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提醒要做好安全
夏津完全没有预料到,仅仅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他竟然成功地追到了傅诗淇,并且还获得了他哥哥暂时的认同。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晚了,我送你们学校。”傅鸣鹤对他们说。
这一刻,夏津的思绪如潮水般涌现,他想起了上辈子傅鸣鹤离世的事。心中不禁纠结起来:是否应该将这事和傅鸣鹤说。让他有所防备?如果说出来,又该如何去表达呢?贸然开口,会不会被当成疯子看待?而如果选择隐瞒,日后诗淇得知自己本可以避免哥哥的离世而不说,会不会因此而怨恨自己,甚至一辈子都不再与自己相见呢?
每一个可能的后果都让夏津感到心悸,他深知这个决定的重要性,稍有不慎便可能失去傅鸣鹤或者诗淇的信任。在这两难的抉择中,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既保护自己,又不伤害到他人呢?夏津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思虑在三夏津还是想说出来,不想傅诗淇一辈子都因失去哥哥而活在痛苦中,他想起刚刚拿奶茶时在电梯口碰见的人,那人好像是傅鸣鹤的助理,可以借这事开口。
“哥,刚刚我在电梯口遇见一个人,和你有点像,他身边跟着一个人应该是你的助理,他们好像在说,什么公司?什么计划,具体我也不听不清楚。”夏津模棱两可说,好多事情细节都是上辈子傅诗淇和自己,那些都是傅鸣鹤出事后他查出来。
听到夏津的话,傅鸣鹤没有出声回应,但他挑动着眉毛,用一种冷漠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对方。这种对视让夏津感到一阵寒意穿透骨髓,仿佛傅鸣鹤能够洞悉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正当夏津准备再次开口说话时,傅鸣鹤淡淡地说了一句:“嗯,我知道。”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不安,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实际上,此时此刻,傅鸣鹤心中充斥着对夏津的疑惑和好奇。他当然清楚夏津口中所提及的那两个人是谁——正是他的好二叔和自己助理。对于这位助理,傅鸣鹤印象深刻,因为他已经追随自己大约有三年之久。
傅鸣鹤暗自思考着,夏津究竟是偶然间碰巧目睹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呢?还是别有企图?然而,根据之前对夏津展开的调查结果显示,他们之间并无直接关联。那么,会不会是调查出现了纰漏或者错误呢?种种疑问涌上心头,使得傅鸣鹤陷入了沉思之中。
夏津看着傅鸣鹤平静不说话,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不确定自己刚才的话是否引起了傅鸣鹤的关注,甚至开始琢磨是否应该再透露更多的信息。而这一切都被傅氏兄弟看在眼里。
傅鸣鹤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夏津,试图从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中探究出更多的端倪。他暗自思考着夏津是否还有其他未说出的事情,同时也在观察傅诗淇的反应,想知道他是否对此感到好奇或者有所察觉。
与此同时,傅诗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他似乎对夏津的表现产生了兴趣,思索着他是否还知晓其他重要的情况。然而,傅鸣鹤并没有让这种沉默持续太久。
&34;夜深了,我还是先送你们回学校吧。&34;傅鸣鹤打破了僵局,决定暂时不再深入追究夏津的问题。他心里明白,此刻最要紧的是将两人安全送回学校,至于其他的事情,可以等之后再慢慢处理。
实际上,傅鸣鹤早已得知二叔曾花费巨资收买自己身边的助理,企图让他们投靠二叔,并向他出卖自己的一些秘密。但傅鸣鹤并未轻易采取行动,而是选择按兵不动,想要看看这些人究竟会做到何种程度,以便一次性清除身边那些怀有二心的人。
“哥,真的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附近长期租了一间公寓……”夏津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傅鸣鹤出声打断。
“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现在暂时同意你跟诗淇在一起,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傅鸣鹤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
“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啊。”夏津赶忙开口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傅鸣鹤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夏津,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傅诗淇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羞红了脸,他轻轻拉了拉夏津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夏津此时只觉得自己有苦难言,他原本只不过是考虑到这样会更方便一些,可以不去学校直接在自己的公寓里休息罢了。可为何他们两兄弟的脸上都浮现出那种仿佛自己要去做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的表情呢?难不成是他们想多了、想歪了?
傅鸣鹤还是决定亲自将他们二人安全地送回学校,并亲眼看着他们走进校园内才放心离开。临别的时候,傅鸣鹤还特意将傅诗淇拉到一边,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你啊,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说到这里,傅鸣鹤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傅诗淇,接着又补充道:“如果你有跟他发生那种关系的想法,记得提前做好安全措施。”
傅诗淇接过袋子后,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哥哥所说的“那种关系”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禁满脸通红,轻声叫了一句:“哥”此时此刻,连傅诗淇自己都感到有些羞涩。
“别不好意思,诗淇,你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很正常。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轻易让他得逞。”傅鸣鹤一脸严肃地叮嘱着。
“嗯,我知道了。”傅诗淇红着脸低垂下头,声音轻如蚊蝇般地回应道。
傅鸣鹤心里清楚,自己刚才说的前半段话弟弟应该是听进去了,但后半段也许只是徒劳无功。毕竟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弟弟如此轻易地被别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