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采购夜泊石
几人前往了璃月的大型赌石交易市场，在这里很容易买到夜泊石。
钟离进了一家叫解翠行的商铺。
老板:“呦，客官，欢迎光临解翠行，开两块璞石试试手气？便宜又好玩，也许一不留神就发家致富了。”
钟离:“我们是来挑夜泊石的，品相至少要烛照级。”
老板:“客人是行家啊，我这就拿货。”
老板拿出了三块夜泊石:“您看，这怎么样，我们解翠行可是玉石老字号，瞧瞧这品相，绝对上佳，您就放心选吧。”
派萌:“这三块夜泊石，确实都很漂亮，看起来不像是平时挖出来的那种，但到底该怎么选啊？”
凌空:“钟离先生，我对挑石头可不在行，您一定知道该怎么挑吧？”
钟离:“想要我来挑吗？也好，让我说的话，答案其实很简单。老板，我全要了。”
老板:“好，这位老爷，您气度不凡，出手也阔气……”
派萌:“等等，老板，他说的不算，我们再商量一下。”
凌空:“钟离先生，我们不是只需要一种夜泊石吗？有必要买那么多吗？”
派萌:“就是，如果全部买下来，那不是要浪费三倍的资金。”
凌空:“其实是两倍的资金。钟离先生，你不会是要中饱私囊吧？这种事你提前跟我们打招呼啊。”
钟离:“我没有想那么做，嗯，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有考虑到资金有限的问题。”
派萌:“买东西怎么能不考虑钱呢？”
钟离:“凡事都要先考虑钱，也意味着凡事都被钱束缚了手脚。”
派萌:“啊？”
钟离:“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
凌空:“钟离先生很懂经济学啊。”
派萌:“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得省一些小钱呢？”
凌空:“钟离先生，我们资金有限的时候，还是不要这么大手大脚花钱吧，否则，公子怕是会心生不满，你这单生意也就黄了。”
“无妨，即使被摩拉束缚了手脚，我也依然有解决问题的方法。”钟离说道:“夜泊石品相的鉴别，确实令人棘手。
一块原矿不论好坏，它的质地，色泽以及内部的岩纹都不会有太大差别。
只有当夜泊石制造的器物成型以后，才会发现其中一些成品根本上不了台面。
这时再去找那些奸商理论的话，他们又会以你的合成台不好，火候不对，之类的理由来搪塞。”
派萌:“原来这东西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凌空:“难道就没有办法来鉴别好坏了吗？”
钟离:“真正的内行人还是能鉴别的。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派萌:“没听懂。”
钟离:“你用手指指向月亮，聪明人能明白你在指月，但不聪明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手指，看不到月亮。
纹路，外壳，这些都是手指，夜泊石，是夜间照明用的奇石，亮度的重要性，才等同于天上之月。
优质的夜泊石，会有更高的火元素亲和力，也就是说，在高温之下，光泽越亮，越蓝的矿石，品相就越好。”
凌空:“钟离先生果真内行。”
钟离:“我已将玉石界，价值千金的秘密告诉了你们，剩下的就是实践了。”
派萌:“老板，我们来选石头了，麻烦把石头给我们烧一下。”
老板:“烧一下？烧不得啊几位老爷，你们烧完我还怎么卖啊。”
凌空:“那我们只要一点点样品可以吗？”
老板:“这，罢了，我就给你们一点样品吧。这样，我从三块石头上，各自取一点样品，我亏就亏一点，就当交个朋友。”
钟离:“商界的规矩我明白，只要证明矿是好矿，自然不会让阁下吃亏。”
老板从三块矿石上各自取了一点样品，还细心标上了编号。
派萌:“也太薄了吧，比纸还要薄，比虫子的翅膀还要薄，薄得都快透明了。”
凌空:“老板，你这手艺真让人佩服。”
老板:“嘿嘿，过奖，这些石头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不仔细一点可不行啊，万一不小心割了太多可真要我老命了。”
派萌:“可是，薄成这样的话，一遇到火，不会马上灰飞烟灭吗？”
钟离:“无妨，在特殊条件下，这些薄片也够用了。”
派萌:“特殊条件？是什么呢？”
钟离:“在施加火之高温的同时，用水的元素力从中保护，就可以让样品，不至于瞬间烧毁。”
老板:“这位老爷竟然如此有见识，比很多玉石行业的同行都要专业，实在令人佩服。”
钟离:“平心而论，我们没有给出一定要买的承诺，就这样索要样品，本身就有失公平。璃月的契约之道，还需处处基于公平才是。”
派萌:“那么接下来，就是要找一个实验的地方了。”
凌空:“我再确认一下，钟离先生所说的方法是不是水煮石头？”
钟离:“没错。”
凌空:“那就行了，找个锅烧点水，把这三块石头煮一下。”
派萌:“香菱家的厨房。”
凌空:“还是别麻烦人家香菱了。我们用自己的锅就行了，而且我们也有蜂窝煤炉子，在湖边烧一锅水就行了。”
凌空在湖边用铁锅打了一锅水，三块夜泊石就放在里面煮。
三人在一旁观察夜泊石的变化。
派萌:“光泽越亮，越蓝的矿石品质越好。三号夜泊石最亮！品质肯定最好，就选它了。”
凌空:“可以回解翠行买夜泊石了。”
解翠行老板:“各位客人回来了，夜泊石都给你们留着呢，决定了想要哪块吗？”
派萌:“我们要三号夜泊石。”
解翠行老板:“没问题，需要我用纸盒子给你们包起来吗？”
钟离:“三号夜泊石这个种类的，来一箱。”
老板:“好嘞，话说，能否透露一二，各位要那么多夜泊石有何贵干。”
钟离:“告诉你也无妨，这些夜泊石会用在送仙典仪上。”
老板:“送仙典仪，我从未听过。”
派萌:“就是给岩王帝君举办的葬礼。”
老板:“最近我也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岩王爷他……确实，唉，难以置信。虽然如今解石行业有些没落，但祖祖辈辈一直多亏了岩王爷护佑。
据说两百年前，岩王爷微服下城南，迷路时品尝民间小吃，用的就是解翠行的玉勺。
俱往矣……俱往矣……唉，既然是和岩王爷道别所用，那这箱夜泊石就只收半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