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看日出1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风吹起了我的青色和服,墨尘似乎不太理解,明明我无比想和他们永远永远在一起,最后却还是选择这样的方式退场。
‘我必须死,这样脑花才会放心的继续自己的计划,我必须要退场,要瞒过所有人。’此时的我已经摘下了耳朵上的铃铛,扔在了废墟里,没了遮掩,我又换回了从前那副样貌,双渐变色的眼睛,和尖尖耳朵。
对不起,我要离开了杰。
‘走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别的世界看看吗,去看看那个和我发色一样的孩子,就当是放松一下心情了。’我把青色彼岸花插在发髻上,转身,去看看异世界的日出也不错。
徒留匆匆赶来呆滞不知所措的三个人,看着那破碎的铃铛,衣服的残片,致死剂量的血。
“祢豆子!”血液飞溅,粉色咬着竹的女孩子四分五裂,为了保护哥哥,她挺身而出,这一行为也打动了白发小孩。
“你们是兄妹吗?”累颤抖着手指。
“兄妹!妹妹都已经变成鬼了,居然还在一起!妹妹为了保护哥哥挺身而出!这才是真正的羁绊啊!好想要!”看着逐渐癫狂的累。
旁边和他有着相同样貌的女孩子,忍不住发抖,又有新家人的出现 ,这样就代表着会有一个人被舍弃!会不会是自己?!
“我才是你的姐姐!我才是啊!”她积极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却惹怒了累,被蜘蛛丝砍断,连同着后面的大树一起倒下。
把自己的头颅接上,蜘蛛姐姐要去完成弟弟所下达的任务了,把山里那些游荡的人全部杀掉。
“把你的妹妹给我。”他伸出惨白的手,索取着自己所渴望的羁绊亲情,虚无缥缈抓不住的,羁绊。
“祢豆子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意志,她才不会成为你的妹妹!”
累不屑一顾,对于羁绊的了解他自认为比炭治郎厉害。
“不可能!!”炭治郎的手里仍然是断掉的,只剩刀把的日轮刀,他也仍然拿着,只为护着成为鬼,却无比弱小的妹妹。
“我是绝对不可能把祢豆子交给你这种人的!”
面对下弦之五的累,炭治郎也仍然坚定的想要保护妹妹。
断掉的日轮刀,不平等的实力,炭治郎该怎么样保护住自己,杀掉他,保护妹妹?
祢豆子被抢过去,被蜘蛛丝围绕在月亮之下,雪顺着蜘蛛丝淅淅沥沥的掉落,已经满身血迹了,蜘蛛丝勒的祢豆子不好受,有些痛苦的想要去动,但每动一下,伤口就加深一分。
“呐呐~欺负人可不是好孩子哦!”从天而降,青色的身影将弥豆子救了下来,抱着她缓缓下落,站立在了一人一鬼中间。
“你?”累歪了歪头,看着新出现的人,很漂亮,像天使一样,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或许会是理想中的姐姐或者母亲。
“下手可真狠啊。”看着怀里祢豆子不断愈合的伤口,我忍不住感叹,鬼没有同类概念呢。
“你要来当我的姐姐吗?”累伸出手,是在向我发出邀请吗?
“啊,我吗?”
“是,就是你。”
“真抱歉啊,我的年龄已经大到可以当你的母亲了。”我笑笑,事实的确这样,我应该比那个什么鬼舞辻无惨还要大吧。
“那就,来当我的母亲,还有头上的那个。”说着,累的目光就放在了我的头上,他在看什么?我的发钗吗?
“不好意思,我并不太喜欢坏孩子。”
我轻轻摇头,顺便把一把日轮刀扔给炭治郎,少年一下接住,虽然应该不是那么顺手,但起码能用。
“谢谢你!”有点奇怪,毕竟炭治郎看着我的目光有点复杂,而且还不断耸动着鼻尖,是在闻些什么吗?
“看好了,孩子,你的能力应该这样用哦!”说着我拿起了祢豆子的手,祢豆子手上还有一根蛛丝,蛛丝上面沾染着血迹,我们同时握拳。
“爆血!”燃烧,血液燃烧,是血鬼术!
顺着丝线,火焰来到了累的面前,猝不及防,炭治郎也冲了上去,冲开火焰,快速接近,来到了下弦之伍的面前。
“圆舞!”缤纷华丽的火焰,这一幕可真美丽呀,我忍不住感叹,是想到了家人吗,是有携带家人的力量吗?
分裂的头身,但直觉告诉我,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下弦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就死吧?
“谢谢你!”炭治郎撑起身子,来到了我面前,近距离看真是个可爱的小太阳呢!
“不用谢哦!祢豆子是很可爱的孩子!”
“不好!”转头,没有闻到化为灰烬的气味,炭治郎似乎大意了。
“真天真啊!竟然以为已经打败我了吗。”他早就在炭治郎斩杀他之前,用自己的蛛丝把脑袋割掉,还真聪明呢。
“真生气啊!啧,把这个人和这个小鬼杀掉,到时候再来收拾你吧,妈妈。”那张有着蜘蛛丝纹路脸对准了我。
唉!他已经叫上了!!不是,我还没同意要你这个娃呢!
“那么现在交给我吧!”少年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极限,但他也仍然督促着自己要站起来,我也该出手了呢,是时候活动活动身体了,话说妖力也应该能够杀死鬼吧?
“棘樱之三!糜烂!”漫天花瓣,飘零而落,化为利刃,话说这也算是有杀伤力的一招了。
我穿过层层叠叠的花,一脚踹飞了累,又用荆棘刺透了他的身体,带有妖力,所以无比痛苦累的脸上呈现出狰狞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伤害家人!为什么,成为我的家人啊!”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了,看起来他真的很想让我当他的家人呢。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坏孩子,况且我已经有家人了。”硝子,杰,悟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我想三个小气鬼,并不一定希望家里多出新人。
“不对不对不对!你到底是什么!”是有些轻声的呢喃,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我,若不是我耳力好的话,恐怕不一定能听见。
最后我用带有妖力的荆棘,割下了累的脑袋,直到死之前,他的嘴里还在轻声呢喃。
“羁绊……”
“不可以!富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