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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罪还是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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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郎听到这里,明白生死已悬于一线。他突然忆起什么,猛地从腰间扯下储物袋,又从里面掏出四枚散发着幽光的丹药。

    “云望辰,你若真要取我性命,谷主必不会放过你!”张郎绝望地哭喊道,“四灵根想筑基必须服用多枚筑基丹,我这所有的都给你!”

    云望辰目光落在张郎颤抖的手上,却只是冷笑一声:“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保住小命?如今谷主也无法庇护你。哦,忘了告诉你,我有免罪令牌。”

    张郎面如死灰,满眼绝望。围观弟子们平日里忍受其仗着家世作恶多端,此刻竟无人挺身而出帮忙,算是对他往日恶行的无声惩罚。

    说罢,云望辰再次凝聚灵力,准备发出最后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愤怒的呵斥声传来:“云望辰,住手!”

    云望辰对身后人施展的威压置若罔闻,手中灵力如闪电般迅猛,直取张郎要害。

    伴随着围观弟子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一股浅蓝色灵力不知从何处涌现,包围住张郎的同时挡下攻击。

    张郎原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然而他的希望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整个人再次彻底陷入无底的消沉。

    只见江舒月从人群中走出,语气冷冽:“人由我来杀。”

    【江舒月要来抢人头?这样一来她犯下的错比你更大。】

    江舒月双手迅速结印,准确无误地一击命中张郎眉心。张郎身体微颤,如同断线风筝般摇摇欲坠,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生机全无。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快到连那愤怒声音的主人也无法及时阻止。周遭空气仿佛凝固,而江舒月则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云望辰连忙上前扶住江舒月,关切地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何必前来?”

    江舒月轻咳一声:“无妨,杀人的事交给我就行了。”她不想让云望辰的双手染上鲜血。

    谷主咬牙道:“云望辰,你怎敢挑唆同门弟子杀人?我要将你逐出蓬莱谷!”

    江舒月举起免罪令牌平静地回答:“谷主,这块免罪令牌由你亲自赠予,如今是想食言吗?”

    她字字坚定,谷主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江舒月,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谷主声音里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怒火。

    云望辰抢在江舒月之前接过话头,朝四周抱拳道:“各位请听我一言,张郎因先前内门考核失败怀恨在心,企图伤害我与江师姐。他动手在前,可怪不得我们!”

    江舒月在听见“我与江师姐”五个字时短暂地失神:她想为我出口气?

    谷主冷哼道:“你可有证据?空口无凭污人清白也算违背宗规……”

    “证据在老夫这里,哈哈!”爽朗的男声响起,宋向傲提着蒙面人大步走至谷主面前,“我在贵宗附近发现了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他是张小公子请的佣兵,隶属矛头蝮佣兵团。”

    云望辰眉头微挑:呦呵,还有意外收获呢。

    围观弟子们闻言,纷纷露出险恶之色。在修仙者眼中,佣兵视财如命且贪婪无度,与魔修无异,尤其这矛头蝮佣兵团更是臭名昭著。

    “万一此人是假冒的呢?”谷主努力压制心中忐忑,“张家绝不可能与佣兵有来往。”

    蒙面人的目光触及云望辰身侧人,顿时惊恐地别开视线:好可怕,好可怕,她太可怕了……

    弟兄们全军覆没,仅留下自己因在别处望风而侥幸逃脱,不料还没来得及向谷主通风报信,就被万兽山长老宋向傲活捉。

    蒙面人哆哆嗦嗦地露出胳膊上的矛头蝮刺青,又从兜里掏出一块玉牌:“这是张小公子给我的信物。”

    谷主给了蒙面人一记眼刀,接过那块玉牌仔细查看,上面刻有代表张家蟒蛇的图纹,是真品。

    这下张郎与佣兵勾结的事实确凿无疑,云望辰和江舒月反而成了除掉叛徒的英雄。

    张家并未对张郎之死表现出过多悲伤,迅速派人带走张郎的遗体和那些散落在地的筑基丹,并与谷主简短协商后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张郎一人,倒把自身嫌疑洗刷得一干二净。

    不过谷主终究食言了,不肯给云望辰原本承诺的筑基丹,只是象征性发了些灵石作为补偿。

    云望辰小声咒骂:“啧,真是小人行径。早知道我就应该收下张郎的那几颗筑基丹再下手。”

    江舒月躺在床上笑道:“没事,我会帮你炼制。”

    云望辰替她细心掖好被角:“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炼制筑基丹哪有那么容易,光是原料就极其难寻。”

    江舒月闭上双眼道:“我自有办法。你对张郎痛下杀手,不怕被张家报复吗?况且你为何认为是他伤了我?”

    “能伤你的绝对是高手,与我们有过节且有实力请高手的,除了张郎还有谁?谷主莫名派我去万兽山肯定是与张郎勾结,只是不知路上为何平安无事……

    见江舒月呼吸平稳似已入睡,云望辰压低声音说:“三年前我跟张郎撕破脸皮,早就不怕他了。只要能为你出这口恶气,我便心满意足。好好休息,我走了。”

    云望辰走后,江舒月睁开眼睛,嘴角漾起一抹微笑:“你看,她心里有我。”

    【真受不了恋爱脑,她只把你当作同伴……】

    江舒月没有理会系统的话,起身从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盏花灯,指尖抚上灯面翩翩起舞的仙女,眼神温柔而哀伤。

    抽屉里除了这盏花灯,还整齐地摆放着无数张画卷,每幅画上都描绘着同一个人的身影。

    她或立在窗前凝望远方,或专注舞剑身姿飒爽,或神情认真绘制符箓。画中人无论姿态如何变换,始终显露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望辰不辞辛劳为江舒月煎药,甚至亲自给她喂药。

    “江舒月,你到底喝不喝!”云望辰端着碗,手腕酸痛,“你还想参加仙门比试吗?”

    江舒月十分委屈:“可这药好苦。”

    云望辰急得差点跳起来:“我已经往里面放了糖。良药苦口利于病,给我喝!”说罢准备将药往江舒月嘴中灌。

    见江舒月满脸抗拒,云望辰也不惯着她,端起碗就准备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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