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拿莫皓泽试毒
望着陈月影转身上楼的背影,莫皓泽也站起来,拿着外套往外面走。
方柔儿急忙站在莫皓泽面前,笑着说:“皓泽,我刚回来,还没吃饭,现在时间还早,你能陪我吃饭吗?一个人总觉得太孤独寂寞。”
莫皓泽轻拍外套,“你几岁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人陪,而且,屋里这么多保姆,你看上哪一个,随便挑一个,让他们坐在那陪你吃饭。”
莫皓泽没给方柔儿一点面子,直接出去了。
方柔儿愤恨地咬着牙,回头却看见陈月影正站在楼上,居高临下正看着她。
方柔儿立马换了一副笑脸,她不想在陈月影面前失态。
陈月影只是出来找毛球,碰巧听到了他们的话。
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事,陈月影不感兴趣,她抱着毛球回房间了。
方柔儿回来后,陈月影就闭门不出,减少和她的碰面。
下班后,司机问:“先生,回哪?”
“回家。”
只有一个地方会被莫皓泽称为家,司机明了,道:“好的。”
他好几日没见她,知道她在家,便忍不住想去见她。
“皓泽,你回来了。”
方柔儿殷勤地在门口等着莫皓泽,她觉得莫皓泽晚上会回来,果不其然。
莫皓泽问她:“你在这干吗?”
方柔儿双手交叠放在前面,略带娇羞,“你好几日没回家了,我知道你工作忙,没有打扰你,每天在门口等你。”
莫皓泽勾唇笑道:“是吗?方小姐不去做演员可惜了。”
他的笑有别的含义,方柔儿心知肚明,但她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皓泽,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回答她的,只有莫皓泽远去的背影。
在莫皓泽看不到的地方,方柔儿换了副不屑的嘴脸。
莫皓泽对她的示好不以为意,但那又怎样?
反正她要的不是莫皓泽的爱,她要的只是钱。
终有一日,莫皓泽也会像方佑一样,沦为她的裙下臣。
换上温柔的笑脸后,方柔儿拔腿跟上去,“皓泽,你等等我。”
饭菜已经上桌,方柔儿盛了一碗山药茯苓乳鸽汤,放在莫皓泽前方。
“皓泽,这是我亲手做的汤,你每天工作这么辛苦,喝点补补身子。”
莫皓泽环视四周,没见那个人的身影。
方柔儿看他的动作就猜出他在想什么,嘴角的弧度压低。
“梅姨,她呢?”
梅姨在一旁守着,就等着莫皓泽问陈月影了,急忙说:“夫人在房间里呢,先生不在家的这几天,夫人都不怎么出房门,连一日三餐都是我给她端上去的,有时候等到夫人用餐的时候,都没剩什么好东西了。”
“她为什么不出来吃?”
梅姨含沙射影道:“我也奇怪,问过夫人,她只说,不想徒增事端,碰见不必要的人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梅姨看了一眼方柔儿,方柔儿嘴角微抿,主动说:“我喊过姐姐几次,她都没给我开门,我也很担心她。”
门外响起敲门声,陈月影以为是梅姨来送饭。
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是莫皓泽时,陈月影嘴角的浅笑被风吹散。
她的微表情变化让莫皓泽眸底的微光暗淡下来。
“怎么了?”
莫皓泽说:“我听梅姨说,你这几天都没下去吃饭,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陈月影很想问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外界的看法了,明明之前就很独断专行。
“知道了。”她不想与他起争执。
方柔儿见莫皓泽和陈月影一前一后下楼,笑意淡了三分。
她站起来为陈月影拉凳子,“姐姐,坐。”
陈月影没有坐这个凳子,她走到离两个人最远的位置坐下。
莫皓泽跟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陈月影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他家,他哪怕想坐在房顶都是他的自由和权利。
哪知下一秒,方柔儿坐在他的另一边。
陈月影:······
一左一右被他俩包围,陈月影觉得她就像那块夹心饼干。
方柔儿盛了一碗山药茯苓乳鸽汤,递到陈月影面前,“姐姐,你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
“不了,我怕你下药。”
方柔儿说话做事迂回曲折惯了,没料到陈月影这么直接。
她早就猜到陈月影大概率不会喝,到时候她再装哭装委屈问陈月影是不是不放心她。
如今这情景,方柔儿倒有些措手不及,她干笑着把主动权往自己手里握,“姐姐,我没有,这汤是我特意为莫总做的。”
“是吗?”陈月影表情空白,端着碗放到莫皓泽面前,“特意给你做的。”
莫皓泽揶揄道:“拿我试毒,想法不错。”
方柔儿急忙解释:“皓泽,我没有下毒。”
陈月影兀自拿着筷子开吃,没跟这俩人多说。
桌上的菜都动了,唯独方柔儿做的汤没动。
方柔儿回到房间,抓起枕头砸到地上。
她在家都很少下厨,在这千方百计讨好莫皓泽,他居然视若无睹。
要不是看他有价值,她才不会这么低三下四。
晚上,已经躺进被窝的陈月影无奈给莫皓泽开门。
她眼里的不耐烦不加掩饰,“怎么了?”
“我来看看毛球。”
今晚轮到毛球跟她睡了。
陈月影放他进来。
莫皓泽搬着凳子坐在那,看了十来分钟,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月影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她强忍着睡意。
莫皓泽看见她打哈欠,却不说离开。
陈月影又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都九点多了,你不睡觉吗?”
“我不困,你困了吗?”
陈月影点点头,“嗯,我困了。”
所以,赶紧走吧。
“好,你既然困了,那就进去睡吧。”
陈月影没说话,虽然她睡觉的房间和这个屋子隔了一道门,但她也不能忍受莫皓泽待在这。
“这么晚了,你明早还要早起上班,你也回去睡觉吧。”
“我现在不想睡,怎么了?嫌我在我家吵到你睡觉了?”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陈月影敷衍地笑了,“怎么会。”
她靠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实在无聊,在平板上画画。
哈欠连天,陈月影困得睁不开眼。
她把平板放在一边,靠在靠枕上打算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