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旗袍美人
姜澄和慕雪点点头。
“如此气质出众的大美女，我一想就是。”女师傅姓师，唤做师老板。
师老板问她们喜欢的颜色，拿出了一件浅绿竹叶绣纹和朱红梅花绣花的。
两人都很喜欢。慕雪拿着浅绿色换上，有店员来给她们盘头发，两位旗袍美人便装扮好了。
两人看着对方，异口同声：“真漂亮！”
哈哈哈。
姜澄拉着慕雪：“这腰，这胸，这腿，腰臀比绝了呀！”
慕雪凑在姜澄耳边：“还是澄子有料。”
沈清弈还安排了摄影师给她们拍照，慕雪坐在船头上，摆着姿势。
沈清弈走过来时看到就是这一幕，江南水乡的画舫上，青砖瓦墙间，少女被旗袍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把看客带入到优雅知性的民国时期，沈清弈在桥上看少女，少女在船上游玩，仿佛电影中少年对女孩一见钟情的画面。
直到姜澄入画，沈清弈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桥上站了一会儿了。
已经快到十一点了，阳光开始逐渐耀眼，沈清弈是来给她们送伞的。
慕雪站在桥边等姜澄拍照，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撑在她头上，慕雪回头一看：“清弈哥。”
“嗯。”
慕雪接过伞。
沈清弈：“大家在水乡小筑，你们拍完照了过来。”
“好的。”慕雪这才发现沈清弈也换了一件中式绣着青竹的黑色衬衫。
姜澄单人照拍完，两人又拍了一些合照，前往水乡小筑，穿着新中式裙装的服务员将她们指引到包间，开门而入，发现男孩子们也都换了衣服。
谢图南很快发现慕雪身上有着和沈清弈差不多的竹叶，目光沉了沉，向慕雪招了招手，拖开右边的凳子。
谢图南穿了一件白色兰花纹衬衣，将平日的桀骜不驯冲淡了，不说话时光风霁月，和沈清弈一黑一白形成反差。
谢图南侧身低语：“真漂亮。”
慕雪扬起笑脸回：“谢谢，你也真帅。”
谢图南：“帅到你了？”
慕雪笑笑不说话。
谢图南：“帅到你了就好。”
开饭前沈清婉也到了，经过一天的游玩，大家也有点累了，在沈园大厅里，拍下一张大合照。
等到苏城的著名景点都玩的差不多了，大家也没有天天绑在一起游玩，这天下起小雨，李倍泽和王远乐去拜访亲戚了，还没回来，慕雪坐在廊下，看着园林雨景，觉得分外宁静。
有脚步声传来，落座在慕雪旁。
“一个人在这干嘛呢？”谢图南学着她的姿势靠在木栏上。
“赏雨呀。”慕雪。
谢图南也不说话了，陪她坐着。
姜澄找过来：“清婉说下雨我们不出去，可以打麻将。”
慕雪坐了会也感觉有些凉意，棋牌室已经布置好了，风格都是苏式风格。
沈清婉不会，她们四人打。
慕雪会，但不擅长，一下午输了一天的零花钱，姜澄不输不赢，两个男生盆满钵满。
“哼，我不服气。”慕雪并不是在意钱，而是实在是运气太差了。
“吃了晚饭再战，给个机会让你赢回来。”谢图南翘起嘴角。
“好！”
晚上打了两个小时，慕雪真就赢了点回来。
打麻将也很累，雨还没停，慕雪想去雨中走走，换了件短裙，以免雨水将裙摆弄湿，撑着那天的油纸伞，在雨中漫步，走到锦鲤池边，看着雨水在池水中泛着涟漪，慕雪脱下一只拖鞋，把脚伸到水面上，轻点在水面呼吸的红色锦鲤，锦鲤受到惊吓，逃窜开来。
慕雪觉得有趣，轻轻笑了笑。
“小心滑倒。”
“清弈哥。”慕雪的笑容还没收，落在沈清弈眼中。
“东边有座高亭，可以看到雨中园林，过去看看？”沈清弈。
“好呀。”
沿着木质阶梯而上，进入亭中，佣人来上了茶，解下防风的纱幔。
沈清弈不疾不徐的泡着茶，慕雪看着远处的景色。
白玉梅花杯放在慕雪面前，慕雪端起，轻抿一口，温热适宜的茶水慢慢流入，驱散了湿意。
慕雪：“来了这几天，好像不怎么看到旁的人。”
沈清弈：“我不喜欢外人在场，她们忙完自己的事就会回南边的院子。”
“原来如此。”慕雪。
今天已经是国庆假期第四天，因为沈清婉高三只放五天，慕雪也有出游提前一天归家的习惯，明天大家打算去商场买点东西，下午启程回中城。
“住的还习惯？”沈清弈给慕雪添了一杯茶。
“挺好的，玩的也挺开心，清弈哥费心了。”慕雪。
“你这几天已经说了很多谢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用这么客气。”沈清弈看着她的眼睛。
慕雪这些天其实已经减少了很多近几年没有怎么接触的生疏：“好。”
“这个园子怎么样？”沈清弈。
“我挺喜欢的。”慕雪真心实意。
“那以后有时间常来玩。”沈清弈。
“好呀。”慕雪。
聊了一会儿，喝完一壶茶，沈清弈送慕雪回房。
雨后是个好天气，七人奔向苏城最大的商场，一片扫购，买了一些东西，店员将东西送到沈园，吃了这顿就要回家了。
这几天的行程费用几乎由沈清弈一人包办，饭上，谢图南说下次必须让他做东。
飞机从沈园缓缓升起，慕雪看着渐行渐远的景色，心中还有些空落。
王远乐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到了中城后，就要和大家分开了，我舍不得大家。”
李倍泽给他一拳头。
沈清婉：“我也不舍得大家，又要回到苦逼的高三生活了。”不开心。
谢图南：“寒假大家在聚。”
“好呀好呀。”姜澄。
回程路上大家就没有发起活动，都窝在座位里休息。
慕雪睡着了，感觉有人将毯子盖在她身上，放下了她这边的窗帘。
飞机要降落了，慕雪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拨开窗帘，看到熟悉的山顶。
慕雪提前给管家赵叔发了消息，赵叔已经在沈宅等着，拿好慕雪带回的东西，和大家挥手告别。
吩咐王姨将每个人的礼物送去，慕雪换好衣服去舞蹈室练舞。
一直到晚饭时间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