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秘闻
噫，这都是什么事嘛！
在槙寿郎呆滞的目光下，奢华的食盘像流水一样轮流上来，转眼间铺满了两人眼前的案几。
包间里的舞女来了一茬又一茬，曼妙的勾动着灵活柔软的身子，身段似弱柳扶风，婀娜多姿。
还有几位盘着大大的饱满发髻的和服艺伎席地跪坐，弹奏着一些日本传统乐器。
这一批是京极屋正统的“廊艺伎”，在名义上讲是卖艺不卖身的。
与大家在日常的影视资料中获得的刻板印象不同。
亲身经历才会发现，小姐姐们多才多艺，性格也好，京极屋真是非常讲究。
像是京极屋这种品质老店里面的高端游女，花魁预备役等都需要从小开始培养。
她们走的是大家闺秀路线，从小到大的日常学习内容包括文学、书道、茶道、棋艺、三味线、十三弦古筝等乐器。
此外在成长的过程中，主人家会严格地对游女限制饮食。
必须确保身材样貌双一流，不能有一点的缺陷。
只有样貌，技艺，性格，身材等全方位的培养才能带给客人们超一流的享受。
所以这里既是纵情享乐者的天堂，又是许多女子的地狱。
原著中，堕姬不到13岁就差点被武士侵犯，其实已经是受到保护了，不然就以堕姬的美貌与艳名，早该被人拿下了。
这样的例子在这座黑暗的销金窟里可并不少见。
林恒在席间吃的不亦乐乎，槙寿郎则满头黑线的陪坐着，时不时尴尬的小酌一杯。
“小祖，这里全是歌舞伎，哪里有鬼的影子啊？”
林恒则是满脸淡定的说道。
“戒骄戒躁，猎鬼不是一件着急就能做好的事情，这样好的环境，我也想和你小酌几杯呢。”
慎寿郎只得无奈的回答。
“好吧好吧，都听您的。”
眼前的小祖虽然是少年形象，但是活了那么久喝酒应该是没问题的。
槙寿郎只好强行静下心来陪着林恒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正在专心欣赏美景的林恒似是不经意的发问。
“槙寿郎，我苏醒之后发现，现代的鬼似乎和我所处的时代有些不同。”
林恒端正了一下姿态，放下手中的食物。
“上一次回炼狱家，我也是想查看历代炎柱的笔记找到原因。”
一旁的槙寿郎一边喝着酒吃着小菜，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复道。
“是这样的，小祖，您也见识到了，从下级鬼到鬼月，与您的时代相比都有所不同。
他们掌握了另外的力量，分别显现出甲胄，羽翼，尾巴等不同的形态。”
咽下一口酒，槙寿郎接着有些丧气的说道。
“托这个的福，我们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下层的队员伤亡率越来越高，而且下弦变得难缠起来，柱的晋升自然也就更加艰难了。”
瞥了一眼槙寿郎，林恒继续说道。
“据我了解，这改变发生在大概百年前，一种称为启迪的力量凭空出现了，如你所言，鬼因此而大大加强。”
“是啊，鬼是从百年前开始变异的，小祖，您究竟是想问什么？”
槙寿郎放下酒杯抬起头来，有些警觉的回答道。
挥手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林恒温和的继续说。
“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也不想刨根问底。但是以担任柱的你的实力为基准来衡量，人类和鬼的战力并不能够平衡。”
坏了，冲我来了。
槙寿郎嘴角扯了扯，最后没有反驳，所以说是怪我弱喽，小祖，你好委婉……
不理充满怨气的槙寿郎，林恒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综上所述，我得到的唯一结论是——百年前并不只有鬼发生了改变。”
刚刚还一脸衰相的槙寿郎此刻面色微变，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掩饰。
顿了顿，林恒轻描淡写的做出判断。
“那种被命名为启迪的力量，鬼杀队这一方也掌握了吧。”
握杯的手僵了一下，槙寿郎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没有回应。
“不回话吗，能让你这么为难，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啊。”
林恒笑了笑，对着槙寿郎举杯示意。
“其实我一直也很疑惑，上次从猗窝座手里救下你到见面也没过多久，身受足以致命的伤势，但你现在却和没事人一样与我饮酒。”
林恒妖异的瞳孔直视对方，仿佛看穿了一切。
“你伤势恢复的速度不合常理，所以是治疗方面的启迪吗？”
“这，这……”
槙寿郎支支吾吾，汗流浃背。
“光靠治疗也抹平不了绝对战力的差距，应该还有几种手段能够直接应敌的吧。”
槙寿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小祖咱们不然继续喝酒……”
“嘘，别急……让我再想想……”
林恒皱着眉头，像是在很用力的思考一样，槙寿郎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但是，如果同级别的力量再多一些，人类就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这么弱势了……
我想想，三种？四种？”
咕咚。
麻木的咽下口中的酒水，面对林恒一连串环环相扣的询问，槙寿郎唯有一言不发。
沉默是今晚的京极屋……
不说话也是一种答复。
林恒已经了然于胸，看来完成任务三的重心接下来要放在鬼杀队上了。
“不方便说，看来是连我也不能知道的机密吗？”
握着杯子的手游离不定，槙寿郎显然是很为难，心中正在天人交战。
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对着林恒躬下身来，神色坚定的说道。
“非常抱歉，小祖，您也翻阅过炎柱的笔记，如您所见，先代们对这件事都只字未提，身为前任炎柱，这也是我的态度。”
林恒的神色平稳，槙寿郎是个真性情的老实人，不能操之过急。
“不必为此抱歉，为了自己心中的诚义，维护了鬼杀队的秘密，你做的很好，来干一杯吧。”
“多谢您的理解！”
槙寿郎一脸感激的坐起来与林恒碰杯。
小祖人真是太好了，既然这样，把那个消息告诉小祖也应该没问题，反正现在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想了想，槙寿郎还是决定补充一下。
“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告知，治疗我的是名为‘神之御手’的奇迹。这在队内已经半公开化了，至于其他的情报，请恕我无法回答。”
哦？
“原来如此……
微醺的林恒抬起头来，眼睛一瞬间亮的吓人。
“名字是，神之御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