无法察觉他们改变世界、媲美世界的潜力。
但‘人性的本质’能察觉。
并在智慧生物离世后，将他们的亮点积累起来。
有人拥有达到宇宙级的修炼天赋，却因未能接触神秘领域，最终默默无闻地老去。
有人具有革新时代的智慧，却因贫穷无法接受教育，最终在码头搬货直至病逝。
尽管这些‘被埋没的天才’已经去世，但他们的‘亮点’不会消失，不甘消失。
而是以奇特的方式汇聚在一起。
这就是形成‘秩序’的最核心力量！
那么，在圣斗士世界的都市中……这些黄金人类的后代，都有机会觉醒‘诸神的意志’，成为宇宙级的神祇。
如果这些天赋汇集形成‘人性的本质’，将会释放出何等厚重的力量？
亚修已无法想象。
“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察觉到他的震惊，雅典娜微微一笑：“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关于这个世界的过去，以及我的身世……”
“虽然黄金人类都具备宇宙级的潜力，但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份潜力已经被泰坦神族彻底切断了！”
“以克洛诺斯为首的老一辈神王，害怕被大地上的黄金人类取代地位，所以出手削弱了他们——这也是古代黄金人类第一次血脉退化！”
“因此，父神以及冥王阁下、海王阁下感到了种族灭绝的危机，带领残存的黄金人类奋起反抗。”亚修很快捕捉到雅典娜话中的关键。
他好奇地问：“你的身世也与这有关？”
在其他世界的神话中，雅典娜是在宙斯吞噬妻子墨提斯后，吸取母亲的智慧，从宙斯的头颅中诞生。
但在圣斗士世界，情况并非如此。
据说雅典娜的身世非常神秘。
她的诞生似乎隐藏着某种使命。“没错。”
女神轻轻点头，叹道：“当年，泰坦神王克洛诺斯畏惧古代黄金人类的潜力，出手割断了地球上所有人觉醒‘诸神意志’的‘可能’。”
“这就导致了古代人类血脉的第一次退化。”
“而那些无数的‘可能’，最终汇聚成了我！”雅典娜深深吸了口气：“某种程度上，我就是‘黄金们的遗志’——我是连接人与神的最后一座桥梁！”
“所以我必须守护这座桥梁，守护大地，让桥梁的另一端——人类不会灭绝！”
“这是我的使命！”女神遗憾地说：“所以，人类早就失去了成神的潜力，这个世界‘人性的本质’最终成熟后，即使强大，也不可能过于
原来如此。
难怪原著中提到，抵抗泰坦神族的时代……直至现在，大神宙斯的地位都是至高无上的。
在圣斗士世界，宙斯是最特别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