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不能安稳吗
正出神的时候,沈执川的声音忽然在盛挽辞的头顶炸响,吓得盛挽辞一哆嗦,这才回神。
“盛大人真是好兴致,在皇上的寝宫之中还能这么游刃有余。”
沈执川脸色很是难看,看着盛挽辞的目光充满了憎恶。
盛挽辞看着此刻的沈执川,眼眸清亮,对于沈执川没有丝毫的反应,根本就没有将沈执川的态度放在心上。
“微臣见过王爷。”
盛挽辞很是敷衍的问了一句安,继续看着眼前的花瓶,没有和沈执川交流的意思。
“你是觉得在皇宫里本王就拿你没办法吗?”
“你想错了,本王今日就算将你捏死在这皇宫之中,也没人敢多问一句。”
沈执川盛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面对盛挽辞的冷静与平静,他心底很慌张。
盛挽辞呵笑一声,看着沈执川的眼神极尽讽刺,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沈执川,等着沈执川动手。
二人就在这房间里面对峙,沈执川猛地伸手捏住了盛挽辞的脖子,拖着盛挽辞快步去了床上,盛挽辞就像一个撒气的皮球一样,被扔在床榻之上。
摔在床上的瞬间,盛挽辞立刻起身,只可惜她根本不是沈执川的对手,刚起身就被沈执川一把扯倒,一番挣扎撕扯,沈执川捏住了盛挽辞的手腕按在床头,一条腿死死的压着盛挽辞的腿,二人之间的距离急速缩短,盛挽辞满脸惊慌失措。
“放开我。”
盛挽辞不停的挣扎,可是与沈执川的强硬相比,她的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是不可能让你跑了的。”
沈执川咬着牙,情绪激荡的厉害,在盛挽辞的面前,沈执川的掩饰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我的命是你的,但是我,只是我自己的,放开我。”
盛挽辞的双手被死死地抵在床头,根本无法挣脱丝毫。
沈执川腾出一只手开始解盛挽辞的腰带,目光坚定地看着盛挽辞,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盛挽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阻止沈执川分毫,就在身穿扯开了腰带的瞬间,盛挽辞当着沈执川的面狠狠地咬了舌头。
一丝鲜血顺着盛挽辞的嘴角溢出,沈执川浑身绷紧,瞳孔瞬间放大根本顾不上按着盛挽辞,上手死死地捏着盛挽辞的脸颊,迫使盛挽辞张开嘴。
盛挽辞强烈的抗争,血流的越来越多,沈执川也越来越用力,无奈之下,沈执川捏着盛挽辞的下巴,将她下颚的关节给摘了。
一瞬间,盛挽辞满嘴的鲜血,沈执川的手就停在盛挽辞的脸颊边上,眼看着盛挽辞的眼泪狠狠地砸下来。
沈执川心惊肉跳的看着盛挽辞,看着她嘴巴里的鲜血开始往外溢出,沈执川心头揪的发疼。
“你就这么讨厌本王,宁愿死,也不想本王碰你。”
沈执川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一张脸泛红,那双漂亮的眼睛溢出丝丝缕缕的后怕。
盛挽辞舌头疼的厉害,眼泪纯粹是因为咬舌头疼的,生理性的往外流,与情感没有什么关系。
下巴也被卸掉了,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冷冷的看着沈执川。
血越流越多,沈执川猛地起身,快步往外走。
盛挽辞躺在床上,下巴生疼,根本说不出话来,舌头也疼的厉害,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双手却很是诚实的将自己的腰带给重新扎好。
一小会儿的功夫,太医匆匆赶来,见到盛挽辞疼的脸色发白,一个个都吓的浑身发抖。
立刻上前去给盛挽辞医治,一通折腾,又给盛挽辞灌了一些止疼止血的药下去,这才放松许多。
盛挽辞的下巴也被重新装回去,太医忙的满头是汗。
“幸亏不严重,只需要休养几天就能痊愈,只是这几天在吃喝上要委屈盛大人了。”
太医很有眼力见的没有询问任何,只是专心在治疗上,把情况原原本本的和盛挽辞交代了一下。
盛挽辞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太医医治完成后离开,沈执川就在门口等着,看着太医出来了,目光一扫,太医立刻跪在了地上。
“王爷,盛大人的情况不算严重损伤,修养几天就能好起来,不会影响说话和味觉,下颚也给重新装回去了。”
沈执川刚刚放下的心立刻悬了起来。
“谁让你给他装回去的,万一他再咬舌自尽,人死在宫里,这个责任你来承担?”
沈执川说完转身往寝殿里头走,太医听了这话,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跟进去。
盛挽辞躺在床上,嘴巴微张,并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床褥和衣服的上的血渍还没有干透。
太医看着盛挽辞安然无恙,盛挽辞嘲讽的看了一眼沈执川,立刻起身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给沈执川扣头。
沈执川瞥了一眼枕头,上面沾染着盛挽辞大片大片的泪痕,目光收回,盛挽辞还是跪在地上,礼数周全的过分。
“免礼,好好歇着吧!本王明日再来瞧你的病情,皇上将除夕宫宴交给你来操办,你这般模样只怕是做不成,这差事本王替你做。”
沈执川转身离开,心头的惊涛骇浪逐渐平息,看着盛挽辞已经没有求死的心思,他也算是放心了不少。
盛挽辞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很是乖顺的点头,又给沈执川磕了一个头。
沈执川胸口堵得喘不上气,转身离开。
太医在一旁看着盛挽辞和沈执川之间的交流,他只觉得自己的这条小命马上就要丢了。
盛挽辞从地上站起来,太医扑通一声给盛挽辞跪下了。
“盛大人,还请您救我一命,今天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请您救我。”
太医又不傻,纵使只是见到了如今的局面,他也知道这条命留不住了。
盛挽辞无奈的摇摇头,只是现在舌头疼的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来,嘴巴里除了残留的药味就是血腥味。
太医看着盛挽辞摇头,跪滩在地上,一张脸煞白。
盛挽辞指了指门,又指了指萧谌常坐的位子,也算是给了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