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回京
夜江粼也不解释,伸手握住了叶潇潇的手,又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笑道:“晚晚和康王世子妃感情着实令人羡慕,可皇兄这也不输你。”
夜江晚调笑道:“那皇兄为何和簌簌姑娘分房而眠,莫不是惹了人家不高兴被赶出房门了?”
叶潇潇此行已经很低调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夜江粼的妃嫔,夜江晚认出她在情理之中,可没想到她如此心细竟注意到了两个是分房而睡的。
“还不是这府中无管事之人,如此之大的事都给疏忽了,我还没问罪呢。”夜江粼佯怒道。
夜江晚闻言展齿一笑,“如此说来倒是我们康王府招待不周了。”
“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就我们我们了,现在和人家是一家人了,都不记得你皇兄了。”夜江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叶潇潇何曾见过这样的夜江粼,此情此景也难免有些忍俊不禁。
“你瞧,连簌簌姑娘都笑你了。”夜江晚嘟着嘴道。
“好啊,你也嘲笑我。”夜江粼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叶潇潇现在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夜江粼凑在她耳边,“看我回去怎么惩罚你。”末了还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如此敏感的部位,惹得叶潇潇一声娇呼,欲推开他的手刚好按在胸膛之上,又被他反手握住。
二人此时的动作在夜江晚看来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小夫妻,她拿起帕子掩面而笑,“这大白天的,皇兄就急不可耐了。”
夜江粼笑道:“美人在怀,如何安坐?”
夜江晚颔首,“如此,倒是我打扰你们了。”言罢乐呵呵地离开了,他们如此好,她也放心了。
待夜江晚离开后,二人没了动作,叶潇潇猜到了他是当着夜江晚的面演戏,现在人也走了,他该放开自己了吧。
“皇上,公主已经走远了。”叶潇潇提醒道。
“我知道。”夜江粼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皇上,戏演完了。”叶潇潇再次提醒。
“谁说朕是演戏了?”夜江粼挑眉道。
“皇上……”
叶潇潇话未出口便被夜江粼打横抱起,径直朝他的房间走去。
“夜江粼,你放我下来。”叶潇潇在他怀中挣脱不得。
夜江粼抱她进了房间,一把把她丢在床榻上,叶潇潇来不及反应,他便欺身压了上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叶潇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皇上、皇上,这可是、可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夜江粼摘下她一支发钗,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怎么?你不愿?”
“不、不是。”叶潇潇吞了吞口水,只是太突然了。
“既然愿意就毋须多言。”飞掷而出的发簪刚好击中床幔的活扣,纱帐柔柔地垂下,遮住了两人纠缠勾绕的身形,却掩不住这一室翻涌的情潮。
叶潇潇醒来的时候,周围场景换了一副模样,再看自己,已经换好衣服,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她现在像是在马车里。
目光落在闲坐在一旁看书的夜江粼,她问:“要回去了?”
“嗯。”夜江粼点头,漠北的危利已经解除,北疆已平定,他该回程了。
“皇上为什么不叫醒我?”叶潇潇嗔怪道,也不知道衣服是谁给换的,她又是怎么上的这马车?
“看你太累了,没忍心。”夜江粼笑着放下了书,“你睡着也不影响什么。”
叶潇潇扁扁嘴,不再多言。
“这路途遥远,你若是困倦便再睡会儿。”
叶潇潇刚刚醒来,哪里还睡得着,这回程路漫漫,难道两人就坐在这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叶潇潇看他,“皇上不无聊吗?”
夜江粼抬了下眼皮,似笑非笑道:“看来你还有体力。”
叶潇潇慌忙摇头,她不是那个意思。
夜江粼把方才的书递给了她,“无趣的话本,你应该会感兴趣。”
叶潇潇接过,翻看了几页,便舍不得放下了。夜江粼见状轻笑一声,果然还是他们女子懂彼此的心思,晚晚送的这话本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一路舟车劳顿,终是回了帝京,城门处早已有守卫军接迎,齐声喊道:“末将等恭迎圣上凯旋。”
夜江粼隔着马车淡淡地应了句,车马继续前行,叶潇潇掀起隔帘,只见两侧将士整整齐齐地跪拜,场面好不威严。
马车一路前行至宫门口,夜江粼才下了马车,等候多时的群臣和妃嫔看着他站在那里扶着叶潇潇下马,二人携手并肩去面见群臣、
“臣等恭迎陛下凯旋。”大臣们齐声贺迎。
众嫔妃在后福身施礼,看到夜江粼身侧的叶簌簌,神色各异。
“不必多礼。今日朕大捷初回,况天色已晚,众卿且先退下,诸等事宜待明天早朝再议。”
“是。”众臣领命,纷纷退下。
夜江粼的目光落在众妃之首的贤妃身上,“这段时日后宫可有事宜。”
贤妃摇头,“回皇上,一切安好。”
逃出宫魏贵妃和叶昭仪,不需她多言,皇上应该都清楚。
“若无事,你们也退下吧。”夜江粼摆了摆手,遣散了众妃嫔。
叶潇潇站在他身边,见他摒退了所有人,便问,“皇上是要回去休息了吗?”
若如此,她便也不打扰了。
“去你那儿吧。”夜江粼并未放开她的手,而是牵着她径直向梦倾宫走去。
红珊见到消失许久的叶潇潇后,一时间喜极而泣,“娘娘,你回来了!”
“嗯。”叶潇潇有些歉疚,“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红珊念叨着,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皇上,忙跪拜行礼。
夜江粼拂袖,免去了她们的礼节,带着叶潇潇回了屋,一把关上了房门。
对这梦倾宫的正殿,夜江粼似比自己的寝殿还熟悉,解了衣裳便要睡觉,叶潇潇见状拦了一下,“皇上不沐浴吗?”
知他一路劳累困顿,马车空间有限,他又把软榻留给了自己,也未曾好好休息,但和衣而卧终不及沐浴解着一路疲乏。
“你帮朕吗?”夜江粼坐了起来,戏谑得看着她。
“好。”叶潇潇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