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再下化龙池,这是蟒
“这黑蛟真能在被释放后留在皇宫内,守护皇宫,成为我们的臂助?”
经过敖凤鸣的一阵忽悠,此刻的窦婉与窦英内心已经从最初的震惊担忧变成了期待与兴奋了。
就在刚才,敖凤鸣将黑龙即将被释放,而镇压国运的九龙阵眼损坏的事情也同样的与二人说了一番。
当然,敖凤鸣同他们说的版本自然是不一样的。
但大致上就是忽悠二人,并称将会让黑龙投效二人哪怕被释放依旧会留在宫内,并且暗中守护窦婉。
至于国运的事情,敖凤鸣也扯了一个弥天大谎,说是要将黑蛟作为气运之龙,力保这越国国运不散。
这一顿大忽悠下来,把窦婉与窦英忽悠的迷迷瞪瞪的。
二人对于这国运的事情本就一知半解,加上敖凤鸣说会让黑蛟成为守护皇宫与太后的灵兽,这无疑不让二人是兴奋不已。
“好,就按照你的去做,若能让那黑蛟成为本宫的守护灵兽,本宫保证你与那黑蛟日后想要什么,本宫必会全力帮衬。”
窦婉没有多少犹豫,直接就答应了,在她看来,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没理由不答应。至于越国的国运,他们比敖凤鸣还事先了解化龙池出了问题,本就束手无策,即便没有敖凤鸣,这化龙池早晚也完蛋。
眼下还能够废物利用一番,这在二人看来已经是极好的了,所以说,自当是没有在意那么多的。
“喵!”
敖凤鸣忽悠完了这二人,优雅的转身离去,既已经安抚完此二人,敖凤鸣就该去办正事了。
“金将军……”
等敖凤鸣来到太庙的时候,袁守仁与赢扶摇已经等候多时,此刻他们站在这太庙之中,却是不知道的这化龙池的具体入口。
袁守仁是从未去过化龙池,故不知道的这化龙池的具体位置。而赢扶摇虽然贵为女帝,但却从未来过化龙池,所以眼下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这化龙池在什么地方,现场唯一知道的倒是他这只小猫咪了。
招呼了二人一声,敖凤鸣带着袁守仁与赢扶摇下到了化龙池内。
“昂……”
刚下到化龙池内,就听到了一阵低沉的龙吟声,循声望去,赫然看到了化龙池内,一白一黑两条庞然大物正冒头在池水里。
当看到下来人后,那黑蛟立马的警惕,一双不善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袁守仁与赢扶摇。
别看袁守仁才是仙人四境的高手,可这黑蛟大部分的目光却落在了赢扶摇的身上,这原因是源自于血脉之力。
赢扶摇身上有皇室血脉,而一开始将黑蛟用缚龙索锁起来的人正是赢扶摇的先祖,故此,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血脉,黑蛟不爽也是正常的。
毕竟,她可是整整被困在了化龙池四百余年啊,这其中的怨气也就只有它自己才知晓了。
“啊……那是巫国二殿下的白眉灵蛇吗,怎么变成了这样,这算是成了蛟龙了吗?”
一脸的震惊,赢扶摇此刻却没有把关注点落在黑蛟的身上,相较于陌生的黑蛟,此刻她的关注点更多的是在白眉灵蛇的身上。
眼前已经幻化了一些形态的白眉灵蛇,样子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作为见过白眉灵蛇的人,赢扶摇吃惊于对方的改变也属实正常。
“这还不是蛟龙,这是介于蛟龙与蛇之间的蟒!”
“蟒?”
听到袁守仁说,白眉灵蛇现在是蟒,敖凤鸣与赢扶摇都是竖起了耳朵。
“不错,蟒,传闻,蛇开灵智为灵兽,有大气运机缘的灵蛇有概率能够化为蟒,这蟒再向上就可以化为蛟,而蛟如果有天大气运与机缘则有望化龙,一旦成为真龙,那就是九天十地最强大的生灵之一了。”
“眼前的白眉灵蛇还不算是真正的蛟,而是介于蛟与蛇之间的蟒,所以它的样子,看上去与蛟龙相似,但却像是未成形一般与蛟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不过,以它这种状态,化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没想到啊,这白眉灵蛇离开了自己的原主人,跟了金将军,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机缘。”
袁守仁说道,万事万物都讲求一个气运与机缘,这种东西是无形的,谁也看不到。
但白眉灵蛇只是跟随敖凤鸣那么一点时间就遇到了那么大的好处,只能够说,敖凤鸣本身气运太盛了,所以身边的人都能够获得好处。
“昂……”
黑蛟发现众人的目光都在白眉灵蛇的身上,顿时就有些不安了起来,立马的护在了白眉灵蛇的身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额……这是……莫非,这白眉灵蛇是一条母的?”
看到这题目,赢扶摇不由的打趣道。
“啊!白眉灵蛇是公的,那黑蛟的母的?”
可自己的话才刚出口,敖凤鸣就立马的对她说道,纠正了其错误。
得知白眉灵蛇才是公的,而那黑漆漆霸气十足的黑蛟才是母的,这反差感,让赢扶摇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感觉有些萌萌哒。
“喵!”
敖凤鸣也不管黑蛟此刻的警惕,他知道黑蛟看到人类多少是有些抵触的,所以才会这样,这无可厚非,毕竟换谁被人类囚禁了四百余年会没有怨气。
当下的,敖凤鸣上前几步,向白眉灵蛇描述了一个大概,然后让他转述给这黑蛟。
毕竟,敖凤鸣眼下与黑蛟可是言语不通的,又没法用别的方法来交流,只能够通过白眉灵蛇来转述一切。
“嗷……”
然而,当白眉灵蛇把自己的意思告诉给黑蛟之后,这黑蛟居然愤怒的仰天一声咆哮。
“哗啦啦”缚龙索是一阵的乱颤,整条黑龙身上黑气弥漫,连带着化龙池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可见此刻的黑蛟到底是又多么愤怒了,就跟吃了火药差不多。
“陛下小心……”
袁守仁没有想到这黑蛟忽然的咆哮,当下上前一步拦在了其身前,深怕这黑蛟暴起发难。
“金将军,这怎么一回事,它怎么了,忽然那么生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