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集 欢聚一堂，酒逢知己千杯少

    第五十集 欢聚一堂，酒逢知己千杯少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都庞脚下都庞新区这座刚刚崛起的城市，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欢聚一堂预热。一阵微风吹过，带来远处餐厅的诱人香气，令人垂涎。

    此时，廖泽湘一群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来到晚餐吃饭的包厢，把几位长者安排坐上席，廖泽湘和周坚一边一个陪坐，何秋园雷打不动地坐在廖泽湘身边，说是要保护他，谁跟她争她就跟谁急。其实，每一次都是廖泽湘保护她，但是会有谁跟她一个未成年人计较呢？其他的人都随意地围在大圆桌旁坐下。

    周坚继续充当主持人角色说道：“我们今晚宵夜狂欢主要是为廖书记接风洗尘，请廖书记致祝酒词，我们便可以开吃了。大家欢迎！”

    大家鼓掌欢迎，气氛非常热烈。

    廖泽湘也不客气，一手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今晚，我们破一个例，不谈禁酒，不谈工作，不谈风月，只谈喝酒。祝我们合作愉快、喝得愉快！我先敬大家一杯！”说完，他便仰脖一饮而尽。

    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满酒，举杯说道：“来，请大家共饮此杯！”

    “干！”

    “干——”

    大家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张耀宗，一位年轻且严谨的绅士，向来滴酒不沾。他的青春与活力使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今晚聚会的筛酒员，确保每位宾客都能品尝到最佳口感的佳酿。而朱刚，作为团队中的策略家和规划师，平时也鲜少饮酒，今晚他同样肩负起倒酒的责任，确保每位宾客都能得到应有的尊重与款待。

    随着酒宴的逐渐升温，朱刚微笑着站了起来，向大家提出了一个独特的饮酒方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智慧和深思熟虑：“今天，为了让我们这场聚会更加和谐愉快，我提议一个饮酒方案。首先，除了五位资深专家长者和我们的‘废酒瓶’张天才，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是否敬酒外，我们在座的每一位，包括我，都需要向其他人敬上一杯酒，以示尊重。其次，我们都是文明人，所以今晚我们统一使用小杯来品尝高度酒。当然，如果有人喜欢大杯或者想要找特定的朋友碰杯，我们也热烈欢迎。第三，为了照顾到长者和女士们，我建议他们每次只需喝六分酒，而男士们则至少需要喝八分酒。第四，如果有人感到不胜酒力，可以双手举过头顶表示认输，或者直接梭桌子可以稍作休息。最后，我想说的是，当酒精开始作用时，我们可能会说出一些真心话，但请大家记住，酒后吐真言的同时，也要保持我们的风度和修养，绝不允许有耍酒疯、吵闹或针对他人的行为。”

    朱刚的话音刚落，廖泽湘便率先表示赞同：“我完全同意朱刚的提议，这既体现了我们对彼此的尊重，也展现了我们作为文明人的风度。”

    “同意！”

    “没问题！”

    其他宾客也纷纷表示支持，场面一时之间热闹非凡。廖泽湘见时机已到，便站起身来，微笑着说：“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个方案，那么我就先来敬大家一圈吧。”他端起酒杯，逐一向在座的每一位宾客敬酒，场面温馨而和谐。

    廖泽湘站在酒宴的中心，脸上洋溢着诚挚与敬意。他依照在场各位的辈分和年龄大小，首先转向了德高望重的核专家秦院士。他微微鞠躬，双手捧着酒杯，目光中充满了敬仰：“秦院士，您为我国核事业做出的贡献，让我深感敬佩。现在，我又把你请到我们这穷乡僻野来过苦日子，真是汗颜啊！在此，我只能以感激之情来敬您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说完，他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杯底朝天，尽显诚意。

    秦院士见状，也不甘示弱，他微笑着回应：“欸，廖书记亲自敬酒，我岂敢随意？”他同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的举动赢得了在场宾客的阵阵掌声。

    此时，朱刚站在廖泽湘身后，手持酒瓶，时刻准备着为宾客们筛酒。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确保每一位宾客都能得到满意的服务。

    紧接着，廖泽湘转向了航天航空专家熊院士。他再次举杯，深情地说：“熊院士，您为我国的航天事业付出了毕生的心血，我对您的敬仰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也只有感谢二字。我敬您一杯，您随意。”

    熊院士站起身来，微微颔首，用一句古文回应：“臣且死不避，卮酒安足辞？”他举杯一饮而尽，展现了作为学者的风度和气魄。廖泽湘见状，连忙上前扶住熊院士的胳膊，说：“熊院士，您快请坐！您这样让我如何承受得起！”

    待熊院士坐下后，廖泽湘又依次向陈院长、海博士、青校长和农业科学家这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敬酒。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对长辈的尊重与敬仰。

    完成了对长辈的敬酒后，廖泽湘开始按照顺时针方向依次向在座的每一位宾客敬酒。他的动作有条不紊，每一杯酒都倒得满满当当，八分酒有余。他举杯与宾客们共饮，脸上始终保持着和煦的笑容。

    一圈下来，廖泽湘已经喝下了一斤多白酒。然而，他并未因此而失态，反而显得愈发精神焕发。他既没有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话语增多，也没有向任何人讨酒喝。他的举止得体而从容，充分展现了一位领导者的风度和魅力。

    此刻的廖泽湘，已经不仅仅是在敬酒了。他用自己的行动和态度，向在场的每一位宾客传递着尊重、敬仰和感激之情。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接下来是除了长老和张耀宗没有敬酒外，其他人都走了一圈，连何秋园和黄尔芙两个女的也不例外。因为她们俩是能喝酒的，关键时候还会给廖泽湘代酒呢。

    由于朱刚这个酒令官既公正又严格，一圈下来已经有一大半的人醉了，但都是花醉，还没有达到发酒疯的地步，只是嘴里说着醉话而已。

    陈工醉意最浓，他端着一个能装三两的分酒器摇摇晃晃地来到廖泽湘身边，舌头打着滚儿地说着：“书记，兄……弟，我是冲……你才来到这……冲着信……仰才来的。我没有在上海过……得开心，我跟老……婆离婚了，她不肯到这穷……地方来，她……拜金主义，志……不同，道……不合，我不后悔！可是，我……心里真苦……你若把我当兄弟，我们喝一杯壮的……”其实，他没有真醉，最多只是似醉非醉而已。

    廖泽湘也是性情中人，立即端着杯子站了起来，既然别人把自己当兄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能不真心对待吗？那以后谁还会跟着你打拼呀！于是他非常豪爽地说道：“来，陈哥，我们感情深一口闷！”

    “哐当”一声两只酒杯相碰，两人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陈工喝完后又摇摇晃晃回到座位，扑在桌子上再也没有说话。他还没有醉，只是想哭。但他只能在心里哭，一个真男人是不能随便哭出声来的。他此时此刻的心里确实很苦，他是一个情种，心里深深地爱着一个人——黄尔芙。那是一种真爱，很强烈的爱，刻骨铭心的爱，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有一次他跟黄尔芙一同参加应酬，他故意装醉，要求黄尔芙扶他回房休息，途中他向黄尔芙表白，还没有等他说完，黄尔芙就直截了当地回绝道：“你的心我懂，但是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我心里已经有一个最爱的人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

    他不死心，进一步试探着，便用自己搭在她肩上的手慢慢地向前滑动，让手掌按在她丰满的胸上。只听得她冷冷地说道：“你的手放错位置了。你这是对他的不尊重，也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更是对我的侮辱。”这声音冷得像一把尖刀，至今还刺得他的心生痛。

    陈工喜欢黄尔芙，黄尔芙喜欢廖泽湘，这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并且心知肚明。而对于最擅长读心的廖泽湘来说，对这些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呢？但是他只能把她当朋友，他不能在两性问题上也搞博爱。唉！谁叫他这么优秀又这么有女人缘呢？若不是他竭力约束自己，若不是国家政策不允许，即便他不能像古代皇帝那样弄出个三宫六院，那妻妾成群是完全有可能的。

    坐在廖泽湘身边的陈院长也端起了酒杯，情绪低落地说道：“小廖书记呀，我也要跟你喝一杯，让我对你诉诉苦。”

    廖泽湘立即端起酒杯，陈院长跟他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廖泽湘站了起来一饮而尽。

    陈院长继续说道：“我这个院长很难当呀！我们医院除了条件好一点，其它的都不如外面，尤其是福利。你看，满六十五岁的和未成年的，孕检的生小孩的，特种病的都免费，控制检查和开药，不准收红包、拿回扣，要不是院里设备好又有几个专家坐诊，有不少外地病人慕名前来就诊，我们的福利少之又少，怎么能跟外面的同级医院相比呢？信仰那只是精神粮食，画饼充饥对多数人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这个院长很难当，手下的人很难管理。这样虽然造福老百姓，但长此以往还是不行的，容易挫伤积极性。”

    廖泽湘理解地点点头道：“您放心。我会进行调研，年终会做出一定的调整、补济，尽量做到付出与收获相匹配。有技术、有能力、有奉献精神的人，在这里虽然不能暴富，但绝不能让他们落于困顿而看不到希望。”

    一点醉意都没有的核专家秦院士马上端起大酒杯说道：“对！为了不落于困顿，为了希望和强盛，我跟你干了这一杯。”

    “好！干了这一杯。”廖泽湘同样豪爽地端杯，并起身捧杯一饮而尽。

    廖泽湘今晚确实喝了很多，但这点酒凭他的酒量还不至于醉，再喝几杯他也能承受得起。在华夏这块土地上要想混迹江湖或者搏击风云，如果连酒量都没有那迟早会被淹死在人生的海洋之中。再说，像秦院士这样的高端人才，那就是华夏的脊梁，以廖泽湘的处事原则，他就算是伤了身体也不会去伤秦院士的这份心和情。

    这时候一项稳重的周坚端着一杯满满的酒向廖泽湘走来 ，诚意十足地说道：“你我兄弟一场，是志同道合的战友，我们干了这一杯。”

    廖泽湘还没有回应，何秋园却先说话了：“你趁火打劫呀？看见他今天喝了这么多，你却要跟他喝这么大一杯，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吗？告诉你，有姑奶奶在，你别想欺负我侄子！有种你跟我先喝三杯！”

    周坚对何秋园是有想法的，但他以事业为重，一直把情感压在心底。再说，何秋园的心不可能放在他身上。于是，他一点不生气地说道：“你别管，我们兄弟喝了这一杯，我有心里话要说。”

    “那也不行，我代我侄子一半，这样才公平。”何秋园态度坚决。

    按照长期以来的官场现象，党政机关的一把手多半是天生的对头，为权为名为利勾心斗角、争名夺利，甚至斗得你死我活。现在在场的人就有人认为周坚在发泄不满情绪，以为周坚认为廖泽湘一年来没有做什么具体工作，现在却风头出尽，这对他不公平。可是，廖泽湘却认为周坚带着十分的诚意。因为，他是一个心电感应极灵的人，不管谁站在他身边，他只要一个意念就能判断出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在他这里不可能出现争权夺利的现象，他也不可能允许这种现象出现。因为，他本身就不图名不图利不争权，谁有能力并且能为老百姓谋福利谁就上，他不仅不争，而且还会推一把。谁没有能力还唧唧歪歪，动一些邪心思，他就会毫不犹豫将他踹开，并且毫不客气给予他相应的惩罚。所以，他不会让勾心斗角的现象在身边出现。

    于是，他把何秋园分开的酒重新倒拢端起，也带着十分的诚意说道：“好兄弟，干！”

    两杯相碰，一饮而尽。

    周坚喝完酒后回到座位非常诚恳地说道：“我有四个方面很佩服你，甚至可以说是崇拜：一是人格魅力强、财运好，你不争权、不争名、不争利，但名利权都跑到你身边，而且人缘极好，没有人妒忌你，连我都不妒忌；你的财富积累自然天成并且像滚雪球一般却没有一点原始积累的血腥气味，这都是我们在坐的这些官二代、富二代、科学家及各类精英望尘莫及的；这是老天爷对你的眷顾，我们在坐的都享受不了这种鸿运。二是你什么凶险的事都抢在前头，却都能化险为夷；再困难的事情一到你手里就迎刃而解，你的能力和运气皆非我等能比。三是你视老百姓为天，谁要是触犯老百姓，你不惜代价、不畏权法的气魄是我自愧不如的。第四就是你的美女情缘，自从我结识你以来，美女们只要在你身边呆上一段时间都会倾心相许，而且无怨无悔。这使我不得不产生怀疑，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咒？”

    周坚的话弄得大家哄堂大笑，笑得两位美女脸上泛起晕红。

    “黄管家、何秘书，你们两位大美女说说看，有没有这回事啊？”何虎调侃道。

    张耀宗附和道：“对，说说看，有没有这么回事？”

    黄尔芙没有答话，何秋园却没有那么消停，气鼓鼓地说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我是他小姑，会对他以心相许吗？再说，我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你们调戏未成年人也是侵害，是违法的。”

    “对对对！我们要保护好未成年人。”不苟言笑的朱刚也跟着调侃起来。说着，他也端起一小杯酒来到廖泽湘身边说：“书记，我也敬你一杯，我扬帆你把舵，祝我们合作愉快！”

    廖泽湘也陪了一小杯：“合作愉快！”

    接着何虎又端起一大杯酒来到廖泽湘身边豪爽地说道：“来，我敬你一杯，一切都在酒中。”

    廖泽湘知道何虎性格豪爽，属于那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类型，聚义气、豪气、匪气于一身，不可能喝小杯的。于是 ，他起身、端杯、相碰，说道：“来，干！”

    两杯相碰，一饮而尽。

    廖泽湘是一个宁愿伤身体不愿伤感情的人，对回敬他酒的人是来者不拒，除个别不喝酒的资深长老和何秋园以外，其他人都回敬了他一杯，连沾酒就醉的张耀宗也不例外。这一轮下来，廖泽湘是真的有点醉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什么事都要比别人多吃一点亏，而绝不比别人多占一点。比如说分住房，按资金、级别、贡献他都应该分最好的，可他把最好让给最需要的，自己住的是中等偏下的单身宿舍。又比如说奖金、绩效他最多只要中等，资助那些急需要钱的人都是自己掏腰包。

    这时候的廖泽湘已经喝得花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有可能失言失行失德，甚至于对危险失去控制。他的身份、处境有可能导致自己和身边的人面临着各种危险。现在，他只不过刚启开男人的本能，而且仅限于身边友爱而善意的女性，仅此而已。

    管家婆黄尔芙见大家都已尽兴，时间又恰到好处，于是果断宣布：“请大家都散了吧！年轻的扶一扶年长的，没有醉的扶一扶喝醉的，我们下次再聚。”完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何秋园以亲人或秘书的身份扶泽仔子或者廖书记回房休息，这是惯例，没有人与她争，也无可非议，即使有非议那又怎么样呢？人非圣贤，谁能十全十美呢？就算是是圣贤也有七情六欲。

    何秋园扶着廖泽湘往政府家属院走去，廖泽湘的手怎么也控制不住，总要往何秋园的胸部摸，何秋园时不时拍打他的手，嘴里轻声说道：“你的手往哪里摸呀？我是你小姑。”

    廖泽湘似醉非醉地说道：“小姑……又不是亲的，连姓都不同。哪朝哪代的事了……”

    “那你现在不怕别人看见说你乱伦了？”

    “谁叫你勾引我的？”廖泽湘说的是一句实话，何秋园经常在没有人的时候从背后抱住她，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那高耸且富有弹性的胸顶着他的后背，使得他不得不要克制自己的冲动。有好几次他喝醉了或平时假寐的时候，她还偷偷地吻他。

    何秋园正想耍小辣椒脾气教训教训这个小侄子，可是已经到了房前了。她拿钥匙打开房门，开灯将他扶到床边放在床上，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说道：“你色胆包天，连小姑的胸也敢摸，还竟敢说我勾引你？”

    廖泽湘这时候真想把她揽在怀里办了这个总爱逗引自己的小姑娘，但是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因为她毕竟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这样做是极不道德不合法的，违背了自己做人的底线。

    廖泽湘拿开何秋园揪着自己耳朵的手柔声地说道：“你还是赶快走吧！再不走我就就地正法了你。”

    何秋园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一个正处在懵懂期情窦初开的她，不仅没有被廖泽湘唬住，反而是低下头亲吻着他。一会儿，廖泽湘猛地推开何秋园吼道：“滚！再不滚你可别后悔。”

    何秋园知道廖泽湘今晚确实喝多了，而自己也喝的不少，加上刚才这一摸一吻，已经有一点意乱情迷了。她怕再在这里待下去两个人真的都控制不，做出那种令两人都后悔的事。她不是不愿意给他，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她一定要等到满十八岁以后再给他。于是，她猛然地坚定地起身，并且给他倒了一杯水后便转身毅然离开。

    廖泽湘望着何秋园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酒精的余温还未完全散去，但她的离去却像一股冷风，瞬间吹散了他一大半的醉意。他愣在原地，手中还握着那杯未饮的水，心中却掀起了一阵情感纠结的波澜。

    他知道，她果毅离开是绝对正确的。他们之间的情感，如同这杯中的水，清澈而纯粹，却也需要时间来沉淀。而她，更是在用她的行动，守护着他们之间的那份纯真。

    然而，就在何秋园即将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在瞬间化为一片沉默。廖泽湘的心猛地一跳，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何秋园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再次转身离去。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上面还系着一条蓝色的丝带。她把盒子留在房间的桌子上。

    廖泽湘愣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个盒子。他知道，那一定是她留给他的。他缓缓起身、上前，想要追上去问个究竟，但何秋园已经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了那个神秘的盒子。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精致的银质戒指，上面刻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那是她满十八岁的日子。廖泽湘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怀，同时也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他知道，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这个盒子，就像是一个悬念，悬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平静。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却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他知道，那一天，将会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也是他们情感最复杂的一天。他期待又害怕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