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番邦的语言
青元却很是勤学好问,边走便边轻声问道:“主子,这kiss是啥意思呀。”
“噗……青元,我说的是case,而不是kiss哦,前面一个说的是小问题的意思,后面一个可就相差大了,是接吻的意思,比如说ikissyou就是吻你的意思,所以kiss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哟。”
“case,小问题!ikissyou,吻你!呵呵……真有意思,主子,您是咋知道这么多的呀?这好像是番邦的语言呀。”
“咦……你也知道啊?青元,你是不是去过番邦?离这儿远吗?那儿的人咋样?是不是白皮肤黄眼睛?”
青元疑惑的眨眨眼睛,轻咳了声,摇摇头说道:“属下没有去过番邦,只是以前曾经听人说起过,番邦的语言甚是奇怪,还学着说了一字半字的来听,感觉就跟您刚才说的那什么case很想像,属下才有此一问。不过,听您的话,似乎对番邦很是了解呀。”
“哦,我只是对那些比较感兴趣而已。好了,快点儿走吧。”
“是!……咦,主子,老族长家不是这个方向,您走错了。”
青元见洛海晴一副完全不想说的样子,虽然心里很疑惑,却也不好再多问,轻声应着,随着她往前走去,却发现不是去老族长家的方向。
洛海晴侧头微仰起看了眼青元,清澈的水眸微弯,笑的慧黠,:“谁说我要去老族长家里了?”
“那主子您这是要去……咦,这方向,您是要去祠堂?”
“呵呵,没错!小心点儿别让人发现了,我们绕到祠堂后面去。”
“主子。您的意思是……偷偷潜进去看那陈寡妇?您不会是打算偷偷的放了她吧?”
“有何不可?不过这还得看她配不配和了。”
两人悄悄的绕到了祠堂的后面,青元直接抱着洛海晴,飞上了屋顶,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祠堂里正中间的空地上,陈寡妇被关在一个木笼子里,似乎是被吓傻了般,披头散发呆愣愣的歪在笼子里。
洛海晴看着昨儿个白天还风骚妖娆神气活现的陈寡妇,此刻却似被人遗弃在街边的落水狗一般,狼狈、可怜、浑身都是绝望悲愤的气息,不禁摇摇头无奈叹息。
“啧啧啧,真是可怜啊,这就是相信男人的下场啊!”
青元抚额,男人也有好的啊……
悄悄的拍了拍青元的胳膊,洛海晴指指祠堂门口坐着的两个村民,示意他去点了那两人的穴道,让他们睡一觉。
青元点点头,转头看了看,在瓦缝之间找到两个小石头子,看也不看,咻的一下就飞快的丢了下去,转眼间那两个村民便应声倒下了。
洛海晴赞赏的对青元笑了笑,真是不错,居然都会用石头子儿点穴,还真是两个宝呀。
悄无声息的飘下屋顶,洛海晴走到木笼子边,轻轻的敲了敲笼子,陈寡妇瑟缩了下,木木的睁开眼睛,看向洛海晴,眼神儿茫然没有焦距。
“唉,婶子,你咋就这么傻呢?男人有几个能靠的住?你扒心扒肺的对他,可他呢?管你死活了吗?只怕这会儿啊,正抱着自个儿的夫人温存快活呢!唉……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啊!”
听着洛海晴的话,陈寡妇的双眼慢慢变得模糊,那愤恨、不甘、的泪水又从那双绝望的眼眸中急急地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了出来。
“唉,婶子,我看你也就二十多岁吧,多好的年龄啊,你甘心就这样为了一个把你当作垃圾废物一般的男人,付出你如花般美丽而宝贵的生命吗?”
“女人,若是不知道多疼惜,多爱自个儿一些的话,别人又怎会在乎你的生死?”
“你能帮我?”陈寡妇倒是也不笨。
洛海晴见终于说动了她,心下一喜,脸上却是淡淡的优雅微笑:“救你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不知道婶子有啥值得我救的呀。”
陈寡妇忽的扑到洛海晴在的这面,两手紧紧地抓着木条,死死的盯着洛海晴,急切说道:“只要你能救我,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哦?婶子可是想清楚了?”
“不用想,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定全都告诉你。”
“呵呵……婶子不怕说了,我又不救你吗?”
“哼哼……啊哈哈……”陈寡妇忽然抱着木栏条,惨白的脸挤在两根木棍之间,红红的双眼睁的大大地,哑着嗓子嘿嘿地笑了起来,少卿才停下让人发毛的笑声,道:“即便此时的我谁都不再相信,可是你,我相信!”
“哈哈……真是可笑,真是讽刺啊,我昨儿个还帮着自认为对自个儿最好,今儿个却被那个男人像垃圾废物一样丢弃不算,还要活活淹死我,他自个儿却依旧逍遥快活的男人害你,而如今却是只有你才是我相信的人,期盼你来救我!哈哈……”
洛海晴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陈寡妇,淡淡的微笑着,没有说话,没有打断她,静静的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就算你知道了后,不能救我,我也要告诉你,哈哈……哪怕能给他一丁点儿的麻烦,我也痛快!洛海晴,我告诉你,没错儿,昨儿个就是叶山富指使我找到强子娘,然后鼓动那些村民,一起跟着他到你家去找事儿的。”
“是吗……可是我自问并没有得罪过他,相反应该说对他还是些恩惠的,为何他要故意针对我?”
“哼,你以为他是个感恩的人吗?他就是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畜生,前些时日有个人找上他,具体的说些什么我不知道,那人我也没看见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陈寡妇歇了下,继续说道:“他要叶山富在村子里压制你,最好是把你家打回原形,到时候,你在侃基村的一切全部归叶山富,哼哼,丁菲镇的百味斋是你的吧,那人说只要扳倒了你,连那个百味斋到时候也给叶山富。”
洛海晴听着陈寡妇有些颠三倒四的话,却也还是明白了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她很是不解,到底会是什么人这么恨她洛海晴呢?不要她的一厘一毛钱,却又要整的她一毛不值!还有没有比这更奇怪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