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宝物易得，包子难求？
张晓松的猜测终究是错的。
陆风，这位喜好以公谋私的奇才，实则是个深藏不露的修炼者。
通过装备所报销个人生活费用，岂非自掏腰包？唯有求助于一机厂，才是真正的玄机所在。
马尚元接过那叠发票，神色略显为难：“陆…不，现在应称陆将军了。”
“我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装备所已如日中天，直属于总参，再找我报销，恐怕说不过去。”
装备所虽与一机厂名义上平起平坐，实则因制度不全，财务依赖一机厂。
马尚元如同陆风的守护者，默默承担着一切。
他苦笑道：“报销的事暂且不论，装备所的水电灵力、人员修炼及法宝维护，都是我来支付的，数目不小。”
“你得想想办法，若装备所无法自给自足，一机厂早晚会被拖垮。”
马尚元此言并非戏言，而是肺腑之言。
昔日装备所规模尚小，花费不多，如今却已晋升为总参直属，地位超然于一机厂之上。
陆风轻轻拍了拍马尚元的肩膀，安慰道：“马厂长，你的帮助我们铭记于心，但现实困境摆在眼前。”
“装备所自成立以来，一直专注于神器研发，尚未盈利。你清楚，上个项目的军需甚至未拨款。”
“全所同仁在戈壁滩上苦修，好不容易完成了冥界项目，我心疼他们啊！”
陆风说着，眼中竟流露出一丝委屈。
“马厂长，我知道你处境不易，但我还需要你的援手。”
“如今我们归总参管辖，编制一旦完备，我必向总参请示，不让装备所再耗费一机厂一分一毫。”
“这只是最后的艰难时刻。”
马尚元闻言，心中触动。
装备所的付出有目共睹，作为陆风的旧上司，他同样心痛陆风和他的团队。
“好吧！”
“财务上我会帮你们分担，等你们单位编制齐全再说。”
“今年的水电费，我帮你付了。”
马尚元收下发票，走向办公桌，第二抽屉里存放着陆风的报销单据。
以往全是足浴城的发票，马尚元出于关心，未曾多言，全数报销。
今日的发票大多是餐费，看来陆风确有进步。
马尚元逐一盖章，放入档案袋，仅用五分钟。
当他再次抬头，似乎察觉到异样。
“小陆，我刚进来时买了三个大包子，你看到我放在哪了吗？”
“我这记性，转眼就忘事。”
马尚元四下寻找包子，陆风抽出纸巾：“领导，这三个包子也报销了吧，我没吃早饭。”
马尚元气得握紧拳头：“我还没吃呢！你这人太不正经，连包子也要占便宜！”
陆风笑道：“我过分？我不正经？”
“厂长，说实话，你才不正经呢！”
“正经人谁吃素包子？”
“白吃枣子还嫌核大，服了你这老六。”
“既吃了我的东西，你也别想轻易离开！”
马尚元让秘书再去食堂买早餐，又召来几位负责研发的科长。
待众人到齐，马尚元从抽屉取出一份加密文件：“你看看这个！”
陆风一瞥，文件上赫然贴着甲级密令。
以前他对这并不了解，如今却再熟悉不过。
装备所成立后，所有事务皆为甲级机密，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这密令。
他连忙摇头：“不不不！”
“厂长，别害我啊。”
“我只是吃了你三个包子，不至于这样报复吧？”
甲级机密，除授权人员外，任何人不得查阅。
一旦泄露，将面临军事法庭审判。
马尚元撇嘴：“在陆所长眼中，还有什么是不能看的机密？”
“保密规则是为我们普通人制定的。”
“像您这样的勇士，连兵器司司长都敢揍，不受此规则约束。”
“你就看吧，黄老总批准了，让你多提建议。”
陆风接过文件，同时警惕地看了马尚元一眼。
看就看，何必阴阳怪气？
金阳之事人家都不计较，你就别啰嗦了。
打开文件，是一份总参的装备指导建议。
总参要求马尚元的一机厂与兵装集团合作，研发新型战车。
这也是马尚元近期的工作重心。
他说道：“陆所长，听说你要去海军任职，所以想请你最后给我们出出主意。”
“这新型战车，你是专家。”
尽管陆风有诸多瑕疵，但只要不滥杀无辜，他的优点便无法掩盖——轮式战车制造。
马尚元深知自己手下的能力无法与陆风相比，因此十分重视他的意见。
陆风认真阅读了总参的建议，随后说：“这简单，我让军区把那辆越野车开来，你们照着它制作模型，生产不就解决了。”
战车讲究装甲与机动性的平衡，陆风的变形越野车恰好满足要求。
然而一机厂的骨干听后，面色大变。
马尚元连忙挥手：“不行不行！我们要的是量产装备，你那车可不敢量产。”
量产装备须大批量生产，要考虑经济效益，至少要确保武器适配。
陆风的车配备核动力，还有核弹，谁能负担得起？
总不能真的把核弹发射权下放到连队吧？
况且，成本控制也是问题。
陆风继续道：“谁让你照着它生产了？改动一下也行，那车的底盘结构很出色，我可以给你图纸，武器系统你们很熟悉，就像拼积木一样。”
“至于动力系统，你们想要柴油、氢能源还是冷凝，任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