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安顿兔耳娘
齐云没有理兔耳娘,跟没听见一样把她的住脉。
一丝灵力探入,游走过她的全身经脉。
“没事了,你只是虚弱。”
齐云收回灵力,假装走到一旁,拿出一粒辟谷丹和一瓶营养药剂。
辟谷丹只能让兔耳娘补充身体日常所需的能量,而营养药剂才能加速她身体恢复。
这瓶营养药剂是齐云爸妈斥巨资给齐云买的,为了让他在修炼气血时有足够的能量。
军训结束后,齐云爸妈认识到作为武者有多危险,便决定以后每月给齐云买一支营养药剂,作为父母,他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齐云不需要,但拗不过,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张嘴。”
齐云面无表情地蹲回兔耳娘身边。
“你要做什么?”
兔耳娘警惕地盯着齐云。
齐云不啰嗦,趁着她说话就想直接把药喂进她嘴里。
没想兔耳娘反应很快,立刻紧紧闭上嘴。
面露惊恐,把头扭向一边。
齐云将手追喂过去。
她又把头扭向另一边。
“听话,吃药。”
兔耳娘好似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开始抗拒地摇头,泪眼婆娑。
齐云在心里暗暗叹口气,可怜人。
抬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拍,灵力顺着眉心侵入,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强行冷静下来。
“我是救你。”
终于,齐云把辟谷丹和药剂喂进她嘴里。
药效很快,虽然她没立刻恢复,但眼见的面色红润起来。
可齐云刚松一口气,又发现兔耳娘加紧双腿轻轻摇晃。
看这样子,如果兔耳娘有力气,应该是在扭来扭去。
兔耳娘看着齐云的视线看向自己下面,动作越发的大,脸上的潮红之色比之前更甚。
齐云嘴角一抽:“你可别尿地上!”
兔耳娘的眼神不由一慌。
还真猜对了。
一道隐身术加上,兔耳娘惊恐地发现自己“站”起来,确切的说,是有一股力量拖着她飘起来。
想要挣扎却没太多力气,只能勉强活动手脚。
张嘴要说话又被打断。
“别说话。”
齐云提醒道,神识散出,蔓延进客厅、厨房。
齐爸还是没回家,齐妈仍旧在厨房忙活。
齐云再次回头,竖起食指在嘴前,想示意兔耳娘千万别出声。
却没想到,兔耳娘一只手横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捂在下身。
“你还现在害羞上了。”
齐云托着兔耳娘,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再轻手轻脚地走进厕所,手轻轻挥动,兔耳娘落在马桶之上。
又在兔耳娘羞涩地注视中转过身去。
潺潺水流声声不息。
滴,咚。
“好了是吧?”
齐云小声问道。
不是非得问,但这种事用神识不合适。
“嗯。”兔耳娘嚅嗫一声。
然后就发现自己又飘起来,跟着齐云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后,齐云把兔耳娘扔到书桌前的椅子上。
都醒过来,再扔地上有点不礼貌。
兔耳娘把自己蜷成一团,蹲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小腿,把身体全部掩在腿后边。
可瘦弱的小细腿只能勉强挡住两点,更多柔软的部位被挤到两边,就算加上手臂,也露出大半。
齐云不忍多看,抚着额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
抛过去:“你应该有力气自己穿了。”
说完,他转过身背对着兔耳娘。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又是一道吴侬软语般的声音。
“我好了。”
齐云转过身,看见兔耳娘正扒拉着因为眼泪粘在眼角的头发。
穿个衣服也哭,齐云无奈道:“等天黑我带你离开这儿。”
兔耳娘的心态发生了微妙而奇妙的变化。
最初,当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时,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与不安。
然而,当齐云归来并喂她喝药后,这种恐惧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
她发现齐云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状况慢慢好转,但依然虚弱无力。齐云细心地照顾着她,甚至亲自带着她去上厕所。
接下来,齐云还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给兔耳娘,让她穿上。这件事再次让兔耳娘感到温暖。
这让她确定,齐云不是一个危险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善良、温柔且值得信赖的人。
“你是神仙吗?”
齐云被兔耳娘问得一愣。
意识到自己在她面前暴露了灵气术法。
不过问题不大,兔耳娘本身也见不得光。
齐云没有回答,他脸色凝重地咬破右手食指,将指尖的鲜血涂抹在左手掌心,迅速画出一道神秘的符咒。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掌按在了兔耳娘的头顶上。
随着灵力的涌动,鲜血逐渐消散,仿佛融入了空气中。然而,在兔耳娘的神魂之上,却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印记。这便是奴仆契约的烙印。
这种古老而传统的奴役契约方法,通过血印来掌控奴仆。只要齐云心念一动,便能轻易地夺取她的性命。然而,这种方法并非最佳选择。实际上,更好的方式是使用神魂印记。通过抽取奴仆的神魂并将其掌控在自己手中,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和控制奴仆,甚至知晓他们心中所想。
可惜的是,兔耳娘并非修仙者,她的神魂过于脆弱,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力量。因此,齐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这种较为温和的奴仆契约方式。
兔耳娘只感觉到一阵短暂的刺痛从脑海中传来,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于她来说,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并没有引起过多的警觉或怀疑。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只是有些不解地看向齐云。
“你叫什么名字?”
齐云问道。
兔耳娘愈发不解:“名字?”
“你叫什么?”齐云若有所思地再问一次。
兔耳娘神色紧张,回忆起曾经那些不好的画面,结巴道:“3,38号。”
“不用害怕,我把你救出来你就安全了”
齐云说着,齐妈在门外扯着嗓子喊道:“齐云,出来吃饭。”
齐爸回来了。
“你在房间里别说话。”齐云跟兔耳娘嘱咐道。
然后一边走向门口,一边扯着嗓子回应门外:“来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齐云吃完晚饭便借口出门找同学玩,然后带着兔耳娘打车到了城郊的马得利武器店。
马得利武器店位于城郊的一条街道上,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楼,占地面积不大,但地理位置还算不错。一层被用作店铺,出售各种武器和装备;而二层则是店主的住所,可以供人居住。
齐云计划将兔耳娘安置在二楼,让她有一个安全的生活空间。
正好,培养培养,还能当一个客服。
不过现在他要先了解了解兔耳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后叫你小兔子吧。”
齐云看着兔耳娘的耳朵道。
“不要!”
兔耳娘严厉拒绝,兔耳朵跟着她的脑袋一起晃。
发现齐云看向自己耳朵的眼神后,伸出手把耳朵按在脑后。
她虽然不知道齐云是不是神仙,但也看出来,齐云是个好人,她对齐云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所以放松下来后对齐云的态度也变得随意起来。
“那叫你齐图图。”
“谐音也不行!”
“呃其实不是谐音。”
“那也不行!”
“我叫齐云,跟我姓也不行”
“跟你姓行,但是”
齐云不由分说地打断她:“行就好,图图,你跟我讲下你的事。”
图图很急:“我是说跟你姓行”
齐云摆摆手:“行就行,我们说正事。”
齐图图拉扯不赢,只能讲述起自己的经历。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齐图图的表达能力有限,支支吾吾地几句话说了个大概。
原来,她是一个孤儿,而且并不是江州的,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记得小时候被抓起来,然后被装进了一个箱子里面。那箱子很狭小,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而且,箱子一直处于颠簸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当她从箱子里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戒备森严。她每天都要接受各种检查和治疗,不断地被注射药物,抽取血液样本。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长大了,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后来那个地方发生了一场可怕的意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迫地跟随那些看守这里的人转移。
而在转移的过程中,他们又遭遇了一次严重的袭击。
混乱之中,她被人打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最后,在她的记忆中,再次清醒过来已经就是被齐云救出来的时候。
齐云大概推测出来发生什么,也跟江州城里最近发生的事联系起来。
在这个繁华的都市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神秘的科研机构会悄悄地抓走各地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其中就包括齐图图这样的孤儿。
这些孩子们被带到了实验室里,成为了人体实验的对象。
他们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只能默默地接受人体改造实验。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打破了这份平静。实验出现了问题,导致整个研究计划陷入了混乱。为了避免事情败露,科研机构决定将所有相关人员转移到其他地方,并销毁所有证据。
但是,消息还是走漏了风声。有人发现了他们,一些别有用心的势力开始行动起来。
黑衣人一伙儿利用这个机会抢夺了许多重要的资料和三个关键的实验体。
而这场意外引发的连锁反应还不止于此,江州武装部得知了这个情况后,立即采取行动。他们调动了全部军队,展开了大规模的行动。
这场事件让原本平静的江州变得风起云涌,各种势力纷纷涌现出来。
齐云暂且无法判断的,就是这个科研机构跟江州官方有没有关系。
不过,这些事应该牵连不到他。
齐云也不打算掺合进去。
“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名字叫做左欣然。”
左欣然是齐云之前准备的身份之一,取名来源是左依依和黄欣然,没办法,取名困难户是这样的。
可惜不能叫齐图图。
本来没打算给她用这些身份的,但他现在有新计划。
“小名还叫图图!”
齐云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后,顺手给她炼制了一个发卡,只要带上就能遮掩住图图的兔耳。
“戴上。”
图图戴上后,齐云还给她幻化出一面镜子。
图图惊喜地摸摸自己的兔耳朵,还能摸到,但却只能看见一双人耳。
“你真是神仙!”
齐云撇嘴:“我给你买了通讯手环和一些其它东西,明天你自己查收。”
图图就算是被安顿好了。
齐云把自己的手环交给她,让她了解需要的必备常识,有智脑在,也不用担心她不知道了解什么。
要做正事了。
他刚才上网看到,自己在武者论坛里被圈到的次数已经999+,不过他没细看,晚点再说。
他现在要回复网店订单。
今天还真有两个人给他下单,五阶刀剑各一把,定金各五千万。
不过按照他们的要求,都需要尾款。
高端定制的武器一般都会要求制式,还有使用者阶位作为参考,以保证最后合金的硬度和锐度能达到他们的要求,能够发挥使用者的实力。
因此,武器根据其品质被划分为不同的等级。
然而,四阶及以下的武器通常被视为制式武器,没人分阶。
对低阶武者来说,制式武器完全足够发挥出他们的实力。
而对于那些财力雄厚、追求更高品质的人来说,才会选择定制的武器。
左依依就是如此,她使用的长枪就是定制武器。
关于价格差异,主要取决于材料的用量。例如,匕首和长剑虽然属于同一等阶,但由于尺寸不同,它们的价格自然差别很大。
左依依的长枪两千多万,主要是因为只有枪头的制作成本较高。至于枪身,为了确保她能够自如地运用这把长枪,要考虑到重量问题,只能选择相对较差的材质,以保持足够的轻便性。
齐云依次回答了两人的问题,并告知他们尾款的金额分别为两千万和三千万。
这个定价完全基于成本的 10计算得出。这样一来,他不仅能收回成本,还能获得足够的利润。
关键是,相对于同行,价格又要便宜许多。
毕竟这是他的唯一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