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沐浴
姚娥一脸歉疚，有些不好意思：“民女第一次解，手生。”
李铖衍解开腰带，衣襟敞开，姚娥看到那几块凸起的腹肌，吸了一口气。
她内心有些激动，她欢呼雀跃，不住地呐喊：这身材这腰身，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
姚娥有些迫不及待，连忙伸手试图看的更清楚，还微笑着说：“王爷，民女给您脱衣。”
李铖衍看着她将她的手腕抓住，一时语塞：“你——放肆。”
姚娥不明白他的话，反问：“王爷这是何意？不是要沐浴？不脱衣服如何沐浴？”
李铖衍一时有些气急，看着她说：“本王真是没想到你竟这般迫不及待，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这一切，想要脱本王的衣裳上本王的床？”
“本王让你侍奉沐浴，可也没说要让你来碰本王的身子。”
“婢女尚且还懂得避目，你倒是一副垂涎若渴的模样！”
姚娥叹了口气，看着他反唇相讥道：“王爷沐浴不脱衣服怎么洗？民女都不介意王爷介意什么？”
“王爷既然不愿说一声便是，有必要这样说民女吗？”“左右明日民女是要走的，看看王爷身子怎么了？犯法吗？谁说王爷的身子就不能看了？”
“王爷若是不愿，民女将眼睛蒙住便是。”说完，将眼睛捂住背对着他说：“王爷请便，今晚我绝不偷看。”
李铖衍气的脸色微红，看着她大言不惭的模样，眸子里翻滚着戾气，转身去去了屏风的后面。
姚娥听到动静，知道了他去沐浴才放下手，坐在屏风不远处，对李铖衍说：“王爷，您若是有需要就叫民女，民女随时待命。”
……
姚娥站在屏风外面候着，也不知自己今晚该睡在何处，她逡巡了一下四周，发现还是睡在地上打个地铺比较好。
反正铺着地毯倒是也能将就。
等了半晌，姚娥等的有些不耐烦，差点睡过去。
正在这时自屏风里面传来话音，李铖衍的声音有些暗哑：“过来。”
姚娥立马走进屏风，半眯着眼余光扫了扫，发现李铖衍正泡在药浴中，浓浓的草药味儿。
一旁是清水，想来是准备洗头用的。
李铖衍将头半躺在浴桶的边缘，闭着眼仰着脸。
“洗头”李铖衍感知到她的声音，面无表情地吩咐着。
姚娥走到他的身后，舀起一瓢清水，小心地将他的发丝打湿，这洗头她可是熟悉，洗发店里的洗头妹她还是体会过的。
连洗带按可爽快了，自己每次去理发店最喜欢洗头发了。
打湿了发丝后，她将皂角顺着他的发丝轻轻揉搓直到揉出泡沫，她伸手去将边边角角都照顾到开始一顿搓揉。
她一边搓一边按着头皮，觑着李铖衍小声问：“王爷，您看这力度怎么样？”
李铖衍从一开始就没在意她的手法，后来发现她按揉的手法倒是让自己的头舒适了不少。
这手法倒是比王公公按的好一些。
按到最后他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尚可。”李铖衍只是沉沉应了一声。
姚娥得到这样的答复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自己现在可是寄人篱下。
大概揉的差不多了，她一手挡住额头的发际一手浇在李铖衍的头上，水流就顺着她的手流了下去，丝毫没有流在李铖衍的脸上，耳朵上。
这一细节李铖衍倒是有些触动，只觉得她的心思还算细腻，细节之处倒是比一些宫里的人强。
待她将头发洗净后，她接过白色的棉布帛轻轻地擦拭后，她将李铖衍的头包好，才缓缓道：“王爷，头洗好了。”
李铖衍睁开眼，抬了抬手说：“出去。”
姚娥接到命令连忙转身离开了净房。
不多时，李铖衍穿好了里衣才出了净房。
姚娥看着李铖衍那沐浴后的俊颜，完美的五官让她有些错不开眼。
微微隆起的喉结，还有那半敞的衣衫，雪白的绫罗衬的他更加清隽。
李铖衍走到她面前，将头巾摘下扔给她说：“继续擦。”随后他走到榻前坐在床榻边。
姚娥将布帛放在他的发丝上，反复揉搓擦拭，一旁的熏笼正染着香，温热地感觉传遍周身。
李铖衍感受着头上传来的指腹间轻柔的摩挲，有些困意渐渐袭来，感受着头上的指腹，只觉得自头皮处电流开始触及到全身，好似飘然而至的凌空感，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李铖衍将她手中的布帛顺手扔在地上，语气淡然：“念在你伺候还算不错，本王可以给你个机会。你可愿继续住在琼芳苑？”
李铖衍慵懒地靠在一边，一手支撑着床榻一手放在腿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姚娥垂眸深思，盯着地上的氍毹思索着利弊，忽而问：“王爷，为何一定要住在琼芳苑，王府不是有其他厢房吗？”
李铖衍轻笑一声，语气有些低沉：“府中后院除了下人住的，还有王妃、媵妾、贵妾、良妾、侍妾、婢妾、贱妾剩下的便是客居和杂室。”
“让你住在琼芳苑可是给了你脸面，你若非要清誉住在下人的地方，到时候哪个主子若是看上你了本王也不会管。”
“之前你说你不愿去母妃那儿本王才带你回府，想要银钱又想要清誉，可没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