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们会来求我的
此言一出,威震梁氏一族,令梁家人皆感畅快淋漓,从前他们对苏家抱以轻蔑,如今苏言与秦素素结缘,修为飙升,这骤然间的转变令梁家人心中五味杂陈,难以接受。
梁月青面色瞬息万变,最后狠心一咬牙,盯着苏言道:“不错,我确实已向你低头认错,可你还咄咄逼人?若非秦素素,你又有何资本在我面前这般说教?简直荒谬!”说完,她啐了一口。
此刻,赵信也已明了事态,了解到苏言与秦素素不仅是夫妻,并且他还滥用职权以谋取私利,这样一来,在青宁集团继续立足已无可能。既然如此,恐惧对他来说已是多余。
“哼,罢了,大不了离开青宁集团便是!苏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公司上下早有传言,秦素素仙子身遭重创,面容憔悴犹如厉鬼,下半生更是要靠轮椅度日,换句话说,秦素素已成废人,我看你也就是仗着这个才攀附于她的吧,说白了,你不过是个靠着女子吃饭的废物而已!”赵信冷着脸,愤恨地质问道。
赵信的话如同巨石砸入静湖,激起滔天波澜。
“原来如此,秦素素仙子竟然身受重伤,难怪刚才连面都不敢露,原来苏言攀附她,不过是想借此混吃软饭!”庭院之中,一片窃窃私语声响起,众人看向苏言的目光无不充满鄙夷。
然而,苏言却淡笑着扫视梁月青等人,道:“你们当真以为我因娶了素素,才有胆量在此与你们论理吗?梁月青,你的发丝黯淡,面色泛青,不出意外,那是肝脏受损之象;赵信,你面色惨白,双眸虽亮却无神采,这是纵欲过度,肾气衰竭的表现;至于你这位二舅,虽然满面红光,但实际上血脉阻滞,如我没有猜错,你常感心痛,伴随眩晕症状吧。”
苏言此言一出,被指名的三人皆脸色大变,因为他们发现苏言所言无误,每一句话都正中要害。
“我所言不错吧?哈,我精通医道,且医术卓绝,只要我愿意为人诊治,便可轻易赚取你们难以想象的财富。素素仙子虽然遭受重创,双腿无法行走,但这对我来说并非难题,我能治好她。你们真当我是在依靠她生活吗?”苏言再次开口,语气坚定。
接着,苏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道:“倘若你们认为我的医术只是空谈,那么,我的拳头呢?”
话音刚落,苏言蓦然一拳挥出,直击地面,轰然一声巨响,地面顷刻间被轰出一个近三米深的巨大洞穴,尘土飞扬。
庭院内的所有人全都瞠目结舌,望着苏言一拳所造成的深坑,惊愕不已,一时之间竟无人能够回过神来。
这就是他们曾经眼中无能的苏言吗?在场之人竟愣了几分钟后都无法恢复常态。
&34;究竟何故,是谁挖掘出这道深渊般的深坑?苏言,是你吗?你这不知修炼为何物的小辈,在此胡作非为!”
仙气萦绕的院落中众人皆瞠目结舌,一片寂静,这时,屋内走出一位手扶法器仙杖的老者,见到庭院之中凭空出现的深坑,立刻雷霆大怒,喝斥起来。
在这梁家府邸之中,能有这般威势之人,除了正在庆祝元婴大典的梁家老祖宗,还能有谁呢?
对于自己的女儿梁韵,梁老祖宗心中只有厌恶。自打梁韵与苏淮成婚之后,他便未曾给过梁韵一丝好脸色。
此刻因巨响惊动,梁老祖宗走出来,根本不管何缘由,便将矛头直指苏言,劈头盖脸地训斥起来。
梁韵本立于院门外,闻得轰然巨响,便与苏淮一同闯入,恰巧听见了梁老祖宗的话语。
梁韵面色黯淡下来,对于这位老父,她早已不再期盼能得到任何谅解,轻叹一口气,再次紧握住苏言的手,低声劝慰:“罢了,不要再惹事了,我们离开吧,或许,来这里本就是个错误。”
“好吧,我们走,但在离去前,母亲,让我再讲几句话。” 苏言言道。
话音刚落,苏言目光转向梁老祖宗,开口道:“太爷爷,今日我等前来乃是为您祝寿,未携礼物,便以一句忠告作为贺礼。您性情急躁,真气郁结,每日定会疼痛难忍,务必要尽早寻觅高人调理,否则恐生不测。”
紧接着,苏言又看向梁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缓缓道:“二叔,您的病症最为棘手,心脉衰弱,恐怕随时都会有危险。知晓您掌管一家修真商铺,财力丰厚,若是真心想要根治顽疾,不妨向晚辈寻求解救之道。”
“装模作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仙医了?让二叔来求你治病,简直是笑话!” 此刻,赵信忍不住冷嘲热讽地打断了他。
苏言微笑回应,看向赵信,走近几步,轻轻扯了扯嘴角,手已然抬起。
“你想做什么?” 赵信见状惊骇失色。
不待对方反应,苏言已挥手猛地扇出一掌,瞬间抽掉赵信两颗门牙。
“你辱我双亲,我折你两齿,如此处置,不过份吧?若有胆量,尽管出手反击。” 苏言冷声道。
此刻的苏言,气息狂猛无匹,便是那位梁老祖宗见状,也不禁吞咽一口唾沫,不敢言语。即便是自家儿子遭了打,梁月青也只能愣在原地,苏言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让她双腿颤抖。
整个院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甚至连被抽飞了牙齿,满口鲜血的赵信也是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出,更别提惨叫之声。
“一群废物,也敢蔑视我父母,也敢蔑视于我?” 苏言鄙夷地留下一句话,随即领着两位长辈径直离去了。然而他的嘴角却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刚才他已经悄无声息地对赵信施放了慢性毒丹,待会儿赵信就有苦头吃了,既然他胆敢伤及苏言双亲,苏言岂肯仅以一巴掌了结?
医术医术,原来医术不仅可以救人于水火,用以惩恶亦是妙不可言……
在这个苏言,适才是否对我施展诅咒之术?自今日起,梁家之地,不再容他们踏入半步。”梁氏家族的祖老冷哼一声,这般宣告道。
庭院之内,众人皆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对于苏言之前挖掘出的那个深坑以及对付赵信时所展现的那股骇人威势,仍然心有余悸,以至于竟无人再去搭理那位愤怒的梁氏祖老。
祖老瞬间怒火攻心,再次愤然哼了一声,转身步入屋内。
赵信满腔恨意地想要致苏言于死地,他也无暇顾及梁氏祖老的情绪波动,擦拭掉嘴角的血渍,强忍疼痛来到梁冲身边。
“二叔,那个苏言,至多不过一身惊人修为,竟敢出手伤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如今这修炼界中,有些力量又能如何,终究微不足道。另外,他说咱们的身体状况有问题,恐怕也只是信口开河罢了。否则,他又怎可能仅凭观察就能准确判断出我们的病情呢?这根本就是世间难以企及的医道神通啊!”赵信略带巴结之意,看向梁冲诉说着。
他在青宁宗已然毫无立足之地,此刻唯有寄希望于梁冲。毕竟,梁冲刚刚还许诺要提拔他成为副掌门。
然而梁冲的脸色此刻却变幻莫测,心跳如鼓,只因苏言对他身体状况的描述,竟然分毫不差。实际上,他曾遍访各大宗门疗疾之地,得到的诊断结果却是心脏枯竭与血脉阻塞,即便冒险施术也未必能根治,并且手术风险极高。
如今,苏言的一番话语令他内心忐忑不安。他并不愚钝,深知若非苏言真正看破了他的病症,断不至于说得如此精准无误。
若是苏言真的能够一眼洞悉他的心脏顽疾,岂不是意味着,他真的具备治愈他的可能性?
这一念之间,梁冲心中有所触动,这困扰他已久的心脏病折磨得他苦不堪言,那种不知何时就会心脏病发而不复醒来的恐惧感,简直让人无法忍受。这使得他对寻求苏言医治产生了强烈的意愿。
如此一来,他对赵信的态度自然而然地变得冷淡许多。如果打算请求苏言诊治,就不能再过分优待赵信一族,毕竟从今日之后,赵信一家与苏言一家已然是势同水火。
“罢了,你也无需再多言,梁韵终归是我的胞妹,又是你的姑母,你一开始却直呼其名,此举实在有些过分。现在他们都已经离去,你又何必再对苏言妄加评论。”梁冲瞥了赵信一眼,语气平淡地道。
赵信顿时愣住,不明所以为何梁冲的态度突然转变,但他立刻赔笑回应:“二叔说的是,我先前确实不对,此事就此作罢。至于青宁宗的事,看来我是待不下去了,二叔,过了这两天,我就到您那里任职吧,您看成不成?”
梁冲紧锁眉头,答道:“此事暂且缓缓再说吧,忽然想起我还有急事需处理,就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梁冲便匆忙离去,他想去寻觅苏言,倘若对方真的拥有治愈他心脏病的手段,他不惜放下颜面去恳求苏言相助。在这个时代,面子固然重要,但比起生命安危而言,终究显得微不足道……
赵信愣住,梁冲的转变令他惊惶失措,显然,在青宁仙宗他已经难以立足。倘若梁冲不再庇护于他,顷刻间,他将从万人敬仰的地位跌落至流离失所之境。
“二叔……您怎能言而无信呢,方才……”赵信忍不住出声,内心的恐慌已如波涛暗涌。
他并非愚钝之人,深知梁冲匆忙离去的背后,定是深信了苏言之言,欲奔赴苏言处求助无疑。
然而梁冲全然不顾赵信,径自走出庭院。赵信焦急欲追,然而此刻腹部犹如江河倒灌,难以承受的剧痛瞬间席卷而来,疼得他面红耳赤,紧接着,裤裆湿润,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在整个院落之中。
瞬息之间,庭院内的众人皆愕然,目瞪口呆地望着赵信——堂堂成年人竟当众失禁!
赵信自己也被惊呆了,不明何以腹痛会突然剧烈至此,以致失禁于裤中,这一连串变故几乎令他濒临崩溃边缘。
……
“苏言,你这小混蛋,你与秦素素之事,再加上你一拳便轰出大地深渊,还有你的疗伤神通,待会儿回家你得给我一一解释清楚!”梁韵拽住苏言的耳朵,满脸愠色地斥道。
苏语也同样眉头紧锁,开口道:“没错,臭小子,你说梁冲、梁月青他们身患重疾,还有提到梁家老祖宗体质虚弱,日后怕是连门都不会再让我们进了,今日之事他们未必善罢甘休。”
面对两位长辈的质询,苏言先前的傲气已然消散,反问道:“秦素素呢?”
“素素先回去了,她说伤口有些疼痛,我已经让她先行回去修养了。现在,你先解释一下,为何说你外公他们身患疾病?此话可真,抑或是你在胡言乱语?”梁韵催促道。
苏言点头应允,心中暗忖要尽快给秦素素准备一些止痛灵药,口中随口答道:“秦素素的事情暂且不论,我的医术可是货真价实的,还有我那一拳之力以及诸多手段,这些都是我跟随那位老道长隐居山林十余载所习得的。平日我并未施展,原是打算低调行事,父母,请你们放心,梁家人再也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反之,若是他们明智,反而会主动寻求我的帮助。”
“跟随老道长学习?我还以为你那十几年里都在跟那老道士装神弄鬼呢。不过,你一眼就能看出梁冲他们身体上的病症?这怎么可能!即便我是你亲娘我都难以置信,梁冲他们怎会向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求医治病?”梁韵忍不住拍了拍苏言的额头,疑窦丛生地说。
“苏言,好在你们还未走远。”正当此时,梁冲已疾步赶来,见到苏言,心头一喜,立刻高呼。
梁韵与苏语瞬间惊愕,没想到梁冲真的追了过来,而且还是为了什么呢?
然而苏言却无暇顾及梁冲,母亲此刻仍揪着他耳朵,哪有精力搭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