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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集 狭隘而疯狂的报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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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集 狭隘而疯狂的报复(五)

    廖泽湘预感到来自对面屋顶有对自己和牛生不利的因素,他抬头望去发现一束强光直指牛生,对面屋顶有狙击手。他对牛生发出提醒信息,牛生立即也感觉到对面屋顶有一支狙击步枪瞄准自己。他们两人都没有一点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们两人都有躲避和击落子弹的能力,而且还有两位女侠为他们清理周围环境。果然,那束强光突然消失,看来狙击手已经被控制起来。廖泽湘和牛生心里都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并且都不约而同想到:既然这般龟孙子如此狠毒,要想不死不休,那么就以牙还牙。廖泽湘立即小声悄声吩咐何虎去与他师妹钱丽颖和郑爽妃会合,并找到他满满,让他安排人代替巡逻队员负责巡逻。然后集中所有警察和特勤队员不动声色地把那帮不速之客软控起来,并且向他们讲清事实真相,尽量分化他们一部分人。特别注意的是你和我师妹她们要控制好局面,防止少数顽固分子冲动而出现不可控局面。最低两个人控一个,还要搭配好力量。何虎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还是原来的那个小组长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并且被点了穴道的瘦高男人进来,用力将他推进被看管的人群中,然后,他像上次那样交代几句便转身速速离去。廖泽湘和牛生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人,可是,马狗忒一看到这个人却是有十秒钟的大惊失色,因为他看清楚了,这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就是他带来的包美蜕手底下最强的狙击手。他此时此刻真是如坐针毡,廖泽湘和牛生太强大,要想从他们手中把人带走无异于虎口拔牙,弄不好自己将彻底搭进去了。可是,如果不把那些知道内幕的人带走,不仅一大笔钱拿不到,包美蜕、他的老领导和他的老庚承诺给他的好处一点都捞不着,而且牛生也不会放过他。他现在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死也是死了。他在有限的空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心里头翻来覆去地盘算着两种结果,额头上冒出汗珠。他最后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他要凭借手底下这二三十个荷枪实弹的缉毒特警和刑警队员与廖泽湘、牛生他们决一雌雄,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他用对讲机大声地对行动队长下着命令:“命令所有队员立即向我这边集结!立刻!马上!”

    “是!”行动队长答道。

    马狗忒带来的这帮人比较复杂,真正知道内幕的人少,是马狗忒的心腹的也不多,还有一部分人跟马狗忒不对付。尤其是马狗忒对情况掌握的不全面,不知道他要带走的人已经全部被控制并且集中起来。不然的话,他就不会将警力分散去包围整个现场了,那么,就不会有人被分化。行动队长是马狗忒的死党,当他集合警员发现情况异样的时候已经晚了,以他多年的经验判断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马狗忒见行动队长带着全体队员到来,虽然也看到何虎带着人紧跟其后,已经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 。但他早已失去理智,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认为目前唯有背水一战方可获得一线生机。于是,他疯狂地命令道:“全体都有,枪上膛,把我们要抓捕的人犯统统带走!如有阻拦,格杀勿论!”他自己首先拉栓上膛,他的几个死党也跟着要拉栓上膛。

    “慢!”牛生边喊边腾身飞起一脚踢掉马狗忒手中的枪,同时点了他的穴道并用手铐把他铐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廖泽湘、钱丽颖、郑爽妃、何虎等人见情况危急,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些正准备拉枪栓的警察控制起来,并且缴了他们的械。与此同时,何虎的手下又闪电般的将马狗忒带来的其他警察控制起来。为了防止万一,牛生下令将他们的枪支也统统收缴在一起。

    牛生解开了马狗忒的穴道,然后将他和他那些要拉枪栓的死党一起押进被集中看管的人群。

    还没有离去的围观群众看见这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比武打片、警匪片里面的剧情还要真实和精彩。有的惊讶,有的欢呼,有的疑惑,也有张产安派系的家属们,尤其是现在被看管起来的一些人的家属,他们联合起来纷纷向廖泽湘和牛生提出质疑并且发难。

    “你们的官难道比马局长的官还要大吗?”

    “一个区的党委书记怎么可能比市公安局长的级别还高呢?”

    “就算是区党委书记也是跟马局长平级,况且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公安局长的权力应该更大。”

    “一个区公安局的警察竟然敢把市公安局刑警队刑警抓起来,是要造反了!”

    “他们在我们的地界胡作非为,我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 ……

    廖泽湘有意让这些人表现表现,便示意牛生、何虎他们不要制止。何村长见此情景早就下去做劝说工作了,除了她们家族中的人听她的,其他的都不听她的。月叔公见这些人这么攻击泽仔子可不乐意了,狠狠地骂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是要翻天了吗?乱说些啥子?这些事是你们能管的吗?哪个再嚼舌根子,看我不收拾他!”

    那帮子人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他们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发发气而已,见月叔公出来讲话便消停了下来。

    廖泽湘见下面不再吵嚷,便开始讲话道:“父老乡亲们,我们华夏都庞新区是特别行政区,属于自治区,无论是人事、财政还是司法都有自主管理权。只要我们不违法,只要我们一心为老百姓做事 不说是市公安局,就是市委也无权干涉我们的工作。另外,今天晚上发生的是一次有预谋的性质很恶劣的群体事件。你们看看这两个人,一个是我们村苍天帮的老四,你们都认识吧?他竟然非法持枪,还要开抢杀我,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今天很可能就没命了。而这一个是马狗忒带来的杀手,用狙击步枪要杀我们,而且他不是公安局的人,是从外面请来的。你们说性质有多恶劣?”

    “无证持枪是违法的”

    “随便杀人是犯罪的”

    “这些人无法无天,要严惩!”

    “苍天帮的人一贯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要铲除他们。”

    “那个姓马的局长就是他们的保护伞,一定要打掉他,莲州才能安宁。”

    老百姓群情激愤,发出来正义的呼声。

    但是原来那帮张产安派的人继续打着“百姓呼声”的幌子发出另外一种声音。

    牛生见乡亲们渐渐的安静下来以后,便大声说道:“父老乡亲们,我是中央派住华夏都庞新村上校特派员,特殊情况下,有见官大一级和先斩后奏的特权,这一点马狗忒马是清楚的。但是,他为了个人的权力和利益,或者为了更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无视党纪国法,无视他肩上的徽章,选择协助敌特、杀手实施暗杀活动,协助团伙、黑帮组织策划群体事件,并且为他们保驾护航。他公然违抗上级命令,竟然要把这些已经具有犯罪事实的人要带走。他要干什么?是要把他们保下来还是要杀人灭口?他的借口是什么?贩毒!这些人或许有的跟贩毒沾了一点边,但今天上午的那场虚假的贩毒交易实际上是一场精心布局的黑吃黑事件,跟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八杆子打不着。把这些人带走了,中途出现个逃跑事件,突突突,一阵冲锋枪响,死的死了,逃的逃了,不知道谁有那么幸运,是逃掉的那个。所以,我不能冒险让他把人带走,更不能冒险让他在警察队伍里掌管生杀大权。所以,我宣布:对马狗忒就地免职,待后查办!”

    下面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种状况是廖泽湘和牛生他们始料未及的。这恰恰说明马狗忒在长天坪村的老百姓心中已经臭名昭著,牛生将他就地免职大快人心!不错,自从五年前马狗忒来平息械斗事件后,张产安便成立了苍天帮,从此,苍天帮的人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无恶不作,这一带的老百姓叫苦连天,但有马狗忒这把保护伞保护着,却只能敢怒不敢言。虽然,老百姓大多常年窝在家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对于这些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但有一个人却在完完全全地唱着反调,他就是廖学得,他奚落加轻蔑地对牛生说道:“你是谁呀?还就地免职?你不就是我那死鬼伯爷的狗崽子吗?一个连祖宗的姓都丢了的野杂种!我呸!”

    牛生听了这些话气得头上青筋直冒,他不声不响地来到廖吮跟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脸上,打得他眼冒金花,并且说道:“这一巴掌是替我爹打的,打你对他不敬。”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右脸上,打得他天旋地转,再说道,“这一巴掌是我自己打的,打你对我的侮辱。”最后加上一巴掌打在他的门牙上,一口鲜血喷出,两颗门牙落地。牛生怒道:“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满嘴喷粪。”牛生是军人出身,性子刚烈,根本不顾那些所谓的陈规烂矩。尤其是对侮辱了他爹和他自己的仇人家的儿子,不说是打他,有机会他还要送他下地狱!打完后,牛生根本不理他,转身便离开。

    廖学得也是一个狠角色,一阵剧痛反而使他清醒了许多,立即弯腰从鞋底下抽出一把尖刀,紧赶两步窜到牛生背后,猛地向牛生右肾刺去,牛生身子自然向左略偏并且身子前倾,尖刀刺进肉里半寸左右,恰恰又偏离肾的位置也是半寸。牛生反手捏住廖学得握刀的手腕,由于疼痛和愤怒,一时用力过猛,廖学得的手腕骨顿时碎裂。廖学得强忍着剧痛,在牛生转身之际,左手又从身上拔出另一把尖刀,等牛生刚转过身子,他反手一刀向牛生的双眼划去,牛生瞬即身体后倾,同时右掌握住廖学得握刀的拳并且用力将尖刀拨转,本想顺势拨开廖学得握刀的手,没想到用力过猛,刀尖划破了廖学得的右眼球。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自作孽不可活!

    由于刚才廖学得在被捏碎手腕骨的时候已经麻木,一时还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或者疼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可是现在眼球被划破,两处疼痛夹杂在一起,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于是,廖学得顿时痛得嗷嗷直叫 ,哭爹叫娘。他一手捂住眼睛一边恶狠狠地骂道:“野杂种,你够狠。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哎哟……哎哟——今天算你走运,没有打爆你的头。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人用狙击步枪打爆你的脑袋。”

    廖学得也还真算是个人物,一个不要命的主。现在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是死虎不倒威风,竟然耍上嘴皮子,在嘴上称能耐,享受着嘴皮子上的快乐,活脱脱一个开水煮死的鸭子——嘴硬!其实,牛生调查过他,对他有些初步了解,他的确不是一个普通人。由于他父亲廖合仲手底下的阴魂太多,以后难免有人找他的子女复仇,所以,他很小就被送到省里的一所武术学校习武。如今,他年纪轻轻就管理着北方酒店的地下拳场,可能还从事着更不为人知的冒险活动,整天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肯定经过一些大风大浪。他见牛生没有理会他,又转向廖泽湘并用一只眼睛盯着他说道:“还有你,明明是一副男盗女娼的小人相,却装成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装成一个大圣人。我呸!伪君子!”如果不了解实情,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别人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呢。

    这让廖泽湘和牛生大跌眼界,他们都低估了他的无耻和无赖。他的这番话确实对廖泽湘形象有些小小的负面影响。廖泽湘真有点生气了,不仅仅是因为廖学得诋毁他,而是因为廖学得实在太吵,太狂,太不知死活!他决定让廖学得那张臭嘴一直像一个掏粪机那样满口喷粪。于是,他来到廖学得身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脑壳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好,我现在不装,让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见识一下真正的我。”说着,用拇指和尾指轻轻的在他的后脑勺和耳根下方用力一按,顿时,他的嘴再也顾不上喷粪了,而是不停地喊着“哎哟哟、哎哟哟……”,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躺了下去,就地打滚。

    廖泽湘和牛生此次重返家乡,带着双重使命:首要的是建设家园、福泽百姓,而深藏于心的则是以法律的手段来报血海深仇,以雪心头之恨。两人虽心存善良,向往和谐,但亦同仇敌忾,坚守正义。他们有着出奇一致的执政理念,却又与众不同。他们认为除恶务尽,务必斩草除根,只有彻底清除坏人坏事滋生的土壤,才能确保它们无处遁形,最终自然消亡。

    在他们眼中,任何以权谋私、拦路抢劫、以强凌弱或背叛祖国的行为,都应受到严厉的惩罚。他们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去揭露和惩治这些罪行,让违法者付出沉重的代价。比如,对于贪污一万元的行为,他们不惜花费十万元来查清真相,并让相关人员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代价。

    这样的做法或许在某些人眼中显得过于严苛,甚至有人指责他们不够仁慈、不尊重人权。然而,在廖泽湘和牛生看来,这是为了开创一片净土、培育高素质人群所必需的。他们坚信,只有通过严厉的打击和惩罚,才能清除社会的毒瘤,弘扬正气,消灭罪恶。

    当然,他们的道路并不会一帆风顺。面对复杂的家乡环境和复杂的人际关系,他们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智慧。但是,他们坚信,只要他们坚守正义、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实现他们的愿望,为家乡带来更加美好的未来。

    然而,偏偏廖合仲这户人家,他们的恶行似乎并未因为道德与法律的约束而有所收敛,反而以更为隐蔽、更为恶劣的方式在继续蔓延。廖合仲虽然被囚禁了五年,但他们这个罪恶家庭的阴影依旧笼罩着这个村庄,这座城市,如同一片难以消散的乌云。而更为诡异的是,廖泽湘和牛生最近发现,廖合仲的出狱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改过自新,而是有更深的阴谋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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