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六道轮回的力量
“现在看来，天才恐怕是被顾长歌暗中收入囊中，能在众多强者的监视下得手，呵呵，我的好丈夫果然不简单。”
月明空自嘲一笑，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他身怀禁忌技能，真实实力远超表面，我在顾家的表现太冲动了，如果当时他想杀我，我恐怕很难逃生。”
“以后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她沉思至此，不禁叹了口气。
那次顾家之行，她并未占到任何优势，但也发现顾长歌的行为与前世有所不同，这让她疑惑，更多的是不安。
顾长歌的邪恶性她是知道的，这件事恐怕很快就会人尽皆知，他从小表妹那里夺取了天赋，以掩盖自身的邪恶性。
当然，这对顾长歌来说影响并不大，最多是背负了一些骂名。天资卓越，天生邪性……这样的特质足以震撼业界。
但她不清楚顾长歌的邪性从何而来，猜测可能与那禁忌技能有关。
“如此看来，仙儿妹妹如此善良，其实是个可怜人。前世她不仅被顾长歌夺走天赋，后来应该也被他吞并了根基，所以才会消失。我当初还以为她放下仇恨，选择退隐了。”
“这辈子，我得好好保护她才行。”想到这些，月明空觉得肩上的责任更重了。
别人不清楚，她却心知肚明。顾长歌背后有位极其神秘的导师，上一世仅出手一次。
正是那次出手，替顾长歌解决了他被发现禁忌技能的危机。月明空推测，顾长歌那位神秘导师，肯定与他的禁忌技能有关，只在暴露前出手援助。
不然，为何不敢光明正大地现身？
禁忌技能之事牵扯太大，连顾长歌的神秘导师都不敢在明面上露面，可见后果之严重。
月明空内心并不希望顾长歌有一天众叛亲离，孤独无依，只剩下敌人。
“我现在所做的，何尝不是在保护他呢？”
月明空很快冷静下来，她决定去道天集团一趟，事关晋升通道的开启，当然还有顾仙儿的安全。
作为嫂子，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险而不自知。
“对了，这段时间，轮回古尊的传人也应该出现了，好像叫叶凌？他手中握有轮回古符，蕴含轮回之力，这种力量我一定要拿到手。”
月明空凤眸微眯，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轮回古尊，那是一位极为古老的强者，实力深不可测。据说掌握了六道轮回的力量，不受天地岁月的影响。
她可以趁着轮回古尊传人尚未强大，夺取他手中的轮回古符。
想通这一切后，月明空开始着手安排。
……
在内城，无量区，道天集团总部。
山顶之上，云雾缭绕，一位身着白色西装的老者正悠闲垂钓。
“大长老如此惬意，让晚辈佩服不已。”伴随一阵轻笑，一位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随意坐在石凳上，神色自在，就像在自己家中一般。
“顾长歌，你有事直说吧，我们之间不必拐弯抹角。”大长老眼皮都没抬一下，依然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直钩，盯着下方的云海。
他对前来拜访的顾长歌并无好脸色。顾长歌对此毫不在意。
闻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感谢大长老教导我妹妹。”
身后的顾仙儿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听到这话，紧紧握住手中的玉剑，恨不得从背后刺穿他的心脏。
大长老所在的山顶，平时只有少数人才能到达。之前顾长歌只来过一次，就是入门那次，打破了道天路十万年的纪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许多人以为大长老会收他为徒。但没想到，大长老只是带他回山顶，说了些话后就让他离开了，没有提及收徒的事。
顾长歌自然清楚地记得这一切。当时，大长老第一句话就是指责他动机不纯，邪性根深蒂固，不堪重任。 顾长歌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气质，听到此话，他并未动怒，反而惋惜道：“假装关心？大长老你对我的偏见还真深啊，我当然希望仙儿将来能超越我，又怎么会装出好人模样呢？”
面对这位老者，他自然没什么好言辞。连对晚辈的谦称都省去了。毕竟，二十一长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说他假装关心？尽管你说得对，但总得拿出点证据吧。
“你还会有善心？当初为何要挖骨掩饰魔性？”大长老显然对此事耿耿于怀。
对寻常晚辈，他不会如此计较，但顾长歌不同，他忍不住，面色始终不佳。
“这事，大长老又何必执着，现在仙儿不已经长出新骨了吗？”顾长歌摇头，显得有些讳莫如深，不愿多谈。
顾仙儿闻言，不禁疑惑地瞥了顾长歌一眼。他真的希望自己的成就超过他吗？是真心话还是敷衍？而且，他怎么知道她长出新骨了？
不过目前看来，顾长歌对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也没对她这个一直想杀他的人下手。她越看越是觉得当年的事可能不简单，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顾长歌现在的行为与她所了解的相差甚远。只是顾长歌不说，她也不便追问，这些恩怨并非三言两语能化解的。
“这是你和仙儿间的私事，老夫不愿多管，除了废话，还有什么事？”大长老脸色一沉，直接下了逐客令。
顾长歌镇定自若地回应：“既然仙儿拜在大长老门下，作为兄长，我自然要来看看，当然，主要还是担心大长老因我而对仙儿过于苛责。”
这种话他脱口而出，反正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解释一下就是担心大长老因为他的关系，收下顾仙儿后，却对她苛刻，不精心指导，甚至过分责罚。
当然，他这么说主要是为了刺激大长老。他对这老头的正直为人有信心，不会因此为难顾仙儿。这样说的目的是要恶心恶心他，同时也让顾仙儿明白，哥哥是如何维护她的，害怕她在大长老面前受委屈，甚至不惜得罪大长老。
果然，大长老脸色瞬间一变，显露出愠怒之色，四周的天地也仿佛暗了下来，风起云涌。恐怖的威压仿佛天怒，雷光闪烁。
道天仙宫的许多弟子都被吓得腿软，差点跪倒在地。
“那是大长老的居所，发生什么事了？”
许多长老也变了脸色，心中一震，这么多年来，他们首次感受到大长老发怒。
流水的宫主，铁打的大长老。这句话在道天仙宫并非空谈，可见大长老的修为有多么可怕。
“顾长歌……你别乱说。”
“师父的为人，怎会如此……”
山顶上，此时顾仙儿也愣住了，连忙娇喝道。她万万没想到顾长歌的真正目的竟是这个，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这话，完全把大长老得罪死了！得罪大长老，在道天仙宫，即便他是真传弟子，日子也不会好过。
“好好好，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晚辈敢这样对我说话。”
“虽然知道你是在故意恶心我，但不得不说你成功了。”
大长老毕竟是非凡之人，很快压制住怒火，盯着顾长歌，怒中带笑地说，“你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老夫偏偏要把仙儿教出来，让她轻松压制你！”
“如果她做不到，老夫卸任大长老之位，立你为传人也可。”
这个誓言让顾长歌有些意外，倒像是意外之喜。
当然，他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毫不在意地说：“既然大长老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很期待那天。”
“长歌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他微笑着看了顾仙儿一眼，化作一道神虹离开此处。
来时风轻云淡，去时也一样。
至于得罪大长老，顾长歌会在乎吗？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声。
“叮，气运之女顾仙儿杀心动摇，气运点加八百，天命值加四千。”
第一步，总算有了效果。
山顶上，山风拂过，云雾翻腾，气氛一时陷入沉寂。顾仙儿低着头，沉默不语，心中乱作一团。
她明白顾长歌的目的，就是激怒大长老，通过这番话反制大长老，让他更加用心地教导她。
现在她真的看不懂顾长歌了。大长老更加认真地教导她，这对顾长歌来说，不是好事吗？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是想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吗？还是另有所图？
顾仙儿心中复杂，完全无法理解顾长歌的意图。
最终，大长老长叹一口气，复杂地看着顾仙儿说：“没想到老夫竟然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顾长歌能走到今天，也有其道理。”
“未来，这天下之巅必有他一席之地。”
这样的话传出，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大长老何时对人有过如此评价？而且是如此肯定的语气，实在难以想象。
顾仙儿闻言低头不语，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乱如麻。
回想起在山门前遇见顾长歌的那天，他似乎并无恶意。这一切，真的是想弥补吗？
只是顾长歌的个性使然，做事难免会惹她生气？
“仙儿不必担心，老夫既然敢这么说，自然会做到，顾长歌这小子真气死我了，行事之恶劣岂是魔气滔天可形容……”
见顾仙儿不说话，大长老平静下来，摇头道。
“师父，你说顾长歌为什么要掩饰魔性，这其中会不会还藏着什么秘密？”这时，顾仙儿忽然问道，神情困惑。
这应该是顾长歌隐瞒的秘密，隐藏得很深。
这一点，顾仙儿也是刚才才想到的。
“天生魔性者有多种原因，这点老夫也不清楚，但这应是顾长歌一直隐瞒的秘密，如果你想了解，就自己去问他吧。”
闻言，大长老回答道，天生魔性并不罕见，可能是天生魔魂，或是伴随先天魔气等。他只能察觉到顾长歌在隐藏这一切。具体是什么，还需要进一步探究 第1章
在豪华的都市公寓里，顾长歌审视着屏幕上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主角：顾长歌。
光环：都市反派精英。
武器：八荒魔戟。
身份：道天仙宫核心弟子，长生顾家继承人。
体质血脉：魔心道骨。
修为：王级中期。
技能：道天仙典（第六阶段60），万化魔身（天赋），先天神祗念（天赋），虚空之力（天赋），吞仙魔功，无终仙诀……
命运值：一万。
运势点：两千（黑色）。
系统商城：开放。
仓库：残缺世界种子3，运势掠夺卡3。
近期积累了大约一万的命运值，虽是一笔巨款，顾长歌并未急于提升境界。他在系统商城搜索一番，最后在道具栏发现了“神隐符”。
售价：八千命运值。
功能：隐藏自身所有气息波动半小时。
看似用途有限，但顾长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满意。既然出自系统，必然可靠，配合他的虚空之力，何处不可去？
很快，顾长歌兑换了神隐符，毫不心疼。毕竟他意在追寻的无上机遇，是传说能让至尊也为之动容的仙路。
此外，他用一千运势点换取一万命运值，买了破禁符和破域符。破禁符可破解禁制，破域符则是关键时刻保命之用，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
接着，顾长歌开始融合世界种子，眼前景象模糊不清。
三枚形状各异的种子显现，布满复杂纹路，象征天地洪荒、日月星辰、山川古海、太初演变……无穷无尽，广阔无垠。
嗡！
一团朦胧的光芒显现，三枚种子开始融合，化作璀璨霞光。
顾长歌感受到一股世界般的磅礴气息，那气息仿佛要落入他胸膛，令他恍惚间仿佛化为无垠混沌。
很快，混沌分开，清气升腾，浊气下沉。
天地开始演变，一个神秘而广阔的世界在他体内孕育而生！——里世界！
日月星辰运转，地风水火轮替，自成循环。虽小，却已具备一个完整世界的基本形态。
“世界种子融合成功，同时也炼化了。”
“感觉相当不错，这个里世界我可以随意投放物品。”
“遇到强敌，躲进去没问题，但最好别碰到精通世界造化之道的存在。”
顾长歌看了一下消耗的几千命运值，毫无在意。
沉吟片刻后，他心念一动。
嗡！
空间中波动一闪，下一刻他直接消失，只留下微弱的空间涟漪。若有人在此，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顾长歌凭空消失，手法令人震惊。然而，对世界造化之道深有研究的存在，仍能察觉到异样波动。
事实上，顾长歌瞬间开启空间通道，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里世界的山顶上，他的身影再现。他审视着里世界的景象，虽只有千里范围，山水古树应有尽有，生灵众多，却无灵气。远方是一片混沌，尚处于未演化状态。
顾长歌沉吟，系统给予的世界种子必定是最顶级的。从那无尽混沌的演变景象来看，与他前世所知的洪荒世界并无差异。
这意味着他当前的里世界只是初步形成，要更进一步，还需不断扩大。
现在，里世界相当于他的落脚之处。未来，里世界可进一步演化为至高存在，甚至覆盖整个宇宙。
此刻，顾长歌心中浮现出许多前世熟悉的神话场景。
从鸿蒙初开，混沌诞生；
从三千魔神降临，到盘古开天；
从盘古大神辟地；
鸿钧讲道，三清显现；再到女娲造人，燧人氏钻木取火……
当然，这些在里世界重现并非不可能。
顾长歌念头一动，问：“系统，如果我对里世界进行推演，是否会消耗命运值？”
系统回答：“命运值具有万能属性，足够多就能演化一切。”
顾长歌点头，心意一动，开启了创世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